更新時間:2013-03-07


    一心酒吧。(.)


    東聖集團旗下連鎖的酒吧。一心,願得一心人。酒吧居然取個這麽文藝的名字,誰都知道不是紀笑愚幹的事情。沒錯,這酒吧的名字是伍芳菲給取的,紀正東當時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連聲說好。伍芳菲看著紀笑愚卻害羞地低下頭了。


    紀笑愚看著好久不見的李峰,景天豪,王珂,董世雅一個個比想象裏的還要神采飛揚,不由地舉起酒杯,輕笑說幹杯。


    一向最八卦又大嗓門的景天豪見某人的興致不高,說道,“不對呀――這我們的紀大少爺怎麽比之前還要要死不活的呀?還沒轉性子呢!”


    董世雅是個帥哥迷,以前就迷紀笑愚迷的要死,怎奈他已經被伍芳菲給預定走,死死地纏著,她也就隻有調戲的份,“我的笑愚歐巴還是這麽帥,可讓我想死了。”


    “是嗎?”喝了一點酒,紀笑愚難得地迷離地回應。


    “是呀――”眾人笑著異口同聲。


    王珂痞痞地看向紀笑愚,“我說紀大少,幾年沒見,你現在都是濱海第一紅人了,比明星都還火呢啊~也給哥們幾個支支招唄,怎麽能夠事業風流兩都顧啊,可讓我們羨慕死嘍――”


    李峰附和地說道,“是呀是呀,甩了我的芳菲妹子,轉眼娶上了一個叫什麽白,白……”


    “白你個頭,白樂兒!”董世雅沒好氣地接茬。


    “對,白樂兒!”李峰說道,“這新晉的大嫂我看了報紙,居然還是個混血兒~紀笑愚,以前怎麽沒看出來你這麽重口味啊?哈哈哈――”


    “什麽啊,除了眼睛比較特別以外,其他的我比她強多了……”董世雅看了看自己熬人的e罩杯,失落地嘟嘴。(.)


    其他人都淫笑了幾聲,起哄要紀笑愚把人叫出來見見。


    紀笑愚舉了舉酒杯,“今天不是我們的不醉不歸嗎?不用叫別人來了。我們自己聚就好。”


    他們都是猴精的人,盡管紀笑愚掩藏的很好,不過他還是微妙的變化還是逃不過洞察的眼睛的。董世雅不怕事地問道,“笑愚歐巴,該不會是吵架了吧?”


    紀笑愚不說話,隻是悶頭喝酒。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伍芳菲那妞怎麽還沒來呀,該不會是放我們鴿子吧?”,於是紛紛拿出手機要給伍芳菲打電話。


    這時,大門被推開了,大家都紛紛抬起頭,剛要喊伍芳菲,卻看到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可是又不確定在哪兒見過……


    紀笑愚見他們都沉默,不由地回頭,便看到了白樂兒和安曉冬。


    白樂兒的目光對上了紀笑愚,那一瞬間,這幾天分別的旁白通通攏到了一起,像一條白色的繩子將她緊緊地捆綁。


    是安曉冬說服她出來走走,試圖讓她克服對黑夜的恐懼。自從那天以後,她就害怕晚上出門,黃昏天還沒暗,她就把自己縮在房間裏,不願意出來。不知不覺,她便到了這家酒吧門前,看到酒吧的名字,不由地駐足了下來。


    一心,她呢喃著這兩個字,一心,一心……不由地脫口而出,“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安曉冬站在她的身後,正好聽到了她的這句呢喃,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滋味,隻是側目於她出神的神情,很好奇此時此刻她到底在想什麽,想著誰說的這句話。越猜測就越不安。便開口道,“要進去喝一杯嗎?”


    不知道是誰說過,酒是個好東西,他可以暫時地偷走你一些不痛快。可它也是個塊東西,因為那隻是暫時的。


    不管好壞,她真的很想去喝一杯,便點點頭。


    可是卻沒想到,這樣也能碰到紀笑愚。


    下意識地,她想逃。


    白樂兒撞開安曉冬,推開門跑了出去。


    紀笑愚放下酒杯,也跟了出去。


    安曉冬回過神來時,便被眼前一亮的董世雅給牢牢地拉住,“哎,帥哥,你別走啊,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啊?”


    “你是誰,給我放開聽到沒有。”安曉冬皺眉地看向突然出現的董世雅,冷冷地說道。


    “帥哥你怎麽那麽凶啊,不過你長的這麽好看,再凶我也願意。”董世雅嗬嗬笑地舉起自己手裏的酒杯,“可否賞臉陪我喝一杯?”


    安曉冬著急白樂兒,抽走她遞過來的酒杯,用力地推開她,轉身追了出去,可是卻已經不見了他們的蹤影。麵向四下的車水馬龍,霓虹燈光,心像是脫韁野馬,亂方向地狂奔。


    白樂兒隻是拚命地往前跑,不管不顧周遭的環境和急速的車輛,跑進了前邊的公園,踩上鵝卵石鋪就的小路時扭了一下腳,就在踉蹌地要撲倒時,她的手被用力地回拉了一下,環過她的腰,抱住了她。


    她瞪大眼睛,看著臉色微紅的紀笑愚目不轉睛地望向自己。


    時間仿佛為周遭的花草樹木,以及空氣打上了馬賽克。夜幕變色,某處的一注目光,隻是疼痛地看著這如雕塑一樣俊美的男人以極其帥氣的姿勢彎著身子小心翼翼地托住這個平凡的女人,讓天地萬物都化為了虛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樂兒回過神來,推開了紀笑愚,便要走。


    “要多少錢才能買走你的怒氣?”紀笑愚冷冷地問道。


    “……”又是這麽諷刺的提問。白樂兒站住腳,感覺底下踩著的鵝卵石磨疼了她的腳底。


    “木屋,你求我說不拆,雖然你的請求我不太滿意,但是我還是答允了你。”紀笑愚不由高聲說道,“你去看看,那木屋好好地在那裏,如你所願,我沒有拆毀!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白樂兒怔怔地回頭,看向紀笑愚不解的慍怒,輕笑,沉默半晌終於開口說道,“古大媽死了,因為你的一己私欲,她因為我而死了,每晚我都會做噩夢,夢到她怨我恨我的眼神!我想告訴她,我和你不是一夥的,可是她就是不信!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她是一個對我有過恩情的慈祥的老人家,卻是因為我而死了。你還問我,問我有什麽不滿意的?嗬……”


    紀笑愚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萬千句反駁和厲聲,最後轉而看向她化為一句,“那你想我怎麽樣?”


    是啊,我還能想你怎麽樣,我隻是跳不開這道坎而已,看到你的臉,我就會想起來你是多麽可惡,你的陰晴不定,我的琢磨不透,我就會不知道情何以堪。白樂兒落寞地看向一邊,“我不知道……”


    紀笑愚走上前,扳過她的下巴,逼著她看向他,“你給我聽著,我是你費盡心機都逃不掉的人,除非我摒棄了你,否則你別想用你的小聰明躲著我。古大媽的死,就是對你的一個警告。”


    “……”他在說什麽?我為什麽一句話也聽不懂?白樂兒在他的眼眸裏詫異著神情,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到底聽到了什麽,什麽叫做……我是你費盡心機都逃不掉的人……什麽叫做古大媽的死是一個警告……他到底在說什麽?她隻覺得自己的下巴要被某人捏碎了。


    “我,我和你隻是……隻是……”


    這時,一注尖銳刺眼的光照了過來,緊接著是急速躁動的馬達聲,紀笑愚下意識地用手擋住了眼睛,待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是一輛摩托車往這邊衝了過來,他把白樂兒往一旁推,自己卻來不及躲閃。


    “喂,快讓開,快讓開――”


    就在紀笑愚的瞳孔裏看到這輛摩托車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要直撞過來的時候,一個人影撲過來擋在了他的麵前,將他用力推倒。


    然後一聲尖叫,響徹雲霄。


    摩托車像一道光速飛了過去,一個黑影重重地在半空中飛過,跌倒在了地上。


    紀笑愚跑過去,看到救他的人居然是伍芳菲。


    隻見她的頭發整個都亂了,臉上沾染了塵土,躺在血泊裏,下身不停地在流血。她的目光都渙散了,紀笑愚喚了她好多聲,她才回過神來,“笑,笑愚……”


    “你怎麽樣?你撐住。樂兒,快叫救護車!”


    “笑愚你,你沒事,沒事吧……”伍芳菲皺眉吃疼地問道。


    “我沒事。我沒事,所以你也不準有事,聽到沒有?”紀笑愚急促著氣息,看著她的血像河水一樣地嘩嘩不停往外流,內心冰涼。他不知道伍芳菲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她就這樣擋在了他的麵前,被整個重重地撞飛了出去!


    伍芳菲微弱地緩緩閉上眼睛,聽不到了任何聲音。


    我沒事,所以你也不準有事,聽到沒有?


    紀笑愚,你知道嗎?你的這句話,真的好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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