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5


    在別墅裏休養了幾日,小菲倒是熱情地打過來問白樂兒傷勢到底怎麽樣了。(.無彈窗廣告)白樂兒頗有歉意地說道,“才報道沒一天就要請假,我真的是過意不去。”


    “別這麽說,這事情發生,也不是我們可以阻擋的呀。幸虧大家都沒事。”小菲總是通情達理,會安慰人。


    “安總編那裏……”


    “放心吧,你就安心養傷。”小菲嗬嗬笑,“我想著組織一批同事去看看你呢。”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白樂兒說道。


    “哦,這樣……”小菲點點頭,“那好吧,哎呀,我要開工了。先不說了。”


    白樂兒握著手機,聽到仆人敲門,她說進來,仆人說有客人來訪,說是來找她的。白樂兒扶著仆人下了樓去,便看到大廳裏坐著安曉夏。


    “曉夏――”白樂兒驚喜萬分。


    安曉夏抬頭,趕緊笑著走過來扶過白樂兒,“你沒事吧?你瞧瞧你,都變成單腿兔子了,一蹦一跳的,來,來,坐下。”


    白樂兒拉著安曉夏的手,“你怎麽會來了?”


    “幹嗎,不希望我來啊。”安曉夏好整以暇。


    “怎麽會,我就是太希望你來了,你都不知道,我在這裏簡直就是……”白樂兒捂住自己的嘴巴,示意一旁的仆人下去,看著周遭沒有人了,這才壓低聲音說道,“我在這裏簡直就像是在坐監牢,到處都有眼線和耳線什麽的各種監視。對了,我剛找了一份工作,在cd電台當dj。”


    “你找了一份工作?dj?”安曉夏詫異地問道,“你還需要工作的嗎?”


    “……”白樂兒沒好氣地看向她,淡淡地開口,“曉夏,你是不是也要這樣故作不知地損我呀?”


    “哦……嗬嗬嗬……”安曉夏幹笑了幾聲,“好吧。”


    兩人寒暄了幾句,白樂兒輕輕地歎氣了句,“曉夏,曉冬一直都沒有回到家裏來,他可能是真的生我的氣了……”


    “我也發現了。這幾天我也沒有聯係上曉冬,這不,我去學校的時候見到了老師,她居然說安曉冬已經要去了成績單和其他資料,申請去了美國總部念書。這個安曉冬,連我這個親姐姐也沒有告知,真是胡鬧!”安曉夏皺眉說道。


    “你說什麽?”白樂兒詫異地站起身,忘記了腳下的傷,觸及到了傷口,又被彈回到了沙發上,吃疼地皺起了眉頭。


    “安曉冬不知不覺地做了那麽多事,等到我察覺的時候,他已經在去美國的飛機上了。”安曉夏說道,“今天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曉冬讓我轉達你,你不用去找他,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白樂兒微微一怔,陷入了沉思。


    你不用去找他,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這十五個字,伴著那晚落寞的背影,揮之不去地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眼前晃動。


    安曉冬,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這倒黴孩子就是這樣……個性倔強的要命……”安曉夏還在絮絮叨叨地念叨著安曉冬的不是,白樂兒卻陷入了沉默。


    曉冬,如果這是你的選擇,那樂兒姐就祝福你,不管你在哪裏,記得,樂兒姐都會想你的。


    紀笑愚本來準備去醫院看一下伍芳菲,醫生說差不多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沒想到林錦書吞吞吐吐地說道,“紀總,伍小姐已經出院了。在紀太太受傷的那天。”


    紀笑愚看向他,聽到他繼續說道,“那天下午我去醫院接你和紀太太,在集團門口看到了乘坐計程車的伍小姐,她問我你去哪兒了。”


    “……”紀笑愚擺了擺手,“知道了。”


    十幾分鍾後,紀笑愚到了伍芳菲的別墅門口,看到蘇琳正在院子裏插花,他從車上下來,上前打招呼,“伯母,我是來看芳菲的。”


    “哦,是笑愚啊。”蘇琳永遠都是那麽優雅端莊,從來不會生氣,喜行不於色。“芳菲她出去了。”


    “醫生不是說芳菲今天才可以出院的嗎?”紀笑愚說道,“而且她回家了應該要好好休息的。”


    “是啊。”蘇琳笑著將一枝向日葵放進花瓶裏,“是這樣說的沒錯。我也勸過她了,可是芳菲這孩子呀,從小就是牛脾氣,我和她爸爸是怎麽也管不住她了。她說悶,一定要出去喝咖啡,真的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所以啊,我和她爸爸常說,將來一定要有一個男人氣場夠足,壓得住芳菲才行。”


    說著,蘇琳別有深意地看向紀笑愚。


    紀笑愚看向花瓶裏的向日葵,無意間想到那天伍芳菲將自己的辦公室弄的一片花海的情形,便借故問道,“伯母看起來很喜歡向日葵的樣子。”


    “嗯,是啊。”蘇琳點點頭,“向日葵象征著陽光,象征著光明,它是眾多花裏最聰明的花,總是想盡辦法地向著太陽,把陰暗對著自己。我覺得人就應該這樣,要做聰明的那一個,懂得麵向陽光,懂得想盡辦法讓自己轉乘向希望。笑愚,你說對不對啊?”


    紀笑愚說道,“這是當然。在笑愚的心裏,伯母是最聰明的女人。”


    “聰明的女人才能得到幸福。”蘇琳說道,“隻可惜啊,我的女兒愚笨,她總是情有獨鍾著一個男人。她曾經對我說,這個男人啊,就是她的命。我不能讓她不能丟了她的命,所以也隻能幫助她盡力地去得到。”蘇琳以漫不經心的態度說道。


    “不知道芳菲去了哪裏喝咖啡呢?”紀笑愚不想再和這個女人繼續說下去。


    “東聖咖啡廳。”蘇琳微笑地說道。


    紀笑愚告別,然後回到了車上,去了東聖咖啡廳。


    果然,看到了伍芳菲在窗邊坐下,靜靜地品嚐著手裏的咖啡。她的神情就好像是將這個世界都給遺棄在了感官的外邊,什麽都不在乎的寧靜。紀笑愚打開手機,想了想給她發了條短信: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嗎?自作主張地任性,還若無其事地喝咖啡。


    側頭,看到伍芳菲拿起手機,怔了一下,便四周環望。她看到了他,微笑地衝他招招手,並拿起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他: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紀笑愚回複道:你媽告訴我的。


    伍芳菲索性按了通話鍵,“你……到我家去了?”


    “嗯。”


    “你生氣了嗎?”


    “還好。”


    “因為醫院太悶了,所以……”伍芳菲撒嬌道,“其實,你也知道的,醫生就是特別喜歡大驚小怪,明明都好了,他保險起見非要留你再觀察。”


    “你是病人,就應該聽醫生的。我不想……”紀笑愚頓了頓,“我不想因為我,讓你留下什麽後遺症。”


    “你不想你欠我。”伍芳菲歎氣道,“我知道,可是你還是欠了。”


    紀笑愚沒有說話。


    “陪我去旅行吧,笑愚。”伍芳菲忽然說道。


    “旅行?”


    “嗯,去澳洲看雪吧。聽說那裏的雪下的很大,有個島嶼全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猶如白色宮殿。很漂亮,我想去看看。”


    “……”紀笑愚握著手機,之前他可以拒絕的厲害,甚至不帶任何的猶豫。可是現在,他的腦海裏浮現出她被那輛摩托車給撞飛的樣子,已經沒辦法像從前那樣,可以輕易地將她拒絕。他抿了抿唇,皺眉地側目咖啡廳裏的她,最終說好。


    “謝謝你。”伍芳菲微笑地說。她知道,她贏了。紀笑愚心底那最柔軟的地方在慢慢地被她開啟,她會離他越來越近,直到坐上紀太太的位置。


    蘇琳說的對,想要得到幸福,就要看你如何去爭取,懂得用謀略。誰說這次的意外是意外來著,它或許是上帝送來的幸福的鑰匙。


    紀笑愚回到別墅,看到白樂兒正提著小包包從樓梯上艱難地一步步地下來,便皺眉地說道,“聽李媽說你非要去上班。”


    “啊?”白樂兒抬頭,“哦,你來了。”


    “嗯,過來看看你是怎麽一個狼狽模樣。”


    切,順風耳至於到這種程度嗎?白樂兒沒好氣地不屑了一下,“你看到了,就是這樣一瘸一拐的狼狽模樣唄。坐在家裏,實在發慌。反正我傷在腳底,又不影響我開口說話的。安主編要給我開新節目,我得趕緊進入工作才行。”


    “……”看某人勢在必行的樣子,勸是勸不住了。他就這麽看著她一步步地從樓梯上跳下來,僵在那兒也沒去扶她,直到她走到他麵前來,“我要去澳洲一趟。”


    白樂兒本來專心看著腳下的路,聽到紀笑愚這麽一說,抬起頭來嗯了一下,眨巴了下眼睛,“哦,好啊。”


    紀笑愚看著她,沒說話。白樂兒被他看的有些心虛,“幹,幹嗎?”


    “我是去出差。”


    “哦,好啊。”白樂兒木訥地點頭。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啊……幹嗎突然地著重聲明呢?而且你這麽一說,到底是想讓我怎麽回答你啊……


    兩個人氣氛微妙地對視了一下,還是紀笑愚先挪開了目光,走到她一旁,“走吧,我扶你去車上。”


    “不用的……司機會送我去。”白樂兒推他。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司機?”紀笑愚不悅地皺眉。


    “……”某人的心情猶如金字塔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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