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5-18


    送走張醫師,莫如冰看到眉頭緊鎖的白樂兒,便說道,“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是他們用車接走白念恩,很顯然是故意給你誤導,誤導你認為白念恩是被人帶出去很遠的地方,一定不會在附近。所以……”


    “如果我找不到念恩的話,會怎麽樣?如果我沒有遇到你,沒有遇到你的話……我在外邊拚命地找……我怎麽都找不到念恩……那個山洞那麽冷,那麽潮濕,說不定……說不定還有野狼還有野獸,或者……或者是毒蛇,如果念恩被叼走了,如果念恩受傷了……如果我晚去一步的話……”


    “沒有如果。”看著白樂兒越來越激動,莫如冰鎮定地打斷她,“沒有如果!聽到了嗎?你現在已經找到念恩了,他沒有事,他現在好好地在房間裏麵躺著呢,剛剛張醫師說了,他隻是昏睡,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明白嗎?”


    “對……他沒事……幸好他沒事……”沁著淚水的白樂兒怔怔地點頭,在莫如冰的陳述裏慢慢地冷靜下來,她看著麵前的莫如冰,感激地說道,“謝謝你,謝謝你,莫如冰……要不是你的話……”


    “這些都是小語的功勞。”莫如冰笑著指了指在一樓搖著尾巴的小語。


    白樂兒點點頭,破涕為笑,“你們想要什麽?我都會盡力滿足你們的。”


    莫如冰微微一愣,“難道你覺得,我幫你,是有所企圖的嗎?”


    “哦……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還是說,白樂兒變成了公主以後,都習慣用這種口吻來感謝別人了?”莫如冰說這句話的時候,看著白樂兒是失望的眼神。


    看莫如冰誤會了,也知道自己失言了,白樂兒拉住他便趕緊說道,“我錯了,我說錯話了,請你原諒我。”


    莫如冰這才頓住了要下樓的腳步,沒有回頭,“真的錯了嗎?”


    “嗯……”大概是在英國的這幾年,康諾特時時給她灌輸的觀念,將她徹底給洗腦了,舉手投足間的貴氣就好像是與生俱來的一般,不是後天嫁接的一般;上流社會感謝人的口吻以前是她最討厭的,可是現在卻也成了她最信手拈來,脫口而出的了。白樂兒覺得慚愧極了。


    “真的要感謝我?”


    “嗯……”


    莫如冰回頭,“那這樣吧,你真的要感謝小語的話,就給他一頓上好的骨頭餐,真的要感謝我的話……就給我一個故事。”


    “故事?”


    “嗯,你怎麽從灰姑娘變成了公主的故事,這六年的故事,你六年前突然間失蹤的故事。”


    “……”


    “如果為難,那就算了。我莫如冰從來不強人所難的。”莫如冰聳聳肩膀。


    “王嫂,去買上好的狗糧和上好的骨頭。”白樂兒衝樓下喊道。


    “是,夫人――”


    白樂兒看向莫如冰,“坐吧。”


    紀笑愚在舞會上從頭到尾都是心不在焉的,幾個女模走過來想要搭訕,都被一旁作為紀太太的伍芳菲用尖銳刀刀的眼神給殺了回去。伍芳菲挽著紀笑愚的手臂,裝作漫不經心地說道,“笑愚,能稍微笑一下嗎?這讓別人看著,好像是發喪一樣。”


    “……”紀笑愚瞥了一眼一旁的伍芳菲,“我身體不舒服。”


    “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理不舒服?”


    “你一定要這樣刨根問底嗎?”紀笑愚皺眉。


    “你在我身邊的時間並不多,隻是這麽一點點的時間,你都不願意專心嗎?”伍芳菲歎氣道。


    “估計你沒有這個本事讓我專心。”紀笑愚犀利地說道。


    “……”伍芳菲挽著紀笑愚的手臂,麵對著每個男人女人投過來的懷有深意的眼神,努力地微笑著,心裏卻在滴血,他總是對她是或者冷漠或者是有目的性的溫柔,卻不經意間冷不丁冒出來的一句犀利,就像是冰冷的暗器,打中了她,她有深深的內傷,可是卻沒辦法哭出來。


    “你知道嗎?”紀笑愚瞥到伍芳菲笑比哭還要難看的神情,心裏難得地湧起一絲快意,說道。(.無彈窗廣告)“這麽多年來,我一直都夢到一個女人。”


    “……”伍芳菲咬著嘴唇揚起嘴角,“是嗎?”


    “那個女人總是出現在我的夢裏,我很努力地想要看清楚她的樣子。可是我卻看不到。”紀笑愚壓低聲音道,“她有沒有出現在你的夢裏呢?有沒有午夜夢回的時候向你索命呢?”


    “……”伍芳菲仰起頭,看向紀笑愚那帶有深意的冷笑,被怔住,她知道他說的是白樂兒,他以為已經死掉了的白樂兒,他知道是她殺死了他心愛的白樂兒。那冷笑裏有著恨,有著想要折磨她到死的恐怖。她看向他,說不出話來。


    紀笑愚卻適時地收回了眸光,看向前邊,拿過一杯香檳,“好了,喝完這杯,我想回去休息了。”


    “……”伍芳菲點點頭,她知道她沒辦法再挽留他了。一個男人的心,如果不在你這裏,你使盡了渾身解數,都沒辦法挽留住的一種東西。


    紀笑愚和她碰杯,微微一笑。這時,一個高挑的女生走了過來,聲音甜如蜜,“紀總。”紀笑愚打量這個女生,微微眯起眼睛,“你是?”


    “紀總,您當然不認識我了,我是下個月才要拍你們東聖酒店宣傳片廣告的夏紫紫~”


    “哦,原來是最近很火的夏紫紫女神。不好意思,我眼拙,竟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來。”紀笑愚微笑地變成一個紳士,伸手點頭。


    “紀總真是說笑了,如果紀總都眼拙了,那我等該怎麽辦呢?”夏紫紫抿嘴一笑,伸過白皙如蔥的手,瞥向一旁已經被忽視的伍芳菲,高傲地抬起了白鵝一般的脖頸。


    夏紫紫是近來娛樂圈的新貴,不僅皮相長的漂亮,如芭比娃娃一般的精致的臉,高挑的身材,102厘米的長腿穿上紅色的細高跟羅馬鞋,更是豔殺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可是她迷離妖媚的眼睛始終盯著紀笑愚不放,一場舞會下來,她算是看穿了紀笑愚和伍芳菲之間那無形的生疏。不是所有的愛情童話都像媒體報道的那樣活色生香,真相往往沒有那麽漂亮。所以她大著膽子向紀笑愚走了過去,她覺得他需要被解救。


    果然,紀笑愚很滿意她的適時出現,握上了她的手。


    伍芳菲想要拉過紀笑愚的手臂,以表示自己紀太太的地位,紀笑愚卻先一步地走上前,對夏紫紫說道,“我想去兜風,夏小姐願意一同去嗎?”


    “當然。”夏紫紫雖然對紀笑愚這樣露骨地不給伍芳菲麵子的做法有些詫異,但還是欣喜地點頭應允。


    一旁看似站著喝酒,沒有說話的旁人,早就側耳側目了這一幕的勁爆。


    伍芳菲的臉色再也掛不住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當自己不存在地走出了舞會廳,她恨不得自己瞬間就飛天遁地,再也不要在這些人的嬉笑眼光裏一步一步地離開,那簡直就是要她的命。


    紀笑愚,你已經改變了謀略了,我知道,我原本是在你想要給瑪麗莎挽回清譽的計劃裏的一枚棋子,可是現在你改變了主意,你想利用這個突然出現的夏紫紫來完成你的目的。這些,我都知道。你破天荒地出現在醫院裏邊,對我假意溫柔。這些我都知道。你也知道我是知道的。


    我寧可我們之間就像是假戲人一樣地在一場一場地逢場作戲。因為這是我和你之間唯一的互動。


    我願意被你利用,隻要你還願意利用我。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就算是這樣,你還是要將我拋棄,將我拋棄在眾人的嘲笑裏,連唯一的一點麵子和虛偽的榮光都不肯給我。


    紀笑愚,你為什麽這麽殘忍。


    紀笑愚,你為什麽這麽殘忍……


    “紀總,您就這樣把您的太太丟在舞會裏,好嗎?”夏紫紫坐上紀笑愚的豪華轎車,故意問道。


    紀笑愚笑而不語,扳過她的下巴,靠近她,邪魅地說道,“你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坐上了我的車,好嗎?”


    夏紫紫雖初進娛樂圈,但也是一個深知逢場作戲的女人,她輕輕地握過紀笑愚的手腕,嫵媚一笑,“我不怕~和紀總這樣優秀的男人鬧緋聞~”


    “是嗎?”紀笑愚看向她,深聞了一下,“gie的,05號香水。”


    “紀總真的是一個懂得品味的男人。”夏紫紫咯咯笑,“不怪我暗戀了你那麽久。”


    “你暗戀我?”紀笑愚調情地挽過她的腰,聽到她嬌嗔地叫了一聲。


    “是啊,當我知道紀總的大名開始,我就在想……”夏紫紫欲言又止地伸出手撩過他的鬢發,壓低聲音道,“這麽優秀的一個男人,簡直就是天賜的禮物,是比大熊貓還要珍貴的呢~”


    紀笑愚挑眉,輕笑,“我不太喜歡……你這個比喻。”


    夏紫紫笑而不語,推開他捏著她下巴的手,嘟起嘴側過頭,在他的嘴角輕輕地留下了一個吻,“那這樣呢?喜歡嗎?”


    紀笑愚看著這個尤物一樣的女人,慢條斯理地說道,“我結婚了。”


    “那又怎樣?”夏紫紫不以為然。


    “你不怕……我太太會對付你嗎?”紀笑愚笑著摸了摸她的發尾。


    夏紫紫的眼神裏明顯閃過了一絲害怕,但是很快就被她的成熟老練給壓了下去,她靠上前,輕輕地說道,“紀總……您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那就要看你值不值得我保護了……”說著,紀笑愚就壓下了他的唇,吻過她水果香的唇膏,聽到她的尖叫從體內要發出,在嘴裏融化成了一股熱浪。


    纏綿,輾轉,夏紫紫水蛇般的腰從座位上躍起,壓向紀笑愚。紀笑愚的大手環過她的腰間,上下撫摸著她的背,她的窄腰。兩個人在黑暗狹小的車裏,忘情地享受對方的熱情和味道……


    某人在掌控著這樣的纏綿悱惻時,還不忘睜開眼睛看一下車窗前不遠處的地方不停轉動的攝像頭是否還在繼續。可以不利用伍芳菲,而能幫瑪麗莎公主褪去小三的醜聞,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看著懷裏某人得意的容顏,心底忍不住冷笑,這真是一個fangdang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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