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你真的髒死了
頑劣總裁的契約小嬌妻 作者：玉空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更新時間：2013-05-25
紀笑愚看著被自己死死壓住的伍芳菲，表情十分痛苦，她的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來。他沒有處理過這種情況，他不知道一個犯毒癮的人到底有多痛苦，但是他怔怔地看著在和死神在和痛苦做鬥爭的伍芳菲，想到剛才她說的“就算是這樣……我還是寧願你發瘋……我還是寧願我能成為你生命裏的陰暗，哪怕是垃圾都好，隻要存在你生命裏就好……”，他不知道該怎麽用比“震撼”還要更貼切的詞來形容。
“不要……好多蝴蝶啊……哈哈哈……笑愚，笑愚你看啊……”
“好冷……好冷……好大的冰山……笑愚，救我，救我……”
“笑愚，你是愛我的，你是愛我的……”
“笑愚，我們一起跳舞吧，來一起跳舞……”
伍芳菲已經出現了幻覺，她又哭又笑的。紀笑愚無奈，慢慢地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他托過她的臉頰，慢慢地吻上她的唇，聞到了她的淡淡血腥，他按住了她的雙手，慢慢地吻上她的唇，一點點地，極其耐心地，試圖掩蓋過她的幻覺，進入她的夢裏。就像是施了魔法一樣，伍芳菲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安靜地享受著他的吻，回應著他的溫柔。
安曉冬火急火燎地帶著醫生，帶著白樂兒進了來的時候，看到了紀笑愚和伍芳菲在床上擁吻在了一起。都能聽到纏綿的碰撞聲。
紀笑愚在轉過身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白樂兒。他想要離身，可是卻被伍芳菲給緊緊地抱著。安曉冬示意醫生趕緊上前給伍芳菲打了一計鎮定劑，紀笑愚從床上起來，看到白樂兒轉身要離開，他喊道，“瑪麗……”
“趕緊追吧。”安曉冬說道。
紀笑愚跑出去的時候，白樂兒已經到了一樓了。他趕緊跑下去，長腿飛快地追上了她，在門口的草地上拉住了她的手腕。“你什麽時候跑步那麽快了的。”
“放開我！”
“不放。”
“放開我！”白樂兒著急地想脫離紀笑愚的手，可是他的力道很大，她怎麽也爭脫不掉，情急之下，就彎下身去咬，卻被他用力地挽過了腰，跌進了他的懷裏，被緊緊地箍住了。[]“你！”
“都不聽我的解釋，你就要吃醋？”
“我都看到了，還有什麽好解釋的！”白樂兒咬唇，看著紀笑愚神情裏的得意和狡黠，氣不打一處來。“放開我！”
“因為她實在太難受了，所以我才會那樣安撫她的。”紀笑愚說道，“安曉冬沒有和你說嗎？伍芳菲毒癮犯了。”
“……”雖然安曉冬打電話來的時候，聽到伍芳菲犯了毒癮，心裏又詫異又難過，跑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他和她擁吻在一起的情景……她還是覺得心裏不舒服，被打擊到了。有這樣的安撫方式嗎？一定要這樣安撫嗎？
“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紀笑愚伸手，做發誓狀。
“還會有下次嗎？”白樂兒嘟嘴，“你會發誓嗎？假裝！”
“好了，我知道你會非常善解人意的。”紀笑愚捂上她的額頭，親親地吻了一下，“現在這個吻，還給你了。”
“……”白樂兒推開他的手，用力地抹了抹額頭，“不要，髒死了！”
“你說什麽？”紀笑愚壓低眉頭，威脅地說道。
“我說，不要……髒……”紀笑愚吻上了她的唇，俏皮地咬了一下。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敢說我髒？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呀……”
白樂兒漲紅臉推開他，“還是回去看看伍芳菲怎麽樣了吧。我擔心她。”
“我不上去了。”紀笑愚說道。
“為什麽？”
“我怕你吃醋。”
“……都說了，我不會了。”白樂兒悶悶地說道。
“你之前還說相信我的，現在還不是出爾反爾。”紀笑愚不依不饒。
“我錯了行了嗎？我錯了……”白樂兒垂眼低頭。
紀笑愚見某人道歉了，這才摸了摸她的腦袋，歎氣道，“好了，一起上去吧。”
醫生給伍芳菲打了鎮定劑，從房間裏出來後，說了伍芳菲的情況，“她現在毒癮還不是很深，不過一定要注意，不能再繼續吸食那些毒粉了，因為考慮到她是公眾人物，所以隻能在家裏戒毒。[]我等一下我告訴你們該怎麽做，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要讓她有重生的念頭。她現在的脈相很微弱。”
白樂兒怔怔地說道，“重生的念頭？”
“嗯，是的。”醫生點點頭。
紀笑愚皺眉，“那我們該怎麽辦。”
“……”
“……”
三個人看向紀笑愚，保持沉默。
好吧，紀笑愚知道他這句話，是多餘了。
在伍芳菲睡著的時候，安曉冬和紀笑愚還有白樂兒坐在一樓的大廳裏，各自沉默了十分鍾。
還是安曉冬先開了口，他給紀笑愚和白樂兒都倒上了茶，慢慢地說道，“今天的紀念日舞會要怎麽辦？”
“取消。”紀笑愚說道，“伍芳菲這樣，根本就不能去。”
“取消，會不會不太好？”白樂兒皺眉道。“突然取消，外界會紛紛猜測。”
“反正我也是要和她離婚的。這個情況，遲早外界都會知道。”紀笑愚拿起茶杯，幽幽地說道。
“現在這個時候，麻煩你就不要說這句話了。”安曉冬皺眉。
“那你說怎麽辦？”紀笑愚看向安曉冬。
“舞會還是照常吧。”安曉冬說道，“你和瑪麗莎去吧。”
“我？”白樂兒詫異地說道。
“嗯，你和伍芳菲的身高身形都差不多，戴上麵具，再打扮一下，應該可以。”安曉冬慢慢地說道，“如果她好一點的話，可以走的話，我會帶她去舞會，想辦法把你替換下來。這是她的心願，醫生不是說要讓她重拾重生的念頭嗎？”
“……”白樂兒抿了抿嘴唇，想了想說道，“我沒有意見。”
“我有意見，為什麽你要變成她？為什麽一定要用這種方式照顧伍芳菲的心意？”紀笑愚挑眉。
“這是你欠她的。”安曉冬冷冷地說道。
“笑愚，現在一切以伍芳菲的健康為第一重點。”見兩個男人說話都有了硝煙味，為了平息氣氛，白樂兒說道。
談話告一個段落，紀笑愚以默認，同意了安曉冬和白樂兒說的話。他雖然心裏很不情緣，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再說什麽，白樂兒都同意要假裝伍芳菲了，他還能說什麽呢。白樂兒看到站在落地窗旁的紀笑愚，悶悶不熱，她知道其實大家都忽略了紀笑愚的感受，在這樣的糾結中，表麵看來受傷最深的是伍芳菲，她的傷口大家都看得見，而其實紀笑愚的傷也是不輕的，這麽多年，他都在一個伍芳菲編織的謊言裏，混混度日，他認為的真相到後來都不是真相。他被困住，他很想爬起來，可是最被動的，最沒有選擇權的人，就是他了。
想到這裏，白樂兒走上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該走了。”
紀笑愚回頭，看到了一身紅色禮服的白樂兒，驚豔的像是第一次看到她出現在慈善晚會舞台上的樣子一樣，那麽漂亮，那麽精致。他不禁怔住了，看到她對他微微一笑，“又不是沒有見過美女如雲，幹嗎做出這麽驚訝的樣子。”
“她們美不美，在我眼裏都是一樣的。”紀笑愚由衷地說道，握過她的手，“委屈你了，要戴上麵具，要你扮成伍芳菲。”
“能扮成你的紀太太，和你出席舞會，想想也是挺不錯的事情。”白樂兒故作輕鬆地說道。
紀笑愚看著白樂兒的一臉輕鬆，他知道她是裝出來的，她是不想他心裏再有負擔，是想用這種方式安慰他。他將她擁入懷裏，輕輕地歎氣，“謝謝你，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謝謝你……”
“……”白樂兒在他的懷裏，感覺到他的腦袋輕輕地耷拉在自己的肩膀上，像個玩累了的孩童。第一次覺得，他也是脆弱的，也是需要別人嗬護的，他並不是一個機械的沒有情感的機器人。“總會過去的，我相信。”
總會過去的？是伍芳菲對他的感情？還是這一切的雲裏霧裏？你相信？你真的相信嗎？紀笑愚望著窗外的蔚藍，忍不住想到。
很快，兩個人到了東聖酒店的門口。
紀笑愚扶著戴上麵具的白樂兒下了來，閃光燈不停地閃爍，大家都驚呼白樂兒的這身大紅禮服如此漂亮不可方物――
“紀太太今天怎麽戴著麵具呀？”
“難道舞會的主題是假麵舞會嗎？”
“不是吧？沒有接到通知呀。”
“方才進去的方總和房太太也沒有戴上麵具呀……”
“好奇怪哦，好奇怪……”
“紀太太您能說說即將要和紀先生慶祝你們七周年婚姻紀念日的感受嗎？”
“……”
……
“別緊張，你現在就是紀太太。”紀笑愚在白樂兒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好，我知道……”
舞會開始。
為了防止說出來的聲音會穿幫，白樂兒把要說的話都交給了主持人和紀笑愚，她隻是用動作來表示對紀笑愚說的讚同和任何。雖然大家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看到她和紀笑愚這麽恩愛，舉止親密，也就紛紛地送上了祝福的話語。
按照慣例，紀笑愚要邀請女伴開第一支舞，燈光打暗，他挽著白樂兒進入了舞池，隨著音樂邁開了步伐。紀笑愚在白樂兒的耳畔輕輕地說道，“你知道嗎？”
“嗯？”
“今天這個舞會，是我這麽多年來，最開心的一次舞會。”
“你就會甜言蜜語。”白樂兒沒好氣地說道。
紀笑愚的手指不安分地輕撓她的胳肢窩。白樂兒趕緊舉手投降，“我錯了，我錯了。”
“我從來都不會對女人甜言蜜語，隻有她們對我甜言蜜語。”紀笑愚這才幽幽地開口說道。
“……”臭屁……
白樂兒是越發地感覺到紀笑愚清冷的冰山神情越來越多地展示了柔和邪魅的一麵，雖然對外界大多都是清冷的麵容，可是在她的麵前，她越發地覺得他變了，該說他是變得開朗了還是變得變成了另一個紀笑愚了呢？不知道……她也曾經問過自己這樣的一個問題，七年前那個打死都不會把“喜歡”和“愛”放在嘴巴上的紀笑愚和現在這個有點痞痞氣，有點耍無賴，動不動要說一點甜言蜜語的紀笑愚，她更喜歡哪一個。
紀笑愚看著被自己死死壓住的伍芳菲，表情十分痛苦，她的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來。他沒有處理過這種情況，他不知道一個犯毒癮的人到底有多痛苦，但是他怔怔地看著在和死神在和痛苦做鬥爭的伍芳菲，想到剛才她說的“就算是這樣……我還是寧願你發瘋……我還是寧願我能成為你生命裏的陰暗，哪怕是垃圾都好，隻要存在你生命裏就好……”，他不知道該怎麽用比“震撼”還要更貼切的詞來形容。
“不要……好多蝴蝶啊……哈哈哈……笑愚，笑愚你看啊……”
“好冷……好冷……好大的冰山……笑愚，救我，救我……”
“笑愚，你是愛我的，你是愛我的……”
“笑愚，我們一起跳舞吧，來一起跳舞……”
伍芳菲已經出現了幻覺，她又哭又笑的。紀笑愚無奈，慢慢地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他托過她的臉頰，慢慢地吻上她的唇，聞到了她的淡淡血腥，他按住了她的雙手，慢慢地吻上她的唇，一點點地，極其耐心地，試圖掩蓋過她的幻覺，進入她的夢裏。就像是施了魔法一樣，伍芳菲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安靜地享受著他的吻，回應著他的溫柔。
安曉冬火急火燎地帶著醫生，帶著白樂兒進了來的時候，看到了紀笑愚和伍芳菲在床上擁吻在了一起。都能聽到纏綿的碰撞聲。
紀笑愚在轉過身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白樂兒。他想要離身，可是卻被伍芳菲給緊緊地抱著。安曉冬示意醫生趕緊上前給伍芳菲打了一計鎮定劑，紀笑愚從床上起來，看到白樂兒轉身要離開，他喊道，“瑪麗……”
“趕緊追吧。”安曉冬說道。
紀笑愚跑出去的時候，白樂兒已經到了一樓了。他趕緊跑下去，長腿飛快地追上了她，在門口的草地上拉住了她的手腕。“你什麽時候跑步那麽快了的。”
“放開我！”
“不放。”
“放開我！”白樂兒著急地想脫離紀笑愚的手，可是他的力道很大，她怎麽也爭脫不掉，情急之下，就彎下身去咬，卻被他用力地挽過了腰，跌進了他的懷裏，被緊緊地箍住了。[]“你！”
“都不聽我的解釋，你就要吃醋？”
“我都看到了，還有什麽好解釋的！”白樂兒咬唇，看著紀笑愚神情裏的得意和狡黠，氣不打一處來。“放開我！”
“因為她實在太難受了，所以我才會那樣安撫她的。”紀笑愚說道，“安曉冬沒有和你說嗎？伍芳菲毒癮犯了。”
“……”雖然安曉冬打電話來的時候，聽到伍芳菲犯了毒癮，心裏又詫異又難過，跑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他和她擁吻在一起的情景……她還是覺得心裏不舒服，被打擊到了。有這樣的安撫方式嗎？一定要這樣安撫嗎？
“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紀笑愚伸手，做發誓狀。
“還會有下次嗎？”白樂兒嘟嘴，“你會發誓嗎？假裝！”
“好了，我知道你會非常善解人意的。”紀笑愚捂上她的額頭，親親地吻了一下，“現在這個吻，還給你了。”
“……”白樂兒推開他的手，用力地抹了抹額頭，“不要，髒死了！”
“你說什麽？”紀笑愚壓低眉頭，威脅地說道。
“我說，不要……髒……”紀笑愚吻上了她的唇，俏皮地咬了一下。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敢說我髒？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呀……”
白樂兒漲紅臉推開他，“還是回去看看伍芳菲怎麽樣了吧。我擔心她。”
“我不上去了。”紀笑愚說道。
“為什麽？”
“我怕你吃醋。”
“……都說了，我不會了。”白樂兒悶悶地說道。
“你之前還說相信我的，現在還不是出爾反爾。”紀笑愚不依不饒。
“我錯了行了嗎？我錯了……”白樂兒垂眼低頭。
紀笑愚見某人道歉了，這才摸了摸她的腦袋，歎氣道，“好了，一起上去吧。”
醫生給伍芳菲打了鎮定劑，從房間裏出來後，說了伍芳菲的情況，“她現在毒癮還不是很深，不過一定要注意，不能再繼續吸食那些毒粉了，因為考慮到她是公眾人物，所以隻能在家裏戒毒。[]我等一下我告訴你們該怎麽做，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要讓她有重生的念頭。她現在的脈相很微弱。”
白樂兒怔怔地說道，“重生的念頭？”
“嗯，是的。”醫生點點頭。
紀笑愚皺眉，“那我們該怎麽辦。”
“……”
“……”
三個人看向紀笑愚，保持沉默。
好吧，紀笑愚知道他這句話，是多餘了。
在伍芳菲睡著的時候，安曉冬和紀笑愚還有白樂兒坐在一樓的大廳裏，各自沉默了十分鍾。
還是安曉冬先開了口，他給紀笑愚和白樂兒都倒上了茶，慢慢地說道，“今天的紀念日舞會要怎麽辦？”
“取消。”紀笑愚說道，“伍芳菲這樣，根本就不能去。”
“取消，會不會不太好？”白樂兒皺眉道。“突然取消，外界會紛紛猜測。”
“反正我也是要和她離婚的。這個情況，遲早外界都會知道。”紀笑愚拿起茶杯，幽幽地說道。
“現在這個時候，麻煩你就不要說這句話了。”安曉冬皺眉。
“那你說怎麽辦？”紀笑愚看向安曉冬。
“舞會還是照常吧。”安曉冬說道，“你和瑪麗莎去吧。”
“我？”白樂兒詫異地說道。
“嗯，你和伍芳菲的身高身形都差不多，戴上麵具，再打扮一下，應該可以。”安曉冬慢慢地說道，“如果她好一點的話，可以走的話，我會帶她去舞會，想辦法把你替換下來。這是她的心願，醫生不是說要讓她重拾重生的念頭嗎？”
“……”白樂兒抿了抿嘴唇，想了想說道，“我沒有意見。”
“我有意見，為什麽你要變成她？為什麽一定要用這種方式照顧伍芳菲的心意？”紀笑愚挑眉。
“這是你欠她的。”安曉冬冷冷地說道。
“笑愚，現在一切以伍芳菲的健康為第一重點。”見兩個男人說話都有了硝煙味，為了平息氣氛，白樂兒說道。
談話告一個段落，紀笑愚以默認，同意了安曉冬和白樂兒說的話。他雖然心裏很不情緣，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再說什麽，白樂兒都同意要假裝伍芳菲了，他還能說什麽呢。白樂兒看到站在落地窗旁的紀笑愚，悶悶不熱，她知道其實大家都忽略了紀笑愚的感受，在這樣的糾結中，表麵看來受傷最深的是伍芳菲，她的傷口大家都看得見，而其實紀笑愚的傷也是不輕的，這麽多年，他都在一個伍芳菲編織的謊言裏，混混度日，他認為的真相到後來都不是真相。他被困住，他很想爬起來，可是最被動的，最沒有選擇權的人，就是他了。
想到這裏，白樂兒走上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該走了。”
紀笑愚回頭，看到了一身紅色禮服的白樂兒，驚豔的像是第一次看到她出現在慈善晚會舞台上的樣子一樣，那麽漂亮，那麽精致。他不禁怔住了，看到她對他微微一笑，“又不是沒有見過美女如雲，幹嗎做出這麽驚訝的樣子。”
“她們美不美，在我眼裏都是一樣的。”紀笑愚由衷地說道，握過她的手，“委屈你了，要戴上麵具，要你扮成伍芳菲。”
“能扮成你的紀太太，和你出席舞會，想想也是挺不錯的事情。”白樂兒故作輕鬆地說道。
紀笑愚看著白樂兒的一臉輕鬆，他知道她是裝出來的，她是不想他心裏再有負擔，是想用這種方式安慰他。他將她擁入懷裏，輕輕地歎氣，“謝謝你，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謝謝你……”
“……”白樂兒在他的懷裏，感覺到他的腦袋輕輕地耷拉在自己的肩膀上，像個玩累了的孩童。第一次覺得，他也是脆弱的，也是需要別人嗬護的，他並不是一個機械的沒有情感的機器人。“總會過去的，我相信。”
總會過去的？是伍芳菲對他的感情？還是這一切的雲裏霧裏？你相信？你真的相信嗎？紀笑愚望著窗外的蔚藍，忍不住想到。
很快，兩個人到了東聖酒店的門口。
紀笑愚扶著戴上麵具的白樂兒下了來，閃光燈不停地閃爍，大家都驚呼白樂兒的這身大紅禮服如此漂亮不可方物――
“紀太太今天怎麽戴著麵具呀？”
“難道舞會的主題是假麵舞會嗎？”
“不是吧？沒有接到通知呀。”
“方才進去的方總和房太太也沒有戴上麵具呀……”
“好奇怪哦，好奇怪……”
“紀太太您能說說即將要和紀先生慶祝你們七周年婚姻紀念日的感受嗎？”
“……”
……
“別緊張，你現在就是紀太太。”紀笑愚在白樂兒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好，我知道……”
舞會開始。
為了防止說出來的聲音會穿幫，白樂兒把要說的話都交給了主持人和紀笑愚，她隻是用動作來表示對紀笑愚說的讚同和任何。雖然大家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看到她和紀笑愚這麽恩愛，舉止親密，也就紛紛地送上了祝福的話語。
按照慣例，紀笑愚要邀請女伴開第一支舞，燈光打暗，他挽著白樂兒進入了舞池，隨著音樂邁開了步伐。紀笑愚在白樂兒的耳畔輕輕地說道，“你知道嗎？”
“嗯？”
“今天這個舞會，是我這麽多年來，最開心的一次舞會。”
“你就會甜言蜜語。”白樂兒沒好氣地說道。
紀笑愚的手指不安分地輕撓她的胳肢窩。白樂兒趕緊舉手投降，“我錯了，我錯了。”
“我從來都不會對女人甜言蜜語，隻有她們對我甜言蜜語。”紀笑愚這才幽幽地開口說道。
“……”臭屁……
白樂兒是越發地感覺到紀笑愚清冷的冰山神情越來越多地展示了柔和邪魅的一麵，雖然對外界大多都是清冷的麵容，可是在她的麵前，她越發地覺得他變了，該說他是變得開朗了還是變得變成了另一個紀笑愚了呢？不知道……她也曾經問過自己這樣的一個問題，七年前那個打死都不會把“喜歡”和“愛”放在嘴巴上的紀笑愚和現在這個有點痞痞氣，有點耍無賴，動不動要說一點甜言蜜語的紀笑愚，她更喜歡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