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敲響旅館的房門,門開,娜妮呆呆地看著他。林劍手伸出,溫柔地抱住:“小美人,我回來了!”“嗯!”娜妮緊緊地抱住他的腰。“你怎麽了?好象不高興?”她的眼睛裏有一種奇怪的光。“不!”艱難的回答。


    林劍看著她的眼睛,笑嘻嘻地說:“又是電視劇弄的?”“嗯!”林劍笑了:“看電視能看成這樣,那些演員應該高興了!”“別說了,我……我想**!”林劍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悄悄地說:“看來你看的不是言情片,而是限製片!洗個澡就出來!”將她放在**,一頭鑽進衛生間,聽著衛生間裏的水響,娜妮的淚水也在艱難地滑落。回到**,林劍手伸進她的睡衣裏麵,她的身子象處女一樣地戰栗,突然輕輕地說:“今天不關燈,好嗎?”林劍笑了:“這一點永遠都是你說了算!”娜妮抱住他的腰:“進來吧,我想你了!”睡衣都沒有脫就進入,裏麵好幹!在林劍的慢慢運動下,濕潤度略有增加,但依然極緊,幾十下後,才逐漸到達正常,林劍好生奇怪,她這是怎麽了?這麽性急要**,但她的身體明顯並沒有準備好,比第一次都緊,她的眼睛也閉起,眼角是隱隱的淚花,但他更奇怪的是,就在他們漸入佳境的時候,背心突然一痛。針刺入的疼痛,一瞬間,一種無力感流遍全身,他地身子重重撲下,眼睛裏有了驚恐,也有了更多的痛苦,是發自內心的痛苦。看著身下的女人,林劍聲音中有濃重的悲哀:“你終於還是動手了!”娜妮眼睛睜開。是一種更深的痛苦:“對不起!”林劍真氣流轉。但一到後背立刻阻斷,上身瞬間全無力氣,但幸好他的腳還能動,一腳踢在床邊。整個人突然直立而起,左腳再起。挾著勁風直踢向娜妮的麵孔,娜妮恍若未覺。眼睛閉起,林劍長歎一聲,腳猛地收回,身子急退,到了門邊,一腳踢出,木門大開,赤條條地身影直撲走廊,走廊盡頭槍聲響起,但林劍全身真氣瞬間全部壓向腳下,整個人橫著掠起,直撞向走廊邊地一扇窗戶,伴著槍聲與窗戶破裂的聲音,林劍從四樓直落而下,人在空中,下麵槍聲大作,牆壁上石屑紛飛,在二樓處,紛飛的石屑中有了一絲血色,空氣中有了淡淡的血腥。


    落地,林劍片刻也不停留,身子彈起,直撲入叢林,身邊子彈如暴雨,黑夜中點點火花,腰部不知何時有一種鑽心地疼痛,左腳一歪,重心不穩,林劍撲地摔倒,他的兩手完全無法抬起,這一摔之下,頭部直撞向一棵大樹地樹幹,但在危急關頭,右腳猛地踢出,整個身子強行轉向,肩頭撞上了大樹,嗵地一聲,大樹葉落如雨,全身的骨架也好象在這一撞之中全部散架,趴在草叢中,他大口喘息,這剛剛一趴下,立刻就有一股酥麻地感覺從背上飛快地流向下身,所過之處,全無力氣!呼喝聲從四麵八方傳來。片刻也不能耽誤,林劍沒有時間去想這中間的原因,強運最後一點真氣,運行到腿部,再次彈起,向樹林中奔馳而去,雙手無法動彈,上身不聽使喚,左腳中彈受傷,這樣的身體狀況對他的輕功有極大的影響,速度隻有平時的三分之一還不到,但這時他心中的意誌卻比一生中任何時候都要強烈得多,隻有一個念頭:跑!


    隻有逃跑才有可能活命,他也必須活下去!哪怕是一雙腳累斷,也得最大限度地逃離!後麵的追兵越來越近,腿部的酥麻越來越厲害,頭腦中也慢慢不清醒,慧眼也在慢慢失去功效,前麵一片黑暗!不斷地有樹枝被他撞斷,在撞斷樹枝的同時,他身上已經是血肉模糊,他心中隻有最後一個念頭:跑!再跑!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的眼睛甚至已經慢慢閉上,但依然在跑,隻是這種跑與平時大不相同,不但沒有那種如鬼如魅的速度,甚至比常人還慢得多,到了最後簡直是在爬!象一隻中了彈的野獸!隻剩下一種本能,生存的本能!突然,前麵徒然一空,林劍一頭栽倒,劇烈地碰撞帶來的疼痛給了他片刻的清醒,睜開眼睛,前麵一片波光鱗鱗,在微弱的星光下,這裏已經是湄公河,後麵樹林裏呼啦啦作響,還有無數的叫聲,林劍深吸一口氣,跑出最後幾步,一頭紮進冰涼的河水中,隻覺得全身上下無處不痛,意識慢慢模糊,岸邊的呼喝聲和手電筒的光好象變得遙遠……娜妮左手艱難地抬起,拉過被角蓋上自己的身體,其實她的身體不需要蓋,**的時候衣服根本沒有脫,男人抽身而起的時候,睡衣自然而然地收回,恰好遮蓋住了她美麗的下身。艱難地做完這些,娜妮沉沉睡去,在睡去的時候,她的右手插進自己的睡衣裏麵。不知過了多久,林劍幽幽醒轉,緩緩睜開眼睛,刺目的陽光從樹林間射入,刺入他的眼睛,一陣陣生痛,他躺在一條大河的轉彎處,身下是柔軟的》》來還是有了效果,起碼躲開了他們的追殺,如果被他們抓住,他絕不認為他還有活命的機會!


    突然,他愣住,背上並沒有疼痛傳來,手也有了力氣,腰部運力,唰地坐起,手反過去,背上的針無影無蹤,皮膚上隻有一處隱隱的疼痛,很淡很淡,指頭輕輕一點,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湊到鼻尖上一聞,有一種清香,還有藥物的香氣,是一種非常獨特的香味,再看身上,他不禁老臉發紅,依然是**!他也有幾分驚恐,自己的身體是一年多來最難看的時候,幾乎沒有一塊地方是完整的,到處是翻開的傷口,雖然不太重,但在河水的浸泡下也一樣可怕!左腰與腿部各有一根布帶綁著,裏麵又痛又癢。湄公河離他所在的地方至少有兩三丈,河水沒有那麽大的波浪,不可能是河水將他送到岸上,他身上的槍傷也有人幫他包紮過,這是誰?難道是娜妮?她回心轉意了?可她又怎麽可能找到他?他走的時候,她明明還在四樓**,絕沒有理由能這麽快下樓,更沒有理由能比那些人更會找。但除了她,又有誰會這麽做?


    試著運行真氣,但他驚恐地發現,這些平時極聽話的真氣這時候完全沒有反應,隱約感覺到經脈中到處都是殘留的氣,但就是無法讓它們流動起來,好象這些真氣被人用一把鎖鎖住,根本流動不了,真氣無法流動,他的功夫就等於完全失去,這怎麽可能?是什麽原因?沒了真氣,身體抵抗寒冷的能力也大減,雖然是在陽光下,他依然一陣陣發冷,不過,好在體內的真氣還在,分布在全身各處,可以自發地消解進入體內的寒氣,才保持胸腹間的一片溫暖。模模麵孔,他驚奇地發現,他的假麵孔居然還在,而且還無法恢複,難道是因為真氣被阻斷,臉上填充的真氣無法回流?這下糟了,要是不能恢複,那可就慘了,年齡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不說,還怎麽見楊露、周燕和秀兒她們?真氣的恢複還關係著他的豔遇問題,非恢複不可,可這個難題好象也不容易解。林劍坐在陽光下,看著自己的**隨風飛舞,這種情況他一生未遇,也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麽狼狽不堪的時候!雖然還沒有死,但如果這時候來上一群人,他隻怕立刻就會暈過去!


    幸好沒有旁人,這裏是湄公河一個偏僻的彎道,身後是一座高高的懸崖,兩邊全是叢林,林劍暗暗發愁,這怎麽辦?沒了真氣,他覺得自己好弱,這懸崖他鐵定爬不上去,這湄公河他也未必能遊得過去,特別是身上有傷的時候,就算能過去又如何?那些人肯定到處在尋找自己,隻要有一個最普通的士兵找到他,他就死定了,毫無懸念地死!更不用提那個蛇蠍美女香香和那些特種部隊的戰士,昨天的別墅大殲滅幹得痛快淋漓,如果那些人碰到他,不將他大卸八塊隻怕有些沒有天理……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你醒了?”聲音來自他的後麵,嬌柔!林劍額頭冷汗涔涔,這麽動聽的聲音在他聽來就象是一種動物發出的聲音:響尾蛇尾巴上的聲音!因為他聽出了這是誰,那個神秘的香香!將軍座下第一殺手!這時候的他實在已經不堪一擊,任何一個成年人都足以輕而易舉地殺了他,根本不需要這麽厲害的人出現!在她手下,他隻是一個草包,她隨時可以將他丟著玩,是將他的頭與大石頭來個親密接觸,還是將他折磨個半死之後丟進湄公河喂魚,全看她今天心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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