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17


    那日的七夕過得很快樂,三個人也引來不少男子回眸相望,這是左雅過得第一個古代的七夕節。也是二十年來第一個有人陪得七夕。雖然是女子。但是卻也過得開心。時而吃吃路邊的小吃,或是買嗎買這個。


    顏玉已經走了有三天了。今天也就七月十日了。前線又來報了,左夜傷勢漸漸發好。但是得不到好得治療,依舊性命有危險。而古代交通又不方便,不像現代有火車,飛機。七月十日當晚顏玉才到軍營。拿著身上的稀有珍貴藥品給左夜服下。一直不離左夜半步。而次日中午。左夜終於醒來了。二人長談許久。顏玉僵持留下來替左夜療傷,也幫助左夜破城,直到回花國。


    左雅聽了這消息,沒有表態。而左林,大夫人則是對顏玉的行為感到驚訝和幸喜。驚訝顏玉的行動,三天馬不停蹄地趕到戰營,還細心,半步不離地伺候。幸喜的是為左夜有這個好知己而開心,能為左夜如此付出,也有一點是顏玉的腦子很好。對於打戰方麵很是清楚,了解。這對左夜起了不少的幫助。這樣一來。左夜簡直勝利在望了。


    左林再次來到雅香閣,雖然聽大夫人說了左雅會自己爭第一選夫婿,但是他還是想自己去。想看看左雅現在的實力有多好,才能如此肯定。而且三個女兒當中,左雅現在他很看好。


    院子裏散落著花瓣,蹲下身子,拾起一片花瓣,風吹落手中的花瓣,飄然落地。滿院子散落著花瓣,零落凋謝全有。芊兒眸子一動,左雅將她身上的手絹拿來,蹲下身子來。將花瓣一片一片地拾道手絹裏。


    嘴裏緩緩吐出了《紅樓夢》中林黛玉的葬花吟後幾句: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爾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喪?奴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奴知是誰?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這是葬花吟裏自己最喜歡的幾句話。相對來說,葬花吟這詩太過於傷感了。但卻很配合現在的場景。左雅想著,又拾起一片花瓣放進手絹裏。頓時間手絹充滿了花香。


    芊兒看著左雅的背影,一時間沉醉在那句: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之中了。好一個高尚的詩句。但是後麵的卻是格外讓人的心刺痛。


    院外的左林悄無聲息地走了,這詩句如此不同,光是詩句就足以壓下許多女子的詩句了。看來雅兒的肯定也不是不真的。可是如了雅兒的願,那寧兒與靜兒又該如何?隻望她們莫不要像雅兒般倔強。


    拾好殘落在地上的花瓣,將包裹著花瓣的手絹遞給芊兒,芊兒接過,詢問問道:“小姐。怎麽處理?”


    “埋了吧。”左雅拍拍有少許泥土的小手,徑自進了屋子,清洗了手,背後一陣勁風閃過,左雅動作停了半秒,又若無其事地洗著手,右手將毛巾拿下來,擦拭著濕手。眼角看到洗手盆裏,水倒映的人。穿著黑色夜行衣,拿著匕首,抬起手來。眼睛眯起來,眼看就要刺下來了。左雅以極快如閃電般的速度側身,匕首刺下來,直接刺向了洗手盆。


    “咣當。”洗手盆打翻落地,水撒了一地。左雅右腳一抬,往黑衣人握著匕首的手上用力一踢。匕首掉地。身影一晃,握住黑衣人的手,一個過肩摔。黑衣人疼的呲牙咧嘴。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捂著被踢的手。腳步不穩,踉蹌地站起來。左雅冷看他一眼,:“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不說話,聽到聲音的芊兒急急忙忙地跑過來,驚呼叫喚了起來:“小姐。”左雅給她投了一個你放心的眼神。芊兒會意退到一旁。


    優雅的將紅鞭拿到手上,扯了扯紅鞭,勾起一絲冷笑,美眸快速掃了芊兒一眼,見她沒有害怕的樣子。一輝紅鞭,“啪”地一聲響聲打在地上。發出火熱的聲音回蕩著。黑衣人被這氣勢嚇得後退一步,左手依舊捂著紅腫,青紫起來的右手。警惕看著左雅的動作,生怕下一秒紅鞭就抽到自己的身上。


    見他嘴風很緊,一句話也不說。左雅漫不經心地扯了扯紅鞭,黑衣人嚇得後退一步。“嘩”隻見一個黑影閃過。抓走了黑衣人。左雅欲追上去,一團白色粉末撲過來。止步。看著他們消失的地方。冷冷一笑。


    “讓暗衛去查下。”


    “是,小姐。”芊兒應聲。同時也走過來。反反複複看著左雅的身子,見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


    左雅端起一杯茶水喝下,細細想著自己得罪了什麽人,竟會有人要殺自己。江湖上的話不太可能,沒有人會查到自己是左相府三小姐,而且自己隱蔽地如此精湛,就算要查,一時半刻也不可能查出來。那麽不是江湖上的,那是......。


    前腳走了兩個黑衣人,後腳就進來了一個翠綠色衣裳的人,怒視左雅,怒道:“左雅,你作甚?”可惡,父親竟然要自己和二姐兩人在中秋佳節上讓著她,讓她自己選夫婿。為什麽父親如此偏袒她,自己和左雅比起來也查不到哪裏去。父親卻視她如同心愛的女兒,將我和二姐置於何地了?


    聽不懂左靜在說什麽,左雅垂下頭,玩弄自己的鬢發。完全無視左靜的存在。而芊兒則是默不作聲地收拾著剛才打鬥的殘局。見她們主仆二人不說話,無視自己。一個玩弄頭發,一個不請安還靜靜收拾東西。這讓左靜受不了了。恨不得上去甩左雅一個耳光子,但是又畏懼她上次打自己的作風,悻悻地忍下來,即使鬧開了,父親還是會站在她得身邊。不會處置什麽。


    “你以為父親讓我與二姐在中秋讓你你就可以登天了嘛?別妄想。我告訴你左雅。我不會讓你的。嫡出的又如何?我定能勝過你。”接近咆哮而怒吼的聲音朝著左雅發泄。


    細細斟酌一下,也明白了左靜來的原因,看來左林是想讓她們二人在中秋會上讓自己,好讓自己當第一,讓自己選擇夫婿。換做別人或許會很開心左林的做法。但是她左雅不屑,叫別人讓的第一她不會要,也不屑要這第一。


    淡淡看著左靜一眼,緩緩說道:“好啊。我就看看你們的表現咯。”左靜哼了一聲,“你等著。”恨恨說著,甩袖轉身走人。


    芊兒默不作聲地站在左雅的身邊,默默開口:“小姐,會不會是她?”左雅搖搖頭,左靜還小,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而且以左靜的性格也應該不會做。張了張嘴唇,說:“應該是她。”


    芊兒迷茫看向左雅滿是自信的小臉。不知道這‘她’是誰。半響才回過神來。忙垂下腦袋。


    暗衛查了一個下午,左雅也看了一個下午的書,可以說這古字還是得認識的。相對來說,不算很難認識。一個下午也認識了基本的一些字。黃昏來臨了。也要吃飯了。芊兒放好了飯菜,就傳來了急促促的腳步,小跑著跑來。左雅合上書,知道是誰,頭疼又無奈地揉著太陽穴。


    看了一眼外頭,問:“需要芊兒去看看嗎?”慢悠悠地站起身子來,伸了一個懶腰,無奈笑道:“不用了,她隻是個孩子。”既然她天真無邪,何必讓她成為下一個麵無表情的芊兒呢?


    “小姐小姐,我聽說了,十日後,大少爺和顏公子就回來了,我們就要打勝仗了。小姐小姐....。”芷兒揚著手裏的信封,叫聲囔囔著。可愛的小酒窩浮現在臉上,看得出她很期待左夜和顏玉地回歸。


    左雅頭疼地笑了一下,他們回來估計又有的煩了。顏玉的神生世沒找到,‘自己’也是。到時又該怎麽麵對。見到苦惱的左雅向自己走來,芷兒直直地站著,關心地小心說道:“小姐,你怎麽了?是不是芷兒惹你不高興了?”


    芊兒看了過去,眼神分明在說:你也知道。看見芊兒的眼神,芷兒眼眶立馬紅了起來,小聲說:“芷兒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沒事。”左雅苦笑著說,搞不懂這丫頭的情緒。


    芷兒畢竟是孩子,聽見左雅沒有嫌自己吵,小酒窩又浮現了起來,笑著點點頭,拿著信遞給左雅,認真說道:“小姐,要不要看看?”


    僅僅掃了一眼,左雅別過頭,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菜,放到嘴裏嚼了嚼,才慢慢搖頭。芷兒垂頭喪氣地“哦”了聲。本以為小姐會高興,害的她比小姐還興奮。


    吃完晚飯,芊兒收拾著桌子上的餘剩的菜,眼角瞟了一眼在看書的左雅,淡淡開口:“是二小姐。”看書的左雅沒有任何反應,因為她已經知道了是誰。隻是應了聲。就、繼續看著書。芊兒搞不懂現在的左雅了。隻有認真地收拾東西。


    平寧閣,這是左寧的閣樓,算不上太大,但是很安寧,如同名字一樣的平寧。下人在走動著。見到左雅都行了禮。到左寧房間門口,丫鬟正端著菜走。看來左寧一口飯也沒有吃。她應該很生氣吧?


    進去,左寧一張俏臉已經一塊青一塊綠了,似乎很生氣,房間一個丫鬟都沒有。聽見有人進來,頭也不抬地怒斥道:“聽不見我說話嗎?滾。”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她抬起頭來,想看看是哪個丫鬟如此大膽。但是她很快從憤怒到了怨恨。


    左雅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看著她:“為什麽派人來殺我?”


    左寧冷哼一聲,:“我恨你。”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


    “既然恨我,那麽。中秋我們一比高下,如何?”


    左寧盯著左雅半天,才憤憤甩袖,諷刺笑道:“好。你絕對輸定了。”“那可不到一定。”優雅起身,臨走時,停了腳步,掃了一眼左寧,道:“好好保存體力與我抗鬥吧。”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人。


    出了平寧閣,抬頭望著月兒,新月如鉤。長歎一口氣。什麽時候這日子才是一個頭?她還有多久才可以回去?收魂瓶多久才可以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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