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個地下停車場中變化萬千,四大神獸周身均是火焰崩裂,青白紅黑四色火焰充滿著這裏,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柳布衣的心髒激烈的跳動著。(.好看的小說)


    這,應該算是個奇跡,更是一個非常有視覺衝擊的場麵!


    鄭昊卻也聰明,知道自己此刻沒有能力對抗麵前的四大神獸,轉身便向停車場出口處跑去,柳布衣豈能讓他跑掉,張極那邊還等著自己將這小子拖住呢,若是讓他跑掉,若是沒有去盛北新區也就罷了,可一旦去了,那張極豈是那個紅瞳怨靈的鬼仔對手?


    “想走?沒那麽容易!”


    柳布衣大喝一聲,深深刺激了鄭昊的神經,不過也僅是如此而已,四大神獸沒有任何動作,隻不過在圍繞著八卦玉佩盤旋著,雖說這幾個聖獸的眼睛明明盯著鄭昊,奈何身子卻是巋然不動。


    “我說幾位神獸大爺,你們出來就要做點事情嘛,就這麽盤旋著也不是那麽一回事啊?咱們這畢竟不是一場演出,再說也沒有觀眾啊!”


    柳布衣已經對那四大神獸無語,滿嘴的胡言亂語著,心中卻是對著四大神獸恨之入骨了,四大神獸出現之後,他就失去了和八卦玉佩的聯係,這怎麽能不讓他生氣。


    “好吧!俺還是靠我自己吧,指望你們這四位大爺,我想黃花菜都涼了,那鄭昊早就跑了!”


    想到此處,柳布衣完全放棄對八卦玉佩的控製,既然不行,那麽便不再強求,轉而將精神力關注在於被四個鬼仔犧牲魂魄兒壓製住的那四枚鬼穀銅錢之上。


    “鬼穀銅錢,此時不歸,更待何時!”


    一聲嗬斥,四枚鬼穀銅錢嗡嗡作響,欲衝破某種束縛而出一般。


    熟料到這四枚鬼穀銅錢剛一動作,那四大神獸卻是發出了陣陣怒吼,直接將那四枚鬼穀銅錢的嗡嗡響聲淹沒了下去,不過這並不能說鬼穀銅錢就此放棄。


    柳布衣心神緊緊鎖住四枚鬼穀銅錢,他很清楚的感覺到了鬼穀銅錢的外圍有著一股似念力,如怨力的東西在困擾著銅錢本身,不禁猜測:“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剛才鄭昊是結手印之後才封印四個鬼穀銅錢的,而這鬼穀銅錢周圍壓製他的卻是像極了那紅瞳怨靈的怨力,莫非這紅瞳怨靈分明就是已經和他化為一體了不成?”


    柳布衣的想法很瘋狂,若是真的如此,那麽鄭昊此人就是更加瘋狂,俗話說人鬼殊途,任何人都不會想到這二者能夠合在一起,互相溝通。


    此刻,鄭昊已經跑出去是十餘米的距離了,若是再給他一分鍾的時間,他就能出了這個停車場了,柳布衣卻是依然沒有辦法突破那小鬼化作的屏障,心中不禁暗暗焦急。


    忽地,他突然想到那紅瞳怨靈被八卦玉佩反彈出去的那一幕,想也不想對那四大神獸說道:“四位大爺,你們要是聽得懂我說的話,就幫幫忙吧,這怨力實屏障實在是撞不開啊,你們幫幫忙好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他現在沒有辦法控製那個八卦玉佩了,隻能將信心放在了那四個活生生的四大神獸身上。


    原本也隻是柳布衣病急亂投醫,不過那全身布滿赤紅色火焰的朱雀卻是發出了一聲鳴叫,聲音回蕩在這個地下停車場之中,那纖小卻充滿力量的身軀頓時衝了出去,在它的身後,頓時留下了一道赤紅色的火焰,甚是耀眼。


    朱雀之聲不絕於耳,一道道朱雀之火從它的口中噴出,直奔那四枚鬼穀銅錢而去,看到這一幕,柳布衣心底一驚,目瞪口呆的說道:“我的乖乖,這可是朱雀之火啊,傳說中的三昧真火,那幾枚經過千年腐蝕的銅錢能不能承受的住啊?”


    西遊記中曾言道:這火不是燧人鑽木,又不是老子炮丹,非天火,非野火,乃是妖魔修煉成真三昧火。五輛車兒合五行,五行生化火煎成。肝木能生心火旺,心火致令脾土平。脾土生金金化水,水能生木徹通靈。生生化化皆因火,火遍長空萬物榮。妖邪久悟呼三昧,永鎮西方第一名。


    乃是紅孩兒的法寶絕技,雖說這不過是傳說故事,不過真正的三昧真火卻也能夠煉化世間萬物,而火呈紅色,居南方,而朱雀正是南方之神,所以它噴射出來的火焰正是三昧真火,正因為如此,柳布衣才會有這等想法。


    朱雀之火過處,卻是一陣灰塵飛起,原本混凝土的地麵頓時化作虛無,不過柳布衣卻是一喜,那四枚鬼穀銅錢應勢飛出,倒是沒有被朱雀之火融化。


    完成這一切之後,朱雀卻是飛回了八卦玉佩旁邊,再也沒有理會此處發生了什麽事情。


    柳布衣雖說對鬼穀子的手藝佩服萬分,卻也來不及多想,心念動處,四枚鬼穀銅錢也化作一道流星直奔鄭昊而去。


    鄭昊似乎聽到了破空之聲,迫不得已停下了腳步,一團灰暗的氣體護住周身,這一次,柳布衣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這灰暗氣體正是和那紅瞳怨靈一般無二,正是一道道怨氣。


    或許是鬼穀銅錢已然通靈,柳布衣隻感覺此刻的鬼穀銅錢散發出來一道道怨氣,似乎要將鄭昊周身的怨氣吞噬一般,心中暗道:“莫非這幾個銅錢被鄭昊的小鬼困住,因此產生了怨氣不成?”


    事實上,原因正是如此,柳布衣卻也不敢再胡思亂想,他可不想讓鬼穀銅錢變成怨氣的化身,如若那樣,他也就算是半個邪道中人了!


    祥和之氣頓時離體而出,如同浩渺仙霧,所到之處均是若隱若現,不多時便籠罩在四枚鬼穀銅錢之上,原本的怨氣在這股祥和之氣的化解之下,逐漸的消散無形。


    怨氣消散之後,四枚鬼穀銅錢卻是精芒大盛,不過卻並非是原本的金黃色精芒,而是散發出一道道赤紅色的,如同火焰一般的精芒,煞是耀眼。


    這鬼穀銅錢也非尋常之物,那朱雀之火更是了不得,機緣巧合之下,經過朱雀三昧真火煉化之後的鬼穀銅錢已經今非昔比,超出了以往太多的層次。


    “靠,我的乖乖,這樣子也可以嗎?”


    雖說柳布衣緊縮心神空著著鬼穀銅錢,不過此時卻也不得不感歎了!


    鬼穀銅錢散發出來火焰之後,頓時衝破了鄭昊的護體元氣,其中一枚直奔他的胸口而去,再有三枚全部瞄向了他的天靈之處。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給我一拳,我必還你三腳,柳布衣就是這麽一個人,鄭昊險些害的他丟了性命,若非有老太公留下的玉佩突然發威,自己早就不知道去那個地方飄飄蕩蕩了!


    若是有鬼物藏身於一個人的身體之中,那麽必然是在其的靈台之上,這是一條必然存在的定律。這是因為如此,所以一旦有人中邪或者是鬼上身之後,才會感覺到自己頭暈發熱的。


    那是因為中邪之人無法控製體內的小鬼,若是能夠控製,則小鬼藏身於天靈之處也屬尋常,不會對人產生任何危害,反而能夠和人及時溝通。


    那個紅瞳怨靈才是最大的威脅,所以柳布衣才會操控著三枚鬼穀銅錢奔向鄭昊的天靈之處。


    “啊!”


    一聲慘叫響起,鄭昊還沒有來得及做任何動作,胸前便被一枚鬼穀銅錢擊中,一股股熾熱的火焰氣息頓時彌漫於他的周身,雖說這種火焰比不上朱雀的三昧真火,卻也是因為吸收了三枚真火才形成的,也不是他能夠應付的。


    “你?原來鄭文的天靈就是你給封印的,該死!你廢了我兄弟二人,你就等死吧!”


    柳布衣可沒有理會鄭昊的喊聲,心念一動,三枚鬼穀銅錢卻是先後映在了鄭昊的靈台之上,頓時一陣陣孩童的啼哭聲想起,一縷青煙從鄭昊的額頭處散發出來,逐漸的化作人形。


    此時,不單單是正好麵目猙獰,那紅瞳怨靈也是麵部表情猙獰,這一人一鬼都承受著來自鬼穀銅錢的非人折磨。


    柳布衣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輕輕說道:“小鬼,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老天爺不會這麽不公平,讓你三世都如此,也許第四世的時候,你就能夠安安心心的做一個快樂的男孩了!”


    柳布衣說罷,那小鬼便在三枚鬼穀銅錢的攻擊下,重新化作了一縷青煙,消散在無形之中。


    “還有你,既然廢了你的元氣,沒了怨靈的怨氣,你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了,姑且饒你一命,若是再作惡,休怪我柳布衣手下不留情!”


    鄭昊隻感覺身子一輕,周遭的火焰頓時退去,卻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四枚鬼穀銅錢瞬間回到了柳布衣的手中。


    熾熱,這是柳布衣碰到這四枚鬼穀銅錢時唯一的感覺。


    收了鬼穀銅錢,他瞟了瞟依舊盤旋在空中的四大神獸,轉而對鄭昊喝道:“還不快滾!”


    鄭昊掙紮著從地麵上旁將起來,端的狼狽,雖說目光中充滿怨恨,卻也攙扶著牆壁漸行漸遠。


    看著鄭昊遠去的背影,柳布衣整了整衣服,說道:“唉,誰叫小爺我非要講什麽江湖規矩呢,還真是便宜你了!”


    柳布衣話音剛落,卻聽見從停車場出口處傳來一陣笑聲:“你不要囂張,你的報複回來的,紅瞳是我的全部修為,也是我這些年的夥伴,現在你將他打的魂飛魄散,用不了多久你就會遭到報應的!”


    這聲音正是鄭昊,柳布衣本想追出去了結了這個人,卻不放心那八卦玉佩。


    “鄭昊,莫非今天的教訓還不夠嗎?”


    “哈哈,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你這幾天不一直在找那個女人嗎?不用找了,你很快就會見到她的!哈哈哈……”


    柳布衣再也沒有辦法控製自己,也不再理會那懸在空中的八卦玉佩,身子在一瞬間便衝了出去。


    空無一人,鄭昊已經不知去向!


    “該死,上次吳丹的事情就讓你跑了,這次竟然還不長記性,柳布衣啊柳布衣,若是悅子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可要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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