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很艱難


    來到房間裏,伊澤幾乎鬆軟了下來:“你不覺得諾瀾先生很帥嗎,我問我們班的小朋友是喜歡吸血鬼的男主角還是我的爹地,他們都說我的爹地,但我才不要那麽多的人去喜歡呢,”伊澤哼的一聲不滿的看著床單,


    “怎麽,你想要爹地隻是你一個人的嗎,你的媽咪呢,”


    “我也很好奇,自從我出生以來就沒看到我的媽咪了,所以老師讀‘mother’我都不想讀出來,”他突然間很失落,看的蔣嚴夕也一陣心酸,隻好安慰著:“媽媽可能和伊澤玩捉迷藏呢,要很久啊,她沒想到伊澤已經藏好了,對不對,媽媽真不乖呢,”


    伊澤也附和著她的話:“是啊,她都不知道遊戲規則嗎,”


    在她的懷裏,伊澤開始安然了起來,突然間,他爬起來去叫諾瀾,很快,諾瀾也來到了這個房間,伊澤覺得自己到大功告成,開始舒適了起來:“好了,可以了,一家人,開始睡覺了,爹地左,媽咪右,伊澤中間,”他分配好了就拉著他們的手開始躺下來,


    蔣嚴夕的手被伊澤拉著,伊澤的另一隻手則拉著諾瀾的,他把他們的手緊緊的抓著合並在胸前的位置,蔣嚴夕連大氣都不敢出,如果不小心動了一下,她很有可能會碰到對麵的那個男人的手,


    夜裏,她幾乎無法入眠,想要等伊澤睡著自己再起來,但是另一邊的聲音卻阻止了她:“要和自己的丈夫報備一下嗎,”那聲音處於零下的溫度,幾乎可以在遠處感覺到他的寒氣,


    蔣嚴夕握了握自己的手指:“不是,我隻是在想這樣睡不太好,”


    “睡覺,”他的一句話突然間讓她安靜了下來,想要好好的去睡覺,毫無雜念的去靜靜的放縱著自己的身體躺在著舒服的大床上,


    但是,現實卻是,整個夜裏,她都在輾轉反側的靠著嗚啊入眠,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但是這樣的一直伴隨著她,充斥在她腦海中的每一處,就像是無名的磁場一般吸附在她的身上,


    “你是不是睡不著,”伊澤突然說了一句:“你不習慣和我們一起睡覺嗎,這就是家的感覺,親愛的,”


    蔣嚴夕會心的笑笑:“睡吧,伊澤,很晚了,”伊澤悄悄的把她的手放在諾瀾的手裏:“你的手和冷,他的手也是一樣的,你們兩的手如果在一起摩擦著彼此一定會熱起來的,是吧,我睡覺了,”他安心的笑著入睡的,因為,他潛意識裏認為自己拽住了兩個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人,


    第二天,蔣嚴夕早早的就起來了,傭人急忙迎上去:“您想要什麽樣的餐點,法國烘焙的咖啡還是哥倫比亞的,或者是清淡入口的早餐茶,這裏有上百種可供選擇,”


    “我自己做吧,廚房在哪裏,”她突發奇想的想為伊澤做一次早餐,這樣的想法讓她感到很幸福,


    傭人善意的領著她:“廚房在另一棟,跟我來,嚴夕小姐,”


    路上成片的玫瑰花和夾雜在一起的香枝讓她神情舒爽了起來,路上的鵝卵石也很舒服,她穿著平底鞋,正好擱在她的腳上,


    傭人一邊走一邊很八卦的告訴她:“你很美,我以前也看過您的電影,那個時候我以為和華倫先生結婚的會是你,”


    “什麽結婚,我和華倫先生,你搞錯了吧,”蔣嚴夕甚是好笑,但還是就這樣合著過去了,她不想說什麽,但是這一切都像是一個謎底一樣,她不想去揭開這個謎底,


    “可兒小姐等一會會過來,您要……”傭人突然又說了一句,


    “可兒,”她在記憶力搜索著這個不怎麽熟悉的名字:“我和她熟悉嗎,對了,上次見過一次,”


    很快,她們就做好了,蔣嚴夕把自己做的東西端進了別墅裏,可兒很巧的也坐在那裏,


    “早啊,嚴夕,你昨晚是睡在這裏的嗎,”她的生一個帶著不相信的顫抖,


    蔣嚴夕尷尬的點點點頭:“是,伊澤的要求,你知道小孩子一旦認定了什麽就很難改變的,”她詞窮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可兒心裏難受了起來,然後端起桌子上的湯喝了一口,頓時臉色蒼白,捂著嘴巴難受了起來,


    “怎麽了,可兒,”諾瀾的聲音清晰的很近,


    可兒隻是以嘔吐回答他,在那之後,伊澤咚咚的也跑了下來,


    “我隻是對蛤蜊和一些貝類過敏而已,沒事的,”她解釋著,扶著站不穩的伊澤,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對這類貝殼過敏,”


    “讓醫生開點藥,”


    等處理好可兒的過敏後,蔣嚴夕打算離開,沒想到這個時候伊澤惡狠狠的瞪著她,


    “你就是那可惡的黑皇後,好看的麵容,可惡的心靈,你在欺騙我,對不對,其實你和那些想要來到我爹地身邊的女人一樣的惡俗,是不是,所以你才會在可兒的飯菜裏放了東西,是不是,你真令我失望,我是那麽的愛你,”伊澤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誰都看得出來他把自己對眼前的這個女人的那些喜愛全部都化成泡影了,


    蔣嚴夕一下子紅了眼睛,情緒幾乎是突然迸發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是這樣的難過,但是排山倒海的難過還是席卷了她的整個身心,她無助的轉身就要離開,


    卻還是被伊澤拉住了,他哭的更厲害了:“對不起,不要走,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這樣說你就會覺得遷歉疚,然後留下來和我在一起玩耍,我真的不想你離開,媽媽,”他抓著蔣嚴夕的衣服不肯鬆手,早已經哭的淚流滿麵了,


    蔣嚴夕徹底的心碎了蹲下來抱著他:“我不是你的媽媽,伊澤,不好意思,但是,我愛你,”


    聽到她說出來的話的那一刻,諾瀾便憤怒了,拉著伊澤:“不準哭……”然後平靜的看著蔣嚴夕:“利歐管家,麻煩送我們的客人回去,”


    蔣嚴夕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把車開回去的,但是伊澤那撕心裂肺的哭泣一直縈繞在她的耳際,她感覺自己像是被剜去了一塊肉一般的難受,隻有無盡的痛苦和黑暗,


    她沒有想到的是等待她的是更深一層次的黑暗,駱江逸簡直是火冒三丈的出現在她的麵前:“這是諾瀾·華倫發過來的,你看一下,多麽的諷刺,美嗎,我需要通過別人才能知道我的妻子在哪裏,你覺的我的心情怎麽樣,是開心還是,”他緊緊的貼著蔣嚴夕,嘴巴幾乎碰到了她的,蔣嚴夕別過頭來不看他,


    駱江逸更加的毫無理智了,直接想要去吻蔣嚴夕卻被她躲過:“我是你的妻子,但那不是你的傀儡,你懂嗎,駱江逸,我不需要自己的丈夫時刻的懷疑著自己,我希望的是平等的相信著各自,好嗎,”她把自己冰涼的手覆蓋在他的手上,渴望著換回一點他的理智,


    “理智,請你告訴我,有哪個丈夫會什麽都不做隻是看著妻子安然入睡的嗎,嚴夕,你已經超過了我忍受的限度了,”


    “駱江逸,我告訴你,我不是什麽不負責任的女人,你是我的丈夫,我知道做什麽,現在,你讓我很生氣,”她也氣憤難耐,幾乎要恨透了蔣嚴夕此時此刻的一舉一動,


    “看來,讓你恢複特工本性真的很不明智,”他氣的口無遮攔,


    蔣嚴夕驚詫的看著他:“你說什麽,特工本性,恢複,”他賦予戲劇性的風格極大的衝擊了蔣嚴夕,在沒有等到答案的情況下駱江逸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差錯,忙離開不再說什麽,


    蔣嚴夕一個人慢慢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麵前的日光燈一動不動的,下一刻,她拿起車鑰匙驅車開了出去,剛出別墅沒多遠,一個招手的女人攔住了她,


    “艾森·範特,”她嘴角上的血讓她難以忽視,


    “救我,救我……”艾森伸出手拍打著車窗,她立馬下車抱起了艾森:“你怎麽了,艾森,”說著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把艾森抱上了車子,


    “不知道他們是什麽家族的,我來找你,但是卻被他們阻截了,嚴夕,快開車,”她捂著肚子叫著,蔣嚴夕這才看到她衣服上的深色,


    她急迫的發動起這輛越野車,稍稍,她便看到從兩側阻截出來的數十輛車,這樣的陣勢嚇到了她,那些車子不顧一切的衝上來撞擊著她的車子,讓車身顫動的厲害,


    她被擠得毫無退路了,開足馬力打算衝出重圍,卻被擦身而過的一輛車撞的兩眼昏花,握不住方向盤的連著車子側倒在地上,


    她的頭撞在擋風玻璃上,艾森也被拽出車帶走了,她緊緊的閉著眼睛,


    幾分鍾後,有人把她抱了出來:“嚴夕,你怎麽了,”


    蔣嚴夕昏暗的頭腦開始蘇醒,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無比的清晰:“哥哥……哥哥……”她想要睡過去,


    希托大喊著:“蔣嚴夕,撐住,求你了……嚴夕……對不起……我愛你……真的對不起……我當時真的不應該那樣,對不起……不要讓我看到這樣的你,”


    蔣嚴夕咬緊牙齒,堅強的看著他,她的腦子裏關於希托的記憶一幕幕的浮現了出來,她記憶的更多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在哭,希托,放心,我會撐下去的,不管為了什麽,這都是我的選擇,我愛你,”


    “對不起……對不起……嚴夕,你不會有事的,”他慌亂了起來,忙發動著自己的車子,


    蔣嚴夕搖了搖頭:“艾森和西西裏島最大的黑手黨阻止的首領繞上了關係,那幫人都有紋身,是羅科法勒家族的標誌,你要小心,哥哥,你去艾森那裏,我可以搞定這一切的,相信我,我愛你,我現在真的什麽都想起來了,真的,我的大腦裏有關於我們的回憶,關於你和諾瀾的,其他一切人的回憶都好好的存儲著呢,可能是芯片震動著脫離了原來的存儲區域,”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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