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經是康王趙構跑到江南建立南宋小朝廷以後的事情……文飛忽然有了一個念頭,說不得本尚父回到東京城之中。


    也要祭祀曆代的忠臣孝子,名將賢臣,個個立為神將。


    不是要比這六十甲子太歲要牛逼的多?當文飛這念頭一生,原本和他身上共振的氣機頓時大盛,彷佛連太歲元辰殿頂部的星圖也都跟著共鳴起來。


    良久,這一切異象才消去。


    “多謝各位!”文飛向著四周稽首,然後瀟灑的向外走去。


    黃道人在氣機共鳴之際,就已經沒了蹤影。


    畢竟不是實體,受不得這氣機共振。


    受了此番氣機共振,原本纏繞文飛殘留戾氣煞氣,盡數都被化解。


    讓文飛好似直接輕鬆了一大截子。


    “藏龍臥虎,以前說是十步之內,必有芳草。


    又說三人行,必有我師。


    這些話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文飛感歎了一句。


    卻在這時候,一個道士含笑走了過來。


    遠遠的向文飛稽首,笑道:“道友,請了。”


    這次這個道士卻不是那位剛才的黃道人一般,是神靈之軀。


    這個卻就是實打實的活人,含笑道:“高人麵前,貧道有眼不識,還請恕罪!若不是祖師爺告誡,我還真是錯過了。


    貧道張凡善。”


    文飛剛剛在這裏得了人家好處,再說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是以這個張凡善有意和他寒暄。


    他也隻能笑道:“我是文衝霄。”


    文衝霄?這名字真沒聽過。


    這道士心裏想著,嘴上卻道:“原來是文道友,大名如雷貫耳。


    貧道這次卻是有事相求的!”文飛有些奇怪,問道:“什麽事情?”張凡善道:“原本不該這般冒昧,隻是貧道實在沒有辦法。


    剛才在祖師爺麵前求了一卦,說是有高人在,可以相助……”文飛原本就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家夥,張凡善素昧平生的,請他幫忙。


    文飛百分之**十是不會去幫忙的。


    但是他三番五次的提到祖師爺。


    想來就是剛才那位黃道人了。


    想想接個善緣也不錯,卻就問道:“到底什麽事情?”這次張凡善才不再繞圈子了,實話實說。


    文飛一聽之下,頓時啼笑皆非,原來這事情居然和自己有關係。


    上次文飛在人家張家,給人家幫忙。


    結果搞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跑掉了……當時就猜測張家祖墳出了問題。


    那位徐道長就想請幾位高人,先去內地把張家祖墳查看一番。


    到底出了什麽事情,然後再立醮壇,化解戾氣。


    結果這些人去了一趟內地,就惹出了大亂子。


    死了一個人,灰頭土臉的跑回了明珠。


    一聽這種事情。


    文飛就感興趣了。


    畢竟上次自己半道逃跑的事情,確實幹的不怎麽地道。


    原本還想借張家的財力勢力呢。


    “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文飛問。


    兩人邊走邊說,已經離開了大隊的遊客。


    張凡善才尷尬的笑道:“如今我道法衰微,高人潛世。


    隻剩下我們這些不成器的在外麵招搖撞騙……”文飛看著張凡善,兩眼神光充足,精氣圓滿,顯然是一個有修行的。


    倒並不是他嘴裏說的這麽不堪。


    但是現在的道法水平。


    遠遠比不上北宋時候倒是真的。


    比如他文飛天師的水平,放在北宋時候,也算不得什麽,如果不是動用氣運的話。


    但是來到這現代時空,完全可以算是山中無老虎了。


    能比的過他的當真沒有多少。


    所以,文飛並不認為,張家祖墳上到底能夠遇到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說白了,無非就是這些人水平太低而已。


    “情況相當複雜。”


    這個張凡善說道:“道友若是有心,過去一看就知道。


    我在這裏也是說不清楚!”文飛很直截了當的說:“那我們什麽事情去?”張凡善吃了一驚,還以為遇到古代的那種俠士高道,這般古道熱腸。


    卻不知道這事情多少和他自己有關,屬於自己拉屎不擦屁股的……“那我們明天就走,反正現在交通方便。”


    張凡善看來,已經被這事情困擾已久了。


    聽到文飛一說。


    頓時大喜。


    張家祖籍廣東,在民國時代遷入明珠,至今已經快有百年。


    算得上此地根深蒂固的大家族了。


    英統時代,甚至得過爵士之位。


    不過自從老爺子去世之後。


    近十多年來,張家一直再走下坡路。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到現在這張家還是一個龐然大物。


    而張家的祖墳卻沒有在明珠,卻是在老家。


    據說當年開放之初,老爺子給國內捐了大筆的錢財,甚至在內地大筆投資。


    這才換得了把身後葬入祖墳的待遇。


    第二日一大早,一行人就直接坐車過了口岸,過了廣東。


    由於人數不少,他們直接乘坐了一輛豪華巴士,除了文飛和和張凡善兩個。


    居然還有熟人,一個卻是文飛有些熟悉的老外神甫,見到文飛一臉的驚愕,怪聲怪調的道:“那個,文大師,我們又見麵了!”這個老外居然是上次在張家見過的,而且甚至不隻是他一個熟人。


    連於得雲都在,還有一個卻是那位風水師。


    隻是這次出麵的張家人卻不是那位張家二小姐張灝涵,而是她的哥哥張成家。


    一下子看到這麽多的熟人,即使以文飛的臉皮厚度都有有些訕訕的不好意思起來。


    摸摸鼻子,對於得雲打了個招呼:“阿雲,早上好!”昨天晚上,兩人已經通過電話了。


    是以於得雲才會出現在這裏,隻是他的臉色似乎並不怎麽好看,有些發白。


    強自笑道:“文先生,有你在就好了!”王敬文幾個,見到文飛出現,都是大大鬆口氣。


    他們上次都在張家大宅見過文飛的手段,知道這是一位高人。


    更把文飛上次不著調的表現,當成了高人風範。


    話說,脾氣不古怪,如何稱得上高人?“文先生你好,我是張成家。”


    王家公子很客氣的和文飛握手,一看就知道禮貌家教都不錯。


    甚至比他那位姿容平常的妹妹,看起來要帥氣了不少。


    有著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文飛簡單的和幾個人寒暄了幾句,也懶得回答張成家的問題。


    一路交談,便發現這個張成家的在家族的地方顯然要比張灝涵高了不少。


    起碼當時在張家,張灝涵出麵接待他們的時候,並沒有其他張家成員出麵。


    可是這位張成家,卻明顯的掌握著家族大權的意思。


    看起來事件升級了,主事的人也由外圍的張灝涵,換成了核心的張成家。


    文飛不負責任的吐槽著。


    “你們上次去遇到了什麽事情?”文飛問。


    原本聊的還算火熱的車裏,一下子就整個安靜了下來。


    看起來沒人願意提到那麽一幕。


    就連張成家的臉色也不大自在起來。


    良久,才有於得雲道:“死人了,不是死了一個人,而是三個。”


    文飛點點頭,也沒有在意。


    北宋時空的屍山血海文飛都見過了,莫說死三個人,就算死三十個人,他的眉頭都不會眨一下。


    反正又和我沒關係!文飛這種表現,讓別人都苦笑起來。


    那位黃毛老外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每個生命都是珍貴的,值得珍惜。


    願他們的靈魂能在主的天國之中安息,阿門!”張成家聽了,跟著在胸口畫十字。


    看起來這一家人都是虔誠的教徒,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文飛冷不丁的插了一句,道:“我怎麽聽說死的是道士,難道你們的主也收留麽?”被文飛一句話給噎了個半死,張成家訕訕的把手給放了下來。


    黃毛老外道:“文先生,主是寬容的……”文飛幹咳一聲,道:“這些道士死了,自然有三清諸神庇護,求不到你們主那裏去。


    還是讓他歇歇吧,別把他老人家給累到了!”這句話說的真不客氣,話說文飛這貨一向也不會這麽給人留臉麵。


    那老外就被這句話給嗆得半死,想翻臉,在想想文飛的本事。


    不由也跟著訕訕的笑了起來,一副很傻,我沒聽懂的模樣……靠,這老外臉皮真厚!文飛吐槽了一句,又問:“我們這次去辦事,帶個老外神甫這算什麽?”王成家很有眼色,一看車裏的氣氛,就知道文飛占據著絕對的強勢。


    他畢竟是商海的精英,察言觀色的本事絕對一流。


    話說如果他真的隻是一個純粹的腦殘二世祖的話,想來張家家大業大的,怎麽也不會派出這麽一個人物來。


    “文先生有所不知,這位湯米神甫是某個基金會的派來的人物。


    這個基金會也許文先生沒聽說過,但是在國際上卻大大有名,關於研究世界各地的靈異現象的。”


    王敬文含笑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土豹子麽?”文飛冷冷的說了一句,幾乎要把車內的空氣冰凍成渣。


    王敬文的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也許他沒有這個意思,隻是心底下意識的想法。


    不小心在語言之中表露了出來,也許就是文飛太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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