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那些剩下來的五六個黑衣槍手們更加警惕,背靠背的站在一團,將洛成語和唐春護了進去。


    文飛冷哼一聲,伸手在空中一點,一絲絲的金芒就在空氣之中組成了一道符籙,飛在了那群人的頭頂上,懸空高掛著。


    然後對張灝涵道:“張小姐,你最好也躲進去。


    徐道長的陣法,不一定能護住你!”看到這神奇的一幕,張灝涵哪裏又有猶豫的?何況那地方人又多,當缺乏安全感的時候,人們往往願意聚集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她本來就知道文飛的本事厲害。


    那些槍手們,對於文飛的舉動並沒有什麽感激。


    偶爾看向文飛的目光之中充滿了仇恨,和恐懼。


    也就是剛剛一下子,他們的同伴就有那麽多死在了文飛的手下。


    但是徐道長就不同了,他見到文飛這種手段,驚呼出聲:“這不是傳說之中的聚氣為符麽?難道你已經修成了人仙的境界?”文飛冷哼一聲,當年為了畫幾張護身符,文飛可是差點拚了老命。


    而現在隻用手指憑空畫了幾下,就可以聚氣為符,這中間的差距又有多大?雖然手段上,文飛有些取巧,用的不是本身的力量。


    而是借用了北宋王朝的氣運。


    經過研究,文飛發現。


    直接動用氣運消耗驚人的很,尤其是在現代時空,運用北宋的氣運,這種消耗就更加驚人了。


    但是這般畫為符籙,卻起碼節省了一大半。


    不過這也足夠說明文飛的進步了。


    “來了……”一股帶著血腥味道的陰風猛然衝了進來。


    砰砰的幾個吊燈都經受不住,而爆炸了開來。


    一股極其陰寒的氣息驀然降臨,被這般恐怖氣機籠罩。


    每個人眼前都出現了幻覺,似乎自己被屍山血海所籠罩。


    漂浮在一個一望無際的巨大的血海之中,上麵一具具的屍體載沉載浮。


    幻覺也就是持續了那麽一刹那,高懸在空中的符籙微微一震,嗡的一聲一道無形的漣漪就擴散了開來,向著四麵八方衝擊而去。


    當這種衝擊波到達大門口的時候,似乎就遇上了什麽隱形的東西。


    在空氣之中勾勒出一個人形的形象。


    但是足足卻有二米開外,似乎和千手觀音一般,在身體上長了一圈的手臂。


    “開火。


    開火!”那些槍手們看到這麽一幕,驚恐大叫著。


    一個個手中的武器,瘋狂的開火。


    無數子彈根本還沒有靠近,就好像陷入了濃稠的血海之中一樣。


    濺起了一朵朵血色的花朵來。


    然後就陷在了空中。


    “這是怎麽回事?”每個槍手都快崩潰了。


    今天遇到的每件事都要讓他們發瘋,超出了他們幾十年的認知之外。


    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帶著血光的,有著拳頭大小,甚至在猙獰笑著的恐怖骷髏頭,向他們飛了過來。


    這些槍手著實凶悍,即使遇到這麽驚悚的一幕,都快要崩潰了,手中的槍也沒有放下。


    還在瘋狂的開槍。


    子彈對於這些東西毫無用處,眼看著那些血色骷髏頭飛了過來。


    在他們身上瘋狂噬咬著。


    每一口,都血淋淋的咬下他們大塊的血肉,讓他們在地上瘋狂的掙紮哀叫著。


    卻在這時候,猛然聽見耳邊一聲“嗡”的巨響,十分沉悶厚重。


    才把他們給驚醒過來,一個個發現自己在地上滾動著。


    但是那些咬噬他們血肉的骷髏頭卻豪不見蹤影,甚至連他們身上,都沒有半點傷痕。


    “這是怎麽回事?”這些槍手麵麵相覷。


    但是有些腦袋轉的快的,已經發覺了,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幻象。


    而懸浮在他們頭頂上的那道金芒組成的符籙,已經暗淡了下來。


    唐春三個人卻沒有像這些槍手一樣被幻境所迷住,站在他們身前的正是文飛。


    而徐道長和那殘留下來的道士,卻一個個在地上盤膝而坐。


    頭上大汗淋漓,似乎在腦海之中和無形的對手做著殊死的搏鬥。


    而文飛這一刻,根本就已經麵色鐵青。


    奶奶的,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倒黴了。


    這件事情,一直讓文飛百思不得其解,困擾了文飛很長的時間。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文飛的運程就變得很差,暈頭暈腦的把上次那批活物給從北宋時空,帶到現代時空的內地,而沒有帶去明珠。


    憑白的多了許多風險,結果搞的被查。


    然後自己似乎從那以後,就沒有怎麽順利過。


    似乎總在倒黴,這更讓文飛納悶了。


    要知道他有功德有氣運在身,怎麽還會這麽倒黴,這完全不科學的。


    而且文飛靜坐之時發現,總有一股十分隱秘的黑氣,不知道從何生出,糾纏在自己的氣運之上。


    這一切的一切,在這個時候,終於讓文飛想明白了。


    自從第一眼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文飛就明白過來。


    甚至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兩個耳光。


    眼前出現的是一個身高兩米開外,有著三頭十二臂的巨大魔神,渾身纏繞著一股血腥的氣機,有如一輪明月光輪一般的浮現在他的腦後。


    “這是那塊金板上麵的魔神!”文飛認了出來,這就是自己從張家祖墳拿來的那塊金板。


    當時自己就認出了這塊金板是高原上原始巫教的血祭的魔神,隻是當時這金板上麵氣機微弱。


    文飛也懶得拿去祭煉,所以就隨手把這金板給扔在了桌子上。


    而隨後,等文飛再從青唐城附近的一個無名海子之中找到了一個類似的東西之後。


    再想找這塊金板,已經找不到了。


    但是文飛也沒有放在心上,他這人用什麽東西都喜歡隨手亂扔,用的時候找不到,不用的時候卻往往跑出來。


    他卻根本沒有想到,這塊金板會被人偷了出去。


    而且被偷的家夥也做了這金板的祭品……所以才有了這明珠本地的數十起連環剝皮凶殺案。


    事實上,偷出他金板的人,文飛也認識。


    正是那位風水先生王敬文,這貨畢竟不專業,在從窗口下去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小事故,直接摔了下去。


    骨肉成泥,卻恰好當成了血祭的祭品……雖然這其中的曲折,文飛並不清楚。


    但是不用想,文飛應經知道了個七七八八。


    難怪自己會被黑氣纏身,怎麽也清洗不去,害的自己如此倒黴。


    雖然這魔神殺的人並不是太多,但是卻成功的讓一個上千萬人口的巨大城市,整個陷入了恐慌之中……這種負麵的力量,卻是無比強大。


    “給我去死!”文飛差點大罵出口,奶奶的這家夥造的孽,但是一切卻全都算到了我的頭上。


    上千萬人的虔誠信仰,能造就一個無比強大的神靈。


    而上千萬人的恐懼,可以造就一個什麽樣的魔神?文飛一喝之下,無數的厲鬼飛舞了出來。


    圍繞著這個魔神上下亂飛,卻是恐懼的根本不敢接近。


    在這魔神身後不僅有著一圈血色的光輪,甚至還有一片如同湖海一般的黑氣。


    就算是這些厲鬼,看起來也對這些黑氣十分的忌憚,根本不敢靠近半分。


    隻是蒼蠅一般的圍著上下飛舞。


    這個魔神晃悠悠的一步步靠近,普通的人的眼睛,雖然看不見它的樣子。


    但是在唐春洛成語這些人的眼睛之中,還是能看到一股隱隱約約的黑氣,不斷向著文飛靠近過來。


    那黑氣所過之處,空氣的邊緣都發生了扭曲,看起來十分的詭異和強大!“疾!”文飛厲喝一聲,催著那些厲鬼上去。


    在法術的強製作用下,這些厲鬼心不甘情不願的望著那魔神衝了上去。


    碰上魔神護身的黑氣,渾身就好像澆上了硫酸一樣,嗤嗤的冒煙。


    文飛再次一掐訣,惡狠狠地再道:“急急如律令!”猛然間調出一股紫氣,這些厲鬼頓時好像打了雞血一般的,開始興奮起來,不再畏懼。


    飛快的向著魔神衝去。


    隻是那魔神護身的黑氣,卻是無數的恐懼等等負麵情緒的化成。


    一個個的厲鬼衝進去,就好像充了太多氣的氣球一樣,砰砰爆炸開來。


    但是文飛現在手下禦使的厲鬼,可當真不少。


    在悍不畏死之下,宛如巨浪拍打岩石一樣的粉碎。


    “這樣不行,這魔神身邊的黑氣是不知道多少人的負麵情緒綜合而成。


    我手下厲鬼再多,也休想破開。


    還得再想辦法才行。


    幸虧這魔神的是血祭而成,吸收了太多的負麵情緒。


    看起來智商也不會太高!”文飛心中想著。


    文飛現在隻能動用一絲絲的法則力量,甚至因為隔著一個時空世界,所動用的力量更少。


    到了文飛這個地步,文飛已經差不多可以看穿整個世界的真實,體會大道所運行的規律,從而推衍出兩個世界的法則的不同來。


    當然這隻是理論上,還需要時間。


    畢竟凝聚出先天神職時間還是太短。


    而且沒有深入人心,更加缺少香火願力來補充。


    正在文飛猶豫不定,到底是不是想動用殺手鐧的時候。


    畢竟要靠北宋之氣運對抗這麽厲害的魔神的,都不知道要消耗多少。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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