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潘基痛苦的呻吟著,這不是他的錯。沒有人會想到發生地震的,沒有人!這不是他的錯誤!他想。


    可是尤潘基很明白,這次聲勢浩大的行動,最後落得這個下場,總是要有人背黑鍋的。


    一想到這個,尤潘基就灰心喪氣。恨不得把腰間那把漂亮的m9掏出來,放進嘴巴裏,然後扣動扳機……


    當然,他也隻是想想而已。好死不如賴活,家世顯赫的尤潘基可不願意這麽容易就死。他還年輕,才三十多歲。想到這裏,尤潘基放下了槍。


    就在他剛剛低下腦袋的那一刻,一顆子彈嗖的一聲飛了過來。這麽指揮官先生在,走了那麽多的黴運之後,終於人品爆發。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過去,射在了身後幾米處的一顆大樹上。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這位可憐的尤潘基先生,恨不得自己幹脆被這顆子彈打死。


    無數聲陌生的狼叫,忽然就在耳邊響起。一道道銀光,在黑暗的叢林之中竄來竄去。耀映的火光搖曳不定,到處都是淒厲之極,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尤潘基的一顆心意外的跌落進了穀底,這些鬼魅一樣的銀光,讓他又想起了在亡者之城之中看到的那麽恐怖的一幕。


    尤潘基親眼看到,一道銀光撲入他的手下一個營長的身上。這個營長就在地上翻滾慘叫,然後渾身不帶一點傷口的就氣絕身亡。


    然後那道銀光似乎又竄了出來。停頓了一下,讓尤潘基看的清清楚楚。這是一頭銀色的巨狼,渾身的皮毛的上麵撒著星星點點的銀色光粉。十分的神秘神聖而又美麗。簡直如同天國裏麵出來的巨狼。


    但是這些巨狼所幹的事情,卻又讓尤潘基渾身發冷。想到這位營長那種詭異的死法,尤潘基的心裏已經涼透了。


    “上帝啊,我們到底進入了什麽地方?惹惱了什麽樣的魔鬼?難道連上帝的光輝,也都不能照耀這個地方了麽?也不能再給予您的信徒以庇護?”


    這時候的尤潘基甚至變的坦然了起來,他甚至展開了雙手,等著巨狼向他撲來。


    哪裏知道。這些巨狼忽然之間全無征兆的就那麽撤退了。險死還生的指揮官尤潘基先生還沒有來得及生出歡喜的感覺來,“噠噠……”暴風雨一樣的子彈就從四麵八方的叢林裏射了過來……


    當天色已經亮起來的時候,這片營地之中的血腥味道已經飄蕩了很遠。不時的有著各種動物。被這種味道吸引過來,然後大快朵頤一番。


    叢林裏麵的物種雖然豐富,但是各種捕獵者們還是經常的餓肚子。而今天,卻是一個難道的好日子。送給了這些叢林動物們一頓聖誕大餐。


    而這時候的文飛已經帶著他那些忠誠的騎士們。迅速的撤離了這個地方,向營地方向而去。


    他們全部都換了衣服,清一色的政府軍的服色。昨天夜裏的突襲相當的成功,甚至可以說是出乎意料的成功。


    在那些剛剛從地震和白毛僵屍的爪牙之下逃出升天,卻變得失魂落魄的政府軍們被銀色巨狼偷襲過之後,接著一陣狂風暴雨的子彈襲擊。


    那些政府軍們都被打蒙了,幾乎沒有怎麽還手,大部分就已經投降了。


    隻是文大天師明顯的沒有要俘虜的意思。就好像項羽坑殺秦軍一樣。他手下隻有三十多個人。而投降的軍隊起碼有著十倍以上。


    更關鍵的是,人家是合法政府受到國際社會關注派遣出來的政府軍。而他們這些人的身份。不說是盜墓者,起碼也是見不得光。在這種情況下,還要俘虜,那可就真的是腦殘了。


    雖然文大天師不怎麽喜歡濫殺無辜,但是昨天晚上,還是差點把這些人全都殺光了。如果不是因為一個主動站出來投降,並合作家夥之外。


    而對於這一點,這些雇傭兵們表示全無壓力。他們經過這次的冒險,對於文飛這個真神的力量,已經無比的信服了。現在他們是守衛真神的最勇敢忠臣的神殿騎士……


    文飛從深沉的靜境之中蘇醒了過來,眼中忽然閃過一絲青色的光芒來。


    就在昨天晚上,消滅了那些政府軍之後。他們迅速的離開,然後找塊地方胡亂休息了一夜。


    文大天師這才有時間來消化從特拉巴蘭之中得到的好處。


    那麽一滴金色**,是羽蛇神肉身死亡之後之後,所能剩下來的最後一滴的脊髓。可以說是最為精華的地方。


    文飛一直用著神力將這點脊髓包裹起來,不敢隨意的消化。他知道自己做的一點都沒錯,就在他剛剛撤去神力之後,那點脊髓就落入體內。


    頓時的就好像化為一個火球,在文飛體內凶猛的燃燒著。即使文飛的身體經過由內到外的伐毛洗髓,又經過龍脈血液喚醒。但是也有些經受不起這滴金色**的力量,這可以說是羽蛇神全身精血最為精華的所在。


    一落入腹中,就化為了無數股細小的熱流竄遍全身。讓文飛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好像都被那股毒辣的熱流給肆虐著。


    那種痛苦幾乎就已經達到了極限,足以把人痛暈過去之後,再痛醒過來。就好像被一萬把刀子在渾身上下切割一樣。


    而且這種刀子並不在身體之外,而是在身體的內部,一個個切割著他渾身的細胞。


    但是文飛這個時候卻在極其深沉的定境之中,那種感覺很是奇妙。就好像一半是在親身感受著這無比的痛疼,另一邊卻化身成為一個旁觀者,在冷眼旁觀著這種痛苦。


    血液幾乎都沸騰了起來,運行的速度快了十幾倍。心跳的更像是打鼓一樣,咚咚咚咚的聲音,連在十幾步之外,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文飛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心髒要再這麽跳下去,那脆弱的器官就要承受不住。可是那一本清醒的意識,依舊在冷眼旁觀。


    如果換成是個普通人的話,心髒這麽瘋狂的跳動,早已經落到了一個猝死的下場。但是文飛現在已經是普通極限的十幾倍了。


    這股力量實在太過霸道了,以文大天師如今這麽強悍的身體,依舊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咚……”的一聲心髒猛然跳響,將血液再次隨著血管輸送向全身之後。心髒徹底的停止了跳動,渾身湧動的血液也停了下來。


    處在定境之中的文飛,並沒有太過焦急。肉身是塵世之中渡劫的寶筏,但是其實到了文飛這一步,**的脆弱已經遠遠配不上元神的強大。


    所以很多修行者在這個時候幹脆會拋棄肉身,以求元神上的超脫。甚至和尚們會在這個時候直接坐忘圓寂,前往極樂世界。


    而要想繼續留在這個物質世界,所謂的塵世之中。就必須擁有同樣的物質存在。


    就在文飛的心髒停止了跳動,血液也停止了流動之後。那點金色的**,卻飛速的分解開來,溶解進文飛的血液裏,滲透入脊髓之中。


    原本文飛的脊髓在那光輝不斷的照耀之下,伐毛洗髓的變化之下,已經有著玉質的感覺。


    這時候那點脊髓滲入進來,又再次染上了一點金色。這點金色十分的霸道,很快脊髓造出的鮮血之中,就帶著淡淡的金色。


    然後血液在這種金色的力量推動之下,再次循環流動起來。刺激的心髒也跟著跳動起來。


    也不知道停了一個小時,還是半個小時,文飛的心跳又再次恢複過來。變的更加平穩有力,似乎一分鍾才跳動一兩下的樣子。呼吸更是變得不可察覺。


    “呼,”文飛深深的吸入一口空氣。隨著血液在全身循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再一次的吐出。


    深長的呼吸足以提供全身更大的力量,而心髒就更像是更換了一台更加強勁的發動機。文飛能夠感覺到自己舉手投足之間的力量,簡直就可以打破一塊石頭。單純的**力量,也已經向著變態的方向發展而去。


    在任何一個早期的神話傳說之中,都有著一個人身混居的階段。諸神就生活在人間,凡人們的中間。


    不論是古希臘羅馬的神話傳說也好,還是中國古代的傳說也好,都能見到這種痕跡。


    而在中國的傳說之中,絕地天通之後,人神才分離開來。而在一些古老的神話之中,卻是通天塔被摧毀。再不複天地不分,民神雜糅之事。


    在那個神話階段之中,當時的神祇都擁有著移山填湖,拿日擲月的力量。而之後再出現的神祇,卻就不再顯示出這種力量來。


    在此之後的神祇們,也隻能國度高舉於天上,不在行走於大地之上。幹涉物質的力量被極大的削弱。


    但是不管怎麽說,那個羽蛇神,很明顯的擁有最初神話時代那種神祇的特征。有著存在於塵世物質界的,龐大到不可思議的肉身。並且可以肯定這個肉身之中,所擁有的多麽強大的力量。(未完待續。。)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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