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丙東聽到麻子大笑後,疑惑了一聲,看向了麻子的後方,一個人影朝著他們走了過來,這人正是諾亞山德。


    看著那人影,張丙東皺了皺眉,暗道:“昨天那李二都差不多跟自己不相上下,要不是李二腿受了傷,不靈活,還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這李二呢!這麻子看上去實力也跟那李二不相上下,可是這士官應該都比這二人強了!”


    “小子,那李二被你殺了?”諾亞山德走近麻子身邊問道。他也不是傻子,知道這張丙東向他們追了過來,這李二多半都是遭了毒手。


    “你們原來在一起等我,也省得我再去找你們了!你們也會很快去陪他的!”張丙東從腰間拔出了碎骨刀,握在手中看著二人道。


    “狂妄!你認為你在這裏還有機會嗎?”諾亞山德一臉不屑的看著張丙東道。


    “有沒有機會,不是用嘴說了算!你們一起上吧!這樣省事!”


    “找死!”麻子聽到這話後,手中大劍一握,一劍朝著張丙東刺了過來。


    張丙東用著手中碎骨刀借力使力,輕輕一撥,把那麻子的劍撥向了一旁,但麻子也是招式未老,手腕一扭,一劍快速的橫劈向張丙東,張丙東身體微微後仰,手中的刀一下擋住了麻子的劍。


    當!


    二人在那雪地中,頓時你來我往起來,獨孤雷走近後,大聲叫道:“布星,要不要我幫忙?”


    獨孤雷雖然也知道金元大陸的法律,平民是不允許殺士兵的,但是也不難免這些士兵中有些人渣。


    “謝謝獨孤兄,這事還是我自己來吧!”張丙東一邊招架著麻子的劍,一邊側過頭朝著獨孤雷笑了一下。這獨孤雷剛剛才認識,他暫時還不想欠這人情。


    諾亞山德聽到這張丙東的話,這才看向那小光頭,心裏疑惑道,這小子什麽時候又請了個幫手了?


    獨孤雷看到諾亞山德看向自己,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憨厚的朝著這諾亞山德笑了笑。


    諾亞山德看到這光頭那憨厚的笑容,微微錯愕了一下,心道,原來是個傻子!便扭過頭,看向場中麻子跟那張丙東的打鬥,越看諾亞山德眉頭皺得越緊,這小子好像在借麻子練刀法啊,這樣下去麻子早晚要輸!看來我不得不出手了,以免夜長夢多。


    諾亞山德想到這裏,想看張丙東剛好背朝自己,一劍快速度地就朝著張丙東背後刺了過去。


    “小心!”獨孤雷大喝一聲!低頭看見雪地上露出一個石尖,孤獨猛的地腳踢向雪地上那石尖。


    嘭!


    鏘!


    那石尖被孤獨雷一腳踢飛起來,也是快速踢向了諾亞山德,正好打在那劍上,讓那劍尖偏離了一下。


    張丙東聽到孤獨雷的喝聲,這才發現這諾亞山德竟然使陰招,暗罵一聲卑鄙,手中碎骨刀在身體周圍舞了一圈,這才擋過了那諾亞山德的劍。


    身體向側邊一跳,躲過了二人的夾攻,眼睛盯著二人,孤獨雷見此,也是走到了張丙東身邊道:“布星兄,要不要幫忙?”


    “獨孤兄,謝了!”張丙東婉言拒絕了孤獨雷。


    孤獨雷疑惑的看了看張丙東,這張丙東明明看上去不敵二人,怎麽還要拒絕自己的好意呢?難道這張丙東還有什麽殺手鐧沒使出來?人家說不要幫,他也不好出手,想到此,孤獨雷的身體便微微向後退了一步。


    “哈哈……小子,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畢竟還是小老虎一隻啊!”諾亞山德見此哈哈大笑起來。


    “就算是小老虎,同樣也能啃了你們二人!”


    “哼,不知所謂!”諾亞山德說完一劍又是朝著張丙東刺了過來,他不相信自己戰士學徒九階,今天會敗在這小子刀下。


    麻子見到諾亞山德一劍朝著張丙東刺去,也一下躍向空中,一個下劈攻向了張丙東。


    張丙東剛剛閃開了諾亞山德的劍,可是還是被麻子一刀給劈中左肩,頓時那血就順著張丙東左肩,流了下來,一滴一滴滴在那雪地之中。


    獨孤雷見此,剛要走向前,卻被張丙東阻止了,張丙東咬著牙,忍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然後看向麻子跟諾亞山德,他希望自己的仇自己親手來報。


    而諾亞山德麻子二人見到張丙東受了傷,相似一笑,又向張丙東攻了過去。,


    張丙東看到二人的攻勢,看來自己不用那一招是不行了。說著腳步一錯,先前和那獨孤雷賽跑的步伐,瞬間用了出來,然後口裏大喝一聲:“碎骨千舞!”


    ……


    “布星,爸爸今天教你一招刀法,碎骨千舞,你要記住,這碎骨千舞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用!”


    “爸爸,用了會怎麽樣呢?”


    “你就聽爸爸的就是,以後不要生死相拚,千萬不能用出這碎骨千舞!記住了嗎?”


    “我記住了,爸爸!”


    ……


    隻見聽張丙東大喝一聲後,人影圍著那二人快速的移動起來,一刹那間,猶如千百個張丙東同時揮刀斬向了那麻子跟諾亞山德。


    孤獨雷張大了嘴,驚歎道:“這刀法真漂亮!”隻見那張丙東人影一錯,那場中猶如千百個仙子在翩翩起舞一般。


    而諾亞山德也一下感覺眼前亮了起來,見到那漫天的刀光,他沒來由的心頭猛地一跳,見到麻子在身旁,一把趕忙把麻子拉了過來擋在身前。


    啊——!


    刀光落下,場中響起了一聲慘叫,再看向場中時,那麻子的身體被一分為二,連聲慘叫都沒有傳出來。


    而那聲慘叫是由諾亞山德發出來的,此時那諾亞山德一臉蒼白之色,用右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左肩,可那斷臂處的鮮血依舊形同流水一般,順那手指縫隙流了下來。


    “啊……!小子,你該死啊!”諾亞山德此時憤怒的猩紅著雙眼大聲吼了起來,想到自己從小便是家簇裏的驕傲,長這麽大,他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欺辱!同時,諾亞山德想到剛才張丙東的那一刀,也是深深的恐懼起來,要不是自己及時把麻子拉過來,擋在自己麵前,而自己又剛好跟麻子錯開了一下,不然這躺在地上就是自己了。


    “該死的是你們!”張丙東此時也是一臉蒼白之色說道。


    “小子,你別欺人太甚!”


    諾亞山德此時知道自己犯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輕敵,要是當初自己不輕敵,或許李二麻子他們就不會死了啊,不過現在一切說什麽都顯得太晚了,


    雖然說這些士兵實力不怎麽樣,可是好歹也跟了他好幾年啊,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諾亞山德猩紅著眼睛看著張丙東,看著這個半大的孩子,諾亞山德恨不得上前撕了張丙東。


    隨著諾亞山德的憤怒,諾亞山德發現自己期待已久的那層膜,終於開始鬆動起來,頓時心下一喜,臉上依舊不動神色的憤怒著看向張丙東。


    而張丙東此時,也終於知道自己老爸交待自己,不到生死悠關別用這一招了,他那一刀劈下,麻子頓時被劈成兩半,連那背後的諾亞山德也被那絲刀氣,削斷了手臂,張丙東此時也是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碎骨刀,他絲毫不相信這是自己能夠做出來的。


    張丙東此時,感覺渾身無力,如果此時可以坐下去,他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坐下去。他也終於明白自己老爸那囑咐了,這一刀下去,敵人不死,死的可就是自己了!因為這後遺怔也太過強烈了一些。


    張丙東軟著身體,盡量不讓自己倒下去,而諾亞山德也是沒動,兩人都互相瞪著對方。


    後方的獨孤雷也被張丙東這一刀驚呆了,這家夥看上去並不是準戰士,可是為什麽那刀裏能夠用出刀氣呢?他此時疑惑的看著張丙東的背影,在那是怎麽也想不通。


    又朝著諾亞山德看了過去,這一看,便大聲叫道:“張丙東,快阻止他!”


    “嗯?”張丙東聽著孤獨雷這一叫,並不知道這孤獨雷說的是阻止什麽,不過,當他轉過頭來看著諾亞山德時,突然感覺諾亞山德的氣勢變了起來。


    如果說自己先前還能與諾亞山德一拚的話,此時諾亞山德給他一種大山的感覺,那種不可逾越感頓時出現在了張丙東心頭。


    “小子,給老子去死吧!”諾亞山德一聲大喝,一劍朝著張丙東劈了過來。


    諾亞山德此時也不去管那左臂流下的鮮血,他現在隻想一劍劈了而前這小子,以泄自己心頭之恨。而那諾亞山德劈過來的劍上,此時竟然帶著一股金色的劍氣。


    “布星兄,快閃!”孤獨雷在後麵大叫道。


    張丙東此時倒是想動,可是自己能動得了嗎,不坐下去就算不錯了,聽到那孤獨雷的呼叫聲,張丙東扭過頭,朝著獨孤雷笑了笑道:“謝謝孤獨雷,認識你真好!”


    “這家夥不是傻了吧?”獨孤看著張丙東依舊站在那一動不動,心道。


    “爸爸,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媽媽!媽媽!布星同樣對不起你,沒有殺光這些人渣!”說完張丙東竟然慢慢的閉上了雙眼,那一絲淚水順著張丙東臉頰流了下來。


    “靠,這家夥,死到臨頭都不肯求我幫忙!”獨孤雷看著那諾亞山德的劍氣離那張丙東隻有三米多遠時,這家夥還不躲,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接著孤獨雷一下衝上前去,用肩膀撞開了張丙東。


    嘭!


    嗤!


    張丙東一下被孤獨雷撞得側麵飛去,嘭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接著嗤的一聲傳進了張丙東的耳朵。


    張丙東被一下撞開,哪裏還不知道這是獨孤雷把自己撞開的,艱難的扭過頭,看到了孤獨雷為自己擋了那一劍,正當他要叫出聲時,卻看到了震驚的一幕。


    獨孤雷把張丙東撞開時,諾亞山德的那聖落劍氣也跟著降在了獨孤雷的身上。


    “小子,你也來多管閑事,給老子受死吧!哈….”正當諾亞山德要笑出聲時,看著自己那一刀從那獨孤雷肩膀劈到腳底,竟然帶出了一連竄的火星,頓時那笑聲嘎然而止。


    諾亞山德抬起頭,驚愕的看著獨孤雷,心道:“這他娘的什麽身體?竟然會劈出火花?”


    回答諾亞山德的卻是憨厚的一笑,這雷都劈不動的身體,又豈是這劍氣所能劈開的?


    諾亞德一個後跳,手中的劍一下舉了起來,那劍上的的金光更加的強烈了,可以看了此時的諾亞山德,已經使出了全力。


    一個後跳斬劈向了獨孤雷,諾亞山德心道:“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你這身體還真是鐵打的?”


    孤獨雷看到那諾亞山徳又是一劍朝著劈了過來,他反而轉過了身,腰一彎,屁股朝向了諾亞山德。


    諾亞山德此時心裏那個氣啊,再怎麽說,自己現在也是個準戰士,這小子竟然敢拿屁股朝著自己?


    當!


    猶如錘子敲在鐵塊上一般,那劍落高高的落下,正好劈在那獨孤雷的屁股上,竟然響起了當的一聲。


    獨孤雷摸著屁股,轉過身又是朝著那諾亞山德憨厚的一笑,而諾亞山德看到那傻子般的笑容,諾亞山德此時真的想哭了,這他娘都是什麽妖孽啊?


    一個攻擊不可一世,一個防禦天地無雙,諾亞山德恨恨的朝著地上的張丙東瞪了一眼,看樣子那倒在地上的小子,可能是用力過渡,脫力了,自己想殺那小子,奈何這小黑炭又出來為他擋劍,但又有奈何自己破不了這小黑炭的防,如果一會那小子恢複過來,這兩人打自己一個,恐怕自己想跑都跑不掉了說道:“小子,你給老子記住,把命好好留著!”說完那諾亞山德便轉身就跑,諾亞山德跑的時候,在那腳上加持了剛剛突破的聖落之氣,一轉眼,倒消失在了山邊。


    “獨孤兄,擋住他!”


    張丙東剛想用刀支撐著自己站起來,可是又嘭的一聲倒在地上。


    “布星兄,不是我不想擋,是我根本沒那能力啊!他現在是準戰士!他要跑的話,你也看到他那速度了,我們根本是追不上他的。”獨孤雷看到張丙東一下又倒了下去,走過來一邊扶起張丙東,一邊說道。


    “那謝謝孤獨兄了!”張丙東似乎也知道,這樣也太過為難孤獨雷了,自己剛和人家才認識呢。


    “嘿嘿,布星兄弟你太客氣了!”獨孤雷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


    “獨孤你這身體?沒事吧?”張丙東看了看獨孤雷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那諾亞山德從肩膀劃破到了腳跟。


    “沒事,你等等我啊,我去那邊換套衣服!”獨孤雷擺了擺手,看到那邊有個片樹林,說著就朝著那樹林跑去。


    張丙東笑了笑,看著這家夥跑向那樹林,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起來。


    一會後,獨孤雷這才屁顛屁顛朝著張丙東跑了過來,張丙東看著這家夥跑過來,驚訝的問道:“獨孤兄,你那包袱裏不會全是衣服吧?”


    他可是看到這家夥背了一個大大的包袱,剛才去那樹林的時候,也是背著過去的。


    獨孤雷摸了摸自己光頭,苦笑了一下道:“誰說不是呢?那雷一天得劈一次,這一次我路程還有些遠,這點衣服還算少的了,路過城市還要補充的”


    “哦,對了,獨孤兄,你那身體怎麽像鐵似的?”


    張丙東先前可是看到那諾亞山德一劍劈出火花的,現在兩人都坐在雪地中,張丙東便好奇的問了起來。


    “這個……”


    “如果獨孤兄不方便說的話,就不用勉強了!”張丙東笑了笑,他也知道每個人都有秘密,自己這樣打探人家秘密終究不太禮貌。


    “布星兄嚴重了,其實也沒什麽秘密,就是我這身體打從娘胎生下來,便引動天地異象,天雷連劈九次,那時村裏人都說我是妖怪!”獨孤雷說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剛出生就引來天雷,這不是妖怪也算妖孽了,看來這獨孤雷不簡單啊!張丙東心裏說道。


    “然後那天雷就練就了你這身銅皮鐵骨?”張丙東繼續好奇的問道。


    “嗯,我老師說,我這叫以雷練體!”


    “以雷練體?”


    張丙東錯愕了一下,自己還從沒聽說過什麽以雷練體呢,想了一下道:“你就沒有嚐試躲一下?”


    “躲?怎麽躲,小時候剛開始我很害怕,可是後來就慢慢習慣了,一天不劈,我就感覺渾身不舒服!嘿嘿!”獨孤雷摸了摸光頭道。


    “那孤獨兄,冒昧的問一句,你也是這諾元國人?”


    “算,但也不算!”


    “怎麽說呢?”


    “我媽是雷水大陸的,而我老爸是諾元國的!”


    “哦,那獨孤兄,你這是要去哪呢?”


    “我要去諾元學院!”


    “諾元學院?那是個什麽地方?”


    “不會吧,你連諾元學院都不知道?你還是諾元國人嗎?”


    獨孤雷一看張丙東那汗顏的樣子,就心裏奇怪道,這家夥難道真的沒聽過?


    “諾元學院是諾元國的王牌學院,可以這樣說,諾元國的很多軍士將領幾乎都是諾元學院裏出來的,那裏一般隻收十五歲以下的孩子,經過測試,一旦通過,那便可以在學院裏學習,六年畢業,一旦畢業,那身份就特殊了!”獨孤雷看到張丙東尷尬的樣子,便說了出來。


    “哦!”張丙東哦了一聲,獨孤雷可以選擇去學院,而自己呢?自己以後該怎麽辦?繼續去追那諾亞山德?先不說追不追不到,就是自己追到又能打得過人家?


    “對了,布星兄,你呢?你準備去哪裏?”獨孤雷一看張丙東哦了一聲,便在那裏沉默起來便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


    “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諾元學院吧!”


    “可以麽?但是……”


    “別但是了,你這麽厲害,有什麽不可以的?跟我去那學校看看,到時你再決定怎麽樣?”獨孤雷說著一把拉起張丙東道。


    張丙東本來想說自己的母親下落不明,還想去尋找自己的母親,可是他又想到自己如今一點實力也沒有,想到這裏,便心道,要不就跟著這光頭去那學院看看吧。


    “噫?這是什麽?”


    “噫?這是什麽?”


    張丙東正要抬腿,可是他發現那剛才打鬥的地方,一塊黑色的巴掌大的黑色石頭落在那雪地上,張丙東走過去,撿起來奇怪的看了看。


    隻見這黑色石頭呈八角淩形,張丙東握在手中,怎麽看這石頭也像是塊普通的石頭啊,隻是樣子怪了些而已。


    “我看看!”孤獨雷說著一把搶了過去,看了半天後,獨孤道:“這也沒什麽奇怪啊,一塊普通的石頭而已!”,說完又塞給了張丙東。


    張丙東本想扔掉,可又感覺這石頭蠻好看的,便揣進了懷裏。


    “你還真留下這破石頭啊?”獨孤奇怪的看了看張丙東說道。


    “哎,我就覺得這石頭蠻好看的,留起玩不行麽?”


    “得,那隨你吧!走吧!”


    “嗯!走吧!”


    說完二人就向那離動城的方向走去,在經過離動城時,張丙東回家看了一眼,發現那屋內依舊是原來的樣子,不免又是一番傷感,可是他也很快調整了過來,收拾了一些東西,便和獨孤雷離開了離動城。


    這一路上二人說說笑笑,張丙東很快便和獨孤雷熟絡起來,一口一個光頭叫了起來,孤獨當時還跟張丙東小鬧了一陣,不過在張丙東說這樣叫起來親切後,獨孤雷最後也默認了。


    諾亞山德也經過一番逃離,當他來到那金元大陸邊界處,那元動山外,看著遠處那一片立起的魔皮帳篷,諾亞山德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隻見那遠處的帳篷起碼不下千個之多,前方的一個個帳篷微小,也很密集,諾亞山德知道那是一般士兵和騎士所住的帳篷。後方的帳篷顯得大了許多,分布也相對稀疏得多,並且在那帳篷上方,微微的有著一絲魔法的波動,顯然那是魔法師與牧師住的地方。再後方,則是幾個相對較大的帳篷,立在那裏猶如一座小山一般。


    諾亞山德深吸口氣,抬腿便往那軍營之中走去。


    “站住!”


    可是沒走兩步,幾個士兵一下從那樹林裏竄了出來,一個個用劍指著包圍了他。


    “什麽人?”隻見那幾個士兵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走出來,上下打量著諾亞山德問到。


    “你好!尼泊隊長,我是諾亞山德!”諾亞山德說著,舉起手中大劍,在自己左胸重重的碰了一下。


    “哦,原來是諾亞士長!你好!”那叫尼泊的也是舉起了手中大劍,朝著自己胸碰了一下說道。


    “諾亞士長,你這手臂怎麽……?”那尼泊此時看著諾亞山德一臉狼狽的樣子,而且那手臂還斷一隻,便看著諾亞山德問了起來。


    “這個….這個…..尼泊,這個我回頭再和你們細說吧!”諾亞山德一聽這尼泊提起自己的斷臂,心裏頓時把這尼泊給恨上了,***真是哪壺不開你提哪壺。臉上紅了紅,朝著尼泊說道。


    “哦,兄弟們,都把劍收起來!這是我們的諾亞士長!”那尼泊說完,又朝著後方那些士兵喝道。


    那些士兵一聽是自己隊長的熟人,一個個收起了手中的長劍,諾亞山德看了看,皺起眉頭問道:“尼泊隊長,怎麽這崗哨設了這麽遠?”


    “哎,你也知道,現在我們國家和那鏡靈國處於緊張時期,這小心一點終歸是好的!”


    “恩!感謝你們!對了,尼泊隊長,那毛千長可在軍中?”


    “嗯,正在軍中,你快去吧,那毛千長也正在找你,前幾天還為了你的事大發雷霆呢!”


    “那謝謝尼泊隊長了,改天我請這幫兄弟喝酒!”


    “嗯,好勒!”


    聽到那尼泊答應一聲,諾亞山德便朝著那軍營走去。


    “隊長,剛剛過去那一臉狼狽的人是誰啊?”一個士兵看著諾亞山德的背影問了起來。


    “他啊,以前可是我們威風凜凜的士長,哈哈!”那尼泊似乎有意要讓諾亞山德聽到一般,故意提高了聲音道。


    諾亞山德沒走遠的步子,聽到這士兵和尼泊的對話,頓時腳下一停,那右拳捏得嘎嘎響,嘴裏低聲道:“真是虎落平原遭犬欺啊!***尼泊,老子以後一定要你好看!還有那個小子,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以後若有機會,老子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諾亞山德厚著臉皮經過一番打探,這才向一個較大了魔皮帳篷走了過去。這一路上,沒少被人嘲笑,但諾亞山德都一一把那些人的嘴臉記在了心中。


    “什麽人,報上名來!”


    諾亞山德正要走近那帳篷是,一個守在帳篷外的士兵腳步向前兩步,看著諾亞山德問道。


    “麻煩兄弟通知毛千長一聲,就說諾亞山德求見!”諾亞山德手中劍碰了碰了自己的胸膛說道。


    “讓他進來!”諾亞山德剛說完,一個聲音從那帳篷裏傳了出來。


    那士兵這才側身讓過了諾亞山德,諾亞山德朝著那士兵笑了笑,抬腿走進了那帳篷,隻見那帳篷之中,一個臉龐微瘦穿著全身盔甲的千夫長,坐在那上方,打量著進來的諾亞山德。


    諾亞山德走近後,單膝一跪,口裏說道:“屬下參見千長!”


    “諾亞山德,你本事見長了啊!竟然敢不顧軍規,私自逃離隊伍!”那上方的毛則文反而一臉笑容的看著諾亞山德說道,不過那笑容看著有多虛偽便有多虛偽!


    “屬下該死!”諾亞山德可是知道自己這毛千長可是一個聖星戰士,為人又比較陰險,此時看到那毛則文臉上的笑容,諾亞山德並沒有一絲高興,反而心裏一個激靈,垂下了頭說道。


    嘭!


    “那你為什麽還活著!”毛則方重重的一拍麵前的方案,雙手撐在那方案上,身體微微前傾,瞪著諾亞山德說道。


    “屬下隻想給毛千長帶回一個好消息,這便自殺謝罪,以對千長對我的照顧之恩!”


    “哦,那你說說,你給我帶來了什麽好消息?”


    “是一個關於戰神的消息!”


    “嗯?戰神?”毛千長一聽到諾亞山德的話,頓時疑惑的問道。


    “是的,千長!”


    “那你和我詳細說說,你要敢隱瞞什麽,嘿嘿……你自己知道後果!”


    “是,千長,屬下當時帶著那幾個士兵跑去那離動城中,原本……”


    諾亞山德此時把自己這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毛則文,這一說,差不多說了一個多小時。


    “你這條手臂,真的被那孩子一刀劈斷的?”


    毛則文聽到諾亞山德的話後,心裏也是震驚起來,他可知道那成為一個戰神,是需要一些條件的,難道真如這諾亞山德所說,那孩子身上真的有秘密?


    “是,千長,此事千真萬確!”


    “好,你起來吧!我現在給你五十個人,你去把那孩子的底細給我摸清楚,實在不行,你也可以把那孩子抓起來!”


    “是,千長!”諾亞山德說著暗鬆一口氣,站了起來,心道自己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


    “這是領軍牌,你去那軍營之中,挑選一些士兵吧!記住,此事不要聲張!”毛則文這才露出一絲微笑說道。


    “是,屬下知道了!”


    “嗯,去吧!此事辦好,我重重有賞!另外你去找個牧師把你的手治治!”那毛則文說著走下來,拍了拍諾亞冊德的肩膀。


    “謝千長,那屬下告退!”諾亞山德說著這才退出了帳篷。


    等到那諾亞山德退出去後,毛則文這才笑了起來,喃喃自語道:想不到諾亞山德這蠢貨,還真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啊!戰神!那可是我夢寐以求的目標啊!”


    毛則文想到此,捏了捏拳頭,一臉向往的神色,繼續又搖了搖頭低聲道:“不行,諾亞山德這蠢貨辦事我不大放心,我還是再找些人跟著諾亞山德吧!”


    “來人!”毛則文說完便朝著帳篷外叫道。


    “千長,有何吩咐?”帳篷那士兵走了進來,行了一個士兵禮問道。


    “你去,把那羅伯百長找來!”


    “是,千長!”那士兵答應一身,便起身退出了帳篷。


    張丙東和孤獨雷這一路上,張丙東算是見識到了,這孤獨雷的獨特之處,這家夥幾乎在每天上午十點左右,就會被那天雷連轟九次!


    一個月後,張丙東和孤獨雷也直接橫穿了三個城市,剛剛出了那城市,張丙東便看了看天色,嘴裏低聲念道:“又要來了!”。


    “布星兄,快走吧!在這裏不成,這裏離城市太近,人又多!我可不想被人圍觀!”


    孤獨雷聽到張丙東的話後,也抬頭看了看天色說道。


    “嗯!跑吧!”


    張丙東說完便同那獨孤雷朝著那旁邊的山林跑去,來到山林深處後,張丙東則離獨孤雷遠遠的站著。


    看了看一如既往的天色,張丙東就知道這家夥又要開始雷劈運動了,心裏對這孤獨又是可憐,又是羨慕!可憐這獨孤雷每天都要挨雷劈,羨慕的是這獨孤雷那身體,每經過那雷劈一次,那身體硬度便增加一分。


    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人家這種羨慕,他也羨慕不來,誰讓人家是雷人呢。張丙東也直接想把這孤獨雷拉來解剖看看,經過那雷劈後,這家夥的內髒和骨頭會是什麽樣子。


    天雷轟下九次後,孤獨雷這才換了一身衣服朝著張丙東走了過來。


    “光頭,完事了?”


    “嘿嘿,完事了!”獨孤雷憨厚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笑道。


    “爽不?”


    “當然爽了!要不布星兄,下次你也再來試一下?”


    “我…..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這變態法子,我可受不了!”張丙東還真的不敢,有一次,張丙東處於好奇,等到那獨孤雷天雷來的時候,也站到了獨孤雷身邊,可是當那天雷落下後,直接把張丙東一下劈得外焦裏嫩,差點成了那二號光頭,那一下也直接把張丙東劈得暈死過去,還在那床上躺了半個月,以後張丙東每到那時間,便會有多遠跑多遠。


    “嘿嘿,布星兄,走吧,我看再有兩個月我們應該就可以到那諾元學院了!”


    “嗯!走吧!”


    此時,在那依舊被大雪覆蓋的離動城外。


    嘭!


    空中傳來一個輕微的響聲,接著便出現一個黑色繚繞的洞穴,隨著這黑色洞穴的出現,那從天下降下的大雪,竟然都詭異的消失在了這黑色洞穴周圍。


    本來寒冷的天氣,隨著這黑色洞穴的出現,似乎顯得更加幽冷起來。從那洞穴中,此時走出了一個個黑衣人,數量竟有七八個之多。


    當最後一個黑衣人走出時,那洞穴中又走出一個全身黑袍的男子,隨著那黑袍男子的走出,那黑洞也消失在了空中。


    看到那黑袍人的出現,那七八個黑衣服頓時橫成一排,身體筆直地站在了雪地之中,雙眼看向了黑袍人。


    “這次我用空間傳送你們過來,是想你們幫我去尋找一個人!”黑袍人一走出,眼神冷冷的朝著那麵前的八人掃了掃,說道。


    “尊敬的伊恩魔師,請盡管吩咐!相信我們暗黑小隊一定不會讓您失望!”那八個黑衣男子都朝著這黑袍人鞠了一躬,同時說道。


    “好,我也相信你們暗黑小隊的能力!這人名叫張丙東,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你們找到後就用這個通知我!”伊恩說著每人給了一顆黑色的水晶。


    “尊敬的伊恩魔師,請問這個怎麽用呢?”一個黑衣人出聲問了起來。


    “隻要你們發現目標,拿出這黑水晶對著說話也可,捏碎也可!”


    “是,尊敬的伊恩魔師!我們知道了!”暗黑小隊的八人說著又朝著伊恩鞠了一躬道。


    “去吧!”伊恩朝著那暗黑小隊的八人揮了揮人,說道。


    暗黑小隊八人聽到後,同時都機械的點了點頭,頓時一個個詭異的消失在了原地。


    伊恩看到八人的消失,這才道:“我再去那小子家看看吧!說不定那小子還在那屋裏,那也不用那麽麻煩了!”,說完伊恩也消失在那雪地之中。


    一眨眼的工夫,此時那黑袍人卻出現在了張丙東的家中,黑袍人朝著那空氣嗅了嗅,道:“這小子離開了一段時間,又回來過!看這屋子的樣子,這小子好像要離開很久似的!”


    伊恩看著那屋內的整潔,又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竟然發現那小屋裏的小孩衣物少了許多。


    “難道說這小子離開了離動城?他又會去哪呢?雷水大陸不可能,現在金元大陸正和雷水大陸打得不可開交,可能這小子還沒走過去,便會那些那守在邊界的士兵抓起來。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去了金元大陸的其他的地方!”伊恩此時在那屋子走來走去,低聲喃喃自語道。


    “暗黑小隊!”伊恩說完,手中出現一塊黑色水晶牌子,叫道。


    “尊敬的伊恩魔師,有何吩咐?”此一個聲音從那黑色水晶牌子裏傳了出來。


    “轉移搜查地,主要向那去元浮省主要通道去查!”


    “是,尊敬的伊恩魔師,暗魔小隊收到!”


    伊恩等那聲音說完,便收起了黑水晶牌,道:“我也得去看看!”,說完一下子又消失在了空中。


    諾亞山德經過一個月的休養,那手臂早已結了痂,可是諾亞山德那心中的恨,卻劇烈的日益增加起來,如果不是那牧師以軍令,讓他多休養一段時間,恐怕諾亞山德早已拿著那領軍牌去挑人了。


    這一天諾亞山德剛剛得到那牧師說自己康複了,便一下跳下床,衝衝地拿著那領軍牌衝到了軍營之中,挑選了四十個都在戰士九階的士兵,還問毛則文要了十個準戰士,一要完後,諾亞山德便帶著這五十個士兵,在黑夜中悄悄的離開了軍營。


    諾亞山德帶著這五十個士兵剛一走出軍營,便讓五十人集列起來。看著麵前那五十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諾亞山德大聲說道:“我相信你們中有人肯定對我不服氣,但這一切都毛千長的吩咐!我相信你們也得到了毛千長的命令,那就是從今天起,你們五十人都得要聽從我的指揮,違反命令者,軍規處置!”


    “當然,我們都是為毛千長辦事!一切都為了毛千長!”諾亞山德還知道什麽叫恩威並施,剛說完又一下軟下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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