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敢說出這麽大逆不道的話,隨著安伯的憤怒,空氣的的魔法元素,頓時在安伯的身邊聚集了起來,那元素中,似乎也同樣含著一絲憤怒逼向了張丙東。


    “我說,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外公!要你真是我的外公,那我媽媽病的時候你在哪裏?她被抓走的時候你又在哪裏?”張丙東看著安伯,大聲哭了起來。


    張丙東也感覺到空氣中一種東西似乎要把自己點燃似的,渾身燥熱,滿麵通紅,但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怎麽?小子,你還怪起我來了?要不是你爸爸當初帶著我的女兒私奔,你以為老子會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老子會把自己關在這屋子數十年不出門?你知道那種失去親人的那種寂寞滋味麽?”安伯衝著張丙東大聲的吼道。


    呆,張丙東聽到安伯的話,頓時呆了!


    他沒想到自己的爸爸如此強大,竟然帶著媽媽私奔而逃。雖然年齡小,但他也知道私奔是什麽意思。


    “怎麽,啞巴了?沒話可說了?小子,老子告訴你,今天要是你爸爸來我麵前,老子不抽他一頓,老子就不姓安,帶著老子女兒私奔也就算了,這十多年竟然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這老頭子!”


    安伯雖然老,但身為一個火屬性的魔導士,他知道,這些怨氣發出來,會對自己好很多,此時看著張丙東那一臉呆呆的樣子,安伯也不忍心吼罵這小子,畢竟再怎麽說,這自己小子身上多多少少也流著自己的血統,一下把那空氣中的元素平息了下來。


    “外公,我替爸爸向你說聲對不起!”


    “說什麽,大聲一點!我聽不見!”


    “我說對不起!”張丙東朝著安伯大喊道。


    “不是這句?”


    “嗯?”張丙東聽到安伯的話,一下愣了愣,這才大聲叫道:“外公!”


    “這還差不多,過來,坐下,和我這老頭子說說話!”安伯已經數十年沒有這麽開心過了,有什麽還會比自己親人來到身邊還要高興呢?


    此時,安伯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笑容,隻是這笑容在張丙東看來,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外公!”張丙東說完,一下撲到了安伯懷裏,抬起雙眼,看著安伯道。


    他曾經以為,自己再也沒了親人,以後都會是自己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不想今天才知道自己還有這麽一個外公。


    “嗯,把臉上的眼淚給我擦咯!這樣像個什麽樣?”安伯一臉慈祥的低頭看著張丙東說道。


    張丙東把臉上的眼淚一擦,這才破涕為笑,看著安伯臉上似乎也有著淚痕,這才笑著說道:“外公,好像你的臉上也有哦!”


    聽到張丙東的話,安伯也不好意思的往臉上一抺,這才說道:“有嗎?我這是被灰塵進了眼睛了!”


    “是,是,我知道外公年紀大了,眼睛容易進灰塵了!”張丙東笑著朝安伯眨了眨眼睛說道。


    “哈哈......!小子,我不得不說,你真會說話!”


    “安老頭,什麽事這麽高興啊!”齊雷的聲音一下在屋外響了起來,說完就想推門而進。


    安伯很不爽,尤其在這個時候,聽到了齊雷的聲音,手向那門口方向揮了揮,頓時空氣中,一個火球快速的朝著那門口飛去。


    等到齊雷的前腳剛跨過門檻,一個火球頓時到了自己眼前,一下嚇得齊雷一下往後跳了出去,大聲在那屋外道:“安老頭,你想把我烤了啊?”


    “老光頭,別來打擾我,我跟我的孫子好好說話話!要是你敢來打擾,我也不介意把你烤了!”


    聽到屋內那安伯的聲音,齊雷也撓了撓自己光頭,喃喃自語道:“孫子,什麽孫子,難道——?這小子是他孫子?”


    “哈哈——!發了,這下可以狠狠敲這安老頭一筆了,還可以......!”齊雷剛說到這裏,卻沒想被屋內的安伯一下打斷道:“老光頭,我好像記得我很久沒有和你切磋了啊!找機會,咱們較量較量?”


    “呃——!算了,我不打擾你還不行麽?”開玩笑,讓他這個低級聖辰戰士,對付安伯這個高級魔導士,而且還高了兩級,這不純粹找虐嗎?


    說完,齊雷落慌而逃,卻沒想剛出院子,卻與獨孤雷撞了一個滿懷,獨孤雷看著光頭那慌亂的樣子道:“師父,你這是趕著去哪裏啊?”


    “逃命,不行麽?你也跟我走吧,別進院子去打擾他們倆了!”說完齊雷也不管獨孤雷同不同意,一把把獨孤雷提了起來,出了院子。


    等到門外再也沒有動靜後,安伯這才笑了笑,轉過頭,看著張丙東道:“你媽媽真的被那黑暗神殿的抓走了?”


    “嗯,對了,外公,你快去救救媽媽吧!”


    “哼,黑暗神殿也竟然把手伸到我頭上了!真是找死!布星,這件事就交給外公吧!”


    隨著安伯的這一哼,張丙東似乎覺得周圍的空氣也跟著安伯的聲音跳動了一下,自己的外公到底是什麽實力啊?


    “對了,布星,你們這次來是?”安伯說完,又接著問道。


    “我這次和小光頭來,是想進諾元學院的!”


    “諾元學院?你是什麽屬性?”


    “我不知道!”張丙東搖了搖頭說道。


    “你等我一下!”安伯說完,站起身,走到一個櫃子前,開始翻弄起來,一會之後,這才看著到安伯拿著一個水晶球向著張丙東走了過來。


    安伯拉過一張桌子,把水晶球放在了桌子,這才對著張丙東說道:“把你的手放在上麵,閉上眼睛!”


    “哦!”張丙東雖然也很好奇這是什麽珠子,但還是依照安伯的話,把手放在了水晶球上,閉上了眼睛。


    頓時那桌上的水晶球首先紅光閃了一下,接著便是金、黃、綠、青....的光芒,安伯見此,驚訝的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是全屬性?”,於是便朝著張丙東道:“布星,停下來吧!”


    “怎麽了?外公?”張丙東睜開星,疑惑的看著安伯道。


    “你身上是不是帶了什麽東西啊?”安伯也是疑惑的看著張丙東問道。


    “東西?沒有啊...!哦,對了,外公,你是在說這個嗎?”張丙東說著從懷裏掏出了那塊曾在殺死麻子和劈了諾亞山德一臂時,撿到的石頭。


    “元...素之心!怎麽可能?”安伯顫抖著幹枯的手,接過了那塊黑色的石頭,低頭看著手中的石頭,安伯覺得自己頭有點暈乎,他試了一下,當知道這果然是元素之心時,安伯也是驚得無語複加。


    “外公,什麽是元素之心啊?這石頭很重要麽?”張丙東看著自己的外公那激動的樣子,忍不住問了出來。


    “重要,太重要了!這塊石頭你哪來的?”安伯深吸了兩口心,壓下心裏的那股激動,這才把目光從那石頭上移開,看著張丙東問道。


    “我撿來的啊!”


    “撿來的?布星,別刺激你的外公!這石頭有那麽好撿的話,人人可能都跑去刨地了!”安伯聽到張丙東那樣的話,差點氣得吐了血。


    “外公,我真的是撿來的,你還沒告訴我,這石頭有什麽用呢?”見安伯不大相信自己的話,張丙東也不大高興的說道。


    “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麽?”


    “外公,這還要得從我媽媽被那黑袍人抓的時候說起,那天,當我回到家.....”


    張丙東越往下說,當得知自己的女兒被那些士兵淩辱時,安伯頓時跳了起來,大罵道:“該死!”


    等到張丙東原原本本的說了自己殺那幾個士兵的過程,安伯也在那大呼:“殺得好,殺得好!”


    後麵,張丙東又告訴安伯,那塊石頭便是在殺麻子二人時候所撿到的,當初還差點了扔了事,安伯在那大笑道:“活該那老光頭沒福氣啊!哈哈”


    張丙東這一說,整整說了三個多小時,張丙東一說完,便又問起了安伯:“外公,這元素之心有什麽用?”


    “元素之心,故名思議,便是所有元素的寵兒,當你擁有了元素之心,修練將會事半攻倍!我也隻是聽說過,在一些書籍上曾看過圖畫,還從沒見過,今天卻想不到,能有緣見到。我說難怪你會是全屬性,現在你再測一下!”


    “恩!”張丙東說著又把手放在那水晶球上,閉上了眼睛。


    隻見那水球亮起了一股通紅之色,然後又亮起了金色,而後那金色一直保留在了那水晶球上。


    “雙屬性?而且還是火金?”安伯見此,又是一陣驚訝。


    “布星,可以停下了!”


    張丙東睜開眼睛,看到安伯像是看一個怪物一般看著自己,道:“外公,怎麽了?”


    “沒,沒什麽!這元素之心還你!”安伯說著把那元素之心遞向了張丙東。


    張丙東卻沒有伸手去接,看了看自己的外公道:“外公,這元素之心就當外孫送你的吧!”


    “你這孩子,孝心可佳,不過這東西外公拿著沒用,,這樣,這東西你先放我這,你去諾亞學院也是要經過測試的,完後你來我這拿!以後拿著這東西對你修練有好處!今天你就陪我好好說說話,行麽?”


    這一天,張丙東就一直乖乖的陪在了安伯的身邊。


    第二天,一大早,張丙東就被獨孤雷叫了起來,提議到那諾元學院去看看。


    元浮省,做為金元大陸的省會,這裏顯得格外的繁華,大街上,各種商鋪林立,到處可見一些背著大劍的士兵,或是騎著馬,拿著槍的騎兵,或是穿著一身袍子,拿著一根木杖的魔法師......。


    二人站在大街上看著這些人,眼中顯現出一種無比的狂熱,這才是他們想要的世界!


    經過二人的一打聽,諾元學院非常的好找,由於安伯的家正處在那元浮省的中心,因此這諾元學院離此並不遠,他們穿過好幾條街,這才在一堵高大的圍牆前麵停下了腳步。


    二人看著那五米多高的的圍牆愣在了那裏,而且在那圍牆之上還刻畫了一些張丙東二人看不懂的標誌。


    二人沿著圍牆來到了正門時,正門卻是非常的熱鬧,張丙東抬起頭越過人群看到了一道十米多寬,八米多高的大門,大門由一些不知的材質建成,在大門的頂端之上,龍飛鳳舞的書寫了諾元學院四個大字,心裏震憾了一下,好闊氣!


    看著那門前的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同齡孩子,那數量也不由得讓二咋了咋舌。


    經過張丙東二人的一打聽,張丙東也暗呼幸運,這是諾元學院收人的最後一個星期,要是他們再來得那麽晚一點,就要等到明年了。


    “別吵!都給老子安靜點!”


    這時一個炸雷般的聲音,在那人群的前方響了起來,接著從那人群的前方站起來一個高大壯碩的男子站了起來,瞪著一雙銅鈴般的眼睛,掃向人群。


    啊!這是鐵山老師!


    噓...!兄弟,別說話了,這是鐵魔鬼!


    千萬不要選在鐵魔鬼的班啊!


    頓時嘈雜的人群,被那鐵山一掃,一下安靜了下來,不過很多人看到鐵山,也在那低聲議論著。


    張丙東和獨孤雷原本排在隊伍的後麵,聽到這些議論,張丙東便排了排前麵一個男孩的肩膀道:“嗨,兄弟,怎麽這些人好像都很怕鐵山老師啊?”


    那男孩被張丙東一拍,悄悄扭過頭低聲對著張丙東說道:“兄弟,一看就知道你是新來的,這鐵山在諾元學院裏,有著魔鬼老師之說!”


    “魔鬼?”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這鐵山在學院裏訓練人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把你當人!所以,一些出去的老學員都稱他為魔鬼!”那男孩見張丙東,那一臉疑惑的表情,又低聲說道。


    “哦,謝謝啊!兄弟!”


    “不客氣,我還是不和你說話了,萬一一會被那魔鬼盯上,那我就慘了!兄弟,安安靜靜排隊吧!不然一會真被鐵山魔鬼發現,那就死定了!”那男孩朝著張丙東擺了擺手,說完,又轉過身去。


    快到中午時,這才輪到張丙東二人,張丙東一來到桌子前,一個男子低著頭看也不看張丙東,便道:“交錢,填表,然後到那邊去測試!”說完,便遞給了張丙東一張表!


    “多少錢啊?”張丙東問道。


    “十個落月幣!”


    “什麽?這麽多啊?”張丙東驚訝道,一個落月幣相當於100個落紫幣了,這十個不就是一千個了?自己家裏一年還花不了這麽多呢?


    “孩子,這是諾元學院的最低限度了!”鐵山坐在一旁笑著說道。


    “沒錢就別來打擾我們工作,回家喝奶去吧!”那男子聽到二人的對話,抬起頭來,見張丙東穿著樸素,頓時一臉的鄙夷之色,在那恥笑道。


    那些周圍的孩子聽到這老師的話聲,再看到張丙東那身裝扮,便哄的一聲笑開了。


    “你說什麽?”張丙東沒有先發作,倒是後麵的獨孤雷大聲的吼了起來。


    在諾元學院中,這裏還是有著許多的貴族子弟,因此,學院就隻能賺取這貴族子弟的錢,對於地些平民,學校卻是倒貼。


    “諾元學院,不是什麽山野孩子都收的!一點素質都沒有!”那男子見獨孤雷說話,朝獨孤雷看了一眼道。


    “你他娘的才沒素質!”張丙東說著就要衝上去,便一下被一個鐵塔般的身影擋在了身前,張丙東抬頭一看,見是那鐵山,皺了皺眉道:“鐵山老師,這人也是諾元學院的老師?”


    那話語間含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暗指這人不配做一個老師。


    那鐵山被張丙東一問,麵色稍有些不自然,扭過頭道:“梅爾多,你少說兩句!”


    那梅爾多還想張口說什麽,卻被鐵山一瞪眼瞪了回去,張大的嘴,卻又沒說什麽,也是朝著張丙東二人鄙夷的瞪了一眼。


    梅爾多作為金元大陸梅爾家簇的嫡係子弟,他作為一個貴族子弟,自然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平時就非常討厭這些平民,此時見到張丙東二人損了他的麵子,心裏怒道:“小子,以後進去,老子會讓你們好看的!”


    “你們兩個,交錢,跟我去測試吧!”鐵山轉過頭對張丙東和獨孤雷說道。


    “是,老師!”張丙東獨孤雷二人,說著朝著鐵山鞠了一躬說道。


    聽到交錢,那梅爾多低哼了一聲,一臉冷笑的看著張丙東二人。


    “鐵山老師,這位梅爾多老師,是不是長年內分泌失調啊?”獨孤雷看了看梅爾多,一邊從身上摸錢,一邊對著鐵山說道。


    噗!


    鐵山正準備抬起杯子喝水,一聽到獨孤雷的這句話,剛喝進嘴裏的水一下噴在了獨孤雷的身上。


    “這小子,我喜歡!這梅爾多平時也太勢利眼了!罵得爽啊!”鐵山心裏道,平時他也非常討厭這梅爾多,但是奈何梅爾家簇在諾元學院中,有著一定的股份,所以,很多老師都很討厭這梅爾多,但大多數都是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周圍一些孩子聽到獨孤雷的話,也是哄然大笑,一邊笑一邊還對著梅爾多指指點點。


    “戝民,你再說一遍?”那梅爾多,聽到獨孤雷的話,又見到那周圍孩子的笑聲,頓時臉上紅白相加,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指著獨孤雷說道。


    “梅老師,你不會真的...”


    “你他娘的才內分泌失調呢!”梅爾多聽到張丙東說話,一下打斷了張丙東,大聲的吼了起來。


    靜!周圍原本嘈雜的人群,聽到梅爾多的喝聲,一個個都扭過頭,看著梅爾多在那吼得臉紅脖子粗,頓時鴉雀無聲。


    接著便是轟然大笑,惹得遠處的人群都一個個頻頻的看了過來。


    “這小子怎麽連梅爾多也不知道嗎?”


    “是啊,這梅爾多心胸可是狹窄得很啊!”


    “哎,這倆小子恐怕以後在諾元學院的日子不好過咯!”


    “不過這倆小子還真有勇氣!”


    人群中有人在誇讚張丙東二人,也有人一臉同情的看著張丙東二人。


    “老師,我沒想說這個啊!我隻是想說...”


    張丙東正要說話,卻被鐵山打斷道:“行了,錢既然交了,就趕快拿著表格過去測試吧!”


    心裏想道這倆小子一唱一和,氣氣這梅爾多也就算了,可別讓梅爾多恨上啊。


    “林恩,帶他們過去測試吧!”鐵山說完又朝著後邊一個孩子叫道。


    “是,鐵山老師,你們跟我來吧!”一個跟張丙東差不多大的孩子,忍住笑走過來對張丙東二人說道。


    “今天你們不把話給說清楚,就別想走!”


    張丙東二人本想跟著那林恩離去,可沒想到梅爾多一下攔了過來,那臉就像要擰出水一般,看著張丙東二人道。


    “行了,梅爾多老師,這旁邊還有這麽多孩子看著呢?你還想在這些孩子麵前鬧笑話啊?”鐵山一見此,拉了拉梅爾多說道,然後又對張丙東二人道:“還不快去啊!?”


    “哦,鐵山老師再見!”張丙東二人朝著鐵山鞠了一躬,這才跟著林恩向前走去。


    “哼!”


    那梅爾多看著張丙東二人的背影,又看了看鐵山,哼了一聲,又坐了下來。


    “你們剛才罵得真解氣!”林恩回過頭,看著走得遠了,朝著張丙東二人比了比大拇指說道。


    “怎麽,你們都很恨這個梅爾多嗎?”張丙東看了看這林恩,這林恩長得很平凡,看那樣子恐怕也是梅爾多嘴裏的平民吧。


    “可不是嗎?這梅爾多仗著自己是貴族身份,然後在學校也拉攏了一幫貴族子弟,平時那些貴族子弟可沒少欺負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了!”那林恩在那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沒人管麽?”獨孤雷朝著這林恩憨厚的笑了笑,摸了摸光頭問道。


    “管?怎麽管?這諾元學院的背後多多少少都有著那些貴族的影子!”


    “原來如此!”


    “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丙東!他叫獨孤雷!我們二人都來自離動城!”張丙東說完,一指自己和獨孤雷向林恩介紹道.


    “你們好!我叫林恩,諾元學院一年級學生,來自巴山城!”林恩說著伸出手跟張丙東二人握了握。


    然後三人一邊走著,林恩一邊給張丙東二人介紹著諾元學院的情況,走到一幢房子前,林恩這才停下了腳步指著那房子道:“那就是測試屋了,你們自己進去吧!我再去接一些同學過來!”


    “謝謝林學長!”張丙東二人都笑著異口同聲道。


    “不客氣,那我走了啊!祝你們二人好運!”林恩朝著張丙東二人擺了擺手,就跑了開去。


    “走吧,我們也去排隊吧!”張丙東看著那林恩跑開,又看到那房屋前排著長長的隊伍,拉著獨孤雷排在了隊伍後麵,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嘩!


    突然前麵的人群一下騷動起來,發出了一陣驚歎聲,站在後麵看不到一個個都踮起腳尖,朝著前麵張望著。


    “兄弟怎麽回事啊?”獨孤雷拍了拍前麵的一個男孩說道。


    “應該是前麵的人測出的等階很高!”那男孩回過頭看了看獨孤雷說道,說完又扭過頭踮起腳尖朝前張望著。


    接著,從前麵走出來一個長得很是俊俏的男孩,昂首挺胸,目不斜視的走了出來。


    “嘿,那梅爾拉西真厲害啊!十三歲便是低級準戰了!”


    “不會吧?十三歲就是準戰士!兄弟你忽悠我玩的吧!”


    “我忽悠你幹什麽?我排在那梅爾拉西的後麵,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


    兩過走過的男孩對那前麵的背影,一邊走一邊議論道。


    “十三歲?準戰士?真牛啊!”獨孤雷聽到剛才那二人的談話,望了望前麵的背影說道。


    “恐怕我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張丙東也是看了看梅爾拉西的背.景說道。


    “布星,怎麽這麽說呢?”獨孤雷這才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張丙東問道。


    “你忘了我剛才得罪了那個梅爾多老師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梅爾拉西恐怕也是梅爾家簇的人!”


    獨孤雷眨巴一下嘴,道:“管他娘的,我不去惹他,他就別來惹我,否則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恩!這事就不管了!快,到你了!快進去測試!”張丙東轉過頭,見前麵沒了人,伸手抽了抽獨孤雷的肩膀說道。


    “好!”獨孤雷摸了摸光頭說道,說完就向那房間走了進去。


    “把手放在這球上麵,閉上眼睛即可!”


    獨孤雷進入房子後,這幢房屋就是一個很寬大的房間,隻是在中間立一堵非常奇怪的牆壁,一個老者和一個女老師坐在了一張桌子前,見到獨孤雷的到來,那老者朝著麵前的水晶球指了指,對獨孤雷說道。


    獨孤雷也沒說什麽話,徑直走到那水晶球前,把手放在了球上,閉上了眼睛,頓時那球發出一陣青色的光芒。


    “嗯!雷屬性,不錯,不錯!”那老者一看到水晶球上的顏色,點了點頭說道。


    “接下來,用你最大的力量攻擊前麵那堵牆!”那老者說完,又指了指旁邊一堵牆對著獨孤雷說道。


    “老師,這牆會不會被打跨啊?”獨孤雷擔擾的看了看那堵牆,對著那老者天真的說道。


    “嗬嗬,小朋友,這牆是打不跨的哦!”獨孤雷的天真,惹得旁邊那女老師在那抿嘴笑了起來。


    “嗬嗬,小家夥,看到牆邊那測試柱了嗎?紅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你能打到橙色算你本事了!”那老者也是笑了笑,指了指那牆邊一根柱子對著獨孤雷說道。


    聽到這老者話,獨孤雷這才看向那牆的旁邊,果然有一根七彩的柱子連在了那堵牆邊,他又轉過頭,對老者道:“老師,那我開始了!”


    “開始吧!如果你有武器,就用你的武器攻擊!”那老者點了點頭對獨孤雷道。


    “我的武器就是拳頭!”獨孤雷說完,向後走了幾步,一拳朝著那堵測試牆打了過去。


    嘭!


    隻見那旁邊柱子紅色亮到了頂點,那老者見此,念道:“學徒九階!不錯!下一位!”


    隨著老者的聲音,獨孤雷這才轉過身走向了老者,那女老師遞給他一張表格,隻見在那表格處的屬性,多了一個雷字,在那等階後麵,是學徒九階。


    獨孤雷拿起表格,朝著那老者二人道了謝,這才走了出來。


    當張丙東進入房間後,也是那般好奇,問過了之後,那老者依然讓他把手放上在那球上,但是隨著那球剛亮起紅色時,那老者道:“火屬性,等等!”


    那女老師正要下筆,卻被老者喝住了,抬頭一看,那球又亮起了金色,不由得張大嘴念念有詞道:“雙屬性!”


    那老者以為球出了什麽問題,趕忙拿起球檢查一番,見沒有問題後,又讓張丙東測了一次,結果還是火金,也在那驚訝的道:“怎麽可能?”


    “老師,怎麽了?以前沒有人是雙屬性麽?”見到那二人的驚訝,張丙東不以為然的道。


    “呃,雙屬性聽是聽說過,不過今天我也第一次見!張丙東是麽?現在拿出你的武器,用盡全力朝那堵牆攻擊吧!”那老者暗含一絲期待的道。


    張丙東便拿出碎骨刀,深吸了口氣,腳步一錯,一刀劈向那堵測試牆,等到刀劈到那牆上時,張丙東感覺自己這一刀壁入湖中一般,那牆依舊沒有變化,隻是那旁邊的光柱也是亮起了紅色。


    “學徒九階!”那老者念道。


    “老師,這個是怎麽看的啊?”張丙東見那這邊的光柱,好奇的問道。


    “學徒,紅色,準職業,橙色,以此類推!”那老者笑著朝著張丙東說道。


    “那最上麵的紫色有人達到過嗎?”


    “紫色?那是神的力量才能達到的了!”


    “這個世界真的有神麽?”


    “小家夥,別小看這個世界!神有肯定的有的!”


    “哦,謝謝老師!”張丙東說著朝著那二人鞠了一躬道。


    “嗯!這是你的表格,下去吧!以後好好怒力!”那女老師說著把那表格遞給了張丙東。


    張丙東拿過表格一看,在那屬性的後麵是火金,在那等階後,則是和獨孤雷一樣,學徒九階。


    張丙東回過頭,看看了光柱,紫色,終有一天,我也一定要到達那紫色。


    一出來後,張丙東二人便遇到了那林恩,張丙東便上前拉住林恩問道:“學長,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回去?嗯,可以了!後天來再挑老師吧!”林恩對二人笑了笑,說道。


    “嗯,那謝謝林學長,我們走了!”張丙東二人同時朝著那林恩搖了搖手,這才走出了學院。


    時下冬季已經過去,空氣中溫度也在一天天變暖,第三天一大早,太陽剛剛升起時,張丙東跟獨孤雷便站在諾亞學院的操場之中了。


    諾元學院的操場大概有一千四百多平方,猶如兩個正規足球場一般大小,而諾元學院的操場隻占了整個學院的十分之一,這也是張丙東今天才知道的數據,聽到這數據,張丙東也不由得咋了咋舌。


    整個操場此時站滿了黑壓壓的人群,其中女孩子偏少,張丙東大概數了下,這操場中的新學員最低也是千數之多。


    在那操場的前方,有個兩米高的台階,此時在那台階上的十多張椅子,都坐滿了老師。


    “歡迎大家來到諾元學院,我是院長克裏斯汀,接下來的六年,我將陪伴大家一起渡過!”


    一個穿著火紅色袍子的老頭,一臉微笑的走上了台階,通過那魔法傳音器向著操場下麵的新生開始了開學儀式。


    “諾元學院將會采取老師挑選製!在我身後就是你們這一屆新生的老師,前麵就有各位老師的資料,念道名字的同學,可以上前觀看,以便你們選擇哪位老位陪伴你們渡過六年,這也將是你們最重要的一次選擇!......”


    “獨孤,你選誰啊?”淩布聽到台上那老頭在那裏喋喋不休,說個沒完沒了,便不耐煩起來,拍了拍獨孤雷的肩膀問道。


    “我選那鐵山!”


    “為什麽呢?”


    “我覺得他夠猛!”


    “......”張丙東一陣無語,這家夥,挑選老師的理由還真強悍.


    “對了,布星,你挑誰?”獨孤雷見張丙東半天不說話,轉過頭對張丙東說道。


    “一會再看吧!”張丙東猶疑了一下,這才說道。


    早在昨天晚上,安伯便給張丙東上了一課,讓他不要急於挑老師,也不要去看老師的實力如何,關鍵是挑一位合適自己的老師,安伯還告訴他,最好能挑一位跟他同屬性的老師。


    不過學院中,恐怕沒有哪個老師是雙屬性的,因此,張丙東現在也很犯難。


    當太陽爬上正空的時候,這才輪到了張丙東他們,他走上前,看到那個梅爾多竟然也在那十多個老師之中,而梅爾多也發現了張丙東,給了張丙東二人一個鄙夷的眼神後,又轉過頭去,笑著看向下麵的新生。


    “媽的,狗眼看人低!”獨孤雷看到那梅爾多的眼神,忍不住罵道。


    “算了,獨孤,好好看資料吧!跟這種人較勁,沒意思!”


    張丙東說完,又朝著前方那一個布告欄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張丙東也犯難了,最後確定下來兩位老師分別叫鐵山與索亞,鐵山是火屬性,索亞則是金屬性,上麵還標明了兩人的等階,鐵山是高級聖星戰士,索亞則是中級聖星戰士。


    “到底該選誰呢?”張丙東在心裏問著自己。


    “怎麽樣?布星,還沒決定好?”獨孤雷在旁邊見張丙東站在那裏半天不動,一隻手拍了拍張丙東問道。


    “哎...!我跟你一起吧,就選鐵山老師!”張丙東抓了抓頭發,最終歎了一口氣決定了下來。


    最後,十多位老師,都確定了自己的學員,而張丙東二人發現,這鐵山的學員是最少的,簡直是少得可憐啊!


    看著周圍的十多個男孩,再看看其他老師麵前,張丙東二人也不由得一陣苦笑。


    而在看了資料後,張丙東才知道那梅爾多竟然是一個法師,而且還是一個中級魔師,此時在那梅爾多麵前,也站了一百多個學員。


    梅爾多此時,看著那鐵山麵前的學員,他想笑,他想大聲的笑,看著那張丙東獨孤雷二人也在那十多個學員中,梅爾多心裏道:“兩個賤民,果然有眼無珠啊!竟然會去選鐵山,真是笑死我了!”


    周圍十幾個男孩,看著周圍新生那種異樣的眼光,一個個都不自在起來,見此,鐵山道:“如果,你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老師,對不起,我重挑!”一個新生站了出來道。


    “可以!”鐵山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道。


    那新生聽到鐵山的同意,飛快的跑向了另一位老師身邊,見那新生的離開,又有四五個男孩走了出去。


    鐵山看著那些新生的離開,依舊是那副自然的表情,最後,沒有離開後,鐵山這才喝道:“還有沒有要離開的!請大聲的告訴我!”


    “老師,沒有!”張丙東在內的八人,也大聲的回道。


    這一幕又惹得周圍那些新生一陣笑聲。


    “你看那幾個傻逼,選鐵山這不是找死嗎?”


    “那幾個人難道不知道鐵山的嚴厲?”


    “哎,土冒就是土冒,看人也不會看啊!”


    “那幾人怎麽會選擇那死人臉啊!”


    周圍那些知道的一些底的新生,還有那些看鐵山不爽的老師,也在指著張丙東八人,悄悄議論著。


    “很好!我先聲明,一旦過了今天,在我的班上,是不允許出現逃兵的!我現在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有沒有要退出的!”


    “老師,出現逃兵會怎麽樣?”一個同學低聲的問了起來。


    “永遠去除諾元學院的學籍!”


    “我知道了,老師!”


    “好,既然沒有退出的,那麽從今天開始,你們的每個星期都將在學院裏麵度過,每個星期有一半天的時候,給你們外出的自由!現在你們跟我來吧!”鐵山說完,便向前走去。


    八個新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一個個低著頭,快步的跟在鐵山後麵。


    八人的離開,又惹得那些新生異笑連連,八人也不去看那些新生的嘴臉,跟著鐵山來到了一間教室之中,然後統計了一下資料,便帶著張丙東們看了一個宿舍,便讓他們上午自由活動,下午兩點在教室集合。


    張丙東二人,在宿舍呆了一下,覺得無聊,便說著出去走走,剛走出宿舍的不遠,便與梅爾多跟梅爾拉西撞了個滿懷。


    “滾一邊去,垃圾賤民!”


    梅爾多一看是張丙東二人,便一臉的厭惡之色,手朝著張丙東拍了過去。


    “你娘的,老子看你沒好到哪裏去!”看到梅爾多的手拍過來,獨孤雷一個腳步一動,站在了張丙東的麵前。


    當!


    猶如拍在鐵塊上一般,梅爾多這一拍,便響起了一聲拍鐵聲,隨著這聲音,梅爾多覺得自己手有些麻,低頭一看,卻是通紅一片。


    “四叔,他們是?”那梅爾拉西奇怪的看了看梅爾多,又看了看張丙東二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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