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老大!”旁邊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袖。


    “嗯?怎麽了?”


    “後麵...。”


    “咦!怎麽會是你們?難得會主動找我一次啊,莫非,嘿嘿,莫非是早上那頓還沒過癮,過來討打了麽?嗯,正好,本大爺心情現在正不爽的呢,可是呢,本大爺現在有重要的事,嗯,那個,就你們個吧,幫他們舒爽下,細心點哦,本大爺可是會回來驗收的,咱們走吧,可別讓未來的寶貝兒給跑了!”


    “知道了,老大!一定會讓他們滿意的。”身後的幾人帶著猙獰的笑容,伸出了舌頭添了添嘴唇,雙手互相捏了捏放出“叭叭”的聲音。


    “對了!還有,這位美女,不知道我的提議想的怎麽樣了?隻要你答應,我和你們的恩恩怨怨就此一筆購銷,而且管保你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看著依然微笑看著他的古分皺了皺眉,“好了,好了,你好好考慮下吧,想好了歡迎你隨時來找我。”隨後向身後的幾人揮了揮手說道:“他們就拜托你們了。”


    劉思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幾人,感受了下幾人體內的力量心中納悶的想著:“如此的廢材,就算不用鬥氣,就憑張丙東幾人肉體的力量也能直接廢了他們吧,怎麽會讓如此的慘呢!?”劉思充滿疑惑的目光看著張丙東等人。


    感覺到了劉思的疑惑,踏雪一步上前指著那人罵道:“怎麽都想溜了麽?嘿嘿,要不是你這家夥一直拿古分威脅我們,我早就把你那張令人惡心到吐的臉打成太陽那麽圓了!”


    “你,你說什麽?我,我沒聽錯吧?”那人用孤疑的目光瞅了瞅眼前仍然一臉壞笑的踏雪,轉身對著身後幾人說道:“你們,聽到了吧,那小子,那小子居然說想揍我!哈哈哈...!咳咳,笑死我了,咳咳...。”看著笑的彎著腰一直咳嗽的那人,後麵幾人趕緊上前替他揉背順氣。


    “咳,別以為你帶來一個小白臉就可以直起腰和我說話!嘿嘿,看到此時的你我居然不想走了呢,嗯,那女孩的事先放一邊吧,就讓我好好的欣賞下你,還有你們幾個,就讓我好好的欣賞你們幾個被踩在腳下那痛苦,求饒的表情吧!當然我未來的寶貝可不能傷著。”


    “好了,你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吧,我去一邊等你們的,不用手下留情,出了事有我!”劉思忍了忍胃中的不適,淡淡的語氣決定了仇雲等人的命運便疾步的向遠處走去。


    “咯咯,老師說了哦,不用留情呢,不過我可說好了!那個家夥,是我的!”說著身上的殺氣“嘭”的一聲爆發了出來,此刻仿佛又回到了入學選拔的那一刻,古分的殺氣就像引火線般直接喚醒了張丙東等人身體中那沉睡已久的殺意,空氣仿佛被點燃,一圈透明的波紋向四周散去,波紋過後空中那淡淡的清香已經不存,隻剩下令人作嘔的腥味,一絲絲淡紅的彩帶在空中飄揚,仿佛為眾人掛上了殺戮的旗幟。


    眾人的殺氣掀起的氣浪直接把仇雲掀翻在地,就連教室中的學生們也受到了波及,趕緊聚集在教室最後的牆角共同升起了結晶抵擋著那驚人的殺氣,雖然恐懼的看著張丙東等人但是眼中卻還是帶著一絲絲高興。


    “真是高興呢,恩,怎麽說呢,一直鬱悶的我對自己逐漸變老的麵孔很是擔心呢,不用我相信今天的我又年輕了,看來心情好真的是治療歲月痕跡的最好良藥呢,那麽,咯咯,好好品嚐下憤怒中女人的可怕吧!”一步一步的想著坐在地上的仇雲靠近著,當話落以後整個忽然消失,又那麽突然的出現在仇雲的麵前,低下頭帶著微笑看著仇雲那恐懼的麵孔,“怎麽了?恐懼嗎?已經放棄了嗎?不準備搏一下嗎?不打算求饒嗎?這樣的男人還真是不可愛呢!”


    聽著那猶如在耳邊輕呤的聲音,仇雲才從噩夢中醒來一般,一股惡臭從身下發出,混著身上那如下雨般的汗水的尿液在地上慢慢的向前挪動著,挪動著。空氣中飄蕩的惡臭使古分瞬間捏住俏鼻,身影一下消失,眨眼間便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使勁的用手扇著鼻前的空氣大口的呼吸著。


    “不好受吧!哈哈...,好不容易看到古分吃鱉的模樣呢,怎麽樣,讓給我吧!我可是很想很想體驗下折磨他的感覺呢!”


    “不!”努力的吸了口氣使自己好受點,繼續說道:“別說踏雪你了!就算老師來了也阻擋不住我這滔天的怒火的!”


    想起古分的恐怖踏雪放棄了爭奪,瞥了瞥嘴說道:“好吧,好吧,反正還有很多!不差那一個!怎麽樣師兄弟,咱們開始吧!可別讓老師等急了哦!”


    一絲絲血腥味隨著校園中那活潑的風飄進所有班級中正在上課的學生和老師鼻中,一些嬌生慣養連一隻家禽都未殺過的學生們直接扶著桌子嘔吐了起來,尤其是魔法班的學生們更甚,所有的老師都被驚動,安撫好那微微的顯得混亂與帶著絲絲恐懼的學生們便化成一道亮光順著那空中的氣味向劉思所在的地方趕去。


    感受到了校園各處微微能量波動,劉思慢慢的轉過身,輕輕的低下了頭,絲絲黑發從額前垂下,擋住了此刻臉上的表情。那隨意披散在背後的長發隨著全身一點一點增強的氣勢輕輕的向上飄動著,在向日的那耀眼的光芒照射下,仿佛就像那黑夜中布滿天空的星辰閃著點點的星光。


    恐懼使仇雲用雙手撐著身體一點點的向後挪動著,那慢慢的挪動讓那濕透了的下擺變的有些褶皺,原本光鮮明亮的天藍色發袍已被那地上的灰塵染成了灰色,那濕透了的下擺更是被汗水與尿混合泥土畫出一道道黃色的線條,在向日的照射下騰起一緲緲白色的氣。雙眼就那樣呆呆的看著張丙東等人,那縮成米粒般的藍色瞳孔中寫滿了恐懼和不可置信,那被雙臂支撐微臥著的胸膛不挺的起伏著,口中“呼呼”的大口喘著氣,心髒劇烈跳動形成連線的“咚咚”聲震的貼在胸口的衣服蕩起一絲絲灰塵。身後兩個大漢仿佛為了逃避這無望的一切竟然昏睡了過去,其餘的全用那恐懼的雙眼靜靜的盯著遠方那些微笑的魔鬼。但是沒人注意的是臉上一直帶著獻媚的笑容,嘴角有一絲幹枯血跡的那人雖然臉上充滿了恐懼,但是雙眼卻含著滔天的仇恨使勁的盯著那癱倒在地仇雲,嘴唇已被咬出了鮮血,忽然眼中光芒一閃,心中在此刻仿佛決定了什麽,隻見他豎直雙手的十指然後使盡全身的力氣猛的往地上一插,斷指那鑽心的疼痛並沒有令他慘叫了出來,而是用這令他忘卻恐懼的力量大聲的喊著:怕什麽!大家在怕什麽!難道忘記了麽!他們,他們,他們可是咱們一直隨意欺辱的對象啊!”喊完此話的他,身體“撲通”一聲平躺在地上,雙眼輕輕的閉上,染著鮮血的嘴角微微的扯出一個微笑,那微笑中有絕望,也有解脫。


    “是啊!不用怕的!真的不怕的!他們,他們不可能變的那麽強的!這一切都是幻覺!一定是,一定是那個男人,對!是那個人的伎倆!”耳邊的大吼讓他從恐懼中掙紮了出來,嘴中不停的喃喃的給自己打氣,往日的一切,昨日隨意ling辱的對象,讓他徹底的把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當做了假象,那恐懼的雙眼慢慢的充滿了血色,絕望與瘋狂讓那張臉看起來是那樣的猙獰。


    雙手使勁一撐,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這一連竄的動作消耗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彎著腰,撐著雙腿大口的喘著氣,”誰,誰,誰殺死他們!一千,不一百萬,一百萬金幣!金幣~~!”如響鍾般的大吼在天武上空蕩起一聲聲回音,幾隻停留在樹枝因為不安來回跳動著的在鳥兒呼啦一下全部被驚的飛離了此處,一步一步靠近的眾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眾人驚奇的看著仇雲,全部漏出了疑惑,“呀,呀,不錯啊!咯咯....!真的不錯呢!真的不錯呢!此時的你真的很像一個男人呢!真的~~!”回過神的古分拍著雙手,帶著讓人感覺親切的笑容大聲的誇獎著,但是聲音卻越來越低,到最後就如喃喃自語般,臉上的笑容也慢慢的隱去,忽然!一下子抬起頭用從牙間擠出的聲音一字一字的說道:“但是,廢物,永遠,也隻是,廢物啊!”隨著話落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站在那左右晃動著的仇雲隻覺一絲微風迎麵吹過,伴隨著微風的消失現出了站在身後的古分,依然是那讓所有人都感到親切的微笑,但是,那右手忽然多出的斷臂卻破壞了此時的一切。


    那鮮血從斷臂中噴射的”呲呲!~”響聲令仇雲疑惑的看著四周,忽然當看到空蕩蕩的右臂和那噴出的血舞整個人徹底驚呆了,那搖晃的身體也停止了擺動,就那樣靜靜的站著,隨著血液噴射的消失整個人慢慢的向後倒去,在倒下的順見目光看到了站在那一直微笑著的古分和拿在手上那不斷的滴著血液的手臂,同時斷臂的疼痛終於傳進了腦中,伴隨著撲通的落地聲是那響亮的慘叫。


    “呃,古分都玩開了啊!嘿嘿,咱們也開始吧,大家,可別落後了哦!”


    “嗚,誰先搶到是誰的!”


    “我靠!張丙東!你個悶世男居然耍詐!”看著消失的張丙東,伴隨著話落也消失在了原地。


    “住手!”滿喊鬥氣的怒吼,仿佛就像在耳邊炸開般,震的張丙東等人停下了動作,轉身看著遠處快速奔來金色光芒。


    “你們在做....!哇~~!噗!”


    “老成那樣了,居然還那麽用力的吼!真是找死!”看著那以更快的速度噴著鮮血倒飛回去的老頭劉思淡淡的說道。


    忽然隻見一道白色的光芒瞬間閃到那倒飛著的身影背後,伸出雙手猛的推在那倒飛著身影的背上,然後隻見那兩人的身影猛的一滯,但是那預料中的停止並沒出現,那身穿白衣的人隻覺一股巨力從那老頭身上傳來,直接壓彎了雙手然後老頭的整個身體狠狠的撞在懷中,此時的他絕地體內的五髒猶如被那千斤巨石狠狠的撞擊過般,頭高高的仰起,一口鮮血從那微張嘴中猶如那噴泉般直直的射向口中,接著整個人身不由自隨著那撞過來的身體一起向後倒飛著,正在這時那從校園各處帶著不同顏色光芒奔射過來的人都相繼的撲向那倒飛的兩人。終於兩人的身體停在了空中,猶如那裝滿沙子的麻袋般掉落在地,在兩人的周圍帶起一陣灰塵。


    “咳咳~~~!”


    “沒事吧,老哥。”站在旁邊的一人輕輕的扶起那艱難的坐起來的老頭。


    “沒,沒事,快,快看看夏爾怎麽樣了!”


    “老哥不用急了!他隻是昏過去而已。”


    “那就好!咳咳~~,噗!”又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老哥,你真的不要緊吧!”身邊那人連忙扶住那彎著腰的身體,左手不停的拍打著那老頭的後背。


    “沒事,沒事,隻是體內的鬥氣被打亂了而已,稍微順下就沒事了。”慢慢的直起身來,搖了搖手,給了身後眾人一個放心的微笑,隨後臉上充滿了怒氣轉身看著靜靜的站著那的劉思。


    “到是閣下!到底...!咦!你是,你是劉思導師!為什麽!”


    劉思並沒有理會對著他吹胡子瞪眼的眾人,轉身對著愣在那裏張丙東等人平靜的說道:“你們快點!別耽誤時間了!”


    “是!”聽到劉思幾的話幾人瞬間便回了神,大聲的回答道。


    “住手!劉思導師,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麽嘛!”


    “是啊!作為老師的你居然隨意驅使自己的學生去殺人,實在太不象話了!”


    “是啊!”


    ......


    站在遠出以老頭為首的老師不停指責讓劉思,緊緊的皺緊的眉頭,那悠閑的背在身後的雙手也垂在了兩旁,並握成了拳狀,身上那一斷增強氣勢卻反而全部消失,那飄起的頭發也如鬧累的孩子休息了下來。


    “你們!呆著幹什麽!還不快點!”


    “還有你們!誰給了你們權利在那指責我了~~~!”平靜的話,非常平靜的話,平靜的讓人發寒,平靜的那些正在呱噪的老師們停下了那翕動不已的嘴,全部睜大了眼睛看著此時靜靜的站在那的劉思,就像一個平常人一樣站在那。


    伴隨著劉思的話落是那噴向空中的血霧,向日的光芒讓飄灑在空中的鮮血仿佛如雨過晴天後從樹葉下滾落下的水珠,是如此的閃亮,如此的美麗,透過血舞的光芒變成一層紅霞披在了張丙東眾人的身上,但是地上那到處散落的斷肢殘體,隨處流淌著冒著微微熱氣的鮮血,卻破壞了這讓人沉醉的一切,仇雲那睜著雙眼的頭已被古分提在左手中,仿佛在此刻的‘他’才感覺到自己已經死了,那以前的一切在此刻仿佛才成霧中的花,在此刻的他仿佛才知道原來‘痛’是如此的可怕,不過這一切怎麽說不都是晚了麽?這個世界好象也沒有重生這一說法吧。


    “那幾個孩子莫非,莫非是!上次合格的學生嗎?”旁邊扶著那滿頭白發的老頭穿著白衣帶著眼鏡的年輕老師指著被血舞籠罩著的張丙東等人帶著驚恐的語氣說道。


    “那,幾人嗎?”那老頭透過還飄散在空中的絲絲血幕,盯著站在那一直微笑著的張丙東等人說道。


    “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呢!那麽短的時間,什麽!居然,居然...!”


    “怎麽了?!斐裏司導師!”旁邊扶著那個老頭,穿白色長袍,帶著眼睛大約二十多歲的男子連忙問道。


    “他們,他們其中有幾個,我居然,居然看不透!”斐裏司帶著指著前方雙眼中充滿著不可置信,帶著顫音說道。


    “什麽!不可能吧!”


    “是啊!絕對不可能的!”“就是!”“斐裏司導師可是上位劍師呢!”


    .......


    “喂,我說張丙東,他們在吵鬧什麽?”


    “誰知道呢!像一堆蒼蠅一樣!”


    “是啊,嗡嗡嗡的!吵死了!真想一拳一個打飛他們!”古分看著自己的拳頭然後仔細的瞅著那堆指著他們唧唧喳喳的導師們,仿佛此刻正在想著打什麽地方最合適。


    “呃~~~!發泄過的古分還是如此的暴力啊!”踏雪拍了拍胸口,裝作害怕的樣子向後退了一步,那後退的腳步踩在那裝滿血液的土坑中發出”啪嗒“的聲音。


    “怎麽,你~有意見嗎!?”


    “沒,沒有!我隻是,隻是....。


    “好了,你們回去吧。對了,給你們一個新的任務,母親已經在校園中消失很多天了,沒事的時候好好找找吧。”


    “知道了~!”正在耍鬧的眾人聽見劉思的聲音,趕緊站好齊聲回答道。


    “但是,老師,您不用和我們一起走嗎?而且那群廢物,何必需要老師動手呢,就讓...。”


    “不用了,嗯!”低頭沉思了一下,“哎,算了,你們不用管了,回去吧。”頓了頓了,抬起頭了,用著發著綠光猶如餓狼盯著食物般的眼神看著遠處的眾導師們,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低的細語著:“這麽好的消遣工具,怎麽能這麽輕易的放過呢!”


    遠處正在商量著什麽的眾導師們隻覺一道涼颼颼的冷氣在背後升起,抬頭疑惑的看了看向日,刺眼的光芒讓他們趕緊低下頭,嘴唇動了動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麽。


    “是,那老師我們先走了!祖師母的事您就放心吧。”


    “恩,那個,古分把手裏的東西先扔了。”劉思捏了捏額頭,看著動作牛扭捏捏的古分有點頭疼的說道。


    “是,知道了老師,人家就是想留點紀念而已。”低著頭,弱弱的說著,連忙把手中那殘缺的半截手指扔掉。


    “古分,要知道殺人並沒錯,但是,殺人隻是一種手段而已,千萬不能當做興趣,要是沉淪其中的話,是會變成修羅的!”


    “知,知道了老師。”


    “好了去吧都。”


    “喂,小輩們,誰,讓你們走的!”這時那充滿鬥氣的聲音又在眾人耳旁炸起,同時一道金光眼看便要越過劉思向著正要起步離開的眾人撲去。


    “老頭,不要讓我生氣!”隻見劉思所站的地方輕輕蕩起一絲絲灰塵,隨著灰塵重新的落下劉思的身影已擋在那射向眾人金色光芒身前,然後右袖一揮,那金色的光芒猶如那乒乓球般被重新打了回去。


    斐裏司在身後眾人的幫助才勉強的站起了頭,搖了搖有些暈暈呼呼的頭,在定神一看哪裏還有張丙東等人的身影,其實在一知道張丙東等人時斐裏司就起了愛才之心和強烈的zdan有欲,本打算在劉思被趕出學院後就收幾人為徒,可是劉思卻叫他在眾人的麵前丟了如此大一個臉,羞憤交加的他用充滿殺氣的雙眼使勁的怒視著劉思,下巴一撮白色胡子在口中急喘的怒氣吹動下劇烈的亂擺著。


    “好好好!劉思導師不僅隨意的指使自己學生殘殺別的學生,而且還包庇凶手,多次阻撓我等抓拿凶手,雖然你很受安斯大人和比爾大人的賞識!但是為了學院學生們的安全和學院的聲譽!本人代表全學院導師們的意見!驅逐你!”


    “對!滾出學院!”


    “敗類,滾出學院!”


    “你個魔鬼,鄶子手,滾出去!”


    ......


    “混蛋們!住嘴!一個個就跟被打斷了狗腿般!哼哼唧唧的,作為強者的你們雙手上恐怕至少染了上萬條生命的鮮血吧,居然用那沾滿鮮血的手還敢指著我大喊大叫的,嗬嗬,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


    “好好好!咳咳~~!好你個劉思!呼~~!”


    “怎麽,被我說到點子上了?一群討厭的偽君子!就算是那街外流浪的野狗恐怕也比你們誠實吧!”


    “斐裏司導師,斐裏司導師!你沒事吧!導師~~!”看著昏厥的老頭,身後的眾人趕忙上前,錘背的錘背,揉胸的揉胸!忙的不亦樂乎!


    ”呼~~!”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睛,掙出眾人扶住的手,指住劉思就是一聲大吼:“黃口小兒!你有種!”隨後轉身對著後麵滿含擔心神色的眾人喊道:“大家!劉思既然自己不想走!那大家送他一程吧!”


    “是~~!”


    “切!早就等你們很久了!羅羅嗦嗦的!”劉思往地下吐了一口口水,眼角微微上斜,鄙視的看著那大吼大叫的眾人。


    “喂,你們到底是有完沒完!要打快點!”


    “好好好!你既然急的找死!就讓我~~!”說著那一直站在老頭旁邊充當保姆角色的年輕男子輕輕一步走上前,慢慢的從那雪白的袖口中抽出一把造型怪異的槍繼續說道:“來送你一程吧!”


    “鑽心龍!!”看著年輕男子手中的武器,身後眾人都大呼了起來。


    “吳洵!小心點,千萬別~弄~死~了!”


    “知道了!斐裏司導師,我會小心的!”那人轉身帶著一絲笑容,恭敬的說道,完後轉身看著劉思,高高抬起了頭,臉上充滿了得意,舉起右手的槍,閃著寒光的槍頭指著劉思說道:“此槍名為鑽心龍!乃天外...!”


    “夠了!要打快點!沒時間聽你再去墨跡了!”


    劉思的一句話讓此人臉上的笑容瞬間頓住!全身一點點的顫抖了起來,眼中帶著高達一千度的火光使勁的盯著劉思的臉,牙齒被磨的“咯吱,咯吱”聲猶如那正急速轉動的齒輪被忽然伸過去的鐵棍卡住了一般。


    “爆裂!”身後穿來幾聲低低輕笑的聲音,徹底讓他爆發了出來,隻見舉槍之手猛的向前一退,那銀槍便化為一道銀光向前急速飛去,這時,隻見那支撐整個向前傾斜的身體的右腳,單腳輕輕一跳,然後在落下的一瞬間口中一聲大吼!右腳猛的使勁在地上一蹬伴隨著“轟隆”一聲整個人居然在空中轉動了起來,稍微一停頓,然後帶著風雷聲以比那銀槍更快的速度向劉思鑽去,風聲越來越大!最後就仿佛像一條沒有龍頭的蒼龍般向劉思撲去,颶風卷起的灰塵遮迷了眾人的雙眼,如那遨遊蒼穹的巨龍般的怒吼震的教室中角落裏的學生們險些暈了過去!烈風卷起的桌椅板凳更是不斷“砰砰”的撞在結晶上。


    此時!劉思依然那樣站著,沒有一絲絲動作,而那一開始飛射出的銀槍並沒有被那劇烈的狂風刮的偏了方向,還是那樣直直的向劉思射去,正在此時那無頭的風龍已追上了射向空中的銀槍,隻是瞬間兩者已碰在一起,隻見一陣白光閃爍過後,那條風龍居然已經有了一具銀色的龍頭,那飄舞的胡須,那銳利的尖牙,此刻居然全部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那風龍直直的升上天空,抬起了那銀色龍頭仰天咆哮了起來,然後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向著下方的劉思撲去。


    強烈的風吹的劉思的白色衣袍“嘩啦啦”的響著,仿佛下一刻就會被颶風撕成一條條布條。此時劉思依然是那樣的平靜,隻是那長長的黑發因為颶風的緣故左右亂擺著,額前傳來的絲絲癢意讓他忍不住伸手撓了撓。


    此時站在地上和被風刮倒在地的人全部睜大著眼看著那毫無反應的劉思,導師們一個個都興奮不已,嘴中已經不停的在嘀咕著:“叫你再囂張,叫你再囂張~~。”那站在眾導師前麵的老頭更是漏出了與那年齡不相符的冷笑,嘴唇一點一點動著,沒人知道他此時在說些什麽。教室中的學生們透過了那破爛的窗戶帶著驚恐的雙眼看著劉思,一些人更是用手捂住了嘴,眾人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在此時颶風怒吼中依然非常清晰的聽見。


    “嘿嘿,那麽愛轉嗎?”


    “如果這樣的話,就,陪你一起轉轉吧!”說著隻見劉思居然向那空中颶風形成的巨龍撲去,眼見便要撞在一起,正在此時,劉思猛的一下停在空中,然後居然身體也轉了起來,一條風龍眨眼間便形成,隻是那龍頭卻完全是白色的。兩條完全由颶風形成的長龍互相張大著那滿是尖牙的嘴,帶著震耳咆哮聲,隻是星光一閃間便撞在了一起!


    雷聲轟轟,兩龍互相撕咬的周圍居然刮起旋渦般的刀風,刀風過處,隻見一顆顆帶著興奮神色的人頭,被那體內高壓的血液直直的噴到了空中,那仍然顫抖的身體,瞬間便被割成一條條冒著熱氣的肉絲,被吹過的颶風直接卷到天上,站在前方的老頭,連忙用鬥氣形成護盾擋在了身前,如雨點般的風刃打在那金色的護盾上如那一把珍珠灑到玉盤中一般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為了卸掉那股勁力老頭忍不住向後退了一小步,看見老頭的動作,身後僥幸還活著的眾人趕緊在身前也掛起了護盾,稍微慢一絲者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那刀風絞碎。


    透過那風刃形成的風牆,在那如旋渦般颶風的中央呈現出兩條長約十丈完全由颶風形成的長龍,銳利的尖牙互相撕咬著對方的身體,疼痛使它們發出了高亢的龍呤,遠處還未損壞的玻璃被震的不停的顫抖著,教室中的學生們更是被嚇的全部躲在了桌子下麵。


    “怎麽樣,怎麽樣!你這家夥見識我的厲害了吧,隻要打倒你,到時候靠一張小白臉而接近麗娜小姐的你一定會被拋棄的,到那時候,到那時候...!所以!給我倒下吧~!”


    “倒下~?嗬嗬-嗬嗬-哈哈~~~~~!是啊,是啊!我的牙現在確實被你那濃厚的醋味給酸倒了!”


    “你,你,好好好!死去吧~!”說著猛的一頓瞬間便和劉思拉開了距離,然後整個龍頭發出耀眼的銀光帶著風雷聲向著劉思衝去。


    “哼,不想和你玩了。”銀光照的劉思眨了下眼,嘴中輕輕嘀咕一句,然後隻見那白色的龍頭白光猛的一閃向著那撞下來的銀色光芒迎麵撞去。


    那空中發出的巨響已讓人聽不見此刻所有的聲音,整個世界一下陷入了寧靜,一個巨大的白色光球把兩人裹在了中間,沒人知道此刻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忽然那白色的光球猛的一縮接著卻呼的一下漲了起,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堅硬的地麵被接近的光球”哄“的一聲壓了下去。


    “沒死的快聚在一起!”老頭那虛弱的聲音從那光球下傳出。


    “劉思!難道你想毀了天武嗎~~!”大聲喊完的老頭再也支撐不住,“砰”的一聲被硬生生的壓在了地下,幸好此刻後麵幸存的人趕了過來,舉起了護盾艱難的抵擋在那不斷下壓的能量。


    仿佛聽見那老頭的聲音,隻見那不斷擴大的光球,一下收住了繼續擴大的趨勢,那不能向周圍擴散的能量仿佛如橄欖球般從兩頭不斷的突了起來,那不斷受著擠壓的土地瞬間便完成從泥土到灰塵的轉變,那下方壓入地麵的能量就如一台鑽井般一直向地下鑽動著,上方的結晶也被高高的頂起,慢慢的越來越高,越來越高,鑽在結晶上麵發著“吱吱”的巨大聲響。


    終於那會聚在一起的能量到了極限,那巨大的白色橄欖球,毫無聲響的就那樣爆開,當如驟雨般的白色風刃咂到地上升起滿天的灰塵時,那空中爆開的白光卻忽然又聚在了一起,接著猛的一下爆開,伴隨著那爆開的滿天白光,那能量的爆發的巨響終於傳進了眾人的耳中。


    劉思被一絲絲清風托著慢慢的落在地上,忽然高空的一顆黑點拖著長長的白色尾巴,以毫厘米的距離從劉思眼前擦過,伴隨劉思的目光“嗵”的一聲在劉思麵前咂了一個人形的坑。淡淡的看著那坑中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人,全身仿佛如被那烤糊的番薯般,那因從高中墜下而被震碎的焦皮下漏出冒著絲絲熱氣的人肉,忽然隻見那人的手指居然輕微的顫抖了下,劉思眼中漏出一絲驚奇,心裏暗想道:“這小子也挺能耐,憑借著剛剛步入上位大劍師的能力居然能挺住我半層功力的一擊,不過下半輩子恐怕...,哎,嫉妒還真是害人不淺!”想到這的劉思搖了搖頭移開了目光環顧著那平息了的一切。


    目光所及的地方都被那天上降下的風刃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坑,那巨大能量的爆破更是在劉思不遠處炸開了一個黑幽幽的洞,周圍的土地硬生生的被吹低了一層,離不遠的教室正麵的牆已經徹底的消失,教室中一直努力撐著結晶的學生們已經全部爬在地上,閉著眼打起了呼嚕,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細響讓劉思那到處漂移的目光注視了過去,突然一隻手就那麽“噌”的一下從那完全由細土組成的平地下伸出,仿佛感覺到了上邊已經安全,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慢慢的一個穿著由一條條布條組成的土灰色大袍的老頭從地下艱難的爬了出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最後幹脆就那麽躺在地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匆忙的爬了起來,跪在地上用那雙盤曲著一條條血管和鬆嗒嗒的肉皮的手使勁的挖著地麵上的黏土。


    “老頭?”


    “嗯!”聽見劉思的話老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反頭看著完好無損的劉思。


    “呀~!老頭,沒想到你這身老骨頭倒是挺結實的啊!這樣都死不了。”


    “王~雄!托托托,吳洵怎麽樣了?!”


    “你是說那個拿杆破槍的小四眼麽?”老頭看著劉思輕輕的點了下頭,劉思接著說道:“呐,我腳下呢!不過你放心還沒死了!隻是....。嗯!說不定那家夥也學那孫悟空一樣被人烤了遍就學會火眼金睛呢。”


    “孫悟空??火眼金睛??那是什麽?”聽見劉思的話,斐裏司不停往下掉著細沙的頭上掛滿了問號,雙眼疑惑的看著劉思輕聲的問著。


    “啊~!沒什麽,沒什麽!你隻要知道那家夥沒死就行了。”


    “沒死啊,那就好。”慢慢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輕聲說道,忽然一下抬起了頭看著劉思鄭重的說著:“謝謝你!”


    “啊!什麽?我沒聽錯吧,算了,那家夥是自己命大,我可沒留情,所以你不用謝我,還有,剛才你在做什麽?”


    “剛才?!啊!完了!”大叫一聲,趕緊又用手挖開了麵前的黏土。


    看著那老頭那狼狽的樣子,還那雙手上沾滿了鮮血的黏土,和那臉上的著急,擔心,內疚的樣子,劉思皺了皺眉頭,很久未曾動的的同情心居然泛濫了下,聚起了體中剩餘不多的內力,輕輕一揮衣袖,斐裏司麵前的黏土“砰”的一下炸開,漏出了被深埋在地下僥幸生存的幾位導師。


    斐裏司看著深坑中胸膛微微還有起伏的幾人眼中充滿了激動,幾滴眼淚從那有些混濁的雙眼中流出,頓了頓反回頭滿含複雜的目光看著劉思,嘴唇輕輕的抽動了一下,仿佛要說些什麽,但是卻很快轉了回去,連爬帶滾的到了坑中幾人的身邊,此時的他身上的鬥氣在剛才的防禦中消耗的一幹二靜,吃力的扶起地上昏迷的人,咬著牙,手使勁的插入土中,就那麽一點一點的從坑中爬了出來。


    看著那輕輕放下扶在肩上昏迷的人,便又迅速的再次連滾帶爬到坑中繼續攙扶起剩下的昏迷者的老頭,劉思歎了頭氣,向上擼了擼袖頭,腦中無奈的想著:“我上輩子是不有嚴重的不敬老症啊,怎麽這輩子就往老頭手上栽呢?!”想著便疾步的走到老頭的身邊,看著到來的劉思,斐裏司眼中充滿了感激,輕輕的向著身邊的劉思點了點頭。


    “那個,劉思...。”看著地上躺著剩餘四十多人,坐在地上的斐裏司雖然大口的喘著氣但是還是掩蓋不了臉上那高興的神色,伸手拉了拉同樣坐在旁邊的劉思,帶著難為情的神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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