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第2章 你強得變態！
梅根道：“現在開始第一步細節操作，你開始呼吸，從平穩到急促。”
唐逍炎依言而行。
“有什麽感覺？”梅根問道。
“很奇怪，呼吸急促的時候，感覺胸口會漲起來，全身有一股力量要噴發而出，很怪異，也很舒服。”唐逍炎道。
“沒錯，你呼吸的時候，胸腔擴張對外界產生了一定的力量，經過機甲的放大後，數十倍，上百倍的增加。在其他機甲中這種力量最終會傳到到機甲上，我們身體無法感受到，所以會造成一種隔膜。但是在鬼魅機甲，這種放大效果我們自己完全感受得到，甚至感覺不是機甲放大了力量倍數，而是我們自己的力量幾十倍上百倍的增加。”梅根道：“這就是鬼魅機甲和所有機甲的完全不同，因為鬼魅機甲的生物神經係統和我們自身的神經係統作用是相互的。”
“現在，你開始輕輕抖動身體，記住是抖動，不是移動。”梅根繼續說道。
唐逍炎依言輕輕地抖動身體。
“什麽感覺？”梅根.門德斯問道。
“身子好像要飄出去，就好像地上沒有重力，我沒有重量，風一直吹，直接要飄了出去。”唐逍炎微微有些興奮道。
“和你以前的機甲有什麽不同？”梅根問道。
“很好控製，但是又很難控製。”唐逍炎道：“以前的機甲和身體非常有隔離感，腳踩在地麵上不管地麵是堅硬還是柔軟都不會有感覺，隻是感覺腳踩在機甲的鋼板上。但是現在腳踩在草地上會有感覺，盡管是機甲踩著地麵，有一種腳趾抓住地麵的感覺。機甲就好像身體的一部分，有一種掌控安全感所以很好控製。但是，這種感覺被放大了無數倍，所以每一個輕微的舉動都會放大，稍有一點點差錯都會放大許多倍，而且無法用程序化數據化去規定，所以很難控製。”
“好，現在你彎下膝蓋，然後雙腿一彈，有多大力氣用多大力氣，看你到底能夠跳出多遠。”梅根道：“我可以彈跳出50米，劍離可以跳出56米。當然，這是鬼魅機甲的實際數據，這個模擬係統大概隻有60%左右的數據。”
“好，現在蹲下。”
“深呼吸。”
“跳！”
隨著梅根.門德斯令下，唐逍炎炮彈一般彈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遠遠低落地。
梅根驚得無法閉上嘴巴，望著遠處的唐逍炎。
係統自動報出了數據。
155米。這還隻是虛擬係統的數據，假如真正穿上鬼魅機甲的話，這個數據會是230米左右。
“怎麽會差別如此之大？”梅根.門德斯不敢置信，對於唐逍炎的成績她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思想準備，或許是50米，或許稍稍多一些，畢竟劍離在虛擬係統也隻是三十多米而已。而唐逍炎直接蹦出155米，讓人感覺到這是係統故障的數據。
“回來。”梅根道。
“呼！”唐逍炎一個彈跳回到了原地，而且是一分不差低回到原地。
她本來想說，想要成功低蹦出去不摔倒，需要練習兩個星期，而想要跳出每個人所能達到的理論值的90%需要半年甚至更多，這種簡單的訓練要伴隨鬼魅機甲武士前麵兩三年的學習過程。而且，跳出去再調回來能夠完全落回原地絕大部分的鬼魅機甲武士練習好幾年以後，十次能夠成功一兩次。
但是感覺到唐逍炎興奮的氣息，梅根.門德斯決定閉嘴，免得唐逍炎得意驕狂，更重要的是她自己不爽。
“現在，你再次彎腰屈腿，往上蹦跳，一定要筆直，用盡你最大的力量看能夠跳到多高。”梅根.門德斯道：“當年劍離……，算了，你開始吧！”
“蹲下！”
“預備！”
“跳！”
“砰！”唐逍炎隻感覺如同一陣風刮過，然後一顆炮彈射上天空，然後在空中唐逍炎身形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足足幾秒後，唐逍炎重新落地。
88米……梅根.門德斯用力舔了舔舌頭，她不會說她能夠跳13米的。
單純向前蹦跳，唐逍炎還隻是他們的五倍。向上蹦跳，唐逍炎是她的斤七倍。
bug，這絕對是一個bug。梅根.門德斯甚至無法想象，假如唐逍炎穿著鬼魅機甲戰鬥會是什麽模樣，或許根本沒法打吧。駕駛其他機甲唐逍炎盡管比其他人強，但是在直接數據，別人能夠發揮百分之六七十，唐逍炎發揮九成九，盡管差距還算大，但也隻是30%而已，所以進入戰鬥後唐逍炎還是會贏，但是場麵上不會出現非常離譜的壓倒式場麵。但是穿上鬼魅機甲後，唐逍炎所能達到的數據是別人的五六倍。
然後，這種戰鬥怎麽進行？知道梅根.門德斯沒見過，也沒有想象過。
“現在開始空中轉體動作訓練。”梅根.門德斯的聲音變得很淡，道：“依舊是半蹲下然後往上蹦跳，但是蹦跳的過程中要轉動身體。這個動作有兩個重要參數，一個是整個過程轉動的圈數，二是滯空時間。”
“開始！”梅根也不準備喊預備，蹲下，開始了。
“砰！”一顆旋轉的炮彈彈射出去。
“95圈，82米，滯空時間，呃……39秒。”梅根.門德斯的聲音更低更淡，她也絕對不會說她是12圈，12米，5秒。當然。
“下麵降前麵兩個教程結合起來，原地向前向上彈跳並且旋轉……算了，算了，不用測試了……”梅根.門德斯決定不再玩這種低級把戲了，因為越玩她會越憤怒，越玩越覺得自己十來年是白練了，一開始隻相差五倍，然後七倍，然後**倍，接下來肯定會超過十倍。（因為一開始隻是一個考驗一個參數，後來是兩個參數結合，到後來更是幾個參數的結合。唐逍炎每一個參數都要強很多，所以越到後麵，成績會相差越大）“接下來，我們學什麽？”唐逍炎有些興奮問道。
“急什麽？讓我好好想想。”梅根大聲道。
“吃火藥了？怎麽說變就變啊？”唐逍炎大為不解。
梅根閉著眼睛想，她很煩。因為唐逍炎所有的東西好像都不用學，一遍就會，這樣做教官有什麽成就感，你一試就會，那還學什麽學。但是你不學，那又不可能會。
“有了。”梅根睜開眼睛道：“我們先玩一個基礎遊戲，這個遊戲很簡單，但是卻非常考驗一個人各項戰鬥素質。”
梅根手掌輕輕一滑，周圍的景色大變，從大草原變成了茫茫大海，一望無際的大海，天也是藍色，海也是藍色，海天相接，同樣美不勝收。
唐逍炎和梅根兩個人麵對麵站立，各自站在一根直徑十厘米的鋼柱頂端，兩人間隔五十米。兩根鋼柱筆直插入海裏，頂端距離海麵五十米，站在僅有直徑十厘米的鋼柱橫截麵上，真的是連立錐之地都沒有，兩隻腳掌隻有一小半踩在上麵，整個身體搖搖欲墜，隨時可能摔下去。
“我們兩個人手中都有一支槍，互相射擊輪流射擊對方。第一次，你射我一槍，我想盡辦法躲避，假如我不落海，就輪到我開槍射你。我射完後，你沒有落海，那就進入下一輪。第二輪就要連續射擊兩次，而對方要躲過兩次射擊。第三輪是連續射擊三次，最高為十輪。任何一方先落海為輸，十輪後雙方都沒有落海，那麽誰中彈的次數多誰就輸。”梅根道：“這個遊戲是測試鬼魅機甲武士的反映速度，動作敏銳度，還有平衡感，當然更多的是對子彈彈道的本能反應。”
“好了，你先開始射我。”梅根道。
這個話太有歧義了，唐逍炎微微一呆。梅根立刻看出唐逍炎的齷齪心理道：“你又想到哪裏去了？內心怎麽那麽**，再說就算是那種射，你又不是沒射過我，還不止一次兩次，甚至不止一處兩處地方。”
唐逍炎直接無語，要是早知道那樣，在沙漠上唐逍炎絕對不會和她發生那些關係，免得時時刻刻都被說。
唐逍炎舉起槍，梅根弓起身，穿著虛擬機甲的嬌軀如同磁性獵豹一般衝滿了彈性和力量，隨時準備彈射爆發。
“砰！”唐逍炎開槍。
梅根.門德斯身軀輕輕一歪，便躲了過去，移動的尺度微乎其微。
“能夠用最小的動作躲過敵人的攻擊，這是至關重要的。”梅根.門德斯道：“現在輪到我了。”
梅根.門德斯開槍直射。
“砰！”
唐逍炎望著子彈飛來的軌跡，同樣身軀輕輕一側。
“撲通……”掉入海裏。
梅根.門德斯非常高興，瞬間回歸了強大的自信。
唐逍炎覺得很奇怪，確實很簡單，子彈的速度盡管很快，但是對於虛擬鬼魅機甲來說，完全可以非常輕鬆低躲過去，但是他身子微微一歪，頓時好像有一股無比巨大的力量在他的腰部一推，使得他瞬間失去重心，直接落水。
最討厭的是落水後，唐逍炎真的如同落水一般窒息了幾十秒。當然，穿著真正鬼魅機甲是不會窒息的，因為內部有著足夠的氧氣，這隻是作為遊戲的一種懲罰。
遊戲重新開始。
唐逍炎開槍射擊，梅根.門德斯非常**地一個後仰（《黑客帝國》的子彈時間），躲過了子彈。
然後輪到梅根.門德斯射擊。唐逍炎沒有那麽**，依舊微微一側身軀，這次沒有落水，輕鬆躲過，唐逍炎長長舒了一口氣，掌握了側身重心改變下的平衡力量。
接下來，唐逍炎開槍，這次要連續射擊兩槍。
“砰，砰……”唐逍炎飛快開出兩槍，一槍朝左，一槍朝右，第二槍抓提前量。
梅根.門德斯輕輕彈跳而起，跳得不高，隻有三米，然後穩穩落在狹小的鋼柱尖上。
輪到梅根.門德斯開槍。
“砰砰……”
梅根和唐逍炎不一樣，她開了第一槍後停了一下等唐逍炎動作，然後開第二槍。
第一槍，唐逍炎輕鬆躲過，第二槍，唐逍炎清晰低看到子彈射來的軌跡，也可以清晰計算出來怎麽躲，但是躲不過，腰部被集中，落水。
“你的能力很強，可以用最誇張的動作躲過對方的攻擊。但也正是你的動作過大，導致於慣性太強，無法停止或者改變，所以第二槍你明知道該怎麽躲，還是多不過去……”梅根笑道，聲音也恢複了昂揚。
唐逍炎無語。
接下來，第三輪，第四輪，第五輪，一直到第十輪，每一輪唐逍炎都會落水，而每一次梅根都能躲過，哪怕第十輪連續射擊十次她都能躲過。
這下，梅根不僅僅是恢複自信了，完全是自我膨脹了，看唐逍炎的時候也是下巴抬起，用教訓的口氣。
“看見了嗎？天賦不代表一切，你可以跳出一二百多米，你可以跳高**十米。但是在實際戰鬥中，你把握不好分寸，這些優點就會放大成為你的缺點。盡管我那些數據不如你，但是你麵對我完全是0：10的失敗。這些都是長期戰鬥下才能鍛煉起來的分寸的把握和本能的反映，這是戰鬥素養，是一個機甲武士，尤其是一個鬼魅機甲巫師最重要的地方。”
“現在，我們再來一次。我對你的要求很低，隻有兩點，那就是至少在第二輪前不要落水，然後至少能夠擊中我一發子彈，能夠做到嗎？”梅根提高聲音問道。
“我試試看。”唐逍炎道。
“一定要做到，而不是試試看。要是做不到的話，三天後的決鬥就直接認輸吧，鬼魅機甲武士間的戰鬥是完全不一樣的。”梅根冷道。
……“這次從你開始，射擊我。”梅根道。
“砰……”唐逍炎開槍，手腕極度輕微的一甩。
梅根道：“現在開始第一步細節操作，你開始呼吸，從平穩到急促。”
唐逍炎依言而行。
“有什麽感覺？”梅根問道。
“很奇怪，呼吸急促的時候，感覺胸口會漲起來，全身有一股力量要噴發而出，很怪異，也很舒服。”唐逍炎道。
“沒錯，你呼吸的時候，胸腔擴張對外界產生了一定的力量，經過機甲的放大後，數十倍，上百倍的增加。在其他機甲中這種力量最終會傳到到機甲上，我們身體無法感受到，所以會造成一種隔膜。但是在鬼魅機甲，這種放大效果我們自己完全感受得到，甚至感覺不是機甲放大了力量倍數，而是我們自己的力量幾十倍上百倍的增加。”梅根道：“這就是鬼魅機甲和所有機甲的完全不同，因為鬼魅機甲的生物神經係統和我們自身的神經係統作用是相互的。”
“現在，你開始輕輕抖動身體，記住是抖動，不是移動。”梅根繼續說道。
唐逍炎依言輕輕地抖動身體。
“什麽感覺？”梅根.門德斯問道。
“身子好像要飄出去，就好像地上沒有重力，我沒有重量，風一直吹，直接要飄了出去。”唐逍炎微微有些興奮道。
“和你以前的機甲有什麽不同？”梅根問道。
“很好控製，但是又很難控製。”唐逍炎道：“以前的機甲和身體非常有隔離感，腳踩在地麵上不管地麵是堅硬還是柔軟都不會有感覺，隻是感覺腳踩在機甲的鋼板上。但是現在腳踩在草地上會有感覺，盡管是機甲踩著地麵，有一種腳趾抓住地麵的感覺。機甲就好像身體的一部分，有一種掌控安全感所以很好控製。但是，這種感覺被放大了無數倍，所以每一個輕微的舉動都會放大，稍有一點點差錯都會放大許多倍，而且無法用程序化數據化去規定，所以很難控製。”
“好，現在你彎下膝蓋，然後雙腿一彈，有多大力氣用多大力氣，看你到底能夠跳出多遠。”梅根道：“我可以彈跳出50米，劍離可以跳出56米。當然，這是鬼魅機甲的實際數據，這個模擬係統大概隻有60%左右的數據。”
“好，現在蹲下。”
“深呼吸。”
“跳！”
隨著梅根.門德斯令下，唐逍炎炮彈一般彈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遠遠低落地。
梅根驚得無法閉上嘴巴，望著遠處的唐逍炎。
係統自動報出了數據。
155米。這還隻是虛擬係統的數據，假如真正穿上鬼魅機甲的話，這個數據會是230米左右。
“怎麽會差別如此之大？”梅根.門德斯不敢置信，對於唐逍炎的成績她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思想準備，或許是50米，或許稍稍多一些，畢竟劍離在虛擬係統也隻是三十多米而已。而唐逍炎直接蹦出155米，讓人感覺到這是係統故障的數據。
“回來。”梅根道。
“呼！”唐逍炎一個彈跳回到了原地，而且是一分不差低回到原地。
她本來想說，想要成功低蹦出去不摔倒，需要練習兩個星期，而想要跳出每個人所能達到的理論值的90%需要半年甚至更多，這種簡單的訓練要伴隨鬼魅機甲武士前麵兩三年的學習過程。而且，跳出去再調回來能夠完全落回原地絕大部分的鬼魅機甲武士練習好幾年以後，十次能夠成功一兩次。
但是感覺到唐逍炎興奮的氣息，梅根.門德斯決定閉嘴，免得唐逍炎得意驕狂，更重要的是她自己不爽。
“現在，你再次彎腰屈腿，往上蹦跳，一定要筆直，用盡你最大的力量看能夠跳到多高。”梅根.門德斯道：“當年劍離……，算了，你開始吧！”
“蹲下！”
“預備！”
“跳！”
“砰！”唐逍炎隻感覺如同一陣風刮過，然後一顆炮彈射上天空，然後在空中唐逍炎身形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足足幾秒後，唐逍炎重新落地。
88米……梅根.門德斯用力舔了舔舌頭，她不會說她能夠跳13米的。
單純向前蹦跳，唐逍炎還隻是他們的五倍。向上蹦跳，唐逍炎是她的斤七倍。
bug，這絕對是一個bug。梅根.門德斯甚至無法想象，假如唐逍炎穿著鬼魅機甲戰鬥會是什麽模樣，或許根本沒法打吧。駕駛其他機甲唐逍炎盡管比其他人強，但是在直接數據，別人能夠發揮百分之六七十，唐逍炎發揮九成九，盡管差距還算大，但也隻是30%而已，所以進入戰鬥後唐逍炎還是會贏，但是場麵上不會出現非常離譜的壓倒式場麵。但是穿上鬼魅機甲後，唐逍炎所能達到的數據是別人的五六倍。
然後，這種戰鬥怎麽進行？知道梅根.門德斯沒見過，也沒有想象過。
“現在開始空中轉體動作訓練。”梅根.門德斯的聲音變得很淡，道：“依舊是半蹲下然後往上蹦跳，但是蹦跳的過程中要轉動身體。這個動作有兩個重要參數，一個是整個過程轉動的圈數，二是滯空時間。”
“開始！”梅根也不準備喊預備，蹲下，開始了。
“砰！”一顆旋轉的炮彈彈射出去。
“95圈，82米，滯空時間，呃……39秒。”梅根.門德斯的聲音更低更淡，她也絕對不會說她是12圈，12米，5秒。當然。
“下麵降前麵兩個教程結合起來，原地向前向上彈跳並且旋轉……算了，算了，不用測試了……”梅根.門德斯決定不再玩這種低級把戲了，因為越玩她會越憤怒，越玩越覺得自己十來年是白練了，一開始隻相差五倍，然後七倍，然後**倍，接下來肯定會超過十倍。（因為一開始隻是一個考驗一個參數，後來是兩個參數結合，到後來更是幾個參數的結合。唐逍炎每一個參數都要強很多，所以越到後麵，成績會相差越大）“接下來，我們學什麽？”唐逍炎有些興奮問道。
“急什麽？讓我好好想想。”梅根大聲道。
“吃火藥了？怎麽說變就變啊？”唐逍炎大為不解。
梅根閉著眼睛想，她很煩。因為唐逍炎所有的東西好像都不用學，一遍就會，這樣做教官有什麽成就感，你一試就會，那還學什麽學。但是你不學，那又不可能會。
“有了。”梅根睜開眼睛道：“我們先玩一個基礎遊戲，這個遊戲很簡單，但是卻非常考驗一個人各項戰鬥素質。”
梅根手掌輕輕一滑，周圍的景色大變，從大草原變成了茫茫大海，一望無際的大海，天也是藍色，海也是藍色，海天相接，同樣美不勝收。
唐逍炎和梅根兩個人麵對麵站立，各自站在一根直徑十厘米的鋼柱頂端，兩人間隔五十米。兩根鋼柱筆直插入海裏，頂端距離海麵五十米，站在僅有直徑十厘米的鋼柱橫截麵上，真的是連立錐之地都沒有，兩隻腳掌隻有一小半踩在上麵，整個身體搖搖欲墜，隨時可能摔下去。
“我們兩個人手中都有一支槍，互相射擊輪流射擊對方。第一次，你射我一槍，我想盡辦法躲避，假如我不落海，就輪到我開槍射你。我射完後，你沒有落海，那就進入下一輪。第二輪就要連續射擊兩次，而對方要躲過兩次射擊。第三輪是連續射擊三次，最高為十輪。任何一方先落海為輸，十輪後雙方都沒有落海，那麽誰中彈的次數多誰就輸。”梅根道：“這個遊戲是測試鬼魅機甲武士的反映速度，動作敏銳度，還有平衡感，當然更多的是對子彈彈道的本能反應。”
“好了，你先開始射我。”梅根道。
這個話太有歧義了，唐逍炎微微一呆。梅根立刻看出唐逍炎的齷齪心理道：“你又想到哪裏去了？內心怎麽那麽**，再說就算是那種射，你又不是沒射過我，還不止一次兩次，甚至不止一處兩處地方。”
唐逍炎直接無語，要是早知道那樣，在沙漠上唐逍炎絕對不會和她發生那些關係，免得時時刻刻都被說。
唐逍炎舉起槍，梅根弓起身，穿著虛擬機甲的嬌軀如同磁性獵豹一般衝滿了彈性和力量，隨時準備彈射爆發。
“砰！”唐逍炎開槍。
梅根.門德斯身軀輕輕一歪，便躲了過去，移動的尺度微乎其微。
“能夠用最小的動作躲過敵人的攻擊，這是至關重要的。”梅根.門德斯道：“現在輪到我了。”
梅根.門德斯開槍直射。
“砰！”
唐逍炎望著子彈飛來的軌跡，同樣身軀輕輕一側。
“撲通……”掉入海裏。
梅根.門德斯非常高興，瞬間回歸了強大的自信。
唐逍炎覺得很奇怪，確實很簡單，子彈的速度盡管很快，但是對於虛擬鬼魅機甲來說，完全可以非常輕鬆低躲過去，但是他身子微微一歪，頓時好像有一股無比巨大的力量在他的腰部一推，使得他瞬間失去重心，直接落水。
最討厭的是落水後，唐逍炎真的如同落水一般窒息了幾十秒。當然，穿著真正鬼魅機甲是不會窒息的，因為內部有著足夠的氧氣，這隻是作為遊戲的一種懲罰。
遊戲重新開始。
唐逍炎開槍射擊，梅根.門德斯非常**地一個後仰（《黑客帝國》的子彈時間），躲過了子彈。
然後輪到梅根.門德斯射擊。唐逍炎沒有那麽**，依舊微微一側身軀，這次沒有落水，輕鬆躲過，唐逍炎長長舒了一口氣，掌握了側身重心改變下的平衡力量。
接下來，唐逍炎開槍，這次要連續射擊兩槍。
“砰，砰……”唐逍炎飛快開出兩槍，一槍朝左，一槍朝右，第二槍抓提前量。
梅根.門德斯輕輕彈跳而起，跳得不高，隻有三米，然後穩穩落在狹小的鋼柱尖上。
輪到梅根.門德斯開槍。
“砰砰……”
梅根和唐逍炎不一樣，她開了第一槍後停了一下等唐逍炎動作，然後開第二槍。
第一槍，唐逍炎輕鬆躲過，第二槍，唐逍炎清晰低看到子彈射來的軌跡，也可以清晰計算出來怎麽躲，但是躲不過，腰部被集中，落水。
“你的能力很強，可以用最誇張的動作躲過對方的攻擊。但也正是你的動作過大，導致於慣性太強，無法停止或者改變，所以第二槍你明知道該怎麽躲，還是多不過去……”梅根笑道，聲音也恢複了昂揚。
唐逍炎無語。
接下來，第三輪，第四輪，第五輪，一直到第十輪，每一輪唐逍炎都會落水，而每一次梅根都能躲過，哪怕第十輪連續射擊十次她都能躲過。
這下，梅根不僅僅是恢複自信了，完全是自我膨脹了，看唐逍炎的時候也是下巴抬起，用教訓的口氣。
“看見了嗎？天賦不代表一切，你可以跳出一二百多米，你可以跳高**十米。但是在實際戰鬥中，你把握不好分寸，這些優點就會放大成為你的缺點。盡管我那些數據不如你，但是你麵對我完全是0：10的失敗。這些都是長期戰鬥下才能鍛煉起來的分寸的把握和本能的反映，這是戰鬥素養，是一個機甲武士，尤其是一個鬼魅機甲巫師最重要的地方。”
“現在，我們再來一次。我對你的要求很低，隻有兩點，那就是至少在第二輪前不要落水，然後至少能夠擊中我一發子彈，能夠做到嗎？”梅根提高聲音問道。
“我試試看。”唐逍炎道。
“一定要做到，而不是試試看。要是做不到的話，三天後的決鬥就直接認輸吧，鬼魅機甲武士間的戰鬥是完全不一樣的。”梅根冷道。
……“這次從你開始，射擊我。”梅根道。
“砰……”唐逍炎開槍，手腕極度輕微的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