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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為湯焱給自己紮完針就應該走了,可沒想到湯焱卻更進一步上了床,這不禁讓好不容易放下心來的魏若易又心懷忐忑了起來。


    湯焱盤著腿坐在**,然後拿起那些金針往自己身上也紮了起來,他體表的傷顯然沒有魏若易那麽嚴重,但是在水中護住魏若易的時候,卻被大石撞擊了好幾下,內腑受了些傷。幸好不太嚴重,湯焱也是在一切情況都穩定了之後才開始對自己行針。


    “你居然敢給自己行針?不是說醫者不醫己麽?還有,你怎麽會懂這個的?”魏若易忍不住好奇問到。


    湯焱紋絲不動,猶如老樹盤根,嘴裏緩緩答道:“醫者不醫己說的是那些庸醫,真正高明的醫生既然敢給別人治自然就敢給自己下針,沒什麽好奇怪的。”


    “你這麽點兒大的年紀,怎麽會懂金針之術?”


    “你這個女人,有時候聰明絕頂,更多的時候卻是笨的出奇,老子連輕功這種失傳已久的東西都會,懂點兒金針之術有什麽稀奇的。”


    “那你在那個監獄裏到底還學了什麽?”魏若易開始覺得湯焱身上真的有許多不尋常的地方了,無論是他的一身功夫,還是開鎖盜墓這些根本是尋常人接觸不到的技藝,甚至還有輕功這種根本隻在傳說中才有的功夫,以及現在又陡然冒出的顯然極為精湛的金針刺穴之術……這小子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老子身上的能力多了去了,難道要一一展示給你看啊?你的胸又露出來了,這是在勾引我麽?”湯焱突然扭頭瞥了一眼。


    魏若易低頭一看,果然,右邊的大胸已經完全呈現在了空氣之中,急忙拉起被子,魏若易身體下滑不少,將自己緊緊的裹在被子裏,隻露出半張嬌媚的麵龐。


    “我發現你還真是很神秘誒,我記得你好像還會出老千吧?”突然間。魏若易又想起湯焱的一個技能。


    “出你妹的老千,老子那是標準的賭術。”


    “嘁。那還不是一樣,不就是偷牌換牌麽?”


    “我現在發現你的聰明都是假的,其實你就是標準的胸大無腦。賭術之所以叫做賭術,是因為正大光明。那隻是牌技。而千術則是見不得光的,任何賭局都要杜絕千術,一旦被人發現出老千,下場似乎不用我說吧?”


    魏若易其實也知道賭術和千術是兩種不同的手段,她自己恰好就算是懂得一點兒賭術的人,隻是,湯焱那晚和她對賭的時候,明顯用的就是千術。


    “你少來這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晚跟我賭的時候出了老千?隻不過我沒看出來,願賭服輸而已。”


    湯焱微微一笑:“你那晚何嚐不是在出老千?用言語逼得我必須把好牌發給你。是你不講規矩在先,我又用的著跟你講規矩麽?”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懶得理你!”魏若易急了,一翻身,晾了個大背給湯焱,卻忽略了她的背部整個兒**在外,曲線玲瓏,湯焱看在眼裏又是一陣心驚肉跳。


    將身上的金針逐一拔出,湯焱活動了一下身體,走到浴室裏給自己放了一浴缸的熱水,然後跨了進去將全身泡在其中。放鬆全身的肌肉,任由熱水中的熱量衝擊著自己身上的所有毛孔。盡力的驅除身體裏所有的疲乏。


    魏若易早就轉回身來,看著浴室的門緊緊關著,不由得趴在了**,雙手撐在下巴上,開始仔細的回憶自己和湯焱的所有接觸,想到那些短信,不由得笑出了聲來。


    就這麽想著,不知不覺魏若易便睡著了,一夜未睡而且是極大的折騰,她早就累的不行了,現在沒人打攪,自然就迅速的睡著。


    湯焱在浴室裏泡了會兒澡之後,感覺到體內的精力恢複了不少,穿好衣服見魏若易早已睡著,可是姿勢卻極端不雅,橫著趴在**,被子隻蓋到腳踝處,整個身體都裸|露在外,兩隻大胸被壓得從身體兩側擠出大塊。雙腿偏偏還不是老老實實夾著,而是一條腿蜷曲著,另一條腿向外斜斜伸去,從後方很輕鬆的就能看到那鼓出老高的兩片小肉。


    歎了口氣,湯焱走過去,輕輕的幫著魏若易翻了個身,讓她在枕頭上躺好,再幫她拉起了被子,然後半彎著腰離開。


    湯焱始終是個男人,雖然對男女之事依舊是一知半解,可是看到這麽觸目驚心的身體,要說沒有自然反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心裏也幾次掙紮要不要幹脆幹點兒禽獸之事,甚至知道自己真要是禽獸了,這個女人估計連象征性的掙紮都未必會有,但是湯焱最終還是按捺住了內心的渴望,成為了禽獸不如,悄然離開了魏若易的房間。


    魏若易一覺醒來,看到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在**慵懶的翻了個身,牽動了身上的傷痕,意識這才回到現實之中,想起了之前發生的所有事。


    即便是已經完全處於安全的狀態中,魏若易依舊感覺到自己的脊梁上一陣陣的冷汗,如花一般的年紀,卻差點兒成為一具冰涼的屍體,就好像在陵墓中看到的那具屍體一樣,魏若易深深的感覺到了後怕。


    “湯焱……”緩緩從後怕的恐懼中平靜了下來,魏若易立刻喊出了湯焱的名字。


    當然不會有人回答,可是魏若易卻有一瞬間的失神,為什麽她從恐懼中走出來的一瞬間,喊得居然是湯焱的名字。難道就僅僅因為湯焱救了她一命,就讓她對湯焱產生了如此的依賴麽?


    悄悄的下了床,魏若易也不顧自己依舊光著身體,赤著腳踩在地毯上,就走到了客廳裏。


    客廳的桌上,有湯焱留下的字條,拿起一看,魏若易啞然失笑。


    字條上寫著:“小狐狸,你害得老子包也掉了,手機也沒了,你醒了之後記得賠給我。被子是我幫你蓋的,那麽大的人了,睡覺還那麽四仰八叉的,之前沒看清楚的地方又看了個仔細,害得老子差點兒把持不住。還好老子是個真小人,還真做不出禽獸的事兒,不然睡了你估計你都不知道。老子也困死了,現在回去睡覺了,你醒了第一件事就趕緊給老子去買手機和包。搞定之後跟夏侯康聯係吧,我會跟他在一起!”


    雖然字條上的文字留得極不客氣,並且還顯得極其小氣,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麽,魏若易看了卻覺得很是溫暖,突然覺得生命裏有這麽一個夥伴也是很不錯的事情。至於究竟是哪一種夥伴,那就任由時間去慢慢的判斷吧。


    把字條小心的疊了起來,魏若易咬著下嘴唇說了一句:“禽獸不如!”說完自己又嬌笑了起來,她知道,正是因為湯焱這個真小人在麵對自己四仰八叉的睡姿的引誘麵前,依舊能夠禽獸不如,所以她才會感受到那透骨的溫暖。多少年沒有人幫自己蓋被子了?那似乎還是很年少的時候,外婆幹的事情。


    打了個電話給經理室,之前她就吩咐過讓自己的秘書把衣服錢物等等東西送來,經理室的值班經理接了電話,表示魏若易的秘書已經送了東西過來,讓魏若易稍等,他馬上就親自送來。


    “行了,你別來了,讓個女服務員送來。”魏若易冷冰冰的吩咐,對於這些人,她從來是半點兒顏色都不會多給的。


    經理連忙答應,立刻喊來了一個女服務員,讓她把魏若易的東西都送過去。


    門外很快響起了敲門聲,一個脆生生的聲音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魏若易高聲問了一句她是不是一個人,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讓她自己開門進來。


    女孩子進來之後,看到魏若易居然赤身**的站在客廳裏,她不禁也是一呆,然後由衷的讚美道:“魏總,您的身材真好……”


    “小狐媚子,少拍馬屁,把東西放下吧!”


    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把紙箱子放在了茶幾上,然後開始將裏邊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衣服自然是放在沙發上,車鑰匙以及錢包等物就放在茶幾上。


    分別放好之後,女孩子衝著魏若易鞠了個躬:“魏總,如果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嗯,你走吧,倒是挺乖巧的,自己拿一張我的名片,十天以後給我打電話。”


    女孩子大概也知道自己要交好運了,臉上掩飾不住的欣喜,連忙從魏若易的名片夾裏自取了一張名片,恭恭敬敬的離開。


    “還真是不錯的小丫頭,挺會說話的。”魏若易此刻心情極好,看什麽都覺得好。


    換好了衣服,拿了錢包和車鑰匙,魏若易一搖一擺的出了門。


    下樓到停車場取了車,這是一輛火紅的法拉利,這妞兒對超跑有著異乎尋常的執著愛好。


    給湯焱先買了部手機,又直接找人幫著把湯焱原先那張卡也重辦了,然後魏若易給湯焱買了一個看起來不起眼,其實卻是dg的斜挎包,想了想,又給湯焱買了一條愛馬仕的皮帶和雷朋的太陽鏡,一隻gi的皮夾子,這才開著車,朝著江城理工大學的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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