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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番變故發生的太快,車裏原本還有兩個人,卻根本想不到湯焱和那名軍人一言不合竟然就發展到動手了,之前他們在車裏聽到湯焱那兩段“貫口”還在嬉笑著相互打趣,說被打的那名軍人遇到牛皮糖了,沒想到情況急轉直下,瞬間就變成了武力對抗,並且他們的戰友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廢物!咱們共和國要全都是你這種廢物當兵,尼瑪估計連棒子國都打不過啊!”湯焱極其輕蔑的最後給了那個已經被侮辱到很嚴重地步的軍人一巴掌,拍在他的頭頂,直接讓那家夥羞憤欲絕,倒在了地上。


    門房裏的瘸子已經看的目瞪口呆了。


    湯焱大搖大擺的朝著那輛黑色的紅旗車走去,車裏的兩個人也都走下了車。


    “湯焱,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從後座下來的軍人厲聲喝問,哪怕是自己的戰友被湯焱打的沒有半點反擊的能力,他也依舊覺得自己斷不可能如同他那樣輸給湯焱,這種感覺很奇妙,最終他將其歸結於他的戰友過於輕敵被湯焱打了個措手不及。可是我的親人呐,湯焱要是實力不夠,那名軍人再如何輕敵也不會死的這麽難看的,要知道湯焱還手下留情了啊。


    “看你這樣子,你是想步他的後塵啊!你們總參就沒教過你出來執行任務要懂得禮貌麽?你媽就沒教過你什麽叫做教養麽?我猜你父母看到你現在這個德行一定很失望,沒有國家給你撐腰你就是個廢物。還真把自己當成保護國家和人民生命安全的保護神了?”


    湯焱這番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大帽子一頂一頂的,聽得那個喝問湯焱的軍人愣愣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瞧你那樣兒,算了,不調戲你了。說罷,找我什麽事兒?”


    軍人回答說:“我們領導請你去談一談!”


    “我勒個去,你們領導是哪顆蔥?又不是我的領導。我憑什麽要去跟他談?他想找我談就不知道自己來啊?”


    ……


    這話還真是把那名軍人說愣住了,他們總參想找人談談,還真是沒考慮過湯焱說的這些。正常情況下他們隻要開了口,出示了證件,對方絕不敢多說半個字。別說是一個大學生。就算是政府的高級官員,也得立刻作出安排。可是湯焱顯然不是正常情況。


    還是那名開車的軍人口氣略微緩和點兒,道:“湯焱同學,我們是接到命令,來請你去談一談關於那座將軍墓的事情的,這也是你的要求。”


    “老子要是不去呢?”湯焱很傲嬌。


    之前被湯焱問的愣住了的軍人頓時就火了:“由不得你不去!”


    “那我倒是要看看就憑你怎麽讓我去!”湯焱也不等這名軍人動手,自己就先動了,衝上前去一拳擊向那名軍人的麵門。


    軍人冷冷一笑,並沒有大意,雙手在身前一擋。原以為無論如何都能擋得住湯焱的這一拳,卻沒想到雙手上感覺到一股極大的力量傳來,自己的雙手竟然被擊打的撞向自己的麵門,差點兒沒被自己的那雙手打暈。


    湯焱得理不饒人,繼續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那名軍人的手腕,左手往外一分,右手毫不客氣的對著那名軍人的眼睛上就是一拳。


    依舊控製好了力道,那名軍人的眼圈頓時黑紫一片,然後,是另一隻眼。霎時間湯焱出了兩拳,那名軍人也就變成了熊貓。


    “一幫廢物!”湯焱冷叱,放開那名軍人,轉身看著司機,道:“你要不要也試試?”


    司機是看出湯焱的實力的,知道就憑他們三人也絕對打不過湯焱,這趟任務算是抓瞎了。而且,回去之後保不齊還要受到上級的責問,他們的領導的確是讓他們來請湯焱的,甚至於在他們出發之前還曾經叮囑他們要客氣點兒,因為謝斌跟那個領導匯報情況的時候說的很清楚,湯焱對魏若易和庚新都有恩,如果湯焱出事,那兩人是絕對不會看著不管的。沒有人會願意為了這樣的事情去得罪一個魏若易,何況還加上一個庚新,是以也就格外叮囑這三人要對湯焱客氣點兒,隻可惜這三人都沒太放在心上,尤其是第一個衝下車的軍人,本來就是個眼高於頂的性格,怎麽會將湯焱這樣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放在眼裏?


    這會兒見自己的兩名同事根本沒有還手能力的就吃了大虧,這名司機才意識到,他們領導讓他們客氣點兒可不是什麽例行公事的囑咐,而是怕他們吃虧。


    關鍵是,如果湯焱的背景真的像是他們自己調查出來的那麽簡單,他也絕對不敢這麽肆無忌憚的打傷兩名總參出來的軍人,自找麻煩麽?敢做出這種事情,而且之前就敢跟總參談條件的,肯定是有所憑仗。


    “湯焱同學,我們也是執行公務,您看是不是別跟我們計較。他們倆的態度是不太好,我向您道歉了,那麽,就麻煩您跟我們去一趟吧!”


    湯焱斜著眼睛看了看那名司機,道:“要是早就是這樣的態度,不就沒這麽多麻煩了?”


    司機苦笑,心說誰知道你是這麽個奇葩啊。


    嘴上不敢說,隻是笑了笑道:“那現在湯焱同學願意跟我們去一趟了麽?”


    原以為應該沒問題了,可是湯焱卻依舊搖了搖頭:“不去!”


    司機的臉色也變了,湯焱這是軟硬不吃啊,但是卻又不敢發火,總不能說當場掏槍吧,而且就這麽近的距離,這名司機還真有點兒擔心即便他們掏了槍,也未必就能逼湯焱就範,剛才湯焱表現出來的速度,想要繳了他們的械似乎也不是什麽難事。關鍵這事兒有謝斌在,即便湯焱真的搶了槍,事後也未必會得到什麽懲罰,而他們三人就丟臉丟大了,竟然被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繳了械,這傳出去……


    “湯焱同學,你是不是再考慮考慮?”司機也隻能委曲求全。


    湯焱看了看手上的表,司機眼尖,一眼就看出是寶璣的限量版,雖然並不像周同星那樣一眼就看出這塊表是全球限量76塊的價值兩百萬的版本,卻也知道這種表少說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價格,這絕不是一個所謂在監獄長大的孤兒能戴得起的。


    對於這些總參的軍人而言,他們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湯焱其實也是個太子|黨或者衙內什麽的,他的檔案被修改過,所以即便是總參的人也查不出他的真實來曆。不然,一個孤兒帶著兩百多萬的表,而且還敢要挾總參,還敢當眾打傷總參的軍人,他是不要命了麽?


    “我下午三點有課,現在是一點過點兒,你們還有不到兩個小時,可以把你們的領導找來。當然,學校裏的確是不方便,我們去校門口有個橡樹吧,我就在那兒等他。要是你們沒辦法在兩個小時內把他找來或者是他不來,就別怪我以後不給機會!”說罷,湯焱拉開車門,自己上了車,那兩名從地上爬起卻不敢輕易上前的軍人差點兒沒被湯焱的倨傲姿態氣的連心肝脾肺腎一起吐出來,這種姿態,從前隻有他們才會這麽做的。


    似乎看出這兩人有些變色,那名司機趕忙上前拉著他們低語了幾句,這才讓他們按捺住心頭的怒氣,一起鑽進了車裏。


    而那名司機也趕忙給他們上級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之後得到領導的答複,這才開著車按照湯焱說的地方開去。湯焱在車裏等得不耐煩,下車催了一下,然後重新鑽回車裏,潘仲年也就是這個時候剛好回來,看到了這一幕。


    當然,瘸子知道的不可能這麽詳細,他隻是看到湯焱打了兩名軍人,然後也不知道為什麽就上了車離開。


    “打了兩名軍人?”潘仲年滿臉都是狐疑之色。


    周同星聽完潘仲年從瘸子那兒打聽回來的消息之後,也是諸多不解,湯焱怎麽就膽大到如此的地步,竟然連軍人都敢打?要知道,襲警已經是重罪,何況毆打共和**人?


    不過夏侯康火急火燎的跑出寢室對著電話大罵不已的情況,還是讓兩人覺得,湯焱可能是倒黴了。


    而夏侯康之所以那樣,是因為他跑去305找湯焱,張未卻說湯焱被人找下樓了,他就給湯焱打了個電話,湯焱隻說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湯焱說:“是你家謝小斌找來的人,說是讓我去跟他們領導聊聊。”說的不清不楚,可是夏侯康卻是真急了,他擔心湯焱被欺負,所以在電話裏大罵謝斌不止。


    謝斌接到電話,也第一時間打給了他的上級,那個領導接到電話之後,在電話裏苦笑:“你還是擔心擔心王誌高和陳斌吧,他倆被那個湯焱給教訓了一頓,現在你擔心的湯焱正呆在他們學校門口有個叫做橡樹吧的地方等著我過去呢,而且限定我三點之前必須到,還得談完,因為他三點要上課。謝斌啊謝斌,你這不是給我立功,而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啊……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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