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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湯焱見這倆人不動如鬆,直接火了,一把就將那個女人拉下了車。


    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傻的連撒潑都忘記了,直怔怔的看著湯焱,完全沒想到這家夥多話沒有一句就直接把人拉了下來。這一個大屁股墩子,坐的好不生疼。


    湯焱拉了一個當然不過癮,他隻是討厭這個女人那張嘴,所以略施薄懲,而那個不說話的男人,在他眼裏才是正主兒,他主要是要找那個正主兒麻煩。


    一腳踏在車邊,湯焱一個竄身已經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腕,剛想往下拉,不防那個男人手腕一翻竟然想要反扣湯焱的脈門。


    湯焱大怒:“喲嗬,你丫還敢還手?你他媽讓老子打幾下出口氣然後把修車錢賠給老子也就罷了,敢還手,小爺非要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


    這不講理的話說的車裏那男人更是大樂,這小子看來不光是愣頭青,還是程咬金之流那種腦子裏一根筋的家夥啊!這麽不講理的話都說得出。?


    可是他哪知道,湯焱這純粹就是在賣萌,隻不過他賣萌的方式跟別人不同,而且,他賣萌的目的跟普通人更是不同。


    湯焱賣萌,是真的要打人的!


    兩人一個探著身子,一個穩坐釣魚台,就開始在彼此的手腕上玩起了huā樣。一來二去,男人終於還是被湯焱占了個先機,被一把叼住了脈門。湯焱手指一扣,用上了綿勁。那男人頓時半邊身子就麻了,不得不被湯焱拖著就下了車。


    一把將那個在車裏就已經挨了好幾下撞的男人摔在地上,湯焱蹲下身,一巴掌就拍在那廝的頭頂:“讓你丫還手,我讓你丫還手!”說一句就是一巴掌,接二連三,那男人哭的心都有了。至於那個之前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女人,則是目瞪口呆的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保安傻眼了,當下抽出腰間掛著的嶄新到幾乎從未用過的橡膠警棍。指著湯焱,隻可惜有點兒哆嗦的說道:“你……你幹什麽?”


    湯焱扭過頭,用看待白癡的眼神看著那個保安:“老子在打人。看不見麽?”


    趁著湯焱一扭頭放鬆了警惕的工夫,那個男人單掌一拍地麵就站了起來,有些難以置信的拉順了自己的衣服,又將頭上的發型略微整理了一下,這才倒退兩步很警惕的看著早已回過頭用同樣看待白癡的眼神看著他的湯焱。


    “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你知道你打了誰麽!”


    湯焱身後的女人叫喊了起來,可是,她瞬時感覺到四道淩厲的目光朝著她瞪了過來,後邊明顯還有話沒說完的她趕忙閉上了嘴。


    不光湯焱,就連那個男人也有些惱怒的瞪著她!


    湯焱笑了:“你還挺有點兒意思麽?隻不過你怎麽會帶著這麽個不成器的女人?”


    “你也挺有點兒意思麽,裝叼絲很有意思麽?”男人眯了眯眼睛。


    “裝你妹啊!老子本來就是……”想了想又不對。湯焱收住了嘴,雖然他並不忌諱叼絲這個詞兒,但是好像要從自己的嘴裏說出這個詞兒來,也有點兒不對勁。“唉,反正老子不是你想象中的高富帥。雖然老子長的的確很帥!”


    “你叫什麽?”


    “你先說你叫什麽?”湯焱毫不示弱。


    男人搖了搖頭,最終還是說道:“我叫任衛東。”


    原指望自己說出名字之後,湯焱總歸有所察覺,可是任衛東怎麽也沒想到,湯焱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臉色一點兒都沒變化,隻是平靜的回答:“看你年紀也不大。怎麽取了個五六十年代的名字。你家裏是當兵的吧?”


    任衛東發現跟這個愣小子說話實在是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於是又問:“那你呢?你叫什麽?”


    “老子叫湯焱!看你好像也會點兒功夫,來來來,打得過小爺,小爺就不讓你賠車了!”


    任衛東徹底樂了,這小子,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很呐。同時心裏又想,原來這小子就是湯焱,也難怪圈子裏最近都是說的他,還真是個混不吝,他究竟是真不知道我是誰,還是知道了也完全沒放在心上呢?


    “看個屁啊!啊不對,應該是小爺在看個屁!媽的也不對!任衛東,你他媽打不打?不打就讓老子再抽你幾下解解氣,然後你馬馬虎虎賠個五千塊錢給小爺修車。”


    湯焱獅子大開口,他那破車,攏共就值兩萬塊,隻不過被頂了一下後保險杠,甚至保險杠都沒頂壞,竟然就敢開口找人家要五千,看來,監獄係統裏詐騙大項下的碰瓷技能他是不用學了,這已經爐火純青堪稱老手了。


    饒是任衛東已經知道湯焱是個什麽人,此刻也不禁有了火氣,除了一腳踩下油門撞了湯焱的車屁股一下,他其實已經表現的很寬容。可是湯焱卻是咄咄逼人不依不饒的,而且汙言穢語一點兒都不知道分寸,任衛東已經決意要教訓教訓他。


    其實要不是任衛東知道湯焱竟然把潘宏偉打敗了,他早就把湯焱一頓教訓了,能夠打敗潘宏偉,這實力還是讓任衛東有了些忌憚。任衛東沒跟潘宏偉交過手,並不清楚潘宏偉的真正實力,不過既然姚勇能用這樣的一個人做自己的保鏢,想來應該還是身手破強的。而湯焱居然能完敗潘宏偉,想必手底下的確有真功夫。再加上剛才任衛東已經跟湯焱有些接觸,任衛東也覺得湯焱的確稱得上是個高手。隻是,他覺得湯焱剛才搶了先機在出其不意之下,也不過是略占了上風,如果真動起手來,他覺得自己還是有把握拿下湯焱的。


    “不知道天高地厚,好,我就教訓教訓你!”


    任衛東拉開架勢,就準備動手。可是這時候,後頭一輛車疾馳過來,可能是看到了這裏的情況,車上的人大叫起來:“表哥,你把車停這兒幹嘛?”


    任衛東和湯焱同時轉頭看了過去,那不是魏若易還能是誰?這個妞兒又換了一輛車,賓利的敞篷跑車,黑色的軟頂搭配著銀色的車身,看起來很拉風的樣子。魏若易正甩著一頭彎曲的長發,從車窗裏探出頭來。


    “湯焱,你怎麽也在?你倆幹嘛呢?”魏若易說著話,就推開車門走了下來,一眼看到被湯焱摔在地上依舊沒爬起來的那個女人,魏若易就明白發生什麽了。


    “你倆怎麽鬧起來了?湯焱,這是怎麽一回事?”魏若易趕忙搶在兩人之間,她還真怕這兩人能打起來。


    湯焱冷冷一笑:“我說這廝是什麽人呢,原來是你們家的。我說你們家的人是不是都這麽不講道理?馬勒戈壁的,老子認識你也是因為你個死狐狸不講道理跑到酒吧找老子麻煩,你這個表哥也是,尼瑪竟然撞老子的車!算了算了,算老子晦氣,既然是這頭小狐狸的表哥,老子就不抽你丫了。直接賠五千塊錢修車錢來!”說罷,他堂而皇之的伸出了手,等著任衛東給他五千塊錢,那理所當然的樣子,氣的任衛東渾身直哆嗦,魏若易也是黑了臉,心道這世上還有人敢跟你比不講道理?


    “表哥,什麽情況啊?你怎麽會撞在湯焱的車上?”魏若易既然是來打圓場的,也自然就要打到底,雖然她知道湯焱這番話肯定讓任衛東特別生氣,但是她也絕不願看到湯焱跟任衛東打起來。


    “若易,這事兒你不用管了,我原本覺得這個小家夥挺有點兒意思,現在是一定要給他個教訓不可了。”任衛東寒著臉,看了魏若易一眼,魏若易知道,今天是改變不了她這個表哥的心思了。


    而湯焱一聽,眉頭頓時就立起來了:“小樣兒,你丫說誰是小家夥呢?老子除了年齡比你小點兒,還有哪兒比你小?小狐狸,你趕緊躲開,留神傷著自個兒。”說罷,湯焱又扭過頭,看著地上那個早已目瞪口呆到傻掉的女人,指著她,學著她剛才的口氣道:“你攤上事兒了,你攤上大事兒了!尼瑪,你以為你是煎餅啊,還攤上大事兒了!”


    這句話,讓在場的人差點兒都昏厥了!


    “湯焱,你別鬧了!就當給我個麵子!”魏若易急了。


    “尼瑪他撞了老子的車,還不肯賠錢,我憑什麽要給你麵子?”


    魏若易知道勸湯焱是沒用的,這小子是個牛脾氣,還得從自己表哥身上入手。


    “表哥,你就算是給我一個麵子,別跟他計較了。你到底是怎麽會撞上他的車的?”魏若易知道自己這個表哥,其實內在裏是個極其傲氣的人,很少把人放在眼裏,但是表麵上,總是會隱藏的很好,尤其是對待看起來很普通的人,很少會動怒。她實在想不通,任衛東怎麽會故意去撞湯焱的車——之所以認定他是故意的,是因為如果任衛東是不小心碰了湯焱的車,以他的脾氣一定會賠了錢了事,絕不會這麽不講道理。


    “他在前邊攔著道,我女人讓他讓開,他還讓我從他車頂上軋過去,若易,你倒是說說,我該不該撞他?”任衛東忍了忍,還是解釋了一句,不管如何,魏若易的麵子他總歸要給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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