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方容的那一天起錢為就對她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樣的男人都無法抵擋她的柔情似水。(.無彈窗廣告)


    仔細一想跟方容實在沒什麽好解釋的她對錢為的了解絕對比王冰馨與雷美林更為全麵。至於昨晚的香豔撞車其實錢為當時就基本說清楚了原由方容的表現已足以說明一切。隻是那個可惡的領班像掐準了點一樣來得恰是時候這倒是給錢為留下無限想象的空間。否則的話接下來會生什麽?


    對於方容這樣溫婉柔美的女孩來說二人的第一次如果在浴室進行似乎有點野合的意味難免讓人覺得煞風景。可對錢為來說未嚐不是一種新鮮的另類刺激?


    通過一年多時間的修煉錢為已經達到了披著情聖外衣的色中狼人級別。腦子裏滿是這些每個正常男人都會情不自禁去幻想的念頭出門一上車就打通了方容的電話:“容兒早上好!方便嗎?我們昨天約好了的我想跟你聊聊。”


    電話裏方容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恐怕昨晚也睡得不是很踏實:“我正在去上班的路上。……你想說什麽?等我今天下了班我們晚上找個時間再說好嗎?”


    錢為驀然意識到所謂的解釋更像是一個拙劣的借口因為昨晚的事情明擺著沒什麽好說的。他心裏真正牽掛的是方容經曆這件事之後對他的態度。所以他急於見到她地人渴望聽到她的聲音。


    家裏的兩個老婆再怎麽通情達理。也得講究點策略。方容雖然已被王冰馨列入了重點防範對象的範疇但還未將其視為最嚴峻的威脅。怎麽說她都是方容的頂頭上司大清早的就跑去她公司樓下堵住方容顯然是自尋晦氣上門找死。


    方容對他與穀若蘭的事也非常清楚但不知道穀若蘭已經為他生下了兩個孩子。也正因為是兩個剛出世不久的孩子而不是兩個小貓小狗之類地寵物才促使錢為有了不顧一切要趕去穀若蘭身邊的決心。他這一去三五天都未必能趕回來今晚是肯定不會在sh。所以他隻能把別人視為絕對隱私的風流罪孽像電視裏的廣告片一樣。從昨晚到現在一遍遍地反複播放。


    方容聽他說完以後反應與王冰馨和雷美林驚人的一致在電話那頭沉默半晌沒再吱聲。


    吃著鍋裏的看著碗裏的是錢為地一貫作風但無論方容是何感想都無法改變他的決定:“喂。喂?容兒你在聽嗎?”


    “哦我在聽你說吧。”


    錢為不知死活的問道:“容兒。等我回來我們能好好談談嗎?”


    “……你趕快去機場吧。你不是說下了飛機還要坐將近兩個小時的車?太晚了去打攪人家總不太好。”


    錢為沒想到方容會這麽回答他簡直是答非所問地太極神拳啊!掛斷電話禁不住連連搖頭自嘲的苦笑:那邊趕著去見兩個孩子並且一心想把孩子他媽娶來做正牌老婆這頭卻還在想著另一個女人是不是會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可謂死性不改。還真不是什麽好玩意兒!不知道這樣地脾氣愛好會不會有遺傳?傳給兒子也就罷了女兒可就……嘿嘿!


    穀若蘭地老家在湖北。一座風景極為秀麗地鄂南小城。錢為在午後一點左右抵達武漢天河機場。出了機場隨便在路邊店買了兩個麵包充作午餐便直奔長途汽車站。馬不停蹄的登上了去目地地的快巴。經過長達五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在下午四點左右終於到達了穀若蘭家鄉的城市。


    錢為站在汽車站廣場。大致打量了一下這座傳說中美麗的城市心裏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激動。兩個孩子長得怎麽樣?若蘭可欽可敬又讓人魂牽夢繞的若蘭你還好嗎?他在車站旁邊的市門口駐足良久第一次上門該給兩個小家夥買點什麽作為這個不稱職的父親的見麵禮?該給二老和若蘭買點什麽禮物?


    想來想去還是兩手空空什麽也沒買。沒有什麽可以表達他的心意沒有什麽比一家團聚更重要!小心翼翼的把成婉寫有詳細地址的紙條掏出來又認真看了一遍登上了一輛的士。


    這是一個環境幽雅的小區。錢為遠遠望見小區休閑廣場的石凳上兩位似曾相識的老人抱著兩個嬰兒正沐浴著初秋和煦溫暖的陽光。那不是穀家二老又是誰?……孩子?那是我的孩子!錢為三步並作兩步急急走了過去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居然差點絆倒兩次!


    錢為一時還沒能改過口來:“伯父伯母!你們好!……是我我是錢為。”


    兩個孩子像初生的小貓一樣正睡得香甜二老唯恐他會上


    子似的下意識的連連後退。眼前這個人雖然在sh道的時間並不長可就算化成灰他們也認識。穀母滿臉寒霜的問道:“原來是你!你來幹什麽?”


    女兒的第一次婚姻遇人不淑第二次相中的這個家夥在女兒懷孕產子的時候居然連個人影都見不到貌似比聶子龍那個混蛋更為可惡。離異獨居的女兒又未婚先孕生下兩個孩子二老和穀若蘭背負的壓力可想而知出於護犢的本能對錢為充滿敵意卻也難怪。


    穀父攔在老伴身前毫不客氣的道:“錢先生如果你是來看孩子的那你在這兒看看就行了。你放心我們會幫著若蘭把孩子撫養長大你也應該相信她完全有這個能力。我們家裏不歡迎你請不要再來傷害我的女兒請不要再來打攪若蘭寧靜的生活。”


    穀母哽咽著罵道:“你這天殺的!若蘭回家以後沒有提過你一次也不許我們提起。一背著我們就時不時獨自癡癡的愣默默流淚。我可憐的孩子!你到底對她幹了些什麽?”


    二老的質問令錢為冒了一腦門子的冷汗心說這個冤枉背得大了:除了播種我什麽也沒幹啊!況且穀若蘭打著留學的旗號莫名其妙的失了蹤後來的事我一點兒都不知道啊!即便在sh對二老的善意欺騙也是應穀若蘭的強烈要求。


    但是這一切都不能成為他推卸責任的理由。一想起穀若蘭默默承受的淒苦錢為忍不住熱淚滾滾而下自然而然改了口:“爸媽!事情並不是您二老想的那樣能不能讓我見了若蘭再當麵解釋?我是來接她們母子回sh的我是來娶她的!”


    兩位老人還是半信半疑警覺的互望一眼大概覺得老是僵持在這兒也不太像話穀父鬆了口:“孩子該回去吃奶了若蘭堅持要母乳喂養可兩個小家夥有點喂不過來。唉!你總歸是孩子的父親咱們回去說話吧。”


    穀若蘭是家中獨女二老現在住的房子是她買的。在小區朝南一棟二樓的陽台上林林總總晾滿了各色嬰兒衣物。錢為跟著二老進屋一看是一套通風采光條件非常好的三房兩廳雖然十分軒敞潔淨但還是有一股淡淡的家有嬰兒獨有的味道。錢為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現在世界上再沒有哪一種味道令他如此心曠神怡。


    “回來了?”錢為一眼看到廚房裏那個熟悉的背影剛剛泡好了牛奶一手一個奶瓶正在輕輕搖晃:“爸媽寶寶醒了沒有?牛奶一會兒就好等涼一點就可以喂了。”


    不等二老答話錢為從背後將穀若蘭輕輕抱住重重吻著她的耳垂道:“若蘭我來了!”


    穀若蘭手上的奶瓶“啪”的掉落在地。猛然轉過身來足足盯著他看了一分鍾仿佛不相信這個日思夜想的男人就真真切切的站在麵前。回過神來以後狠狠捶著錢為的胸膛大哭起來兩位老人在一旁也跟著抹開了眼淚。


    錢為將穀若蘭緊緊摟在懷裏喃喃道:“若蘭我的若蘭!是我我來了!”


    穀若蘭哭了半晌猛省過來扯了他來到二老身邊驕傲的道:“錢為你快看孩子!我們的孩子!”


    兩個孩子兀自在熟睡錢為很想抱過來親上一親卻又笨手笨腳的不知該如何下手。穀母不禁又好氣又好笑:“讓開!等孩子醒了有給你抱的時候。老頭子你把小多放在床上睡會兒趕緊去泡好牛奶。若蘭你跟這小子好好說說話吧!”


    穀若蘭低頭看了看自己走樣的身材包裹在一身肥大的綿綢休閑服裏長胡亂紮在腦後一副典型的居家產婦打扮。不好意思的笑道:“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難看?……你先坐會兒我回房換件衣服。”


    “不!”錢為拉住她笑道:“現在你在我的眼裏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樂嗬嗬的圍著兩個孩子看了個沒夠見兩個孩子不但麵容別無二致連身上穿的小衣裳都一摸一樣傻乎乎的問道:“哪個是錢想?哪個是錢多?這老大老二怎麽分啊?”


    “笨啊!”穀若蘭戳著他額頭嗔道:“這還不好分?咱們閨女小想是老大兒子小多是老二。看誰有小雞雞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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