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絕對也沒有想到這個藥竟然融化得如何容易所以當那顆藥丸融化在他的舌尖上的時候陛下甚至忘記了閉上嘴放下手整個人僵在那裏然後他用力的捂住了嘴巴迅的從軟榻上彈了起來甚至忘記了床邊就有著可以召喚仆人的繩子而是飛快的向著營帳的門口處衝去隻是他沒有到達門口就猛然的停止了腳步扭過腦袋向著我詢問道:“這個藥什麽時候作?作的效果怎麽樣?多久才會散去!?”


    “陛下這些你都不知道嗎?”我驚訝的反問。(手機小說站更新最快)。不知道竟然還給我灌下去陛下你也太狠了一點吧?萬一我死了怎麽辦?這是典型的草菅人命啊!


    “回答我的問題!”皇上根本無視我的話語而是舉起拳頭用力的一砸他附近的營帳支柱憤怒的向著我吼叫道。而伴隨著他這麽重重的一擊整個帳篷都抖了抖好在這帳篷還算結實沒有給陛下就這樣砸塌了但有個東西卻伴隨著陛下的那一拳從門的位置啪一下掉了下來因為離陛下不遠所以他順勢對著那東西一腳踢了上去。


    “嘰!”那隻東西因為被陛下這麽一踢於是出了非常淒慘的叫聲飛了五六丈遠然後就可憐兮兮的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小小的毛茸茸的身影我心裏一緊迅的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了那被無辜遷怒的小東西身邊現那正是今天被我帶回禁苑放生的小鬆鼠早上帶著它出來遇到淩雪以後。這隻小動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我以為它已經趁機逃跑了沒有想到這個時間會詭異的出現在這裏。


    “禦。禦醫呢?”我立刻轉頭向著皇帝陛下說道:“陛下馬上把禦醫叫過來。我馬上回答您剛剛的問題!”當然是騙人地不過我現在也隻能這樣威脅陛下。於是我接著說道:“陛下請您想清楚了如果你去找丞相的話隻會更糟糕。所以……”


    “所以什麽。把那個鬆鼠拿過來我馬上給它治療。”就好像火焰一下子熄滅了一樣陛下身上那無時不刻不帶著王者氣勢忽然的消失還是那雙漆黑地眼睛不過即使被看著也不會覺得深不可測相反的那微微翹起地丹鳳眼所帶來的嫵媚印象更加的深刻讓人覺得美麗而不是有氣勢。這樣的陛下。似乎以前也見過一次啊?


    呆呆的看著皇帝陛下我奇怪地叫道:“……國師大人?”


    “是我。”皇上不。附身在皇帝陛下身上的國師冷淡的應道見我遲遲沒有動作。他自己走了過來。在我身邊單膝跪下將手放在了地上那小東西身上一寸高的地方。掌心裏散除了柔和的白色光芒均勻的籠罩在了地上這小可憐的身上。


    “國師大人你怎麽會在這裏?為什麽你會忽然附身在陛下身上……啊你剛剛不會就是附身在這隻鬆鼠身上過來的吧?”我一臉古怪的詢問道:“可是你為什麽要過來不我是說你為什麽這個樣子過來?”身為國師堂堂正正地走進來不好嗎?就算不想被別人知道使用法術忽然在帳篷裏出現也不是做不到還是說狩獵的時候出了什麽事他一不小心的又附身鬆鼠身上於是解脫不了了?


    “你竟然還有臉問……”聽見我地問題國師一臉慍怒的扭頭瞪向我卻也因為這個動作覆蓋在鬆鼠身上地白光逐漸減弱於是國師連忙手忙腳亂地轉過頭望著小鬆鼠冷聲說道:“我就知道我隻是鹹吃蘿卜淡操心!擔心你還不如擔心天什麽時候會塌下來。原來看見狩獵的時候皇上和丞相兩個人古古怪怪地好像在討論處置你的事情我以為你被他們怎麽樣了呢!現在看來就算被怎麽樣也是你活該!你又做了什麽招惹陛下的事情讓他這麽生氣?”


    “是他自己做的和我無關。”我立刻堅決的撇清何況這次真的沒有我什麽事情但是國師雖然沒有看我但是臉上卻明顯露出了不信的表情看他這個樣子似乎還沒有現陛下身體的異常。我又不好直接告訴國師陛下自己把**吃下去了於是呐呐的詢問道:“那麽你為什麽這個樣子出現呢?直接過來不就好了難道陛下不許你來?”


    “他是不許我來而且我已經申明了不管再插手實在不太好看皇上的誤會會加深的。本來隻是打算過來看看動靜結果就看見這個小東西就在這營帳附近東竄西竄也許它是跟著你一路過來的於是我就順便附身在它身上了。”國師很坦率的回答道:“話說回來你不是和丞相是老鄉關係匪淺麽?之前他還庇護你甚至攻擊陛下。現在為什麽他會橫插一道子反過來幫忙皇上收拾你了。”


    原來國師竟然是跑回來救我的嗎?雖然晚了一天了如果那個春夢是真的話我就已經被吃幹抹淨了但是我還是很感動看樣子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效果已經出來了。(喂!)


    “我不知道不過國師大人你什麽時候看過那個變態按照牌理出牌了?”我冷聲回答道眼裏卻看著那隻小鬆鼠卻見它的後腿動了動這讓我由衷的高興了起來。不管這小家夥是不是因為關心我才跟在我後麵過來的會那麽剛好的出現在這附近也是和我緣分何況我們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了雖然它一直很安靜睡覺比較多但也有感情了我實在無法忍受它就這樣死去。


    “也是林慕的壞毛病就是……”國師大人也有些心不在焉的附和道但是他的附和隻說道了一般就看見國師的臉色忽然一暗身體顫抖了一下。而他掌心地白光卻也伴隨著他的顫抖一下變成了紅色而在紅光下本來似乎快要被治愈回來的鬆鼠身體劇烈地抽搐了起來。再次出哀叫。而國師大人咬著牙伸出自己的另外一隻手握住了這隻手地手腕掌心才再次出了白光。隻不過這次的白光要微弱很多還有些顫抖。注視著這樣的白光國師咬著牙向我詢問道:“怎麽回事?!為什麽陛下的身體會……”


    “啊他剛剛吃了一顆**。”我誓我並不想說得如此漫不經心的但是除了用這種口氣做說明。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不過我也沒有忘記撇幹淨自己:“不過這個藥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個是丞相給他地而且他自己吃下去的。”“所以說為什麽陛下會自己吃這種藥!”國師憤怒的向著我質問道他手下的治療卻沒有停止隻是額頭汗津津的看起來很辛苦的模樣。這麽對我問完後也不管挖空心思想著答案的我就自顧自的歎息道:“……啊。我真是傻瓜和你在一起有什麽不可能生的呢?你竟然還有臉說丞相怎麽樣。你和他根本是半斤八兩一丘之貉……”


    這簡直是紅果果地汙蔑啊!我什麽時候沒有節操到丞相那種地步了。雖然我是想要這樣子反駁啦。不過看著國師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還有掌心越來越微弱的白光我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國師大人。你沒事吧?這藥藥效雖然激烈但是是一點點作的啊再忍耐一下……”


    “哼隻是這種程度地欲望我有什麽無法忍耐。不是我自誇更加難以忍受地時候我都經曆過這種程度的欲望根本不算什麽!”確實沒有好自誇地被人那樣對待過因此忍耐力強這件事隻會讓人覺得很悲慘而已。而我們的國師大人似乎並不覺得隻是咬著牙冷哼道但是他看起來並不像是他所說的那麽英勇因為他的臉色已經變成了緋紅色而且不停的有汗珠往下滾我甚至可以看見他太陽穴爆出來的青筋。


    國師大人卻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有多麽狼狽雖然這個樣子了還堅持維係著那隻小生靈的生命雖然他掌心的光芒已經落得不成樣子但是國師身上卻散除了微弱的柔和的白光很努力的向著小鬆鼠的身上輸送著嘴裏斷斷續續的跟著我解釋道:“隻不過……我現在……在施展法術啊……又不是邪術!在施展法術的時候……起邪念……會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聽起來好嚴重的一個詞!我著急的說道:“那那麽你……對了鬆鼠治療得怎麽樣了如果治療得差不多的話就叫禦醫來看看好了……”


    “天底下的生命……是平等的……”明明對待中常侍就沒有那麽好的態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俯身過這隻鬆鼠所以對鬆鼠格外有感情所以國師現在竟然堅持說道。並且彎起嘴角微笑道:“沒關係……反正就算有什麽……意外我也可以……轉世頂多折些修為……”


    “你是被虐狂嗎?難道自己的生命就不是重要了即使可以帶著記憶轉世身體和身體間還是不同的吧!”至少我轉世兩次就忘記了不少事情而且身體素質的好壞也不相同像我第二世就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所以那時候我之所以猶豫著不敢進行選擇也因為如果用那個身體的話必須付出乎常人的努力才可以即使有經驗和技巧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更不用說轉世後因為母體的不同而產生的某些感情了。


    何況我就就算對動物再有愛心我也做不到拿動物的命和人命相提並論畢竟維護自己的種族這是一種根植在血脈裏的本能。


    對於我的憤怒國師大人卻隻是虛弱的微笑了一下:“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已經習慣了所以不要緊再堅持半個時辰這個小家夥就可以活蹦亂跳了。”這麽說著國師大人用極端溫柔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小生物雖然他現在使用的是皇帝陛下的身體但是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皇上。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是那個明明脆弱卻又莫名固執地國師。


    也是這個人要是不固執沒有擁有莫名的傻勁的話。也不會呆呆地守護這個國家那麽多年哪怕遭到了什麽對待也不退縮。我甚至懷疑。就算有過不少囚禁侵犯國師的皇帝但因為仰慕心疼國師大人企圖用其他人代替國師放國師自由地皇上恐怕也不在少數隻怕我們的國師認準了最開始的誓言。於是固執的不願意離開而已。


    看著國師這個樣子我咬了咬牙冷聲向著國師大人問道:“你還可以忍耐多久才會走火入魔……還有你的頭腦可以在什麽程度地刺激下保持理智?射了的時候大腦也可以保持保持冷靜嗎?”


    “走火入魔的話大約還要半個時辰的功夫吧?至於理智的話……喂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吧?什麽射了……為什麽每次說話都那麽沒遮沒攔就是因為你總這個樣子當初你說想要畫我的時候我才會誤會……淩錢?你在幹什麽?”


    “你繼續治療。”不理會國師惱羞成怒的叫喊。我走到了國師的後麵蹲了下來一手放在他的背上一手探到國師地前麵。摸索著他的命根。開什麽玩笑半個時辰可不短。整整一個小時啊!等治好了鬆鼠他也該走火入魔了不是嗎?那麽我還是幫忙他把體內的火紓解出來比較好。


    反正國師也遭受那樣地對待。我相信他即使高氵朝了頭腦依然可以保持理智。控製自己的法力地吧仔細回想地話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不就是騎在蘿卜身上?


    那時候他還有心思覺察到我地存在所以這樣應該沒有問題。這樣想著我的手指順著他的脊背移動著反正這是皇上的身體之前陛下因為我這個動作而呻吟出來敏感區應該在這附近才對。


    果然在我那麽做的時候國師果然顫抖了一下於是我就聽見他咬牙切齒的鬼叫:“你在做什麽?淩錢!我這裏已經夠難受了你就不要火上加油了難道你……”


    “閉嘴!就是為了讓你快點把欲火泄掉我才這麽做的要不然這個樣子堅持一個小時你走火入魔不要緊皇帝陛下留下了什麽後遺症怎麽辦?你確定他那塊海綿體那麽結實?充血半個時辰也不要緊?”情急之下我連海綿體都說了出來我估計國師是聽不懂但我的大概意思他是懂了因為他沒有繼續鬼叫。


    隻不過在短暫的沉默後我聽見他咬著牙嘀咕道:“你這算是哪門子的黃花大閨女啊?”


    這麽說著他頓了頓然後又用古怪的聲音說道:“手左手再上去一點那裏對。然後右手動作再快一點你這是在扭橡皮泥嗎……你可以嗎?真是隨便到外麵拖一個丫鬟進來都比好。”廢話!我要是第一次熟練到可以讓你馬上解決問題的地步了我還能自稱黃花大閨女雖然經過那個春夢我很懷疑我是不是有這個資格不過剛剛還在質疑本姑娘純潔性的家夥既然還敢嫌棄本姑娘的技術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啦!


    話說回來這還真是一個探索陛下身體的好機會雖然說我對陛下的敏感點在哪裏不感興趣但是這是我一直想畫卻繪畫不好的陛下的身體啊!


    通過如此細致的摸索我現他的骨骼肌肉都和我眼睛看見的不太一樣這些光憑眼睛要一遍一遍繪畫好多次才能把握的東西現在就在我的手指下麵我現在恨不得有一張紙撲在我的麵前在我摸完了以後可以立刻的進行繪畫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繪畫出很好的人體圖來。


    事實上我正是那麽做的在國師的指導下我終於把完成了擠奶任務把某些白色液體弄出來以後也顧不得國師還對著我叫著什麽我就立刻衝到了桌子後麵。


    畢竟是為陛下準備的書桌上麵筆墨紙硯都齊全的很所以我抓住筆立刻畫了起來這次果然相對流暢不過還有幾個地方不太確定要是可以再摸一次就好了這樣想著我紅著眼睛望向國師呃皇帝的身體。


    “不會告訴我現在你也開始情了吧!”這個時候國師似乎已經治好了鬆鼠了他身上卻還籠罩著白光明明是陛下的身體卻好像隨時會被風吹散的仙靈一樣。


    而小鬆鼠則靈活的竄到了我的麵前對著我吱吱的叫著我正想伸手摸摸這個小東西卻聽見國師冷聲說道:“現在我放你離開不過你別會纖雨殿立刻趕到太一宮去求大皇……呃書語保護你。”


    國師似乎有些著急連玉樹公子昔日的稱呼都冒了出來。說起來玉樹公子也做過大皇子而皇上也有是皇弟的時候呢!


    隻是國師忽然那麽慷慨讓我有些驚訝:“這樣好嗎?”


    “無謂什麽好不好?難道你還想要給陛下解決欲火嗎?我現在還是勉強占有著這個身體陛下快要恢複意識了。”國師匆匆忙忙的說道:“該死的林慕他調配**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麽?這個不是泄過了就好而是要女子陰氣來中和的啊!”


    想什麽?大概和我想的一樣都是前世那些沒有根據的武俠片吧?我吞了吞口水詢問:“那女人吃了呢?”


    “當然要男子陽氣中和。”


    等等那麽說今天下午我真的被人吃掉了?(那種狀況是你吃了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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