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張猛覺著心中又一股子的熱氣再次冒出,雙眼瞧著這個舍與公公似乎也有多出了什麽感情。


    舍與公公瞧著張猛,很是溫和的說道:“華妃娘娘,若是知道你還如此不通透,估計會打你的頭的吧。”


    “我。”張猛不由的雙眼一潮,呆愣在當場。


    “回去吧。”太後歎了口氣,顯然很是悲傷的轉過了頭,對著張猛悶聲悶氣的說道。


    張猛見著時辰也不早了,急忙轉身就朝著冷宮跑去。


    一進到冷宮白玉山的院子,就見著來來往往的太監宮女,張猛心中一驚:“今天怎麽這麽多人?難道白娘娘出事兒了!”


    張猛快速的朝著白玉奇的屋子跑去:“白娘娘,白娘娘。”


    白玉山一見到張猛這才鬆了口氣,問道:“你去哪兒了?”


    張猛看著白玉山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精致華麗無比。心中更加的吃驚:“這裏怎麽這麽多人?他們在幹什麽?”


    白玉山看著張猛說道:“我們要搬家了。”


    張猛大驚:“什麽?”


    白玉山一揮手,屋裏的太監宮女立馬退下,白玉山這才對張猛說道:“皇上封了我做德妃,要我們搬到檀樰殿去。”


    張猛心中有些苦悶的問道:“你升官了?”


    “可以這麽說。”白玉山點了點頭,指頭上帶著太後給的信物。


    張猛看著白玉山打自己進來就沒笑過,於是問道:“那你為什麽不開心?”


    白玉山看著張猛低聲問道:“你開心麽?”


    “我...”張猛想說不開心,想說不讓白玉山去和皇帝在一起,奈何張猛隻是一個小太監而已。


    白玉山見著張猛那表情,自然也就知道張猛的想法:“去了檀樰殿,你要是還現在這副摸樣,必然會被人抓住小辮子,我一不留神你,說不定就被人給殺了!”


    這時,屋外傳來了宮女的軟糯喊聲:“娘娘該沐浴更衣了,我們伺候您去。”


    白玉山立刻回到道:“不用了,讓我自己的奴才來,就成。”


    這宮女已經將門推開,看著張猛有些顧慮道:“可是?他是太監啊。娘娘這不合常理。”


    白玉山看著張猛:“太監不就是半個女的麽?有什麽不合常理的。”


    張猛的臉色立馬土黑如墨,渾身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這話確實是太傷了張猛的心了。


    “可是。”宮女還是覺著不妥。


    白玉山一揮手,厲聲嗬斥道:“好了,是我是主子,還是你們是主子。”


    “是。”宮女們被白玉山這麽一吼,立馬停下了動作,放下了梳洗的東西就向屋外退去。


    張猛雖然心中苦悶,眼睛也紅了一大圈,卻看著白玉山的臉,盡然發不出一絲的脾氣:“我來?”


    白玉山點了點頭,自己將一頭烏發放下:“恩。”


    張猛是第一次看見美人入浴,不由的多想了一些:“可是?可是?這,這也太刺激了吧”!


    白玉山見著張猛回過神,淡淡然的一笑:“瞎想什麽啦。替我把衣服脫了。”


    張猛立刻就上前給白玉山解衣服:“哦,哦,哦。”可眼睛卻是半閉著,不敢去看。


    一不小心摸著了白玉山涼涼的肌膚,張猛渾身一震退到一旁:“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


    白玉山見著張猛那受驚的兔子摸樣,癡癡一笑:“什麽不是故意的,張開眼睛,看著我。”


    “哇!”張猛有些狐疑的微微張開了眼睛,隻見這麵前平凸凸的一片:“什麽!”


    張猛的臉酡紅,有些不自在看著白玉山雪白的肌膚,和那兩個小點:“不是,白娘娘,你原來是飛機場啊?”


    “恩?”白玉山對於張猛的形容有些迷茫。


    “平胸。”張猛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這才道:“比我還平。”


    白玉山額頭青筋凸起,一個手指就朝著張猛的頭頂敲去:“你這個死腦筋的家夥。”同時一伸手,直接抓住了張猛的手掌就向自己的下身攤去。


    “我的個娘!”張猛摸到了自己不該摸到的東西,渾身一震大張著眼睛,又是自發的多模了幾下。


    白玉山被張猛摸的輕聲哼哼了一聲,急忙將張猛的手挪開,板著臉道:“怎麽現在摸清楚了,要去告發我麽?”


    張猛當即石化,呆呆愣愣的看著自己麵前白玉山,猛地捂著了自己的雙眼哀嚎道:“美人,居然是男人!蒼天啊!你下到雷,劈死我算了!”


    白玉山一把將張猛的手抓到了自己的手中,心中無底:“張猛,你現在看見我的秘密,是留在我身邊,還是離開,你自己選擇吧。”


    張猛直接蹲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頭,看著白玉山:“白娘娘,不帶你這麽折磨人的!”


    白玉山也隨著張猛蹲下,雙眼緊盯著張猛道:“我怎麽折磨你了?”


    張猛可憐兮兮的看著白玉山,一字一頓的低聲念叨道:“我的美好初戀啊!”


    “呆子。”白玉山這次算是聽明白了,心中不免情迷意亂起來,嘴裏低聲喚道。


    張猛現在可沒力氣去癡迷白玉山這個低聲的呼喚,還在自哀自怨中:“這是什麽世道啊!男的比女的還漂亮,女的比男的還爺們。這是要逼死我這種三無麽?”


    白玉山有些好笑的看著張猛,坐到了張猛的身邊問道:“什麽是三無?”


    張猛低聲道:“無錢,無貌,無節操。”


    白玉山聽著張猛的話,又笑了起來:“噗,什麽又是節操?”


    張猛回過頭,惡狠狠的看著白玉山的臉道:“我節操早就被狗吃了!”


    “你不走麽?”白玉山還是拉著張猛的手,問道。


    張猛真想找個地縫轉進去,奈何這裏沒有自己能容身的地縫:“走?我能去哪兒?太後都說了,讓我乖乖跟在你身邊,要不隻有死路一條。”


    白玉山雙眼注視著張猛道:“除了這個理由,你跟著還有什麽理由?”


    張猛看著白玉山的眼睛,有些恍惚的低語道:“原本是有的,現在沒了?”


    “這話怎麽說?”白玉山心中一動。


    張猛癡癡然的想著自己過去的想法說道:“原本,我打算娶你做媳婦的,我打聽過了,其實太監也能娶媳婦的。可是?現在你是男的,我就不可能娶你了。”


    白玉山看著張猛那副認真的摸樣,歎了口氣,眼中看著張猛的眼神又寵溺了幾分:“就算我不是男人,我也是白才人啊。”但更多的卻是無奈與惆悵。


    張猛猛地站起身,擦了擦自己因為連連受到打擊,而控製失調的淚腺,朝著外麵走去:“不要和你說話了,我要出去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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