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隻是要吃多的貪吃蟲變異了而已!”股骨一皺眉,順手就將那蠱蟲裝進了竹筒中。


    “那很厲害麽!”張猛瞧著那竹筒道。


    “恩,應該中等吧!畢竟有這個蟲子雖然是百毒不侵,但是嗜吃如命也不太好對吧!”股骨抖動了一下竹筒,聽了聽裏麵的聲音道。


    “那現在該怎麽處置他!”張猛瞧著呢好說歹說也算是自己養了七八個月的蠱蟲道。


    “養著唄,師傅替你養著,等你學成,再還給你!”股骨笑了笑,就朝著自己的懷裏放去。


    “那也好!”張猛點了點頭。


    “你答應我的事兒,可別忘了!”股骨見著自己答應的事兒完了,一把抓住了怎麽的手道。


    “能過些日子再去麽!”張猛有些退縮,畢竟自己對皇後的恐懼不是一日一時的:“不能!”股骨很是強硬的拒絕了。


    “可是?我出不去啊!你看這門外都要侍衛守著啦!”張猛想著自己還被軟禁這啦!急忙說道。


    “我已經替你解決了!”股骨用手動了動身上的鈴鐺,便聽著外麵有人倒地的聲音。


    “那等一下啊!我去把瓶子裏的蟲子帶上!”張猛見著自己恐怕是不去不行了,當即轉身就抱住了那裝著蠱蟲的瓶子。


    “早去早回!”股骨站在院子裏道。


    “能明天去麽!”走到門口的張猛苦著臉回頭問道:“你說啦!”股骨臉色一黑冷笑道:“好吧!”張猛隻得耷拉著腦袋抱著花瓶,一路躲躲閃閃的朝著鸞鳳殿的位子偷摸而去,進到殿中見著的侍衛不多,一路算是順暢的跑到了皇後的房前。


    便見著一個宮女正站在那屋外,張猛想了想,將自己手中的瓶子放到,讓那隻蠱蟲爬了出來:“蟲子啊!蟲子,就就靠你了啊!去把那個人引開!”


    那蟲子像是聞到女人的香味一般,直接朝著那宮女就爬了過去,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宮女便神情呆滯的朝著外殿走去。(.好看的小說)


    “耶,成功!”張猛見著宮女走了,低聲慶賀,朝著殿內礙手礙腳的跑了進去。


    “是那個,是那個!”張猛一手拿著那圖紙,一直摸到了皇後的化妝台上,瞧著那上麵的粉盒仔仔細細的對照了一番,終於找到:“在這兒,沒錯就是這個,真簡單!”


    “是誰!”皇後雖然一身乏力,但還是微微坐起了身:“唔!”張猛見著自己行蹤暴露,又有些躲閃不及的很是焦急:“誰在哪兒!”皇後顯然是感覺到了這屋中有別人存在,已經開始摸索著撐起了身子。


    “躲哪兒,躲哪兒,床下麵!”張猛心中一顫,瞧著一旁過大的躺椅,便直接鑽了進去。


    “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這兒!”皇後黑著臉瞧著了無一人的大屋子道。


    “皇後娘娘好耳力,我才剛來,你便聽見了!”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在打半空直接跳了下來,出現在了皇後的麵前。


    “是你!”皇後顯然沒想到這人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中。


    “白白!”張猛微微探出頭便瞧見了白玉山的摸樣,心中吃驚的同時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不敢再動。


    “你來幹什麽?”皇後這下是不在動彈,半躺在床上斜靠著語氣懶散無比:“我來和你說說話!”白玉山輕輕的坐到了一旁的木凳上,瞧著皇後道。


    “你別以為我沒了小皇子就好欺負!”皇後冷冷一笑,眯眼道。


    “我沒打算欺負你!”白玉山卻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那你是來看我笑話的!”皇後見著白玉山的摸樣,眼中閃過一絲慌張道:“不是!”白玉山接著又是搖了搖頭。


    “那你是同情我的!”皇後最後,盡然苦笑著說道:“娘娘,我就和您明說了吧!我是來告訴你真相的!”白玉山停頓了一下,眼瞧著皇後眼中一片的肅殺。


    “真相,什麽真相!”皇後一愣,沒想到白玉山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麽死的,以及你的大哥又是怎麽會被張猛殺的!”白玉山指了指皇後的腹部道。


    “你知道什麽?”皇後眯眼,手輕輕放到了腹部,心中似乎是有些低卻不是很缺德的迷惑狀。


    “皇後娘娘莫不是沒懷疑過皇上麽!”白玉山直視著皇後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皇後手下一停,有些危險的看著白玉山。


    “皇上才是殺害令兄的罪魁禍首!”白玉山瞧著皇後的模樣,表情冷淡的張口便道。


    “你胡說八道,我大哥是被張猛殺死的!”皇後一愣,盡然激動的支起了身子,伸出手指直指白玉山的麵門。


    “試問一個當寵的內宮太監,怎麽會知道令兄意圖造反,又怎麽會帶著城外的軍隊前去斬殺他!”白玉山輕輕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道。


    “那是因為他...”皇後緊握雙拳道,盡然吱吱嗚嗚說不出口來。


    “娘娘說不出來了吧!”白玉山略微緊迫的催促著說道:“我想你的父親,也就是丞相大人應該早就和你提起過,他懷疑皇帝的事兒吧!想必深愛皇上的您也是不信的!”


    “...”皇後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卻又沉默不語的看著白玉山。


    “不過,你再想想為什麽丞相早不造反晚不造反,偏偏太後重掌後宮的時候造反,他不是已經有你肚子的那個籌碼了麽,他又何必急著造反啦!等你肚子裏的孩子出生,再動手也不遲啊!”白玉山隨意抖了抖自己的黑發,眼瞧著皇後眼中絲毫不遮掩自己的厭惡。


    “爹爹為什麽會在那個時候造反,這你管不著!”皇後緊咬雙唇道,似乎心中已有了自己的見述。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兒吧!你肚子裏的孩子,是皇上讓人做的!”白玉山接著說道。


    “你瞎說什麽”,皇後一翻身直接跌到在了床下,強撐著站起了身子,朝著白玉山狠狠的擲出一旁的瓷枕。


    “想必娘娘也不是全然不知,這爐子燒著的麝香你不是讓人換過了麽!”白玉山輕而易舉的躲開了那瓷枕接著指了指一旁的香爐道。


    “...”皇後頓時呆愣在了原地,眼中不可置信的嗅著那香爐中,已然不一樣的味道。


    “還有你身上熏了麝香的衣物,你不會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吧!難道你身邊伺候的人,就沒一個提醒過!”白玉山接著說道。


    “我!”皇後有些頹廢的跌回了床上。


    “對了,我倒是忘記了,你帶入宮中的宮女們已經失蹤有些日子了,這宮裏來來往往的恐怕都是皇帝派來的人吧!”白玉山更是步步緊逼著說道。


    “我不信你!”皇後雙拳緊握,一雙眼睛早已赤紅泛著淚花。


    “你不信我沒關係,我隻是來告訴你真想的!”白玉山卻毫不在乎的說道,隨後更是說出了皇上的打算來:“我想接著皇上會以秀女中毒案,來脅迫鎮遠將軍放棄對你夭折的皇子的追究!”


    “她們又不是我殺的,我為何...!”皇後本想嗤笑白玉山卻說著說著恍然大悟起來,一雙眼睛有些掩藏不住的懼意。


    “那些秀女明麵上的身份都不低,是皇上親自點下的,你都看過,而且也是你請他們去的宴席,她們一死,必然第一個便想到你這個曾經讓後妃們殉葬的惡毒皇後!”白玉山也是冷笑一聲接著說道。


    “皇上不會這樣做的,皇上不會...”皇後有些崩潰的抱住了自己的頭,低聲自語道。


    “到現在你都還在自欺欺人麽,你肚子你的孩子便是最好的證據,一個男人若是真的愛一個女人,會親自讓人殺了自己的孩子麽!”白玉山眼瞧著皇後道。


    “皇上.....他就那麽恨我麽!”皇後卻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眼中的淚水再也強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你這是什麽意思!”白玉山眯眼。


    “明明是他自己要當皇帝,為什麽連我這個一個小小的弱女子也不能容下!”皇後的淚水一旦流出就沒有在收回,甚至有些歇斯底裏的哭泣道:“沒錯,當初是我想先皇請命,告訴了先皇,太子和張猛的醜事兒,先皇才會下定決心賜張猛毒酒的!”


    “皇上和張猛的什麽事兒!”白玉山不由的心驚,自己對張猛還有什麽是不知道的。


    “你說的,我該早就想到的,隻怪我太愛皇上了,我真是愚蠢,為了自己的愛情,害了自己的父親哥哥以至於全家!”皇後拿出了自己的手絹,輕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悲傷的說道。


    可隨後,皇後卻平靜了下來,毫無畏懼的看著白玉山道:“我知道你今天是來殺我的!”


    “恩!”白玉山一愣,停住了自己接下來的動作。


    “你的眼中,從一進來便帶著殺氣,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麽要殺我,難道是因為我是皇後麽!”皇後摸了摸自己的被淚水沾濕的臉頰,似乎一切的悲喜在皇後的臉上都冷了。


    “當然不是!”白玉山搖了搖頭,瞧著這個被自己最愛之人背叛傷寒的女人道。


    “那是為何!”皇後有些驚訝的看著白玉山道。


    “因為你活著隻會害了張猛,而且你也那樣做了,不是麽!”白玉山一句一字的說道。


    “張猛,又是張猛,看來我洛家注定毀在這閹人手中!”皇後聽見這個名字終於忍受不住了,痛苦的大笑出聲,近乎瘋癲的苦笑著,突然,皇後衝一旁的被角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來,對著瓶子直接將佘毒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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