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閔帝十九歲登基,前十年政績平平。


    至慶元三十三年起,三次擴建後宮,三年一納妃改為一年一次,慶元四十一年更是接連兩次選秀,後宮人滿為患。慶元三十五年、慶元三十七年、慶元四十年,慶元四十三年,擁半數後宮,率五萬精兵於民間遊玩。所到之處皆建立行宮,勞民傷財,官貴從中謀取民脂民膏,賦稅年年累加,百姓苦不堪言。


    慶元四十年,遊牧部落葛真族十萬人來犯,長勝將軍秦越率十五萬兵馬擊敵。兵器、糧草皆被貪官以次充好,刀戟遇敵則斷,首戰大敗,死傷八萬。國庫空虛,糧草不接,近十萬邊軍苦戰。


    慶元四十三年,邊軍僅剩七萬,帝王遊戲人間,朝廷國庫吃空。駐邊軍食草度日。長勝將軍聯合西北黎王、西南淮王,出其不意,大敗葛真族。同年,兩王一將造反,擁淮王為王。率邊軍七萬,西北軍三萬,西南軍五萬駐紮於南北方,民心所向,百姓稱其義軍。


    慶元四十五年,帝派兵二十萬攻打叛軍,雙方大戰,黎王背信,在祁州偷襲邊軍,長勝將軍跌落山崖,淮王退至飛雲關,占據南方。


    羅城義王府


    淮王放下密報,詢問對麵的頭發花白的中年人,


    “牧人先生,此戰可否勝?”


    牧人尹笑笑的撫了撫胡子,“大人可是在說能否告訴李副將那件事吧?”


    淮王歎了口氣,望向東方,“那可是他這輩子唯一求我的事啊!”


    牧人尹從懷中掏出一隻梅花鏢,“這一切還需將軍的意願。”


    ·····


    ·······


    “哎,你們聽說了嗎?朝廷又要征兵了,歲數降到十六了。”一個拿著斧頭的下人說道。征兵?十六歲?秦越文壓下心中的恐慌,邊搖著水,邊豎著耳朵聽。


    “什麽,又征?”另一個拾柴的下人停下,“我哥前年才被征走的,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要是我也走了,我弟我娘可怎辦呀?”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沒事,我們這抓的不嚴,我下麵也還不有幾個兄弟嗎?隻要向。。。交些銀錢,就能你名字給劃嘍”拿斧頭的指指上麵。秦越文聽了皺皺眉。


    “可。。。這要多少錢啊?”較小的那個滿臉憂愁,林員外家的待遇不高,一年做牛做馬下來,也就一兩三十銅錢,家裏過的緊巴巴,怎麽又閑錢剩下?


    “多少錢?賣了你都不夠!”大總管突然出現,揮起手中的棍子,在兩人身上狠狠的打著,“我一不在,你們就偷懶,工錢不想要了是嗎?”


    兩個下人不敢躲,站在那由著大總管打,打疼了也不敢一聲。秦越文見狀低下頭,加快手中的活計。


    等大總管打夠了,才晃悠悠的離開,經過秦越文身邊的時候,讓他去挑泔水。秦越文抿抿唇,應了聲“是”。大總管得意的笑了笑。


    秦越文相貌清秀,雖未完全長開,在一群粗使下人中也算中上等的。大總管好男童,曾三番兩次的暗示他,都被秦越文含糊過去了。大總管懷恨在心,經常安排髒活、累活來刁難他。秦越文都默默忍了下來,他的家境不允許他不低頭。這事秦越文沒告訴他哥,怕他擔憂,程光就更別提了。


    下工後秦越文又去打聽了一下兵徭的事。


    秦家三人圍在桌上,誰都沒動筷。十兩銀子,對他們來說是一筆天文數字。


    秦越文是短工,工錢隻有八文銀錢,本想為大哥娶個可以照顧的人,他好去做長工,結果倒黴娶了原光,不僅花光了父母留下的積蓄,還多了一張口,日子過得更緊了,基本是上月喝粥,下月熬番薯,倆月都吃不飽的狀態,最近是有郎中山的蛇來加菜,不然程光就得天天啃番薯了。


    程光這幾天光顧著跑郎中山,都差點忘了這是個不太平的年代。每家出一人,獨子免徭。秦越明殘疾,秦越文十六,剛好符合條件。那些當官的可不會管他的大哥大嫂有沒有自理能。看來不能隻想著提高異能了,賺錢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秦家兄弟心情壓抑,秦越文想的最多的是他哥,如果是兩年前,自己孤零零的,當不當兵都無所謂,現在他有了個哥,他無論如何都放不下他。還有程光,雖然哥說他在他的□□下痛改前非了,誰又能說他不會變會原來的樣子,想到程光趁他不在的時候欺負他哥,秦越文就火起。


    程光正想計劃賺錢,就見秦越文雙眼冒火的瞪著他,程光暗想,這熊孩子是不是擔心過頭,腦筋壞了?如果程光知道秦越文怎麽跟他弟說的,相信他會用嗬嗬噠糊秦越明一臉,倆兄弟都是腦筋壞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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