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厭惡地走到沙發前,他“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修,目前夫人情緒很不穩定,專業的治療結構對她的病會有幫助的”


    盡管覺得夜魅修的分析,不無道理。但墨言依然認為將殷漓送到專業的精神疾病治療中心去接受全方位治療比較妥當。


    沒有讓墨言把下麵的話說完,魅修便抬手製止了他。


    “不用再說了,漓兒是絕不能離開我身邊的。你現在立刻去組織人研究一下,盡快拿出治療方案出來。”


    “好的,我這就回去安排這件事,方案一旦研究出來,我會立刻送過來,請您過目的。”


    看到夜魅修態度堅決,墨言隻好作罷自己的想法。


    既然女護士留下會引起殷漓的狂躁,夜魅修便讓墨言離開時將她一並帶走。


    “修,你自己可以嗎?”


    剛才的情形,已經明顯暴露出殷漓對夜魅修有嚴重地施暴傾向,讓夜魅修一個人留下應對神智不清的殷漓,墨言心裏實在是很不放心。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墨言在擔心什麽,夜魅修心中自然明白。


    剛才,小丫頭卡住他的脖子時,他當時隻是感到非常心痛,沒想到小丫頭竟然恨他到了要置他於死地的地步,而全然忘記了小丫頭現在是神智不清。


    此刻想來,自己剛才腦子裏一時閃過心灰意冷的念頭,當真是太糊塗。


    小丫頭是他的妻,照顧她是自己一生的責任。


    現在小丫頭病著神智很不清醒,正是需要自己照顧的時候,如果在這個時候自己出了事,那小丫頭今後的生活豈不沒人照料,變得更加艱難。


    知道夜魅修一旦決定的事情,外人是很難轉變的,墨言隻好微微歎了口氣,帶著護士離開了。


    墨言離開後,夜魅修邁步走進臥室,在大床前稍稍站了一會兒,隨後,轉身走出房間。


    一邊從口袋中拿出手機給景鈺撥打著電話,他一邊朝著電梯走去。


    電話接通後,很快被景鈺接聽了起來。


    “三哥,您找我?”


    “小七,立刻到別墅來一趟。”


    之所以單獨讓景鈺過來,夜魅修有他的考慮。


    眼下,暗藏在他身邊的殲細究竟是誰,他暫時還無法確定。


    當年,他與小丫頭之間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景鈺帶著人正在島上進行封閉式地訓練,至始至終都參與接觸過這件事。


    在沒有查清楚身邊的殲細是誰之前,他能夠用的除了景鈺,就是燕梓熙了。


    “好的,我馬上過去”


    聽到電話裏,景鈺回答完,夜魅修便隨手掛斷了電話。來到電梯前,他伸手按下電梯門的開關,隨後,邁步走進去。


    坐著電梯來到了地下室,夜魅修邁步走進了專門堆放雜物的儲物間。


    來到一處實體牆前,他伸手朝著一塊兒青石磚上按了一下,立刻,那塊兒原本與周圍無異的石磚朝牆裏凹陷了進去。


    緊接著,在那塊牆磚原來的位置上緩緩出現了一個指紋驗證器。


    夜魅修抬起手臂,伸出大拇指在上麵按了一下。


    隨著“嘶”的一聲,指紋通過驗證,原本嚴絲合縫的實體牆突然緩緩向一側滑動,漸漸露出了一間點著昏黃燈光的密室。


    一股難聞的氣息撲麵而來,夜魅修微微蹙了蹙眉,隨後,伸手從腰間扯下係在腰間睡衣的帶子,團成一團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隨後邁步走了進密室。


    密室的門立刻在他的身後緩緩又閉合上,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昏黃的燈光下,衣衫不整,手腳都被反綁著的易梅,嘴裏塞著破布,頭上套著藏青色的枕套蜷縮著跪在了空曠的房間裏。


    昨天晚上,她正在躺在房間的單人床上,津津有味地看著手機上的網絡劇,忽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夜魅修凶神惡煞般從門外闖了進來。


    沒等她弄明白是怎麽回事,人已經被夜魅修劈手一掌打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便發現自己頭上被蒙著黑乎乎的東西,手腳也被反捆了起來。


    由於眼睛看不見,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她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想要開口呼救,卻發現嘴裏也已經不知被什麽東西堵得嚴嚴實實的。


    膽戰心驚跪在那裏不知過了多久,始終沒有聽到有人來。


    一項起早都要解決的生理問題,攪得她的肚子翻江倒海般又漲又痛。最後,實在憋忍不住,她隻好顧不得羞恥,將大小便都便在了褲子裏。


    夜魅修邁步走進密室,盡管用腰帶堵住了口鼻,依然無法完全阻擋住房間裏彌漫著的那股子難聞的惡臭。


    沒有開口說話,他走到水池前,伸手擰開了水龍頭,隨後,拿起膠皮水管對準了滿身惡臭的易梅。


    聽到房間裏傳來男人走路的腳步聲,易梅頓時渾身緊張了起來。


    盡管看不見,但是,從腳步聲中和男人身上散發出的熟悉好聞的陽剛氣息上,她已經知道來的人是夜魅修。


    雖然心中非常害怕,擔心夜魅修這樣對自己,是因為給殷漓牛奶中下藥的事情被他發現了。


    但是,在想到自己此刻一身汙穢不堪的樣子時,她的臉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這時,她聽到夜魅修的腳步聲,並沒有朝著自己走過來。


    而是從她的麵前走了過去。


    易梅的心中不由得暗自納悶,不知道夜魅修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就在她心裏忐忑不安,胡亂猜想時,忽然,一股冰冷刺骨的水流猛地澆在了她的身上。


    “嗚嗚——嗚嗚——”


    易梅猛地緊縮了自己的脖子,嘴裏一邊不住發出淒慘嗚咽的聲音,一邊拚命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脫開水流的衝擊,


    然而,不論她怎麽躲,那股像要割開她皮肉的冰冷卻始終如影隨形,澆在她的身上。


    站在距離易梅四五米遠的地方,夜魅修手裏舉著膠皮水管,鷹隼般的眸子透著陰鷙的目光,宛如來自地獄中的魔鬼一般冷冷注視著枉做困獸之鬥的易梅,對她發出的聲音置若罔聞,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般,兀自舉著膠皮水管,不停地往她身上澆著冷水。


    很快,如柱的水流便將易梅澆了個透心涼,牙齒不停的上牙直打下牙,發出“得得得得”的聲響,渾身哆嗦著抖成了一團。


    此時此刻,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生不如死的恐懼。


    也終於明白自己招惹上了一個怎樣的魔鬼。


    然而,在易梅看不到的地方,此刻,夜魅修那張狂狷俊美的麵孔,布滿厭惡神情,仿佛在清理著房間裏的垃圾一般,一邊蹙著眉頭,一邊手舉著膠皮水管,不停地將刺骨冰冷的水澆在那塊弄汙了他房間的垃圾上。


    直到將房間裏難聞的氣味清除殆盡,夜魅修這才走到水池前,伸手關上了水龍頭。


    隨後,一把拔下套在水龍頭上的膠皮水管走到易梅身後,彎腰將皮管穿過捆綁在易梅手腳上的繩索,拖著她走出了密室。


    原本身上就隻穿了一件睡衣,被夜魅修這一通折騰,很快,她膝蓋部位的褲子便被磨破了露出了皮肉,盡管很快,她便被拉進了電梯裏,但是,裸露在外的膝蓋還是被抹掉了一層皮。


    易梅疼得直想叫出聲來,可是,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她根本發不出聲來,隻能“嗚嗚——嗚嗚”含糊不清的嗚咽著,向這個魔鬼般的男人祈求著饒恕。


    “叮”的一聲,電梯來到了一樓,隨著電梯門“嘩啦”一聲打開,易梅頓時感到自己的膝蓋又在地上摩擦著動了起來。


    一陣火辣辣地刺痛頓時讓她整個身體都驚鸞了起來。


    將易梅扔進仆人的房間後,夜魅修邁步走出了房間去了洗手間,用洗手液反反複複將自己的手清洗了好幾遍,他這才拿起琉璃台上的紙巾擦了擦手,隨後走出了洗手間。


    這時,從別墅大門口傳來了門鈴聲。


    知道是景鈺過來了,他立刻邁步朝著別墅大門走了過去。


    易梅跪在房間的地板上,渾身上下不停地哆嗦著。


    此刻,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的顫抖到底是來自於內心的恐懼,還是來自於身體上的寒冷,膝蓋上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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