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01


    喬秩的眼睛終於有了焦距,呲牙咧嘴的揉著憐月剛剛擰過的地方:“你怎麽能擰人啊,很疼的好不好。”


    憐月的心情一下就通順了許多,臉上的紅暈也一點點的消失,白皙的臉頰格外粉嫩,憐月拍拍收,“就當是你擋路的懲罰吧,好了,我們兩清了,現在請讓道,我要過去!”


    現在憐月和喬秩站的路本就不寬,憐月要過去的話喬秩就必須要讓路,這也是憐月一頭撞上來的原因。


    但喬秩顯然不準備這麽放過憐月,“你剛剛去花園是不是遇到那群女人了,怎麽樣,有收獲嗎?”


    憐月也不買喬秩的帳:“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想問你自己幹嘛不去?”


    “這個不方便啊”喬秩很是理所當然的兩腳岔開將路堵死,“那些都是我四個的女人,若我和她們待在一塊,被別人誤會了怎麽辦。”


    “這些你應該不在意的啊,誰不知道六王爺喜歡沾花惹草,你的名聲本來就不太好,多這一件也沒關係啊。”


    喬秩沒來由的心裏一緊,這些話從別人嘴裏說出來時他從來沒覺得有什麽,但這次從憐月口中說出,心裏就莫名奇妙的緊張,想要將自己以前的行為解釋一下。


    喬秩強行按捺下心中的衝動,搖動著手中的折扇掩飾著不自然,“我那沾的都是野花野草,本王可是很潔身自愛的。”


    喬秩這說的確實是實話,唯一招惹的就是那個首相侄女,可那也是那女的招惹的喬秩,但是名聲還是有些不好。[]


    但憐月可不管這些,被喬秩這一打斷,她倒想起自己的正事來了,看著喬秩死皮賴臉的樣子,直接跳到了旁邊的花壇裏,越過喬秩繼續走自己的路。


    喬秩還以為她不相信,趕忙追上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也沒說你說的是假的啊,這又和我沒有關係。”


    憐月隻顧走著自己的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憐月對他的死皮賴臉早有領教,愛跟你就跟著。


    “怎麽會沒有關係呢?”喬秩覺得自己受傷了,受了很重的內傷,“你想想,我如果真的招惹良家婦女的話,你那好姐妹夭夭和藍水還有你身邊那個叫紫竹的丫鬟,我怎麽不去招惹,憑我的魅力,不敢說拿下藍姐,但夭夭和紫竹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還有你,我也沒有……”


    “沒有什麽!”憐月心裏的神經猛然繃緊,猛的頓腳,轉身看著身後的喬秩嚴肅的說,“我警告你,本小姐可不喜歡你這型,你千萬不要打我的主意。”


    “我哪有!”喬秩的聲音一下就高了起來,心裏卻很是失落,就像被人砸了一錘子一樣,突突的疼,“都說了我隻喜歡野花野草的,像你這種有婚約的我是不感興趣的,何況你還是朵名花有主的花,這主人還是我的好兄弟。”


    嘴上說的氣勢十足,心裏其實一點底氣也沒有,自己真的沒有這樣的想法嗎?也許沒有吧。[]


    “這樣最好,”憐月放鬆了神經,繼續走著自己的路,“省的麻煩。”


    喬秩知道就沉默了,他覺得自己的心在流血,一滴一滴的聲音他聽的清清楚楚的,而跟在喬秩身後的單風看著喬秩的背影有些沉思,王爺對嶽小姐的態度實在是有些不一樣。


    不過喬秩也提醒了憐月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和宇文淩汐的婚事,自己是不是該給父親寫封書信,讓父親將玉佩還給宇文家,但若父親問自己自己該怎麽說,暗冥……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麵。


    難道他當時的話都是騙我的嗎?難道他一點都不喜歡我?


    而身後的喬秩也和他一樣的糾結,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憐月很好玩,隻要和她在一起總能遇到很有意思的事情,盡管憐月每次都去諷刺他,語氣也不溫柔,可是他還是樂意和憐月待在一起。


    喬秩開始反思,從什麽時候起,自己的目光開始不自覺的在人群中搜索憐月的身影,開始關注她的喜好,而自己竟然沒有發覺,聽著她說不喜歡自己,自己就不舒服。這並不是一個好征兆,難道自己真的……


    喬秩在思索到這裏就果斷的掐斷,朋友妻不可欺,這種事自己絕對不能做。喬秩沒有和憐月打招呼,便隨便找了個岔路和憐月分開走,他現在需要冷靜,需要找一個沒有憐月的地方好好的理理。


    憐月隻顧著自己走,然後覺得好像身邊過於安靜了,今天喬秩怎麽會這麽安靜,難道自己說的話太毒蛇了。


    憐月接著拐彎的空當用眼角像身後掃去,哪裏還有喬秩的影子啊,憐月停下腳步,她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內力已經提升了一層,但警覺性卻便差了,如果這時候有人在自己身後偷襲,那就死的太冤枉了。


    尤其現在不是在家,大哥二哥藍姐姐等人也不能一直跟在自己身邊,自己的安全還是要自己注意一點。


    至於暗冥,自己還有好多話要問他,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態度,就先放一放,等下次見麵時再說。可是,下次見麵是什麽時候呢?


    而此刻的暗冥,正快馬加鞭的往西京趕著,五天後就是太上皇的壽宴,他知道憐月一定會來這裏,他知道以憐月的聰慧,心裏一定有很多疑惑,等著他去解答。


    馬蹄噠噠噠急促的聲音也比不過他心裏的焦急,突然,他感覺到一股殺氣從左側襲來,作為一個殺手,宇文淩汐對這殺氣太熟悉了,毫不猶豫的一個翻身,將身子斜掛在馬的右側,看著一個飛鏢從馬上飛過,帶著幽綠色的光芒。


    若是剛剛他沒有躲過,那這枚飛鏢命中的絕對是自己的心口,就算自己稍微錯開,但若一個輕敵被飛鏢劃破皮膚,宇文淩汐毫不懷疑上麵的毒藥絕對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


    縱然醫術高超,但若沒有解毒的時間,一切都是枉然。


    宇文淩汐知道這個人內力不簡單,要不然以自己和管伯的內力,絕對不會等到飛鏢發出後才察覺到,這是一個強大的敵人。


    宇文淩汐一點也不關心這個敵人是誰,作為一個殺手,他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數,以前父親為了磨練自己,甚至會在他執行任務時將行蹤透露給那些想要找他報仇至他於死地的人,若不是宇文淩汐醫術高超,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馬依舊在奔跑著,宇文淩汐靜心的感覺著周圍空氣的變化,待馬路過一棵大樹時,他就鬆開馬韁,隱在了樹後,然後就聽到了飛鏢插入樹的聲音,還好這棵樹足夠粗,也足夠隱藏宇文淩汐的身體,甚至還可以做些別的事情。


    遠遠綴在宇文淩汐身後的管伯,也同樣遭到了偷襲,隻是偷襲他的人準頭有些問題,給他提供了足夠的應對時間,管伯直接棄馬上樹。


    宇文淩汐和管伯都沒有出聲提醒,因為他們知道這很不必要。


    借著樹幹的掩飾,宇文淩汐也悄悄的樹的爬到了樹上,在沒有驚動一直鳥雀的情況下將自己的身子隱在了樹葉裏,漆黑的眼睛淩厲的打量著周圍的一草一木。


    腦海中回憶著剛剛飛鏢襲來的方向,漸漸的將搜索的範圍縮小,他可以肯定偷襲的人還呆在原地,絕對沒有移動位置。


    範圍一點點的縮小,一點點的縮小,終於宇文淩汐將目光集中在路邊一叢半人高的野草堆了,以剛剛看到的飛鏢的高度和角度,絕對是那裏沒錯。


    宇文淩汐真的很好奇,這會找上自己的又是誰?而他們又是怎樣知道自己的行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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