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英回到山穀後,見到了等在那裏的沈銀勳。對於柳英這麽快就回來,沈銀勳顯然也很意外。


    “怎麽回事?被趕出來了?”


    對於他的幸災樂禍,柳英不予理睬。看到了坐在客廳裏的姥姥,姥姥滿臉擔心的看著她,仿佛她下一秒就會委屈的哭鼻子似的。柳英笑著對姥姥說:“姥姥幹什麽呢?難不成您還想準備一條手絹,給我擦鼻子嗎?”


    看柳英似乎並沒有事,姥姥又希冀的說:“怎麽他家裏沒人?”


    對於姥姥的問題,柳英真的覺得夠天真。可是對於她的願望,柳英又覺得自己很不孝。所以她笑著說:“沒去他家,我和他還沒到地方就吵架了,所以我就回來了。而且我們已經分手了。”


    顯然對她的答案,家裏的兩個人都不滿意。姥姥是覺得外孫女不懂事,沈銀勳則是質疑柳英的話。不過柳英沒有給他們繼續發問的機會,打了招呼就騎著摩托車進城了。


    看著她的背影,沈銀勳說:“她一定是被張啟智的父母給趕出來了,就憑她的條件,還想嫁給一個有正式工作的警察?真是白日做夢。”


    “你怎麽說話的?我外孫女怎麽了?哪裏配不上那個警察?咱家的條件哪裏差了?我們英子賺的錢,可是比他張啟智多多了。”姥姥最不喜歡別人說自己家的孩子不如別人,所以對於敢這麽說的沈銀勳,很生氣的瞪著他。要不是考慮到他還有傷在身,她都想趕走這個討厭的家夥了。


    沈銀勳也知道自己說了討厭的話,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開了。


    晚上王玉梅是滿臉笑容的回來了,跟回來的還有焦戰。看著二人的表情,家裏的其他兩個人都舒了口氣。家裏總算是有個好消息了。


    對於柳英的事,家裏從那以後再也沒人問過,就是張啟智這個人也再沒柳家人提起。


    張啟智送走了柳英,低著頭一步一步挨到了家裏。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父母,他沒想說話,隻是抬了眼皮看了一眼父母,就低頭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站住!”張華山看著沒什麽表情的兒子,冷冷的喊了一聲。聽到聲音的張啟智乖乖的站住了,還是沒有抬頭看自己的父母。


    “你是在生氣嗎?不打算和父母再說話了嗎?今天的事你怨恨我們是嗎?”張華山看著這個一直讓自己驕傲的兒子,沒想到他會在愛情方麵這樣讓自己操心。自己和妻子都給他介紹了幾個各方麵優秀的女孩。可是他就是喜歡那個小丫頭,而且幾年以來一直喜歡。最主要的那個女孩各個方麵都不符合自己家的要求,而他呢也很清楚這一點。可是他就是沒有聽自己的話,還是帶回了女孩。這樣還能要求自己和妻子笑臉相迎嗎?


    可是這些話他都不知道,他也不理解自己父母的苦心。自己隻有這一個孩子,他是他們的希望,他怎麽可以這樣讓自己失望呢?


    “哎!我們今天或許有失禮的事。可是你今天的事就做的對了?昨天你和我們說的時候,我們的態度你不是不知道,怎麽就能怪我們不禮貌了?我們隻是表達自己的不滿罷了,你可以找你自己喜歡的女孩,可是別想得到我們的祝福。”


    說完話,張華山就離開了客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崔亞麗看著兒子低頭的樣子。氣的走過去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你怎麽就這麽不省心呀?我給你介紹的那個小黃多好的一個姑娘呀?人家父母都是公務員,自己也有單位,家裏還就這一個孩子。你怎麽就看不上人家呢?你說說你看上的那個農村丫頭,年齡比你小了近十歲,長得還那麽黑。家裏又是農村的,還死了父親,就算是有能力。自己賺了錢,可是在我們眼裏。她還是個土財主。能和城裏人比嗎?”


    看自己的兒子還是低頭站著不動,崔亞麗氣的也沒辦法了。“你近三十的歲數了,我們說的你也應該懂了。你的婚姻大事我們隻是參考,並不介入。所以你一定要和那個農村女孩在一起,我們不反對,可是想我們祝福那是不可能的。我們不想見到她,所以你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就搬到外麵住。結婚了也不要回來。”


    說完後,崔亞麗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張啟智站了很久,一動不動的站著。


    接下來的日子柳英很忙碌,忙自己穀裏的建設,忙花圃的建設,也忙自己母親的婚禮。是的就是婚禮,焦戰自從帶著王玉梅見了父母後,就開始了催婚。最後還是柳英看不過去自己媽媽的猶豫,做主讓她們十月一結婚。為了表示自己的重視,柳英在吳子晞開發的小區,給媽媽買了一棟一百多平的房子,作為陪嫁。


    而焦戰呢,則買了一棟門市房作為聘禮。這個門市交給了柳英,作為她在市裏賣花的門店。這樣不當可以送那些鮮花,還可以買些觀賞的花卉。比如君子蘭,比如蝴蝶蘭,比如茶花。


    焦家和柳家的親人們都很重視這場婚禮,在七月份的時候,雙方的親人見了麵。對於對方,大家都很滿意。可以說這是大家期盼的婚禮,雖說村裏對於媽媽的再嫁有些閑言閑語,可是柳英沒有告訴媽媽,而王玉梅呢,也忙碌的沒時間回村裏,也就不知道了。


    當十月一這天來到的時候,柳英的心裏有絲不舍,可是更多的是欣慰。這輩子自己總算是改變了媽媽的生活,讓她得到了一份愛,一份期待已久的愛。


    這段時間,沈銀勳幫了柳英很大的忙。這個家夥是個有能力的人,把穀裏給料理的明明白白,讓柳英完全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穀中的大樓也建好了,現在已經開始內部裝修了,這也是沈銀勳在負責。別說這個像孔雀一樣的男人,在這方麵真的有一套。他親自設計的內部裝修方案,讓柳英這個重生的人,都不得不佩服他的遠見和前衛。


    這期間,山穀附近曾經有些可疑的人在附近轉悠,不過都被蟲子的手下們給嚇跑了。對於這些人的身份,柳英懷疑過,可能和沈銀勳有關。可是看他沒什麽不軌的行動,柳英也就當不知道了。


    沈銀勳身上的傷早就好了,柳英曾經試圖把他送回家去。可是被他拒絕了,問他原因,他隻是笑著眨著他的桃花眼,卻不給柳英確定的答案。最後柳英見沒什麽大事,也就聽之任之了。


    婚禮過後的柳英又開始了忙碌,忙著招人呢。不過好在有沈銀勳在,柳英隻負責在市裏打了招聘廣告,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他負責了。


    當冬天降臨的時候,柳英的‘花坊’開業了。雖說季節不是很好,可是穀裏還是少不了鮮花。畢竟這裏窩風,再加上溫度穩定,所以暖棚和冷棚裏,都有鮮花。隻是一麵是盛開的,另一麵是剛剛孕育的。雖說來的客人不是很多,可是每個人走的時候都很滿意。因為‘花坊’送每位客人一盆觀賞花,喜歡玫瑰什麽的,也可以特價購買這裏的鮮花。所以每個客人都可以說滿載而歸。


    而這時的柳英也發現了沈銀勳的不對勁。他似乎發呆的時間越來越長。


    “怎麽想家了?”晚飯後,柳英走到了坐在沙發上發呆的沈銀勳麵前。


    “沒有,我隻是感到無聊。”沈銀勳有氣無力的看了柳英一眼,然後依然發呆的看著麵前的一點。


    “無聊?怎麽我新招來的幾個美眉入不了你的眼?可是我看你和她們說說笑笑的時候很開心呀?還是說她們比較理智沒有上你的當,讓你失去信心了?”自從沈銀勳負責‘花坊’的對外事物後,穀裏多了很多的美女,而且各個都是很漂亮很有氣質很有潛力的那種。大家最普遍的特質就是都喜歡他,圍著他轉。而他似乎也很享受這種生活,每天也是笑眯眯的。


    “怎麽你嫉妒了?”說著話,沈銀勳湊到了柳英的身邊,對著她拋了個媚眼。讓柳英一陣惡寒。


    “別介,我可受不了您這待遇。我隻是一時心軟來關心一下你,我想我錯了,我這就離開。”說話的同時,柳英要站起來,可惜一隻手被沈銀勳拉住。


    最可恨的是,他還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而起還在自己的手心裏畫圈圈。讓每個經過他們身邊的人,都好奇或者氣憤的望著自己,讓柳英感覺被放在了油鍋裏。


    要知道穀裏的客人可是以女性居多,而這些女性大多數都很迷沈銀勳的。他的這些動作和表情,可是把自己當到了女性公敵的位置上。這讓柳英升起了一股危機感。


    “你做什麽呀?快放手?”


    可是無論柳英怎麽掙紮都沒有甩開沈銀勳的手,最後隻得拖著他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在花坊的一樓,有一間柳英的辦公室。那裏是一樓除了大廳之外唯一可以坐著的地方,也是封閉的地方,可以談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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