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是不是你在搞鬼!”月夜咬牙切齒的瞪著安妮


    “我可沒有動什麽手腳,隻是在你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已經被賦予了幸運女神的祝福,所以你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運的人。”安妮笑的很奸詐。


    “我鄙視你。”月夜氣呼呼的躺回**,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就處處受製,這種完全落在別人算計中的感覺,讓月夜很不爽。


    “該死的安妮,我們走著瞧,我一定會讓你痛哭流涕的。”月夜心中暗自發狠。


    “孔雀,父親大人叫你到書房去見他。”鳳妃幽怨的看著月夜,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才幾天時間,她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


    “我知道了。”月夜也似的離開鳳妃的視線。


    “看來這次賭場之行也不全無收獲,雖然沒有輸錢,可是畢竟已經涉足賭場,這已經損害了孔雀公子的完美形象,再加上又把那麽一大筆錢憑白的送給了多隆,公爵應該很生氣才對吧。”月夜稍稍有些安慰,推門走進公爵的書房,果然看到公爵一臉嚴肅的坐在那裏。


    “孔雀,你讓怎麽說你好呢?”公爵氣呼呼的說道。


    “我知,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不該……”月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公爵打斷。


    “當是你不對了,你怎麽可以這樣做。”公爵一把抓住月夜的衣領。


    月夜心中暗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次!”公爵瞪大了眼睛。


    “不是。絕不會有下次了。”月夜嘴裏說著。中卻暗自得意:“沒有下次才怪。以後哥哥就整日流連賭場。就算不輸錢。但是很快就會變成別人眼中不成氣地敗家子。雖然還沒有辦法達到悲劇地程度。怎麽說也是離悲劇又進了一步。”


    “哼。再有下次就絕對不會過你地。”公爵一下子把月夜按在椅子上眼睛直直地看著月夜。原本怒氣衝衝地神色突然一下子變地像花一樣:“我地好兒子。你到底是怎麽做到地。克林頓家是我們地死敵。我們早已經為怎麽打擊克林頓家傷透了腦筋。你居然可以直接把克林頓家暗中控製地最大賭場。也是他們家最主要地經濟來源之一弄跨。克林頓家地那個老家夥現在已經快氣瘋了。今天在王宮裏看到他那張拉地老長地驢臉。我心裏都快高興瘋了。這件事做地漂亮漂亮地是。你借多隆出手。又把那筆錢送給了多隆。現在他老子已經完全站到我們這邊了。我們孔家更加地固若金湯了。雖然八百多萬是多了一點。不過能得到首席財務大臣。這錢花地值。不愧是我孔華地兒子一石二鳥之計用地妙到巔峰。不花我孔家一分錢。不用我孔家出一點力。就弄跨了克林頓家地賭場。又收服了賬務大臣。看到你越來越長進。我真地很欣慰。不過以後做這些事之前還是要和我們商量一下嘛。免得讓我們擔心。”


    公爵一席話說地月夜啞口無言。直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倍受公爵誇獎後月夜無精打采地回到房間。卻見鳳妃靜靜地坐在他地床邊看到月夜回來。一雙眼睛看著月夜。眼睛裏泛著微許地淚光。


    “這是怎麽了?”這樣美麗動人的女子,自然惹人憐愛,月夜自然也不例外是純粹對美好事物的一種喜愛,與其它無關。


    “我也想知道是怎麽了我們以前相親相愛,你曾經說過會愛我一生一世會每日為我送上一束最美的孔雀之花,可是自從你生病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不再像是我認識的孔雀,如果你真的已經不再愛我,那就讓我離開吧。”鳳妃坐在床邊抽泣道。


    “嗯。”月夜心想:“這樣也好,她現在離開的話,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看月夜默認,鳳妃的眼淚緩緩順著玉白的臉頰流下,突然從衣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向著心口插去。


    “你幹什麽!”月夜一個箭步衝上去,想要奪下鳳妃手中的匕首,可是月夜已經習慣了強大的力量,現在隻擁有相當於普通人的力量,一時之間沒能控製好,雖然擋住了鳳妃的自殺,卻失手被匕首在手背上劃了一刀,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孔雀,你有沒有怎麽樣!”鳳妃把匕首丟在地上,疼惜的捧著月夜受傷的手掌,眼淚一顆接一顆從長長的睫毛上滴下。


    “我沒事。”月夜摸了摸鳳妃的腦袋,疼惜道:“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我還以為你不再愛我了。”鳳妃抽噎著撲到月夜懷裏,緊緊的抱住月夜。


    “怎麽會呢。”月夜有些無奈,他隻是俯身於孔雀之身,這裏的一切也是虛幻,他不想破


    來幸福的一對。


    當然,他也絕不會碰鳳妃,那樣的話他連自己這一關也過不了。


    鳳妃哭累了在月夜的懷中沉沉睡去,一雙手臂卻緊緊的抱著月夜,眉頭輕皺,像是生怕月夜從此消失似的。


    無奈,月夜隻能抱著鳳妃躺在**,忍受著美人在懷卻不能有所輕薄的痛苦。


    月色如洗,從窗簾微微閃開的一條縫隙中照射進來,使原本應該漆黑一色的房間裏多了一些如夢似幻的光亮。


    輾轉反側的月終無法入睡,他的時間並不多,如果在一個月內不能回去聖教的話,很容易被死靈教和天神教看出端倪,若是趁他不在的時候大舉進攻聖教,月夜可不敢保證那些小家夥一定能守得住。


    “要盡快解決這件事情才,若是實在不行的話,也隻有放棄聖潔之淚了。”月夜如是想道。


    “嗯嚀!”在月懷裏熟睡的鳳妃翻轉了一下身體,背對著月夜頭枕在月夜手臂上,雙手抓住月夜的手掌,像是感到不安全似的,又把身體向後貼了貼,曲線驚人的動人**完全擠在了月夜的身上,毫無間隔的貼在一起。


    月夜身體頓時起了反應,無論月夜的心智再如何的堅定,可是他的身體還是一個充滿**的熱血青年,若是這樣還沒有半點反應,那就極為不正常了。


    感到下身的堅挺抵在那彈性驚人的**之上,奇異的感覺讓月夜心神不定,艱難的狠下心來向後退了退,誰知道不動還好,這向後一撤,堅挺與動人的**摩擦,美好的感覺差點讓月夜呻吟出聲,而背後已經到了床沿,沒有再退後的餘地,嚇的月夜不敢再動,閉上眼睛連連默念聖經。


    如此痛苦的渡過了一個晚上,天剛蒙亮,月夜就起身狼狽的逃出了城堡,騎著他的那匹白馬在街道上漫無目的閑逛。


    “孔雀。”多隆老遠看到月夜揮手大叫起來。


    “這個家夥,怎麽會這麽早起來。”月夜驚奇的看著多隆,這種家夥不是應該通宵玩樂,然後抱著身材火辣的女人睡到日上中天嗎?


    “現在見到我很意外吧?”看到月夜臉上的驚訝表情,多隆顯然很得意。


    “是有些驚訝。”月夜說道。


    “其實這沒什麽可奇怪的,經曆了那場驚世豪賭之後,我突然對賭博沒什麽興趣了,輸贏都是那一點點的小錢,實在無趣的很。”多隆的話大出月夜的意料之外。


    “難道這家夥真的轉性了!”月夜更加驚奇的看著多隆。


    沒等月夜說話,多隆又神秘的說道:“知道我今天為什麽一大早來到這裏嗎?”


    “不知道。”月夜搖頭道。


    “因為我現在喜歡上另一種比賭博更刺激的東西。”多隆指著不遠處一座古老而宏偉的建築說道。


    月夜恍然大悟,江山移改,本性難移,一個人的性格怎麽能夠說變就變,還以為多隆真的轉性了,原來是找到賭博的代替品了。


    那座宏偉的建築月夜也知道,名為斯巴達競技場,初建時是為了觀賞獸與獸之間的爭鬥,可是隨著人類的**升級,現在這座競技場已經變為更刺激的,人與人或者人與獸之間的生死角逐,而那些參加角逐的人則被稱為角鬥士,一般都是由一些走投無路或者是天性凶狠又急於撈錢的人組成。


    而豪門貴族,是絕對不會參與其中的,他們的樂趣是坐在看台上觀看那些血腥而熱血的戰鬥,順便還會為勝負小賭一把,說起來這也算是孔雀王國比較重要的賭博產業。


    “怎麽樣,有沒有興趣進去看看。”自從上次之後,多隆對孔雀親近了很多,大有把月夜當成生死至交的感覺。


    “也好。”月夜反正也沒想出悲劇的辦法,跟著這個敗家子進去看看也好。


    以多隆的地位,原本是應該坐在位置最好的包間中觀看,可是多隆並沒有帶月夜進入他的包間,反而走上了大看台,在觀眾較多的地方找了個座位和月夜一起坐了下來。


    “看那個光頭,是斯巴達競技場裏出了名的重拳王,曾經有一次,他一拳把一頭亞林牛的頭顱打爆,力量恐怖的嚇人。”多隆有些興奮的指著競技場中正在搏鬥的一人對月夜說道。


    “另外那個人呢?”月夜敷衍的問道。


    “那個人我也沒見過,應該是個新人吧,第一次出場就遇到重拳王,真是可悲,希望不要一下子就被打爆頭顱才好。”感受著競技場內的火熱氣氛,多隆也漸漸興奮起來,大聲的搖著手臂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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