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貫武說著,同樣伸出手來向林清霞一指,沙啞著嗓子喊道,“看了這卷錄影帶的人,七天之內一定會死!”


    林清霞被他突兀的一指嚇了一跳,“啊”的尖叫一聲縮回到鄧儷君的身後了。


    許貫武則繼續說道,“那幾個年輕人也同樣嚇了一跳,但是反應過來之後,都覺得這應該隻是無聊之人搞得惡作劇而已,所以大家也都沒有再放在心上。”


    “但是從他們離開度假屋回到家之後,每晚十二點鍾的時候,家裏的電話都會突然響起來。他們去接聽的時候,都會聽到一個淒厲的女聲向他們喊道,‘你的生命還剩下x天!’”


    “這些孩子們開始以為是互相開的玩笑,並沒有當真,但是第二天,第三天,這個電話總在夜裏十二點鍾響起,把他們折騰的幾乎都要發瘋了。這幾個人再也忍不住,向自己懷疑的人服輸,希望他們不要再惡搞自己了。但是被他們請求的人卻也是一臉錯愕,知道這時候他們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不是朋友在惡作劇,而是很可能真的有髒東西纏上他們了。”


    趙芷,林清霞,鄧儷君聽到這裏都入了迷,全都又驚又怕又好奇的瞅著許貫武,等著他把故事給講下去。


    許貫武繼續說道,“這些年輕人覺得非常不安,但是他們又找不到解決的辦法,隻好先向他們最信賴的老師求助。其中一個年輕人還將那卷錄影帶拷貝了一盤回來,因為他當時覺得這個惡作劇很有創意,打算拿來整蠱其他人用的。”


    “幾個年輕人一起找到了老師。老師卻並不相信他們所說的話。認為這些孩子隻是在為上課不專心聽講找借口。不過他還是先把那卷錄影帶收了下來。並在晚上的時候將錄影帶播放了一遍。隨後他也收到了那個神秘的午夜電話,‘你的生命還剩下七天!’。老師開始以為是學生的惡作劇,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但是兩天之後,去旅行的五個年輕人中,有四個忽然之間在同一天晚上一起死去。他們死時的表情是異常的恐怖,圓睜著眼睛,大張著嘴巴,臉色慘白。一臉的難以置信,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可置信的事物。經過法醫的解剖發現這四名死者體內的腎上腺素分泌激增,引致心髒跳動過於激烈才殞命。而腎上腺素是人們麵對到極其危險,恐怖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大量的分泌。因此簡而言之,這四個人就是被活活嚇死的。”


    “四個年輕人的死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因為他們既沒有遭受攻擊的痕跡,也沒有證據表明它是由病毒所造成的,因此警方也並沒有給予立案。隻有受那四名年輕人求助的老師才知道,他們的死絕對不是意外。而是真的有髒東西纏上他們了。但是他又不懂為什麽同是五個人接了電話,最後死的卻隻有四個人呢?”


    “是啊。為什麽呢?”林清霞眨著眼睛問道。


    許貫武沒有回答,繼續賣關子道,“老師也沒有心情再考慮這件事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很快也就將命不久矣了,所以他想在自己死之前,向自己暗戀的女士告白。這位女士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單身媽媽,從事的是報社記者這份職業,家裏還有一個五歲的小孩。老師鼓起勇氣買了一捧鮮花找上門去,但是開門的卻是那個小孩子,他見到那位老師之後,指著他的背上說道,‘你的背上背著一個白色衣服的女人!’”|


    許貫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同樣指著趙芷的背上說道。


    “媽呀!”趙芷聽故事正聽得入迷,一見許貫武指向自己,頓時也忍不住嚇得尖叫了一聲。


    “老師聽了連忙回頭一看,但卻什麽都沒有看到。但他卻想起之前看的一本書,說孩子的眼睛因為比較幹淨,所以更容易看到髒東西。老師陷入到了驚駭之中,這時候那位漂亮的女記者現身了,她聽到孩子的話以為他在胡言亂語,並向那位老師鞠躬致歉。”


    “老師卻知道孩子說的很可能是實情,自己的確纏上了髒東西,很可能就命不久矣了。所以他鼓起勇氣向那位單親媽媽告白了,但很可惜的是單親媽媽卻並未立刻接受他的愛意。因為她現在正在忙著調查一件事,那就是四名年輕人同時不同地同樣被嚇死的那件事。雖然警方給出的理由是死於意外,但是這位單親媽媽憑自己的職業**,卻知道事情不可能那麽簡單,但是下手去調查卻又茫然無頭緒。”


    “老師在聽到她的話之後,知道這是屬於他的機會,於是他便以知情人的身份,向單身媽媽講述了那五個年輕人一起來向他求助的事。這位記者聽了最初還以為是老師在騙他,還很不高興,即便當她看到了老師送來的錄影帶,也同樣以為他隻是一個想追求她的怪人而已,因此對老師的態度也冷淡了下來。”


    “老師告白失敗,連最後一絲好感都消失殆盡了,不禁黯然的回到家中,靜靜地坐在那裏等死。單身媽媽從老師口中得知一起去旅遊度假的有五個人,因此她很好奇的去找那個幸存者,但是去了之後卻並未找到她,晚上回到家中一直寫稿子熬到深夜,到了半夜十二點的時候,電話鈴聲忽然就響了起來。女記者接過來一聽,還是那個淒厲的女聲跟她說,‘你的生命隻剩下七天了!’”


    “女記者當時並不以為意,因為她也是誤會是那位老師在惡作劇,而且對他這樣的做法更加生氣了。男老師靜靜地坐在家中等死,期間還是每晚接到那個恐怖電話,直到最後一天,老師知道自己今晚一定要死了。他決定臨死之前吃一頓好的。然後飽飽的再上路。於是他出門去買吃的。正好遇到那位女記者。她這幾天一直在找那位幸存的女生,但是始終都沒有找到那個人。女記者見到他開始還是有些厭惡,但是看到他一副精神憔悴,整個人好像都瘦脫形了,不禁心中很是感動,還以為男老師是因為對她用情過度才這樣的,所以她在這時候就原諒了老師的過錯,並且主動邀請他到家裏吃飯。”


    “男老師和女記者很開心的享用完了最後一餐。然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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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裏等死。到了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首先房間忽然冷了下來,燈泡也閃了好幾下,發出滋滋的響聲,房間裏的電視機也自動打開,熒幕上全都是雪花……男老師打了個寒戰,驚恐的他尖叫了起來,但是沒有人來幫他的忙,他想逃跑卻發現房門不知何時已經鎖死了,他用盡全身力氣也打不開。”


    “這時候電視機發出的噪音忽然消失了。房間裏瞬間安靜了下來,然後老師就見到有一個身穿白裙。披頭散發的女人,從電視機裏慢慢的爬了出來……”


    “啊!!!!”鄧儷君聽到這裏,忍不住一陣尖叫。


    恐懼也是會傳染的,聽到她尖叫,趙芷和林清霞也一起尖叫了起來。


    許貫武魔音灌耳,連忙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三個女人尖叫了一陣兒之後,方才停了下來,麵麵相覷,見彼此的臉上都充滿恐懼,倒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許貫武笑了笑,“這故事你們還想不想再聽了啊?”


    “不聽了,越聽越害怕。”林清霞連忙捂著耳朵說道。


    “青霞不聽,我聽。”趙芷卻笑道,“好久沒有聽到這麽精彩的鬼故事了,阿武,你繼續講吧。”


    “特瑞莎你呢,想聽還是不想聽啊?”許貫武笑著問鄧儷君道。


    “麗君姐,你要堅定的站在我這邊啊。”林清霞抱著鄧儷君說道。


    “青霞,你不要那麽小膽兒麽,不就是鬼故事麽,有什麽值得害怕的呢?”趙芷笑著說道。


    “史丹利你接著講吧,不過就不要再嚇人了啊。”鄧儷君想了想道,隨後轉身又對林清霞道,“你不用怕,要是害怕的話,那我抱著你好了。”


    林清霞點了點頭,同鄧儷君抱在了一起。


    許貫武笑了笑,“見到那個女人從電視機裏爬出來,那位老師更加害怕,但是他想走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腿都軟了,根本就邁不動步。而那個女鬼則緩緩的爬了過來,經過的地方,都留下一道濕濕的水痕。”


    “終於那位老師見到那個女鬼爬到了自己的眼前,此刻他已經是極度的恐懼,害怕的連尖叫都喊不出來了。而那位女鬼則緩緩的伸出了自己蒼白的手,抓住了老師的腳踝。”許貫武一邊講,一邊悄悄碰了林清霞的腳丫子一下。


    “啊!!!!”林清霞一被碰到,立刻驚聲尖叫了起來。


    喊完之後,才忍不住白了許貫武一眼,“知道人家害怕,還故意來搞我,真是個大壞蛋。”


    許貫武笑了笑,“就在那女鬼摸到老師腳踝的那一刹那,老師驚訝的發現被抓的地方,片刻之間已經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而且還有一股冷氣直衝髒腑,頃刻之間就已經將他徹底冰凍,片刻之後老師的眼睛就失去了光彩……”


    “哇,這女鬼好厲害啊,摸一下人就把人給殺了。”趙芷忍不住讚歎道。


    許貫武笑了笑,“第二天,女記者早起上班,正想下去問候一下男老師,敲門沒人應,她一推門,門卻開了,而老師就死在門口兒。”


    “恩?!不對啊,你不是說房門被鎖上了麽,怎麽女記者還能打開門啊?”林清霞疑惑的問道。


    “怪就怪在這裏了麽。你聽我再慢慢講,女記者驚訝的發現老師死得時候,同樣是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好像看到什麽極度恐怖的事情一樣,這個死狀同那四名年輕人是一模一樣的。女記者覺得有些不好了,她連忙打電話報了警,並且在隨後又去找了那位幸存的女生。這次總算找到了那位女生,但她也不知道為何同伴死了,而自己卻沒有事。不過在記者的詳細追問之下,女生告訴記者自己曾經拷貝過錄影帶給老師看。”


    “女記者感到有古怪,但並沒有猜透其中的關鍵。回到家中之後,她將老師那次拿來播放的錄影帶重錄了一盤,然後帶回到了報社。報社社長之前對她調查四位年輕人猝死一事並不支持,但當他知道又有人死於意外,而且與那四位年輕人死狀相同時,他意識到這可能是個大新聞,所以又對記者表態支持。記者隨後告訴了他這盤錄影帶的事,並在社長的辦公室裏給他放映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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