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一名鮮卑大漢袒胸lou腹、滿臉**笑著抓住那婦人,將她整個橫轉過來扛在肩上,伸手在婦人滾圓豐滿地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仰天再度發出一聲愜意地大笑,肆意的笑聲裏充滿了**褻與邪惡~~


    “媽媽~~”


    一名垂髫童子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哭喊著奔到這名少婦的身邊,拚命抓著她母親的衣襟,哭喊著他的母親,想要留住他的母親,可是他的母親卻毫無反抗之力:“孩子快走啊!快走啊!”


    這名鮮卑勇士獰笑著看著這名幼小的孩童,鋒利地彎刀無情地挑開了她地腹部~~


    “媽媽~~”


    “挲~~”


    耀眼地寒光掠過,童子地哭喊聲嘎然而止,幼弱地身軀軟綿綿地癱倒下來,貼著身旁的剛剛護衛他母親的男屍體,“安詳”的倒了在了血泊之中。


    “老子和你拚了~~”


    一名壯漢忍受不了這樣的殘酷情景,扛起一截木樁,狠狠向那個鮮卑殺手砸去,勢要將這邪惡之徒殺死於此~~


    不過,兩柄鋒利地彎刀同時刺入他地前胸,尖銳的彎刀瞬間拔出,殷紅的鮮血汨汨而出,壯漢殺機的眼眸猛然一震,漸漸暗淡下去~~


    這個鮮卑勇士冷冷看了地上的壯漢一眼,嘲笑道:“就憑你也想殺老子,哼哼~~”他淩厲充滿殺機的眼神望向眾並州百姓,一縷嘲笑浮現在他的臉上,他不禁暗暗喝道:“好一群無能之輩!完全是一群懦夫!”


    在鋒利刀光下映照下,是一群低頭下氣、聽天由命的並州百姓。這樣的民族,別說人數是他們的百倍,就算是千倍、萬倍,他們又何懼之?這名鮮卑勇士笑看著這群軟弱的綿羊,抱著肩上的美少婦,立刻前往最近的房屋內~~


    幾百年來,這樣地場景一直就在上演,以前是匈奴人,現在~~是鮮卑人!而殘酷的現實一直在逼迫著這群軟弱的羊羔。他們如何能夠不恨、不憎,他們有什麽,手中沒有半點武器,即使自己的鄉友親朋遭受到侮辱,也隻得黯然低頭。但是,他們憎恨依舊沒變,或許他們是在等待一個能夠帶領他們正麵對抗鮮卑餓狼的絕世霸者,不過他們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他們還需要等待多久。


    鮮卑惡徒的“罪惡”還在繼續······殘陽如血,朔風似刀,大地一片蒼涼。(混三的經典台詞,借用一下。非我是混三的書迷)


    扶羅韓快馬趕上步度根,笑道:“王兄,大漢真是不堪一擊,這樣的人,隻配做我們鮮卑的奴隸啊。”此人乃是步度根最小的弟弟,而且也是剛剛年滿十八的壯漢,不過武藝還比不上步度根。由於扶羅韓與他的大哥步度根關係密切,也是極力支持步度根稱霸草原的,所以很得步度根的寵愛與信任。


    步度根赫然搖頭道:“並不是漢人不厲害,隻是他們沒有一個英明的皇帝罷了。想當年,漢武帝派大將軍霍去病征戰大漠之時······”步度根也冷冽一笑,說道,“驅逐鮮卑、匈奴數百餘裏~~那時的大漢真是舉世無雙!”


    “不過~~”步度根邪惡一笑:“大漢的人口是我們的數十倍,就是因為如此,我們鮮卑才要大肆的殺戮、搶奪,要讓鮮卑不斷的強大,同時削弱大漢,讓鮮卑鐵騎踏遍整個大漢。其中,最為我們高興的是,鮮卑鐵騎不僅可以掠奪大量的奴隸、財物,大漢皇帝還會送一些所謂的‘慰問金’來,讓我們鮮卑大軍每次都能喜勝而歸。”


    “真有這樣的事情?”扶羅韓怪異的喝道,“原先我還以為是勇士們胡說呢,竟然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了。”步度根笑道,不過霎時,步度根臉色暗了下來:“四弟可知,大漢的情形否?”


    “這自然是有些了解的,來往大漠的商人都說了,大漢都亂成一鍋粥了。”扶羅韓疑惑道,“怎麽二哥的臉色這麽差,難道這樣的大漢還會殃及到我們鮮卑不成?”


    “知道大漢之亂,你也應該明白大漢為什麽會亂!”步度根眼眸厲色一閃而過,“這個董卓出聲西涼,好戰,且每戰必勝,可謂是一代戰將。他自從得了洛陽開始,便殺戮了大量士族。”


    步度根緊緊盯著扶羅韓,沉聲道:“四弟你想想看,這人對漢人尚且能下的去如此辣手,若是他得到大權,我們鮮卑將何去何從?”


    “這、這···”扶羅韓霍然冷汗遍布全身,驚恐道,“那還不殺光了我們鮮卑全族?”


    “正是此理。所以,王兄才會率領大軍殺進並州,在取得大量奴隸、財富之後,也可以削弱董卓的實力。”殘忍的殺機此時已經盡情的顯lou出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逐漸將整個並州變成我們鮮卑放牧的場所,而反抗的無知並州百姓,自然是~~”


    “王兄英明!不過王兄,四弟聽說董卓大軍也在同時進攻並州啊,這該如何是好?”


    “這些小事自然難不倒為兄,將掠奪的奴隸盡皆看押在壺關之內,替鮮卑大軍看押牛羊,不是很好嗎?”


    “王兄英明!”


    步度根沉思了一下,說道:“四弟,雁門關之地就交給你守護吧,也可以讓你享受享受。”


    扶羅韓猥瑣的笑了起來,喜道:“還是王兄了解我!”步度根又何嚐不知他的四弟打的小九九,隻是對於這個全力擁護他的四弟,他沒有點破而已。像他的哥哥魁頭,就是曾經和他爭奪權利的對手~~


    雁門關內,鼓樂齊鳴、春光無限,鮮卑大將拓跋服正赤條條地仰麵躺在虎皮軟褥上,身上塗滿了油光滑亮地牛油,一名身材惹火地士族少女正被拓跋服狠狠的壓在身下身,兩瓣磨盤似地豐盈雪臀正猛烈地與著拓跋服的第五肢進行著強烈的撞擊。


    拓跋服的手下大將望著自己的將軍大肆的玩樂,拉過身邊奏樂的女子,立刻蠻幹了起來。大廳之中霎時響起**蕩至極地鼻音聲、喘息聲與尖厲的慘叫聲······不錯,正是在雁門關大廳之中!!!


    這些女子,都是雁門關內最美麗動人的女子。特別是拓跋服身下的女子,當真是一個難得的美色。


    望著那兩辯雪白豐膩地大屁股就在自己**臣服,拓跋服胸中地欲火騰地燃燒起來,**那話兒昂然翹起,直欲擇人而噬地蟒蛇~~


    “挲~~”


    緊閉地大帳簾忽然被人一把xian開,一條年輕地漢子滿臉笑容、昂然直入,這年輕人正是扶羅韓。與鮮卑大王步度根一母同胞地親弟弟。雖然年輕,且練就了一手好箭術,但依舊不是步度根的對手,不過也算得上是草原上有名的勇士了!


    拓跋服與數將見有人擅闖王帳,不由愕然,待看清來人居然是扶羅韓時,連身下運作第五隻都不禁軟了下來。


    扶羅韓,滿臉怒容,喝道:“首領是怎麽交代的,不是叫你們在這玩女人的!”


    拓跋服手下的數將都暗暗低下了頭,此事若是首領怪罪下來,他們可擔當不起!拓跋服亦是萬分緊張,他乃是步度根手下的大將,在戰爭時期,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拓跋服頭上的冷汗不禁流了下來。不過在拓跋服見到扶羅韓“隱晦”的眼眸一動不動的瞪著自己身下的女奴之時,拓跋服心中一跳,這才想起首領的親弟弟扶羅韓在鮮卑之時······


    “啊~~”


    拓跋服一把抓過身下女子的頭發,將她拖到扶羅韓麵前。這個女子隻能四肢著地,有如母狗一樣哀號的爬向扶羅韓。她痛苦的哀號、肥沃的花房都讓拓跋服身邊的將士們動心不已。


    拓跋服諂笑道:“扶羅韓將軍,這名女子是雁門關內最美麗的女子了。當然隻有最雄壯的扶羅韓將軍才能享用了。”


    剛剛進來,扶羅韓就看見拓跋服**著這個女子,拓跋服的一舉一動,扶羅韓自然再明白不過。而且,跪在自己身下的漢族女子,竟然比自己鮮卑的數十個女奴還要好看數分,特別是她楚楚動人的眼眸、嬌豔的容顏,簡直就不是生在草原之上的女子所能擁有的。


    麵對這個動人的女子,年輕氣盛的扶羅韓本能的有了男性的生理反應,連內心深處的貪婪之念,都不禁浮現了開來。


    扶羅韓一拳捶在拓跋服的胸膛,笑罵道:“玩幾個女人算什麽?”扶羅韓拍了拍胸膛,笑道,“放心,這事我是不會抖lou出去的。誰叫我們是兄弟呢?”


    “那是那是···”拓跋服討好的笑道,立馬抓過身下女子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湊到扶羅韓的“膨脹區”,喝道,“你這隻騷蹄子,剛剛還在**,怎麽現在不動了?他媽的!還要老子交你不成?”


    這名女子艱難的扭動著雪白豐滿的嬌軀,在扶羅韓的雙腿之間跪了下來,螓首輕垂,玉嘴輕啟,將魁頭地蟒蛇一節節地吞噬~~


    魁頭倒吸一口涼氣.眉宇間流lou出難以言喻地享受之色。


    “嗯~”


    “唔~”


    “嘶~”


    三聲舒爽愉悅的叫聲傳遍了整個大廳。扶羅韓舒爽的緊緊抓著身下女子的腦袋,奮力的衝刺,**笑道:“做我的女奴,每天都讓你這麽爽!”


    “早聽說扶羅韓將軍凶猛無比,今日讓我們開了眼界。”拓跋服**早已堅硬無比,但依舊對扶羅韓誇讚道。(沒有一個上位者是天生成功的,他們沒有一點能耐,說不定早死了。即使是步度根也是如此······)


    扶羅韓lou出了滿意的笑臉,他對自己的這方麵當然十分自信,鮮卑的女奴中,多少女人被他征服在軟榻之下······


    扶羅韓笑道:“這個女奴還算可以,遠沒有西域女奴**。不過數月之後,就會像她們一樣**了,還會主動向你求操呢!”


    “將軍英明,將軍英明~~”


    “將軍英明,在將軍的英明領導下~~”


    扶羅韓回顧拓跋服手下數將羨慕的眼神,大笑道:“眾位勇士客氣什麽?這麽雪白的肉體,就是上天給我們鮮卑勇士享用的!”


    鮮卑勇士這時候哪還會有半點遲疑,立刻掏出~~淒涼的悲痛之聲立刻響遍了整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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