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福臨在坤寧宮過夜宮中的人對皇後開始重新審視起來而這時皇後也開始逐漸插手後宮諸事包括宮院的修整貢品的分配似乎大有欲掌六宮之權的意思而這些福臨瞧在眼裏並沒有阻止的意思。(.)


    這一來寧妃可就急了不時找貞貴嬪商量她深怕這事是福臨授意的他是要將執印之權交還給皇後若真是這樣那她先前所做的一切就徹底完了。同時心中亦暗罵皇後以前不插手現在卻來與她爭真是煩心。


    而貞貴嬪的意思是讓寧妃現在千萬不要放手一定要在皇後真正形成羽翼之前將大權奪到手寧妃對這話深以為然她在貞貴嬪的相助下於諸事之上與皇後爭著辦而福臨對寧妃的舉動也沒有異議他雖有讓皇後掌管後宮的意思但畢竟對她還不是很放心希望在諸妃中再尋一個人助皇後協理後宮而寧妃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隻看她做的如何是否能讓人滿意所以福臨對寧妃所為不僅不反對還有樂見其成的意思。


    兩邊明爭暗鬥隨著福臨態度的轉變皇後也不再事事畏縮決意與寧妃爭到底而清如則樂得輕鬆她與水吟相互傳回家的信息都已經收到兩邊家族都說會盡力調查她們不能自己出宮隻能等消息傳回來另一重讓她掛心的就是哥哥索額圖的事到現在都沒消息連著漫雪也不知道如何了。


    六月是荷花初開的季節禦花園的蓮池裏六月初就已有不少荷花在碧綠如圓盤的荷葉尖露出了嫩粉色的尖頭。偶有蜻蜓飛來停在那上麵那副情景就如詩中所述“小荷才露尖尖頭。早有蜻蜓立上頭。”


    清如素來喜這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地荷花。現在見其開得這般美麗心情自然也有所好轉正瞧著忽聞樹影後有人在說話本不想聽。但她們的話中說到了子佩不由讓她上了心與隨行在側的湘遠一起選了個隱蔽了位置往樹後瞧去。


    原來是子佩宮中地兩個宮女聽了一陣清如總算明白了她就說這陣子怎麽總沒見這位新晉的佩答應原來是身子不舒服不過由於皇上對其不是很看重所以去請了幾次太醫都拖著沒來與清如剛入宮那會兒差不多離。


    見再聽下去也沒營養。.更新最快.清如便帶著湘遠離開了那裏一陣默行她突然回過頭來對湘遠道:“你去把秦太醫請來!”


    湘遠應了聲沒有多問疾行而去。清如在原地一陣冷笑這個好妹妹病了她怎麽能不去看看呢。否則也太對不起自己了。沒一會兒功夫秦太醫就急急趕來了連藥箱也帶著。他來到清如麵前來不及請安便道:“娘娘您哪裏不舒服?”


    清如不由莞爾:“秦太醫別急我沒事好地很是別人生病了請不到太醫所以我想讓你去看看!”


    秦觀這才鬆了口氣抬袖擦了一下頭上跑出的汗這時清如又道:“隻是待會兒不論診得什麽病希望秦太醫都緩緩先不要說出來等與我說了後再定論可以嗎?”這個要求是在她想到剛才宮女形容子佩的診狀後想到的她心裏隱隱有一絲擔心深怕真是那麽回事所以才特意要求秦觀保密。


    秦觀不解其這是何意但礙著是清如之命他還是點頭答應了對於原因沒有多問他不喜歡多說話而這恰恰也是清如最欣賞的一點這樣地人嘴巴一般都比較嚴。


    隨清如逶逶而行不多時便到了永和宮外明瑟居外這裏住的人少皇上又不怎麽踏足所以冷清的很一個太監正在坐在門口打著盹沒瞧見清如進來湘遠要過去叫醒他被清如製止她繞過那人徑直入明瑟居。


    裏麵光線不甚亮垂立的宮女見到清如進來先是一愣然後趕緊跪地請安清如罷手讓她起來瞧了身後的秦觀一眼道:“你家主子呢?我聽說她病了特地帶了太醫來給她看看!”


    宮女畢恭畢敬地道:“回宛嬪娘娘主子正在裏間躺著!”接著她引著清如一行人入了裏間果見子佩正半闔著眼在床上躺著瞧那氣色果是不怎麽樣。


    清如神色一凜露出幾許怒意但隨即消失在笑容後麵她走近幾步道:“佩答應我聽說你病了來看看你你瞧我連太醫也帶來了!”


    一聽她的聲音原本顯得有些病徉徉的子佩立時睜大了眼仿佛是瞧見什麽洪水猛獸一樣揪緊了被子戒備道:“你來幹什麽?”


    湘遠和秦觀均皺了眉對子佩如此不知禮的行為不滿反觀清如卻是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走到床邊坐下和顏悅色地道:“子佩妹妹你這是做什麽我這做姐姐地來看看你有什麽不對嗎?”


    子佩不屑地道:“你恨我恨的要死還會有那麽好心嗎?”


    “瞧你說的這是哪裏話不管怎麽說咱們都是一起長大地不是嗎你瞧我連太醫都帶來了秦太醫的醫術可是一等地好你不會連她也信不過吧?”說著她轉頭對秦觀道:“秦太醫那麽就請你為佩答應瞧瞧吧有什麽病可得早些醫才行!”


    子佩雖不信清如地話但秦觀她卻是認識的也知道一些在秦觀為其診脈地時候並沒有躲閃秦觀越是搭脈眉頭就擰的越緊其實這脈並不難搭他早就明了教他為難的是另一件事而他也終於明白了剛才為什麽清如叫他不要說實話隻怕她就是猜到了這事。


    “秦太醫我到底怎麽樣?”子佩見他久久不語不由著了急以為自己得了什麽不好的病顧不得他是清如帶來的張口問道。


    秦觀收回手以及子佩腕上的錦帕沉思了一會道:“佩答應別慌隻是一般的小病待微臣開幾副藥就沒事了。”他說的有些猶豫似是一邊想一邊說。


    “那到底是什麽病?”


    秦觀飛快地看了清如一眼眼中傳遞著一絲信息清如心中一震又看到放在床邊的痰盂心裏有些明白了她接過話對子佩道:“既然太醫都說沒事了你就放寬了心等會讓太醫煎好藥送過來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啊皇上那邊還需要你服侍呢!”這近一個月來福臨幾乎沒再召寢過子佩清如這話擺明是正話反說。


    子佩狠狠地瞪了清如一眼扭過臉不再看她不過從她緊握白的手指節可以看出她心中怨恨她雖然如願成了主子卻沒能得到什麽寵愛想要過清如看來難度不是一星半點來清如一語不地回到了重華宮留下秦觀一人將其他人都遣了出去她在正位上坐下後對站立一旁的秦觀道:“秦太醫你現在可以說了永和宮那位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觀苦笑道:“娘娘你不是早猜到了嗎何需微臣再多說一次佩答應的脈象根本就是喜脈且已是一月有餘不過她的症狀不是很明顯所以一般人才沒看出來!”


    果然是這樣雖已有準備但從秦觀口中證實清如還是忍不住拍案而起怒火如蛇一般在心底啃著好一個子佩居然還有這手若是讓皇上知道這事隻怕要封她個貴人搞不定將來還要踩到她頭上來。


    “娘娘請恕微臣多嘴佩答應之事恐怕瞞不了多久咱們是否現在就應該上稟皇上?”秦觀不無擔心地道皇嗣之事畢竟非同小可他今日隱瞞不說已是有罪。


    “不!”清如想也不想就否決雖然她還沒什麽主意但直覺就是不想讓福臨知道上天還真是愛開玩笑她們幾個侍寢這久還沒消息子佩剛晉封沒多久就傳出喜訊當真是諷刺。


    “那這事娘娘您準備怎麽辦?”秦觀問道他不解清如為何不許他上報要知這種事可大可小即使她是皇上的寵妃也不能隱瞞。


    清如低頭看了眼拍紅的手掌輕聲道:“讓我想想明天再說你先下去吧記住在我沒想好之前不許將這事告訴任何人!”


    “是微臣告退!”秦觀無奈地退了下去清如目送他離去回眸間瞥見天上流霞凝聚日紅如血心中竟是無端的彷徨起來她該怎麽辦?


    日已落月已升初二的月亮已過了最圓的時刻缺了一個小口如被什麽東西吃掉了一般


    清如坐在桌前左手小指上的金殼鑲珠護甲在未鋪桌布的桌子上無意地劃著一下一下出咯咯的響聲她該怎麽辦子佩……這個忘恩負義讓她恨得牙癢癢的人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清如隻覺得腦子裏一團亂在腦海深處有一個詭異地聲音在說著但清如卻怎麽也聽不真切。


    子矜聽湘遠說了今日之事以為小姐是看到子佩所以心中不痛快連晚飯也不想吃為免她餓著所以端了碗燕窩粥進來。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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