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一些唧唧咋咋的聲音。


    “聽說了嗎?今天安旭在城郊外要斬首一批大臣,聽說都是罪臣!”幾個姑娘們一路走一路來到了婉兒所在的療傷支持,桃花林。


    幾十人在這裏嬉戲玩鬧,甚至談論一些即將發生的大事。


    “聽說,這批大臣所犯的罪和幾個月前程府被燒有關!”


    “可是?程府不是被將軍燒的嗎?”有一個不解的聲音幽幽而來。


    隨機,幾十人似乎在一起想了片刻,十分安靜。


    片刻沉默後,總算聽到有人接話。


    “也許那場火並不是將軍放的,而是誣陷將軍的!”


    她們竟然想了半天,也就聽到了諸如此類的話語,看來她們也並不了解,婉兒頓時十分失落。


    在一旁的刁雀照顧婉兒的刁雀,當看到婉兒關注的模樣時,若有所思的道:“怎麽了?”


    “刁雀,你聽說了安旭郊外要斬首一批縱火之人嗎?”婉兒沒有理會刁雀的詢問,而是繼續思考著剛剛她們話中所談了到的事情。


    刁雀似乎想起什麽?猛然間打開了婉兒附著聽了許久的那扇窗子。


    這一看便見外麵桃花林裏那一個個嬉戲玩耍的妙齡女子,頓時怒火衝天:“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到這來玩!”


    透過窗戶,刁雀那雙眸子裏的目光,便如一道道厲劍般射向還在桃花林中嬉笑玩耍的幾十名女子。


    隻見那幾十名女子的目光紛紛看向這兒,聽聞此聲音,瞬間像是嚇到了似得臉色一變,隨機逃命一般的跑掉了。


    每一個敢再回頭看看。


    這倒是另婉兒想起了,她第一次到誘君這個地方的時候,刁雀隻是一名伺候人的小丫頭而已,那時候可是見到誰都很害怕。


    現如今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權力,能用一句話讓她們頓時嚇走。


    “刁雀,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我不知道啊!”婉兒疑惑似得看向刁雀,一臉戲謔。(.無彈窗廣告)


    刁雀的麵龐微微一怔,而後才發現了自己的失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這笑容反倒是有些錯愕的:“嗬嗬,不瞞你,我拜在了大司令的門下,隻比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的權力小!”


    “啥,大司令,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這都什麽東西!”婉兒聽到這一連串的稱號甚至可以稱的上是有些無奈。


    就在昨天,婉兒才剛到這裏的時候,就聽見了那些人說的什麽二長老之類的亂起八糟的事情。


    昨天都頭疼了,今天突然聽到了這麽多長老真是要徹底奔潰。


    刁雀也知道婉兒不懂,可婉兒現在是誘君的人,這些還是要懂的。


    於是乎便耐心的講解:“哎,在誘君這個組織裏,分為三層,其一是司令層,這裏的人都是管理誘君的重要人物,其二則是長老層,這些都是管理高手分配的大人物,其三就是高手層了,也就是我算在的區域,這裏麵都是誘君的傑出人才!”


    婉兒白眼一翻,有這麽誇自己的嗎?


    “那我是個什麽層的!”婉兒突然對這個分類有了點興趣張口就問。


    “你...最多就是墊底層的吧!”刁雀想了半天,最後硬是憋出來這樣的話。


    婉兒瞬間臉黑了一半,拜托,我就算是差勁也不用直接說出來吧!說個謊又不會少肉好吧!


    她長得如此漂亮,怎麽著也要給個外貌層,好吧!叫菜鳥層好像好聽一點。


    想著,婉兒露出了一抹苦笑,很快便想起了刁雀所在的層,那可是上層中的上層啊!


    看來最近這幾天刁雀升的夠快啊!會心一笑:“恭喜你了,刁雀!”


    刁雀聽著也是一笑。


    婉兒這才發現她好像把那一批大臣斬首的事情給忘了,於是又問:“刁雀,你都那麽高級了,應該知道今天安旭郊外大臣被斬首的事情吧!”“哎!”刁雀聽到婉兒詢問的話,歎出口氣,將窗戶關上,坐到了婉兒對麵,這才道:“也不知道這些大臣是造了什麽孽,竟然被查出私下勾結,目的是想要挖掘程府各大商業店鋪!”


    婉兒一驚,想起了爹爹手上擁有的二十多家店鋪,以及爹爹手上擁有的資金,測算一下,確實是一筆不菲的數目。


    可惜,婉兒天生不是經營的料子,程府被燒,就再也沒管那些商鋪了。


    這些都是程家一代代傳下來的基業,若是他們要盯上何必等到現在呢?這樣的行為不覺得奇怪嗎?


    “結案時的理由就是,因為他們剛好趕上程家被抄那天,故意放火擾亂程家以及將軍的視線,乘機偷取程家的房契地契!”婉兒又問。


    刁雀隻是搖搖頭,像是不知道怎麽說:“是這樣沒錯,可我一直覺得這件事情太可笑了,竟然會有人為了錢頂風作案,還是幾個不缺錢得大臣!”


    刁雀說後又笑,就像是真的在嘲笑她們。


    婉兒似乎也感覺到了,幾個不需要錢得大臣,為什麽要去偷這些東西。


    明知道朝廷正在緝捕程家的人,卻在此刻頂風作案,而且還在風口上說程家的房地以後歸他們,這似乎不合情理。


    外加那屋子被將軍重新修建過,看來這重新修建可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吧!


    這樣一來放火的現場就此被破壞了,也不會留下任何作案痕跡。


    “刁雀,是誰查出來了這件事情!”


    “還能是誰不就是將軍嘛,我看這將軍是有病,為了脫離自己燒房子的罪名,竟然向皇上請旨說要徹查此事還要親自抓捕放火之人,你說他這是不是有病啊!莫不是他還對那房子有情義!”


    刁雀的聲音有些唐突,而且帶著玩笑的口吻。


    婉兒聽著刁雀的嘲笑,也隻有她清楚莫靡與程家的關係。


    她安靜的思考,將軍要徹查此事,他又不是大理寺憑什麽讓他查,問題是皇上也不想想他到底會不會查。


    除非皇上是傻瓜,否則將軍查的時候身邊肯定有一位大理寺的官員,這麽查起來才合情合理。


    大理寺的官員都沒發現的話,這件事將軍造假應該不可能。


    這裏麵肯定還有人攙和,或者和皇上說了什麽求情的話才讓將軍查。


    最有可能的是將軍請旨戴罪立功。


    不論如何婉兒是絕對不相信他會因為和那房子有感情而幫忙,就憑他昨天對婉兒的態度,婉兒絕對不相信這個混蛋會沒有利益的去幫忙。


    就連那把房子重新裝修一遍都是為了掩蓋一些東西而已吧!


    “這次被斬首的人是誰!”婉兒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雖然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可是卻不知道被斬首的人是不是和自己有關。


    刁雀似乎沒有想到婉兒會問這麽多,覺得像是個大事,便有些驚慌失措的想起來。


    先來她也沒有太過留意這個,畢竟和她身邊的所有人都沒有關係。


    “有四個人,他們唯一的關係就是生前和程大人關係很好,而且一直和程大人合作,自從程大人咬舌自盡之後,就隻有他們幾個繼續合作了,這裏麵,還有一個沒有定案,至到今天還在牢房裏呆著的人!”


    刁雀想了下,突然想起什麽?


    “對了,今天已經定案了,我記得是被無罪釋放,剛好他女人也是今天被皇上賜婚,可謂是雙喜臨門!”


    刁雀的回憶,婉兒一點點記錄在腦海之中,聽到那呆在牢裏的人與他女兒出嫁之時,有片刻的愣住。


    “那人是誰!”婉兒突然發覺到了不好,看著刁雀的表情越發的焦急。


    而刁雀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見婉兒匆忙詢問也就回答:“聽說是買賣玉的,店名好像是......金玉軒吧!”


    伴隨著這個名字的喊出,婉兒的身子竟然騰空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真的,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一切,這一切果然是陰謀。


    “婉兒,婉兒!”刁雀馬上從回憶中回過神,本來艱難的想著名字,誰知道一下就看見婉兒做到了地上。


    連忙上前扶起,卻發覺婉兒身子幾乎是軟綿綿的,根本就扶不起來。


    婉兒的腦子裏不斷閃現。


    金玉軒的女兒出嫁了,金玉軒就隻有一個女兒那就是冷翡翠啊!


    難道冷翡翠的爹爹也被牽連進來了,這到底是為什麽?他們為什麽不肯放過程家,程家都倒閉成了這樣,他們為什麽還不放過和程家有關的人。


    冷翡翠才剛剛與婉兒分開,這才一天的時間就嫁人了。


    要是這一切都是巧合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吧!


    到底是誰想要滅掉程家,到底是誰。


    婉兒的腦海裏一遍遍的尋找,不輕易間想起上次在誘君偷聽到的那幾個大臣的對話,他們所竊竊私語的一切,歸根究底一個:皇上。


    莫非這一切都是皇上在被後操控,可是?皇上為什麽要滅程家。


    程家世代效忠於皇上,這代無子爵,眼見著就要退出朝野,沒有半點危害,皇上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麽?這一切根本就說不通啊!


    “婉兒,你看看這江山,都變成什麽樣子了,那個狗皇帝高高在上,讓一個不會破案的將軍去破案不說,甚至還要殘害那麽多無辜的忠臣,你會相信那些大臣是為了那幾個小錢而聯合起來火燒了程府嗎?要我說,這就是一場逼婚!”


    刁雀幾乎是破口而出,她的憤怒,婉兒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很狠皇上。


    這反倒是讓婉兒越發冷靜下來拚命思考,這件事,說是逼婚,確實有些相像,可用這麽多人的性命來逼婚是不是太奢侈了。


    “難道那人的女兒嫁的是將軍!”婉兒反問。


    刁雀一聽,不由癟癟嘴,像是否認掉了自己的想法,卻還是不服氣的反駁:“那他不可以幫別人逼婚嗎?”


    “那麽,他憑什麽要幫別人逼婚!”


    “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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