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


    澀穀某日式居酒屋,看著被包場的酒屋裏,到處都是嚴肅的黑西裝,街外邊都站了不少人。


    黃粱舉起一杯清酒對鄭偉基道,“大孝桑,你可以啊,現在出個門都這麽大排場了麽?就連新宿那些黑手黨和華人幫老大,都沒有你威風啊。”


    誰特麽出門帶幾百號保鏢小弟?


    知道的知道你是社會名流,企業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超級教父或大毒梟呢。


    黃粱也和鄭偉基幾年沒見了,隻是聽聞這貨在島國穿了層島國人的皮,在混企業界商界發展的很好。


    如果說江戶川是並不跛的跛豪大佬的,新宿是肥仔超和阿妹黑手黨的,澀穀就是三島大孝……這裏目前也是全東京最繁華、先進的工業產區。


    三島桑的工廠企業開邊澀穀,跟著他混飯吃的島國仔至少幾十萬,同樣屬於東京都的超級納稅大戶。


    目前借用了幾年戰爭紅利崛起的島國,一些鋼鐵、水泥、礦業、收音機、自行車、玻璃、橡膠等諸多製造業,超過八成掌握在肥仔超、邁克·柯裏昂和“三島大孝”等資本大佬手裏。


    伴隨黃粱的調侃,鄭偉基苦笑著喝了一杯酒,“哎,形勢所迫,我也不想的,最近想要我命的人太多了。”


    黃粱一驚。


    張天誌也驚訝道,“這麽危險?以你的地位,不應該啊。”


    難道你不是純正的島國仔,而是華人的秘密曝光了?曝光的話,那倒是挺危險,島國高層隻要腦子正常一點,都不會想讓舉國最強的各種工業製造能力,掌握在外來人手裏。


    他們不怎麽敢打邁克·柯裏昂,打不動肥仔超,但表麵上隻是一個超級成功大企業家的“三島大孝”……


    鄭偉基擺手,“有些事不好形容,不提也罷,反正我做好了最充沛的防衛措施,除了麻煩點,也沒大事。”


    他不是身為華人內核的秘密暴露了,而是三年多了……澀穀都成了全世界最大的男兒國。


    神經再怎麽遲鈍的人,也早該明白,有問題的不是世界,而是鄭偉基了!為什麽不管你走到哪裏?原本取向正常的人都會變成這個鬼樣子?


    再這樣下去,“大盒民族”還能繁衍下去?你說“大盒”裏的女性們都沒問題?就算她們沒問題,全便宜了外族……那以後即便“大盒”還存在,那還是他們麽??


    這個問題,從鄭偉基初來乍到的50年,那一年隻是過去幾個月,就有人發現不對勁,覺得詭異,想要搞走鄭偉基,然後全失敗了,想不失敗也難,趙學延隨手多給阿基掛一個恩怨分明,就能保護他平平安安。


    失敗了幾次後,阿基才開始注意個人安全問題。


    有時候他是靠恩怨分明掛度過去的,但更多時候還是依靠正經的保安武力來生存。


    這特麽的幾十上百萬男兒國,也就男兒們從來沒有誰覬覦阿基的人,才讓他稀裏糊塗過到現在。


    撇開這個話題,鄭偉基好奇道,“對了,你們兩位大明星最近過得怎麽樣,有新片計劃麽?”


    黃粱和張天誌這幾年,就拍了一部泰坦尼克號,剩下時間,全是在隱居學習,學習磨煉演技和拳術。


    不是每一個劇組,都需要泰坦尼克號那麽廢命的表演下去的。


    先是名燥世界一方後,沉澱下來學點演技,不是壞事。


    黃粱再次舉杯笑道,“有,趙生之前剛通知我們,要拍真人版白雪公主,以我和老張現在的演技,去演小矮人肯定不差。”


    張天誌也笑著和他碰了一杯,“演戲片酬很好,等我多演幾部攢點錢,就可以在以後回港島開武館了。”


    鄭偉基詫異道,“白雪公主?這個片子……”


    白雪公主是名震世界的童話故事吧?它正經麽?


    即便是泰坦尼克號小說和羅馬假日小說,分別在1951和1952連拿了兩次諾貝爾文學獎,鄭偉基依舊覺得那兩個故事有點不正經。


    黃粱和張天誌對視幾眼,兩人笑容都有點怪,隨後還是黃粱解釋,“扮演皇後的是瑪麗蓮夢露,白雪公主是位黑人美女,我們這些小矮人,或者王子什麽的,倒是挺正常。”


    張偉基,“……”


    !!!


    白雪公主找黑人女性來演繹?真的麽?


    阿基知道瑪麗蓮夢露是誰,那也是在泰坦尼克號裏名聲大噪,聞名全球的女配角之一,可以說瑪麗蓮夢露在大船初登世界熒幕時,某段時間風頭都不弱於女主角八千草。


    她就是電影開篇,一群群遊客登上泰坦尼克號大船,走路的時候,有風吹來,捂裙子……


    本就是七年之癢,讓瑪麗蓮名聞全球的原奧斯卡大導演,被趙學延提了一下創意,再去拍,她就靠一個捂裙子經典瞬間,名場麵,打出了自己的聲勢。


    大船有多火爆,瑪麗蓮捂裙子就征服了多少市場和觀眾。


    這幾年,黃粱和張天誌沒怎麽拍戲,瑪麗蓮則拍了幾部新電影,但幾部新片為她贏來的名頭,或許都沒一個泰坦尼克號上捂裙子更大更響亮。


    這樣的瑪麗蓮夢露,去演白雪公主裏的惡毒皇後?黑人美女演白雪??


    沉默片刻,阿基果斷連幹了三杯酒,歎服道,“趙生的思維果然不是我們小人物能揣測的。”


    喝了幾杯酒後,鄭偉基再次道,“好了,咱們多年不見,見麵聊片刻就行了,剩下的可以隔著不同的街道,在不同的酒店或住宅裏,一邊電話一邊喝酒聊天。”


    “走,地方我都給你們安排好了。”


    黃粱,“……”


    張天誌,“……”


    隔著不同街區,在電話裏喝酒聊天?這是什麽魔幻操作?幾年不見,阿基的境界都高到這種程度了麽?


    ………………


    港島,趙氏飲食集團。


    趙學延在辦公室見到伍千裏和嚴寬時,笑容很燦爛,“怎麽,不在港島多待一陣子?你們兩個也算是來休假。”


    之前趙氏集團推出第一款麵向市場的東風汽車時,老伍和嚴寬會出現在新聞發布會上,就是拿著休假的待遇,來港島代表一些人感謝趙總的。


    畢竟這些年,從穿越之初,趙學延對內地的各種物資或工業技術支援太大太多了。


    上麵也知道他和伍千裏、嚴寬關係不錯,就派了這兩位來聯係。


    他沒想到今天老伍就來告辭了。


    這話下,嚴寬笑嗬嗬解釋道,“趙生,是伍哥這人閑不住啊,咱們該表達的都表達過了,您也是敞亮人,我們在留在這裏就是浪費時間。”


    “電話裏和上麵交流一下,伍哥的工作已經有下落了,就打算回去交接。”


    趙學延小驚訝道,“這麽快?新工作是什麽?”


    伍萬裏那個小弟弟,50年參軍到現在才3年,還沒急著複員或退伍呢,伍千裏不一樣,打了老多年的仗了,若不是半島爆發,他在50年就在走複員申請呢。


    伍千裏笑著撓撓頭,“上麵給我三個選擇,一個是留在京城進工廠,還有可以選擇我老家浙省,不過不在我老家湖·州任職,是異地安排。”


    “第三個是服從安排,我選了三,這就調到了湘省、來鳳當副高官,說起來我也挺擔心的,以前讓我帶幾百號人上戰場打鬼子,我一點都不慫。”


    “可是一下子去當副高官,這就……趙生,這次除了是向你道別之外,也是想求援,萬一到時候情況太慘,我是很希望能在趙生這裏化化緣的。”


    湘省來鳳,縣副高官?這安排……


    趙學延表情多了一絲怪異,“行,祝你一切順利。”


    就像是初遇於·敏大佬時,他隻是對那張臉熟悉,聽了個名字更熟悉了,但沒看過那是出自哪個故事,就用1點人道功德提現了故事梗概。


    功勳嘛。


    而功勳裏,緊跟著於國士篇章的就是複員子弟兵張富清啊,複員後去了來鳳當糧管所主任……那講的就是戰鬥英雄,各種勳章拿到存箱子的英雄,在複員後如何為了建設新華夏而努力奮鬥的一生。


    來鳳,恩·施八縣,來鳳就是其一,腳踏三省,出了名的最窮最偏遠,條件最艱苦,比如來鳳之下的三湖鄉,出了名的窮地方,直到張富清在1959調到三湖當區長,還是不通電、沒有公路,沒有自來水。


    一個鄉都不通電,當然不是國家看不到這裏,要是看不到,也就不會把張富清這樣的英雄和複員後的實幹家調過來了,而是山太多了,山路……


    50年代末60年代初想要在群山大川之中修公路,那難度可不是一般的離譜和誇張。


    別看早向上幾十年,阿妹家的鐵路就修的四通八達了,但阿妹家修鐵路,那是奴役了多少華工的屍骨?哪一裏西部大開發的鐵路下,沒有華工的屍骨在埋葬?


    普通修鐵路難度超大。


    想要在各種山旮旯裏,群山之中修公路、鐵路?沒有足夠的工業基礎支持,那是想修都修不動。


    低山以及擋水的平壩區就占了全縣近80%的麵積,一千多平方公裏的總麵積,河流有二三十條,看起來水資源豐富,實際上是旱季旱死、水季澇死,若沒有足夠的水利工程調節,那生存環境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這麽說吧,直到2019,來鳳才摘了貧困縣的頭銜,也是21世紀10年代後期,全縣才二三十萬人。


    山海情故事裏的海吉,在自然條件和優勢上,都比來鳳好。


    來鳳也算是張富清奮鬥了後半輩子的大本營了。


    那裏能發展到後世的模樣,就是依托了國家支持和張富清等一個個磚瓦,在發光建設。


    所以趙學延真沒想到,伍千裏複員,竟然也這麽巧的跑去了來鳳?功勳故事裏張富清1954年也就是明年複員去來鳳,上麵也是給他三個選擇,一個是留在湘省省會進工廠或機關,第二個是留在漢中,第三個才是服從分配。


    這麽一比較,伍千裏這個服從分配,犧牲更大啊。


    湘省省會進工廠或機關,肯定沒有伍千裏這京城的留任選擇好。


    不過,等明年老張也去了來鳳,估計見了伍千裏這個領導也會很有共同話題的,張富清是48年參軍,53年調去半島繼續作戰。


    他的從軍履曆比起伍千裏差遠了,就是比起嚴寬都晚多了,不過也是英勇作戰從不虛什麽的,各種戰役中師一級一等功、二等功、軍一級一等功等等,都不缺。


    到了來鳳也是帶著鄉親們興修水利、建發電廠、開山炸洞修路等等,每次都奮戰在最前線,稱得上一生奮戰為國了。


    想到這裏,趙學延笑著走過來給伍千裏倒了杯茶,“老伍,你年紀也不小了,要不要我找人幫你說個媳婦?又要去第一線奮戰了,總是打光棍,也不好看啊。”


    於國士為國奮戰隱姓埋名時,有一個一直支持理解他的孫大姐,幫他生了一對好兒女,就連功勳裏的張富清,也有一個一輩子默默無聞付出的孫大姐,幫老張生了四個好兒女。


    不是每一個孕婦都能快生還是靠自己步行去醫院,孩子都出來好久,婆婆和丈夫才姍姍來遲,還能跑錯病房認錯孩子,她都不介意,發燒之類病症完全沒人照顧,隻靠自己扛,出國機會也說放棄就放棄,完全不在意。


    同樣不是每一個妻子都是,丈夫明明有一次次好工作、光鮮當領導的機會,卻次次選擇去最窮困、最破舊的地方從零開始,當媳婦的卻能跟著你熬一輩子。


    於國士和老張家的孫姓大姐,真是偉人口中的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典型代表。


    嚴寬?這家夥親兒子都上小學了,關他幹什麽,伍千裏就有點拉胯了。


    話語下,伍千裏瞬間紅了臉,“哎,別啊,我想求化緣可不是這個意思,真不是。”


    趙學延大笑,“好了,說點認真的,來鳳那地方我知道,優劣勢都太明顯了,優勢是農產品乃至水果、牲畜都可以有著一省最優質品種,礦產資源豐富。”


    “劣勢,太多山太多水,你要麽把機場修建的大一點,直接走空運,要麽就是鑿穿大山群、修起來橋梁群,才能和外界溝通。”


    “路搞不定,各種農業畜牧和礦產資源,就是擺設。”


    “那邊的文化資源也不錯,主要是少民特色風俗,能成為旅遊熱點,但還是那話,沒有路,一切都是空談。”


    “你過去就要做好開山劈水、隻玩基建就要玩小半輩子的準備了。”


    這家夥也是,放著好好的京城和浙省都不留,跑湘省最窮最偏僻的角落裏奮鬥。


    一般人真的理解不了這種精神。


    ………………


    1954


    京城某四合院裏,當嚴寬的母親林翠卿聽到隔壁屋裏一陣叮叮當當聲,就眼前一動,帶著眼鏡下床去開門。


    看到穿著棉襖,挎著一個單肩包的孫大姐正挺著大肚子,手裏還用網兜拎著一個瓷盆和瓶罐,邁步走向四合院外,林翠卿頓時開口,“小芹,你做什麽?”


    “你這是去醫院?開什麽玩笑,這麽晚,天也冷,你一個人?”


    孫大姐表情是強忍著痛的,不過還是強笑道,“沒事,林阿姨,你忙你的。”


    林翠卿快步就追了過來。


    就在這時,另一個屋的鄰居也走了出來,是一對青年男女,一見院子裏這模樣,男的就走來對林翠卿道,“林阿姨,我有點事想請教您……”


    林翠卿疑惑的看看對方,走出來幾步,青年才低聲到,“姨,他們家於·敏審查出了問題,不知道被調到哪去了,動不動一兩個月才回來一次,這種事,你可別摻和啊。”


    林翠卿黑了臉,“你可報銷吧,能出什麽事?這裏沒你的事。”


    說完她就甩開對方跑去攙扶孫大姐了,要知道他兒子嚴寬複員後跑去湘省來鳳工作,臨走前是多次叮囑,讓她好好照看下孫大姐的。


    什麽原因不清楚,但嚴寬是她親兒子,能害她?


    再說,和孫大姐同住一個四合院這麽久,誰還不知道誰是什麽人?


    這眼看懷胎十月要生了,大半夜一個女的背著包、拎著網兜自己去醫院?但凡有點同情心也不至於幹看著,至於於國士的母親為什麽不住這裏?


    這是時代環境問題,這年代冀省農村人想來京城,探親也沒後世那麽方便。


    等林翠卿堅持攙扶孫大姐去醫院,某男青年才走回去對媳婦道,“這叫什麽事?我明明是好心。”


    他媳婦都吐槽道,“你不就是想巴結林阿姨,拍馬屁拍馬腿上了?依我看,純粹是你有問題,人家小於斯斯文文待人客氣,能出什麽事?”


    “工作調動的事,誰說的準?”


    原軌跡裏要到61年才隱姓埋名的於國士,因為內地提前八年多了好幾台電子管計算機,某些事也提前了。畢竟於國士在進入大蘑菇組之前,在他原本的領域內,就是諸葛亮一樣的聲望人物。


    至於大蘑菇?


    國內基本都是外行啊。


    現階段,全球已經有阿妹、大毛熊和牛不落成功掌握蘑菇力了,想要搞蘑菇的,自然都在研究中。


    至於四合院裏有鄰居想要巴結林翠卿?這還不是衝林翠卿兒子嚴寬去的……嚴寬還跟著伍千裏一直在來鳳奮鬥呢。


    對於京城人而言,來鳳?那是哪?


    這是林翠卿本身的能力,她是經營沁芳居幾十年,幾次讓沁芳居避免破產危機的最大功臣,女強人。


    有那樣的能力和眼光見識,還有離婚後分到的一些家產財富,就是放在1954,也可以在很多事情上,給與不少左鄰右鄰幫助了。


    ………………


    差不多時間裏。


    群山環抱的來鳳,當雷公從一輛大車上走下,晃著身子還暈乎呢,就見伍千裏帶著嚴寬迎了過來,給老雷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雷公這才清醒,笑道,“好家夥,你這真是好地方,我從巴東改船乘車,在車上又蹲了三天三夜,那待遇,好多山路都沒有護欄,嚇得我以為隨時會從懸崖邊掉下去呢。”


    依山而建的盤山路,有的是水泥馬路,但更多還不是。


    也沒有護欄,很多路段就能容一輛半寬的卡車車身通過,你要是正走著的時候,對麵也來一輛卡車,估計就卡著了,隻能慢慢倒車想辦法找地方湊合過去。


    這樣的山路,雷公過來就在車上蹲了三天三夜……雖然說中途有地方可以下去吃飯,解決衛生問題,這也依舊太誇張了。


    說著說著,他再次笑道,“昨天走著走著下了大雨,我那個心啊,還以為自己要危險了,幸虧司機厲害,你小子怎麽就選了這麽個好地方。”


    雷公這次來來鳳不是複員轉業,是等來了自己的假期後,跑來看老伍的,他複員之前職務沒有伍千裏高,老伍還是個新兵時,他就是排長,是親手把伍千裏帶出來的師傅。


    但對於他們這種人而言,談什麽職務不職務的,沒意義,那種一個戰壕裏扛槍十幾年的交情,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伍千裏此刻是副高官,但穿越依舊樸素,身上還有不少泥濘,拉著雷公就向前方走,“雷爹,走吧,掐著點知道你快到了,酒菜都給你備好了。”


    “趁著你過來,我也吃頓好的,睡個好覺,哈哈~”


    這幾年,內地的糧食穿衣之類問題,其實基本很踏實,內地得到的各式各樣全球最先進高產脫毒種子,和化肥生產技術,不是擺設。


    不過進入來鳳這地界,伍千裏就是幹了半年多的開山劈水,玩基建……他來了半年多,還得到了趙學延一些支持和資源互換,這都沒把電力通到每一個村呢,至於家家戶戶?


    三年之內,伍千裏都不敢想。


    目前的來鳳不缺吃的,不缺穿,就是水利建設和電站建設,乃至開發礦產資源方麵,需要的勞動力,嚴重不足。


    不管是拿一流的農牧或瓜果資源送去港島,還是輸送一些人去港島打工,又或者礦產資源,隻能一步步開發。


    在他笑聲下,嚴寬也插話說了幾句,就是歡迎他們的雷爹,搞得雷公重新審視兩人一番,也忍不住大笑,“你們兩個說起來也是大領導了,好家夥,還不如我一個京城工廠看大門的混得好。”


    他複員後進了京城一家國營大工的保衛科當科長,談到輕鬆和舒適度,還真比伍千裏這副高官優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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