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在疑惑什麽?以我120智商就算用屁眼去想,一身由千年老鬼強加的功夫。天曉得是由於氣勁外放,還是什麽狗屁原因,讓這陰霾的老頭察覺到了。貓有貓路鼠有鼠道,人家練了幾百年的老手藝了,弄出一個防偽標誌或者識別編碼什麽的,也不算一件過分的事情。


    圈外的四個人都沒動靜,看得出他們不想冒失的先發製人,而這正是我所想要的。


    使勁的眨巴了幾下眼睛,腦子裏想著當初被bb彈打得滿身小紅包的悲慘場景,一聲哭天搶地的幹嚎聲從我嘴裏冒的出來。我在那四個人一片錯愕的眼神中,抱著那牌樓就開始狂哭,那哭的是一個梨花帶雨,比寡婦死了兒子還要悲慘三分。


    “師傅啊師傅!我總算完成你老人家的心願了,我終於來到了枯葉村了啊!……嗚……哇哇……”


    手足說得很對,好手段不存在卑微與高尚,我暫時的冒充那死翹翹的枯葉門主的外傳弟子,也算是廢物利用了。再說了,這幾個圍著我的家夥,他們的功夫深淺我完全看不出來,天曉得一旦動起手來我是否能贏,手足又說好不到快死了就肯定不幫我,我實在沒必要和這幫人硬碰硬。


    做戲做全套,哭到傷心時,我就像一個犯癮的大煙鬼一樣不但眼淚鼻涕齊出,還拿腦袋撞那牌樓,碰碰作響的,撞得那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牌樓上麵的老灰直掉。


    枯葉門地人精啊!我這時常被手足體罰的腦袋都快撞得腫了,他們還懷著狐疑的目光看著我呢,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也不知道上來安慰一下。


    終於,有一名年輕人忍不住了,悄悄的對那老頭說“師傅,看他朝牌樓上撞到現在,聲音這麽響可腦袋一點事都沒有。分明是本門的枯木撞鍾功,雖然功底不值得一提。但是這顯然是經過本門高手指點過地,師傅,您看這事?”


    那名老者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還在哭喪撞腦袋地我問到“你……是?”


    不撞了,再撞就是傻子了,我連忙裝的十分悲切。抹了一把眼淚說“我還能是誰啊?我是師傅他老人家的關門弟子!今天來尋根了卻師傅遺願的。”


    “你師傅是?”那老頭對我演技派的悲切表情完全不感冒,而是直接進入他最關心的主題。咄咄逼人地問著。


    我裝作莫名其妙的說“師傅就是師傅,他老人家臨死前告訴我,隻要我來到了這裏,你們肯定能認出我來!”


    最好地招數就是把問題推給死人,死人不但是最佳的保密對象。也是最佳的擋箭牌好替罪羊。我照著枯葉門主這個死的不能再死的擋箭牌樣子,仔仔細細地給老頭描述了一番,還編出我在海邊遇到垂死的擋箭牌。然後一段慘綠少年救師而得臨終受藝的段子就出來了。編到那枯葉門主強撐殘軀還在指點我武功時,為了配合場景我還愣是又擠出了幾滴眼淚來。


    人心都是肉長地,我就不信這幫人跟他們的門主沒有一點感情,最後那老頭倒是還好,那三個年輕人都被我說得眼圈紅紅的,看樣子我還是很有說書人的潛質的。


    “這麽說來,你應該是本門現存唯一的首座弟子了?”那老頭不知道怎麽了,突然變得陰嘖嘖的說著。


    壞了,就像手足說的那樣,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鬥爭,從這老頭將首座弟子四個字念得這麽重,我知道這肯定跟權利地位搭上邊了,真是奇怪,小小一個枯葉門的首座弟子有什麽好當的白給我也不要。這幫人還是見識少,就跟井底之蛙一樣,誰稍微的擋住了那青蛙的那一片天,那青蛙就會著急的直叫喚。


    想到此處,我連忙裝的很嚴肅的說“師傅他老人家臨終囑咐,到枯葉門,拜過祖師就走,萬不可停留。他老人家也沒告訴我什麽首座不首座的事情,難道我在這裏連一個師兄都沒有嗎?”


    那老頭先是不可置信的張了張嘴,然後又使勁的搖搖頭,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師侄,進去再說吧,想來門主師兄要你這麽做是有他的用意的。”


    這麽容易就過關拉?我有些不敢相信的跟在老頭身後走著,那三個


    從原來的狂傲變成了謙遜,差我半步的距離低眉善目樣子我這一套瞎話編的還算成功,搞不好觸動了他們枯葉門某個秘辛或者暗記什麽的。


    一進村子,我發現這個小村子和我一路上所看到的村莊完全不同,沒有家禽牲畜,路麵全都是很規則的六角形石頭鋪成,沒有農村那種常見的籬笆,而是兩邊高達四米的直通磚牆,搞得像是深宮內院似的。


    一旦有嘲笑我的機會,手足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他終於憋不住輕輕的在我腦海裏嘲笑著說“這那裏是六角型的石頭,你以為這石頭是扁的啊?跟你說,從你腳上傳來的震動,我判斷出這全都是一根根六棱石棍硬生生的砸到地下去的!而那些高牆,完全是仿造漢時的皇家陵墓的格局,也就是說,這個枯葉門似乎除了那一門功夫之外還有另一個秘密身份,守墓人。”


    別!我是到這來起出二戰美軍的裝備的,別在給我出什麽難題了,摸金校尉的活可不好幹,看這一村子的人這種架勢,那陵墓規模也小不了,逼著我去當摸金校尉,萬一蹦出一個比手足這千年老鬼還要老的大粽子來那可就倒黴了。


    “膽小鬼,早知道你會這麽說,不過即便是有那陵墓,我也不打算讓你去掘開它,因為在我眼裏,曆史就是用來被掩埋的,完全沒必要將它給挖開,打個比方說,西安兵馬俑被挖出來了,可始皇陵為什麽不挖出來?就是怕挖出來以後讓人大失所望所以才不挖的。所謂的為了研究曆史而掘墓,隻不過是讓某些人富起來罷了。”


    沒聽懂,始皇陵挖不挖究竟有什麽關係?


    “真笨啊,你以為宣揚了老半天的始皇陪葬兵馬俑,在人們腦海裏根深蒂固的嬴政禦用陪葬,到頭來挖出來卻是別人的陪葬,這豈不是一個大笑話?某些磚家學者,那些靠著吹捧兵馬俑吃了一輩子的人,他們的臉往那裏放?所以啊,曆史還是掩埋掉的好,千萬別挖出來丟人現眼。”


    也是哦,想想那些被挖出來的古董,得造博物館供著還怕偷,時不時的就會有幾件真品莫名的出現在海外拍賣市場上。挖出來的確對大眾沒有太大的好處,隻是讓個別的人發財罷了。再說了,知道了胸罩究竟是不是楊貴妃發明的又能怎麽樣?難道真的能申請一個專利保護下來,讓全世界的胸罩廠都交錢?就算交了錢了又怎麽樣?這錢能落到老百姓手裏一分?


    正在我想入非非,想著秦始皇睡在什麽地方還有楊貴妃的胸罩時,那老者突然將腳步一停,指著一個高大的院門說著“到了。這就是祖師的供祠。你想要進去,就得一路拜進去。”


    “怎麽拜?師傅沒教過……”我有些傻愣愣的說著,可是我心裏恨不得當場給自己幾個大耳光,好死不死的,有那麽多東西可以裝,偏偏要裝成人家徒弟,可在這裏的祖師麵前,那就裝孫子!我幹嘛不裝他們枯葉門的祖師親傳弟子啊?就連這裏頭的老棺材也得爬出來拜我!


    “一步一拜一叩首,還能怎麽拜?”那老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貌似被我這種不尊師重道的作風給氣到了,看著那三個臉上帶著羨慕的表情,跟著連連點頭的年輕人,似乎這一步一拜一叩首還是屬於一種殊榮?


    得了,既然有好處那就拜吧。興許拜完以後,這些不明真相的枯葉門人全都能推舉我當門主呢。於是我上前兩步,剛想彎下膝蓋跪拜下去時,我的身體突然又動不了了,手足這時候突然掌控了身體控製權。


    隻聽手足陰狠的在我腦海裏說“軟骨頭!男子漢上跪天下跪地!即使有金山銀山在麵前也絕對不會輕易下跪!你憑什麽要跪!”


    啊!什麽?不就是下個跪嗎?你手足不是自己也說,能達到目的的手段就是好手段,不分高低貴賤的嗎?這麽這會在明顯有利益的情況下,不讓我去做了呢?


    “原則,原則問題。”手足不清不楚的說著,然後的我手臂一陣劇痛,貌似有一節東西從我手裏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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