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南海小漁村,柱子正在村長家和幾個叔叔伯伯們一起喝酒,從來沒有喝過酒的柱子在一個叔叔的慫恿下,灌了一大口白酒後,立刻被嗆得眼淚都快留下來了。


    那個慫恿柱子喝酒的漢子見到柱子窘迫的模樣,頓時哈哈大笑道:“柱子,你出去這一年多的時間,個子長高了不少,也見過了不少世麵,可這喝酒還是沒學會啊。”


    柱子吃了幾口菜緩解了一下,感覺好受了許多,此時聽到漢子的取笑,生性不服輸的他立即開口道:“六叔,剛才是有點不習慣,但是我現在沒事了,來,我敬您一杯,感謝您從小到大對我的照顧。沒有六叔,柱子根本就活不到今天,千言萬語都在這杯酒中,我先幹為敬。”


    說完這句話後,柱子便端起麵前的酒杯,將那杯足有三兩的白酒一飲而盡。


    被柱子稱為六叔的漢子聽到柱子的話,也有些感慨起往事來,這個小漁村的村民都是非常質樸的,柱子敬他的酒已經先幹為敬了,他當然不能遜色於柱子這個小輩。


    同樣將麵前酒杯中的白酒喝完後,六叔因為喝得太猛而咳嗽了幾聲,他趕緊吃了幾口菜後拍著柱子的肩膀對柱子說道:“柱子,好樣的,喝起酒來夠爺們,沒丟我們海角村的臉。”


    酒桌上當然不能厚此薄彼,柱子很快就站起來,像六叔旁邊的一個伯伯敬起酒來。


    同樣的一口喝完三兩白酒後,柱子的臉很快就紅得和關二爺有得一拚了。


    等將在場的幾人都敬了一圈後,柱子已經喝了近兩斤白酒了。


    雖然柱子的身體經過基因藥水強化過,但這畢竟是柱子第一次喝酒,他很快就醉得有些人事不醒了。


    幾個漢子七手八腳的將柱子抬到房間裏休息後,便又開始繼續拚起酒來。


    在柱子和這幾個漢子都看不到的一個角落,一名身材矮小但異常健壯的男子罵罵咧咧的用南越話說道:“媽的,他們在裏麵吃香的喝辣的,我們三個在外麵喝西北風,呆會等他們都醉倒了,我們也得進去喝幾口暖暖身子。”


    另外一名臉上有著一道可怖刀疤的男子同樣用南越話回答道:“老三,我們呆會進去綁了那個叫柱子的就走,其他的就不要留下太多痕跡了。”


    最後一名男子開口對刀疤臉說道:“老大,再在屋子裏似乎沒什麽動靜了,他們應該都喝得差不多了吧。”


    刀疤臉仔細傾聽了一陣後回答道:“老二你到窗戶那裏偷偷看下,要是被他們發現了的話,你就直接往村子外麵跑,不要暴露了我和老三的位置,呆會我和老三也足夠完成任務了。”


    三人中的老二點了點頭,然後貓著腰摸到了窗戶那裏,偷偷朝裏麵看去。


    沒過多久,他就滿臉興奮的跑回來對刀疤臉說道:“老大,他們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我們可以行動了。”


    刀疤臉點點頭道:“那好,老二,你留在外麵望風,我和老三將那個叫柱子的抬出來。”


    老二在外麵沒等多久,老大和老三便抬著穿戴整齊的柱子出來了,讓老二接了把手後,老大對他們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將他抬到村外的車上去,我現在進去將他的行李拿出來,偽造一下現場,讓那些人以為他是自己離開的。”


    老三有些不理解的開口問道:“老大,何必這麽麻煩,等他們醒來,我們早就到海邊了。”


    刀疤臉狠狠地瞪了老三一眼,對他說道:“蠢貨,上麵交代下來的任務是要務必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我這麽做是在將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好為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待老二和老三離開後,刀疤臉便再次鑽進柱子剛才睡覺的房間,將柱子睡過的被子整理了一下,然後拿起柱子的行李箱,準備離開。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隻見他從懷裏拿出一隻筆,在房間裏找了張能寫字的紙後,便開始用漢字歪歪扭扭的書寫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第一個醒酒的六叔跑去柱子的房間,看看柱子醒了沒有。


    沒過多久,六叔便拿著一張紙條跑了出來,他很是納悶的對紛紛醒來的眾人說道:“柱子怎麽不告而別了,隻給我們留了張紙條,說他有急事要回去。”


    村長接過紙條看了看,同樣有些搞不懂的他摸了摸後腦勺說道:“奇怪,這大過年的能有什麽急事要趕回去,你們誰留了柱子的手機號碼,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六叔拍了拍自己的頭回答道:“昨天隻顧著喝酒,忘記找柱子要手機號碼了,他這麽大的人了,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村長:“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柱子走的時候不僅給我們留了字條,還疊好了被子,看得出他走的時候很清醒。我們不必為柱子擔心了,說不定過幾天他就又回來了呢。”


    眾人商量了一陣後,都沒看出什麽破綻來,隻好就此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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