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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涼，昨夜的瘋狂在這個大殿中清晰可見。滿地散落的衣物，還有空氣中的異味都在宣示著昨夜的瘋狂。趙高緩緩起身，赤裸著身子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她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殺不了他，也不能殺他。
“昭昭……”夜色還是一片漆黑，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來，看著滿地散落的衣服低下了頭。
來人的打斷讓趙高回了神，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說道：“你留下吧，明日他若問起你莫要答錯。”
剛剛經曆過一場歡愛的她身子還有些站不穩，隻能扶著床邊緩緩穿著衣服。
立在一邊的女子有些不安的蹙著眉，想要伸手去幫趙高卻被她推開。
“我自己可以的。”
“昭昭，你真的覺得我可以嗎？”待趙高穿好衣服後女子開口問道，聲音裏透露著不安和怯弱，這步棋如果走錯一步都會死的很慘。
趙高正欲離去的腳步頓了一下，轉頭看了眼熟睡的嬴政還有淩亂的房間，鼻尖有些酸澀。
“可以的，你剛剛也看過了，想必不會出什麽大問題。”輕輕拍了拍女子的肩，想要給她點自信，“而且湘湘，這是你答應過我的。”
“作為交換條件答應我的。”
最後這一句似乎在提醒著湘湘什麽，果然她的臉色雖然有幾分悵然，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昭昭，我信你。”
信任這種東西趙高似乎很久沒有接觸過了，湘湘的這句話讓她腳步頓了下，隨後嚴肅的回答：“我定不食言，湘湘，說好了答應你的我都不會忘記。”
身後的湘湘輕笑了下，卻沒有回答，隻是在趙高走出內殿時聽到她的低歎。
“何苦呢？”
何苦呢？明明不想做的卻做了，明明喜歡他卻要與他為敵，明明心中還有他卻要裝作陌路人。
趙高走出殿外望著缺了半邊的月亮歎了口氣，“這世上的事哪有那麽簡單，身不由己的事情多著呢。”
“趙大人事情辦好了？”六恒忽然從樹上躍下，對趙高行了個禮後問道。
“唔。”趙高打量了六恒一會後笑著說道：“自然。”
六恒先是被趙高似笑非笑的神情給嚇了一跳，聽到趙高說一切妥當後才舒了口氣。
“那就好，趙大人果然是能人啊，殿下沒有看錯人呢。”
趙高對六恒的誇獎視若無睹，想要走開時卻發現雙腿軟的要命，隻能沒話找話的說道：“這都是你家殿下計劃好的？”
“啊？”六恒無辜的搖搖頭，不作回答。
見此情景趙高有些不耐的怒道：“不用在我麵前做這些把戲，是還是不是你當我不清楚嗎？”
對於趙高的厲聲質問六恒沒有說話，他雖不知大概內容，但也曉得今日是自己的主子胡來了，今日步步都這麽驚險，若是換做自己也會生氣的。
“何苦生這麽大的氣？”一身紅衣的胡亥走進大殿，看著趙高哧笑了聲。
“殿下說笑了，今日若是稍晚一步，怕是我連生氣的機會都沒有了。”說著把衣領立了起來，胡亥不是個簡單人物，剛剛發生的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
胡亥不在意趙高講話的語氣，倒是有些擔憂的瞥了兩眼趙高，隨後說道：“你以為我想嗎？”
“父皇這麽多年來雖然立了不少妃子，真正寵幸的卻隻有阿房女和那個夕瑤，這兩個都是同門師妹，是父皇的母妃一手培養起來的，剩下的那些說是妃子，不夠都是些活死人罷了。
我想要送一個人進去容易嗎？你以為父皇是那種看了美人就想要納入懷中的人嗎？”
心中早已明白了胡亥計劃的趙高不動聲色的說道：“那殿下也該提前告訴臣吧，若是今日哪裏出了一點差錯，掉的可是臣的腦袋！”
趙高語中的怒氣胡亥聽的清楚，隻能解釋著說：“那時候我還沒有信任你，而且如果我告訴你了，你萬一穿幫了怎麽辦？
何況我送進去的可是你的人，如果我不小心點最後被你反咬一口怎麽辦？趙高，那個時候你還沒能讓我信任你。”
“今日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環環相扣，從李斯回朝到太子與阿房女幽會，甚至是後來的所謂抓奸，到嬴政的中毒，這些事情如果都是胡亥算計好的，那他該有多可怕啊。
這樣想著趙高不禁有些背脊發涼，看向胡亥的眼光也越發銳利小心起來。
果然，嬴政的兒子就沒有一個省心的。
“不然你以為呢？”胡亥輕蔑一笑，把趙高的小心翼翼盡收眼底，隨後說道：“本宮早就說過了，不做沒有把握的買賣。
今天你也看到了本宮的實力，而我也看到了你的忠誠，所以你過關了，你配做我的同盟。”
胡亥句句說的真誠，趙高卻從心底對他有了一層隔閡，小小年紀便如此陰狠毒辣，與這樣的人合作無異於是與虎謀皮，需要慎重啊。
“殿下，臣是需要一個同盟，不是一個主人，你今日這般利用我可曾想過若我落入嬴政手中會怎樣？
是，我承認你的計劃天衣無縫，可這每一步都是拿著我的命做墊腳石的你知道嗎？你這樣的同盟我不敢接近。”
胡亥麵色黑了下來，盯著趙高不再說話，許久才開口說道：“本宮保證，日後絕不會再發生今日的事情。”
趙高還是久久沒有回話，直到劉恒有些不耐的拿劍捅了捅她的身體後才開口說道：“殿下，既然要合作，那麽我要唯一，不要第一。”
“你這是什麽意思？”胡亥有些好笑的問道，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麽，得寸進尺啊！
“我的意思是我要做你的合作夥伴，唯一一個，你需要無條件信任我。”雖然知道這個要求太高卻還是說了出來。
對麵的胡亥臉色抽了一下，但是卻很快答道：“好，我同意。”
“合作愉快。”趙高轉身輕聲說道，走了兩步後停下來。
“你怎麽知道陛下會飲下那杯茶，還有，阿房女究竟在哪裏？”
夜色微涼，昨夜的瘋狂在這個大殿中清晰可見。滿地散落的衣物，還有空氣中的異味都在宣示著昨夜的瘋狂。趙高緩緩起身，赤裸著身子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她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殺不了他，也不能殺他。
“昭昭……”夜色還是一片漆黑，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來，看著滿地散落的衣服低下了頭。
來人的打斷讓趙高回了神，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說道：“你留下吧，明日他若問起你莫要答錯。”
剛剛經曆過一場歡愛的她身子還有些站不穩，隻能扶著床邊緩緩穿著衣服。
立在一邊的女子有些不安的蹙著眉，想要伸手去幫趙高卻被她推開。
“我自己可以的。”
“昭昭，你真的覺得我可以嗎？”待趙高穿好衣服後女子開口問道，聲音裏透露著不安和怯弱，這步棋如果走錯一步都會死的很慘。
趙高正欲離去的腳步頓了一下，轉頭看了眼熟睡的嬴政還有淩亂的房間，鼻尖有些酸澀。
“可以的，你剛剛也看過了，想必不會出什麽大問題。”輕輕拍了拍女子的肩，想要給她點自信，“而且湘湘，這是你答應過我的。”
“作為交換條件答應我的。”
最後這一句似乎在提醒著湘湘什麽，果然她的臉色雖然有幾分悵然，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昭昭，我信你。”
信任這種東西趙高似乎很久沒有接觸過了，湘湘的這句話讓她腳步頓了下，隨後嚴肅的回答：“我定不食言，湘湘，說好了答應你的我都不會忘記。”
身後的湘湘輕笑了下，卻沒有回答，隻是在趙高走出內殿時聽到她的低歎。
“何苦呢？”
何苦呢？明明不想做的卻做了，明明喜歡他卻要與他為敵，明明心中還有他卻要裝作陌路人。
趙高走出殿外望著缺了半邊的月亮歎了口氣，“這世上的事哪有那麽簡單，身不由己的事情多著呢。”
“趙大人事情辦好了？”六恒忽然從樹上躍下，對趙高行了個禮後問道。
“唔。”趙高打量了六恒一會後笑著說道：“自然。”
六恒先是被趙高似笑非笑的神情給嚇了一跳，聽到趙高說一切妥當後才舒了口氣。
“那就好，趙大人果然是能人啊，殿下沒有看錯人呢。”
趙高對六恒的誇獎視若無睹，想要走開時卻發現雙腿軟的要命，隻能沒話找話的說道：“這都是你家殿下計劃好的？”
“啊？”六恒無辜的搖搖頭，不作回答。
見此情景趙高有些不耐的怒道：“不用在我麵前做這些把戲，是還是不是你當我不清楚嗎？”
對於趙高的厲聲質問六恒沒有說話，他雖不知大概內容，但也曉得今日是自己的主子胡來了，今日步步都這麽驚險，若是換做自己也會生氣的。
“何苦生這麽大的氣？”一身紅衣的胡亥走進大殿，看著趙高哧笑了聲。
“殿下說笑了，今日若是稍晚一步，怕是我連生氣的機會都沒有了。”說著把衣領立了起來，胡亥不是個簡單人物，剛剛發生的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
胡亥不在意趙高講話的語氣，倒是有些擔憂的瞥了兩眼趙高，隨後說道：“你以為我想嗎？”
“父皇這麽多年來雖然立了不少妃子，真正寵幸的卻隻有阿房女和那個夕瑤，這兩個都是同門師妹，是父皇的母妃一手培養起來的，剩下的那些說是妃子，不夠都是些活死人罷了。
我想要送一個人進去容易嗎？你以為父皇是那種看了美人就想要納入懷中的人嗎？”
心中早已明白了胡亥計劃的趙高不動聲色的說道：“那殿下也該提前告訴臣吧，若是今日哪裏出了一點差錯，掉的可是臣的腦袋！”
趙高語中的怒氣胡亥聽的清楚，隻能解釋著說：“那時候我還沒有信任你，而且如果我告訴你了，你萬一穿幫了怎麽辦？
何況我送進去的可是你的人，如果我不小心點最後被你反咬一口怎麽辦？趙高，那個時候你還沒能讓我信任你。”
“今日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環環相扣，從李斯回朝到太子與阿房女幽會，甚至是後來的所謂抓奸，到嬴政的中毒，這些事情如果都是胡亥算計好的，那他該有多可怕啊。
這樣想著趙高不禁有些背脊發涼，看向胡亥的眼光也越發銳利小心起來。
果然，嬴政的兒子就沒有一個省心的。
“不然你以為呢？”胡亥輕蔑一笑，把趙高的小心翼翼盡收眼底，隨後說道：“本宮早就說過了，不做沒有把握的買賣。
今天你也看到了本宮的實力，而我也看到了你的忠誠，所以你過關了，你配做我的同盟。”
胡亥句句說的真誠，趙高卻從心底對他有了一層隔閡，小小年紀便如此陰狠毒辣，與這樣的人合作無異於是與虎謀皮，需要慎重啊。
“殿下，臣是需要一個同盟，不是一個主人，你今日這般利用我可曾想過若我落入嬴政手中會怎樣？
是，我承認你的計劃天衣無縫，可這每一步都是拿著我的命做墊腳石的你知道嗎？你這樣的同盟我不敢接近。”
胡亥麵色黑了下來，盯著趙高不再說話，許久才開口說道：“本宮保證，日後絕不會再發生今日的事情。”
趙高還是久久沒有回話，直到劉恒有些不耐的拿劍捅了捅她的身體後才開口說道：“殿下，既然要合作，那麽我要唯一，不要第一。”
“你這是什麽意思？”胡亥有些好笑的問道，這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麽，得寸進尺啊！
“我的意思是我要做你的合作夥伴，唯一一個，你需要無條件信任我。”雖然知道這個要求太高卻還是說了出來。
對麵的胡亥臉色抽了一下，但是卻很快答道：“好，我同意。”
“合作愉快。”趙高轉身輕聲說道，走了兩步後停下來。
“你怎麽知道陛下會飲下那杯茶，還有，阿房女究竟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