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軒說道:“三夫人,竟然說這茶葉是別人送的,那麽這茶葉到底是誰送的,這其中又經過哪些人的手到任大元帥的手裏。”


    李氏將眼淚擦擦,說道:“這茶葉已經送來有一個月了,是老爺自己帶回來的,回來那天還欣喜的跟民婦說,今天有個老朋友送給他一包好茶葉。他說是老朋友,民婦也沒有多問到底是誰送的,老爺他不喜歡我們問東問西。這茶葉是老爺自己放進抽屜裏,沒有經過別人的手。”


    南宮景軒皺起眉頭,這茶葉裏有下砒霜,到底是何人這麽的心狠,往一個將近七十的老人的茶裏下如此狠的毒藥啊。


    也問不出一個什麽來,天色也晚了,南宮景軒又叮囑了李氏幾句,便帶著趙沁茹回宮去了。


    回到皇宮,流年已經回來了,南宮景軒便急忙將流年找來,問個清楚。


    “那個任奇文出了任府,一直了了皇城一裏路,那裏有一個破地仙廟才停下來。奴婢不敢跟的太近,怕被他發現,隻能遠遠的在一邊看著他進了廟。奴婢這才跟上前去,卻發現那個任奇文根本沒有在廟裏。奴婢將整個廟都看了一遍,任是沒有發現一點他的蹤跡。”


    趙沁茹皺起眉頭:“聽你的意思,難道他憑空消失了。”


    南宮景軒歎了一口氣,打了個哈欠說:“今天晚上就算了吧!朕累了,你們也累了,都下去休息吧!明天上朝的時候,看一下方知府那邊有沒有什麽線索。”


    趙沁茹隻好點頭做罷。


    昱日,趙沁茹去給太後請安,太後也問起了此事。


    “這任大人,可真的是三朝元老了啊!怎麽會落的如此下場啊。”太後歎了一口氣,用手絹擦擦有一些濕潤的眼角。


    趙沁茹體貼的為太後捶捶肩膀說:“母後,這事情都發生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皇上現在在已經派人去查了,一定要將凶手給找出來。”


    太後點點頭,她忽然想到什麽轉過頭來看著趙沁茹:“你說會不會是攝政王,派人做的啊?”


    趙沁茹心裏咯登了下,她道:“母後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啊?”


    “任大人一直都是好好的,唯獨軒兒說他的親政,這馬上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你說這是不是攝政王為了阻止軒兒親政,才對任大人下這樣的毒手啊?”


    趙沁茹不語,這太後都想到這一層上去了,那麽肯定別人也會想到這上麵去,難道真的是南宮齊做的。但是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這個風口浪尖上的時候,出了這樣的事,無疑不是在暴露自己啊。像南宮齊那樣陰險之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嗎?


    趙沁茹想的有一些頭痛,索性搖搖頭,理了理自己的頭緒,不去想那麽多。


    任重的死,讓所有的人都有了自己的想法,趙沁茹讓流年繼續跟著任奇文,從他那天異常的舉動,可以看的出來,他肯定有什麽事情瞞著大家。


    但是第二天便又傳出事情來了,任重明天便要下葬了,可是頭天便傳來,任重的三夫人李氏,慘死在任重的書房裏。死狀和任重一模一樣,七竅流血,背上插著一把劍。


    這一次,趙沁茹跟著南宮景軒一起去了任府。


    踏進書房,濃烈的血腥味道撲鼻而來,任家三公子任奇文正跪在李氏的屍體邊,哭的那天地動山搖。


    趙沁茹聞著那血腥味,軒身跑到院子裏,抱著一個花盆吐了起來,那味道真的是太難聞了。


    南宮景軒扶著趙民茹:“你沒事吧?”


    “沒事,娘的,這血腥味也太濃了吧!嗆的我把昨天晚上吃的東西也給吐出來了。”趙沁茹連髒話也說出來了。


    南宮景軒笑笑,拍拍她:“可能是你的鼻子太厲害了吧!朕倒覺的沒有什麽腥臭味啊。”


    趙沁茹搖搖頭:“我不進去了,你進去看看吧!我在外麵吹吹冷風。”趙沁茹說罷便坐到院子裏麵一塊大三石頭上坐了下來,冷風吹來,把風才悶悶的感覺給吹散開來。


    南宮景軒讓似水和冬兒陪著她,自己便進了書房。


    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情況,昨天晚上李氏說要到書房收拾一下任重的遺物,然後跟著任重一起下葬。大家也沒有注意那麽多,直到半夜府裏的一個家丁路過這個院子,看見書房裏還是燈火通明,不禁覺的奇怪。後來家丁又叫來幾個膽子比較大的家丁一起,來到書房一看,李氏已經慘死在書房裏了。


    南宮景軒不由的覺頭痛,這到底是什麽人做的,為什麽會連一個女人也要殺害了。他不由的看了一眼任奇文,任奇文那是哭的一個悲慘啊!這李氏是他的生母,任重死也未見這小子掉淚,這李氏死了他卻哭的如此傷心。


    南宮景軒看了一眼李氏的屍體,這一看不要緊,細看之下,李氏的手是握成一個拳頭的,好像握著個什麽東西一樣。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肯定是看不出來的。


    南宮景軒慢慢的蹲下來,抬起李氏早已僵硬的左手來。


    “來人,把這隻手給朕弄開,看一下裏麵是什麽東西?”南宮景軒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任奇文一聽南宮景軒的話,哭泣聲馬上停止了,他道:“皇上發現了什麽了嗎?”


    南宮景軒看著他,隻見他一臉的平靜,不過身體便有一些顫抖。南宮景軒說道:“現在不知道,你先起來吧。”


    任奇文隻得起來,已經有幾個人開始在扳弄李氏那隻手了。


    要說這李氏已經死了多時了身體早已僵硬了,那隻緊握的左手,更是如同石頭一樣,怎麽弄也弄不開。最後,忤作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幾張符,嘴裏念念有詞的將符放在李氏的屍體旁邊燒掉之後,然後輕輕一弄,那隻手便攤開了。


    不出南宮景軒反料,果然手裏握著一個東西,是一塊玉,南宮景軒將玉拿了起來。


    “啊。”站在不遠處的任奇文,不知道怎麽了?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滿意臉的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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