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與月園都驚訝的看著他,殺父這樣舉動,像她們這樣做殺手的也做不出來,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一文質彬彬的任奇文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花好歎了一口氣道:“你被鎖在這裏,你怎麽知道任大人是被任三公子殺害的,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任宣文聽了,不由的大笑起來:“哈哈、、、、、知道他為什麽要把我關在這裏嗎?因為他在逼我交出一樣東西來。”


    “什麽東西?”


    任宣文看了她們兩個一眼,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你們是什麽人?”


    “我們是辰王爺的人。”


    “我又憑什麽相信你們呢?”任宣文帶有警惕的眼神看著花好和月園,這是一對雙胞胎。


    月園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對花好說:“不管他是真是假,我們先把他帶離這裏,至於他想說的,王爺和皇上也有興趣知道。”


    花好點點頭,她們下來這麽久了,如果再不出去,流年在外麵肯定會擔心了。


    “我們帶你出去。”花好說著揮著手裏的劍朝任宣文腳上的鏈子砍了過去隻聽“當”的一聲,那鐵鏈什麽反應也沒有。


    “沒用的,這可是烏金所練治而成的。(.無彈窗廣告)”任宣文苦笑道。


    花好不由的來氣,這個死任奇文,在哪裏搞來這麽個鏈子。這鏈子綁在他的腳上,另一係在一個大桌子上。


    總不能把這桌子一起帶走吧!花好走到桌子邊看了看。乖乖,這太氣人了吧!這桌子腳居然焊在地上的,是搬不動的。花好試著用劍把桌子僻成兩半,卻一點用也沒有。


    月園說道:“你等一下,我去把流年叫來。”


    “你叫她來做什麽啊?”花好想不明白。


    月園一笑:“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說著月園便朝剛來的地方跑去了。


    沒有過一會兒,流年便進來了,不過這一次月園沒有進來。流年查看了一下鐵鏈,然後往鞋子底下一抽,一條金絲從鞋底取了出來。


    花好道:“這是什麽東西啊?”


    “這可是我們家的傳家之寶。”流年說罷,抓起鐵鏈。


    花好這才看清楚,原來鐵鏈上麵是有一個鎖的,剛才一時著急沒有看到。月園看到了,不然不會去把流年給換進來。要知道流年她家祖上一直做的是鎖匠,到了流年這一代,便就收山不做了。不過流年卻把她父親的那一套手法給學會了。


    隻見流年的金絲在鐵鏈上的鎖眼上動了幾個,隻隻啪的一聲,鎖被打開了。


    任宣文驚訝的看著流年:“姑娘真厲害。”


    流年沒有說話,將鐵鏈給丟到一邊,讓任宣文起來試試看一下腳有沒有受傷。


    確定腳沒事之後,任宣文又是對著流年一頓謝謝。


    就在任宣文道謝的時候,流年抬手便往任宣文的嘴裏喂進了一個東西,任宣文措手不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東西已經順著他的喉嚨咽下去了。


    任宣文驚慌的看著流年:“你,你給我吃了什麽?”


    “也不是什麽東西隻不過是一種小蟲子而已,隻要你乖乖的聽話,我便會給解藥給你,如果,你剛才跟她們說的都是假的話,那麽、、、、、、”後麵的話流年沒有再說,不過任宣文應該也明白的。


    花好拍拍流年的肩膀說:“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啊!我都沒有想到。”


    “走吧!我們抓緊時間吧!皇上和娘娘已經去了任府呢?把他剛好可以帶去對質。現在三夫人也死了,是不是凶手是一個人啊。”


    “你你說什麽?”任宣文驚訝的看著流年。


    流年瞪了他一眼:“我說凶手是不是一個人。”


    “不是,是上一句你說三夫人也死了?”


    流年點點頭:“對啊!好像是昨天晚上被人殺死在書房的,死狀和任大人一樣的。”


    任宣文聽了,大笑了起來:“哈哈、、、、、那個畜生,畜生。居然連他的親生母親也不放過,難道他真的想我們大家都給殺了嗎?”


    看著他的樣子,流年和花好也沒有再說什麽?帶著他往出口走去。現在必須馬上把他送到任府去,不然誰又知道後麵又不會再死人。


    從洞裏鑽出來,任宣文驚訝看著這個地仙廟,原來他一直就在這個廟裏麵。他是經過這裏的時候,被伏擊了,等他醒來之後,便在那個洞裏。


    因為給任宣文喂了藥,所以流年並不怕他跑掉,礙於花好的身份,流年便獨自帶著任宣文回任府去。


    府裏的人看到任宣文,都叫他叫二少爺,看來他並沒有說謊。任宣文看著任府掛著的挽聯,在府門口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大聲哭道:“爹,兒子回來了。”


    所有的賓客都看著任宣文,任宣文一邊哭一邊跪著往靈堂爬去,九步三叩首,每叩頭都能聽到他額頭撞在地板上的聲音。


    流年手裏拿著劍,跟著任宣文的身後。


    “二哥。”任奇文的聲音傳了地來。


    任宣文抬起頭,看向任奇文。任奇文和身孝服立在靈堂大門的台階上,一臉不可相信的表情看著任宣文,從他這個表情,流年就斷定了,這個任宣文說的都是真的。


    任宣文仍舊慢慢的跪著往靈堂爬去,他額頭上的血都已經流出來了。爬到任奇文的麵前時,任奇文突然吼道:“爹都死了這麽久了,你才想起回來,你這個不孝子。”說著他抬腳朝任宣文的胸口踢去。


    流年,一腳將任奇文踢過來的腳給擋開,手裏的劍出銷,抵在任奇文的脖子上。冷冷的笑道:“任三公子,任二公子是不是不孝子,也不是你這個殺父殺母的凶手能說的吧。”


    “啊!什麽?殺父殺母。”大家聽到流年的話,都紛紛的議論開來。


    任奇文憤怒的吼道:“你是哪裏來的女人,居然這樣對我說話,你信不信我到衙門去,讓他們把你抓起來。”


    “喲,膽子不小啊!本宮身邊的人,你任三公子也敢抓啊。”這時趙沁茹的聲音傳了過來。


    隻見南宮景軒與趙沁茹從偏廳裏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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