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11


    “這是秋以森,以森,這是司馬南。”我壓低聲音介紹,誰知秋以森立刻變了臉色。


    “想不到你就是那幕後的宮主,殺人的逃犯。”


    “我也沒想到,皇上寵愛的人會在主子身邊。”


    雖說他們壓低聲音,但是話中的火藥味甚濃,隻是不太明白,本不是相識的人,為什麽要如此!


    “好啦,你們是陪我出來玩的,不用這麽針鋒相對吧。”


    “是,主子。”


    “好啦,以森,別鬧脾氣了,真不知道你氣什麽,難不成你與小司有仇啊。”


    “小…司,我喜歡主子這麽叫我。”


    “隻不過為了方便,難不成你希望我叫你全名!還有,小司,你也別叫主子了,也叫我夫人吧。”


    “是,夫人。”


    “但別誤會,此夫人非彼夫人。”


    “夫人說得是。”得,可以打麻將了。


    “宣生怎麽在這,今天沒上山?”


    “剛下來,正好看到夫人,不過夫人要出來遊玩,怎麽不告訴宣生,那我就不上山了,說什麽也要陪夫人的。”何宣生坐在桌子空的那麵,我的對麵,摘下帷帽。


    “閣下可是‘竹生醫館’的何宣生。”


    “正是在下。”


    “宣生,這是司馬南。”


    “是你!你還敢在此出現。”


    “客氣,難不成我不能出現在此?”


    “宣生,我和你說過,我不能交出小司。”


    “他不是夫人…”


    “算我求你!”我不能讓何宣生說下去,如果在他說出我那天與他們說的那些胡話,司馬南這邊就不好解釋了。


    “好吧。”何宣生臉色很不好,對於我的肯求雖說嘴上答應,但心裏還是不好受吧。


    “謝謝你,宣生。”


    “那我呢?娘子不謝謝我嗎?”


    “唉,也謝謝你,不過毛頭小孩一個,什麽事都要摻一腳!”


    “我今年都二十了,怎麽可能是毛頭小孩。”


    “哼,二十歲,小司二十四,宣生你呢?”


    “二十有六。”


    “你看看,姐姐我今年二十八歲,你認為呢?”


    “哼!”


    “夥計,上兩壺茶。”


    “是,是,這就端上來。”是隔壁桌,坐了五個人,三男兩女,全都穿著白色長袍,頭發挽了個卷,盤於頭頂。


    司馬南從茶杯沾了水,在桌子中間寫了”炎虛觀”三個字,隨後用手又將字抹亂。


    “師傅,這次上清城,真能滅了那女皇…”


    “韻師妹!此話不能亂說。”


    “是。師兄。”


    “師叔,難道華月郡主真將太極玉交給了她?”


    “是真是假,到了清城自會分曉,我們這種小派就先靜觀其變,再做打算了。(.)”


    “我卻聽說那女皇帝已經出了宮。”又來了一夥人,一個個五大三粗的,到像是惡匪。


    “原來是蒼山派的才掌門,久仰,久仰。”


    “炎虛觀的嚴觀主還是那麽老當益壯,風采不減當年啊。”


    “撲哧…哈哈哈…”那個才掌門走到秋以森麵前,麵色很是難看。


    “這位小兄弟,是不是我們說錯了什麽,竟讓你如此好笑?”


    我瞪了秋以森一眼,他立刻收了聲,雖說我也想樂,但還是掐著手掌忍住了,這些人的寒暄實在搞笑得很,這時何宣生站了起來。


    “才掌門誤會了,是在下的醜事被他知曉,他這才沒忍住,其實是在取笑在下。”


    “好美的人!”


    “是啊,你看那倆人也是。”


    “徒兒!!”


    “失理了。”那位嚴觀主站起身對著我們俯身行理。


    “原來是何醫師,看來是誤會,誤會。這是炎虛觀的嚴觀主,嚴成,這是‘竹生醫館’的何宣生,何醫師,宮中隻要有看不了的病症,就會請他入宮。”幾人互拜表示知曉。


    “不過何醫師為何不在清城,怎麽到良巫山來了?”


    “啊,是來良巫山接幾位遠親去清城遊玩的。”


    “原來如此,隻是清城的現狀已見清晰,如果到了對峙的時候,還請何醫師看清局勢,站好位置才好。”


    “那麽這位何醫師,可曾見過皇上的麵貌。”一旁的嚴觀主接了話。


    “未見過,去的時候都是用帷帳擋住視線。”


    “那麽打擾了。”說話的是才掌門,他與嚴觀主一同坐在隔壁桌,另些人則去了其它桌子。


    “才掌門,剛才為何說女…說她已經出宮了。”


    “是我先前派去的人打探到的,說是秋以森不在宮裏。”


    “如何能憑一個被寵幸的男子而斷定呢?”


    “我聽說這個男子是她的至愛,說是就連上朝都帶著他,所以你明白了。”


    “怪不得都說她淫亂,哼!”


    “夥計,給我們的水囊加滿水。”


    “好咧。”


    “那我們一同前往清城,如何?”


    “好,就聽才掌門的。”


    兩隊人趕了馬車離開,我還以為他們能和何宣生寒暄拜別呢。


    秋以森正要喝茶,看我盯著他,便放了茶杯。


    “娘子?怎麽了?這麽看著我?”


    “沒事,出來夠久了,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舉目的重點,我加快腳步,與他們拉開距離,誰知秋以森一把抓住我的衣袖,滿臉不解,任我如何甩也甩不開,最後還是司馬南將他抓我的手拿開,而我整個人立刻逃走,不知道心為何會突然慌亂,此時此刻隻想回了客棧,躲起來。


    “啊!對不起,我沒看見。”


    “夫人!”我抬頭,想不到與我差點相撞的人,竟然是林展和。


    “你也來了。”


    “隻你一人?”


    “是。”


    “那人好像靖王府的林管家。”


    “你看錯了吧,管家跑這來幹嘛?”


    “現在清城如此嚴峻,他怎麽可能過來。”


    “我覺得像呢?”


    “哎,你看那門口外的那些人?”


    “怎麽了?”


    “那個穿繡花圖案衣服的,不是‘竹生醫館’的何醫師嗎?”


    “你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上次師弟受傷,還是我帶去醫館找他診治的。”


    “怎麽他會在這兒?”


    “其餘那幾個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


    “快看外麵那幾個,這麽多帥哥!”


    “師姐,你別犯花癡了。”


    “看看還不行啊!不過,和那女人有什麽關係?”


    “那女人?哪個女人?”


    “就站門口的這個?”


    “能有什麽關係。”


    “都看著她呢!”


    “你一說,還真是。”


    “一個女人身邊竟有這麽多男人,還都是帥哥,難不成?”


    “別瞎說。”


    我看了看周圍的人,大多都在偷偷看我,也在偷偷看他們,就算我看不清,也能感受那‘炙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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