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3-27


    是皇上?我轉過頭,向秋以森的身後望去,隻模糊見到個白影。


    “王爺,你怎麽來了?你這傷可是不成的。”是王爺?何宣生邊說著邊快步走過去,扶著來的人走向床這邊,等他們走近,果然是王爺,他這一張無血色的臉便是證明。


    “剛才隱月說的可是真的?”


    “是。”


    “以森,你立刻去見皇上,把隱月剛才說的話告訴他。”


    “這…連王爺也同意隱月的話?”


    “去吧。”


    “唉,是。”秋以森長歎一口氣,很不情願地離開,而王爺卻帶著一臉笑意。


    “王爺,你快過來坐。”我連忙起身讓開地方,雖說頭還有些暈,不過與他相比,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本王沒事,你剛才暈倒,身體也弱,就躺著罷。”


    “那怎麽成,王爺快過來躺下。”他搖了搖頭,依舊站在床邊,我這半起的身子就這麽僵著,也不知道是應該繼續謙讓,還是就這麽死皮賴臉的坐回床上。


    “王爺,隱月沒什麽事了,還是你過來躺下吧。”


    “你何時變得這麽善解人意了?”他這是什麽意思?


    “王爺這話說的,讓隱月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王爺,你還是回屋休息吧,要是傷口裂開就麻煩了。”何宣生適時插了這一句,讓我這臉麵算是下了台階。可是,眼前的人,我與他之間呢?到底是怎麽樣的關係?究竟我心中的妖孽,是他,還是皇上?


    “隱月為何這麽看著我?”


    “宣生,可否出去一下?”


    “好,王爺,千萬別站得太久。”何宣生說完就離開了,我一直看著他將門帶好,才轉過頭來,看著一樣的麵孔,不知該從何說起。


    “怎麽?把宣生支開,為何又不說話了?”


    “王爺還是坐上床上吧。”


    “罷了,你往裏麵挪些,我坐在這床邊就好。”我移了位置,他坐下,靠在床欄上,然後轉頭看過,這場景真是熟悉得很。


    “要說什麽?”


    “你是王爺嗎?”


    “這是何意?若不是本王,還能是誰?”


    “那司馬南呢?”


    “隱月,難不成你又失去記憶了?”他突然皺眉,變了臉色。


    “沒有,我記憶好好的,隻是有些事,讓我開始懷疑我的記憶是不是出錯了?”


    “是何事?”


    “那麽王爺,你可知司馬南?”


    “你這是怎麽了?本王明明在你麵前親手摘下司馬南的那張麵皮的,怎麽?過了七年,你就給忘了?”


    “既然如此,七年前,與隱月一直在一起的,一直是王爺你嗎?”


    “你認為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從知道王爺與皇上是同胞兄弟,我就開始忐忑不安,然而見過皇上後,我就更加慌亂不已,到底這一年多裏,與隱月相敬相傷的人,究竟是誰?因此王爺,一直是你嗎?”


    “皇上是如何回答你的呢?”


    “是我。”


    “那本王也回答你,是我。”


    “這豈不是等於沒說。”


    “你自己認為誰是?”


    “我不知道,也無法相信自己的答案。”


    “若是連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你還能相信本王的話嗎?”


    “王爺就不能如實相告嗎?”


    “本王已經告訴你了。”


    “唉!”


    “為何要歎氣?”


    “真不知道,我再次回到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麽?”


    “你後悔了?”


    “後悔?或許是吧。我的出現總是伴著不好的事情發生,我簡直就是個災星附體!凡是與我有關的人,非死即傷,王爺,你說這樣的我,是不是很可悲?”


    “若是你能做個平凡的女子,或許一切便會不同。”想不到他也會這樣說。


    “你若再這麽看本王,本王就算再次受傷,也會在此要了你。”這張麵孔就算是病態,也勾得人心癢癢的。


    “王爺,隱月得罪了。”


    我強吻上他,看著他的眼睛,那裏透著驚訝,顯然他沒料到我會主動吻他,不敢再看他,閉著眼睛,感受到他溫熱的嘴唇,還有心髒負荷運作的跳動。然而這個吻沒有回應,隻是我一個人在索求著,看來這個方法對他無效,忽然腰上一緊,讓我本要離開的身體回到原位,而嘴唇上也有了變化,甚至越來越讓人迷惑,接著整個人被他拉躺在床上,他翻身到了我上麵,一隻手撐著床,另一隻手滑向我的領口……


    “王爺不要繼續了,當心傷口。”


    “是不要繼續了,還是當心傷口。”


    “不要繼續了。”


    “點火的人可是你。”


    “我,我後悔了。”


    “這可由不得你了!”


    “王…唔唔…唔…”不行,不行!


    “呃---你---”他吃痛地從我身上滑到床邊。


    “王爺請當心身體,宣生,宣生!!!”我大喊,果然,何宣生跑了進來。


    “發生何…你們…宣生告退!”


    “你別走,王爺的傷口好像裂開了,你看都流血了。”我抬出沾血的手,何宣生的臉立刻變了色,連忙扶起蜷在床邊的王爺,在他腹部,血已經印了出來,看來我這一腳踢得有些狠了。


    “王爺快回房吧,這傷口耽誤不得。”


    何宣生想扶他下了床,卻被他以手抵住,然後他抬起頭,隻見他的額頭布滿汗珠,忽然他俯身過來,嚇我一跳,可後麵又沒有地方躲,隻得僵著身子,卻聽見他的聲音在耳邊低語。


    “沈隱月,你很聰明,也很識實務,你這條命能留下來,應該慶幸你選對了方向。”


    “王爺的傷不宜進行床弟之事,還請王爺和夫人克製些。”


    “宣生,你話多了。”


    “是。”他雖然是對著何宣生說,可是目光卻沒離開我,臉上竟然帶著微笑,是那種很溫暖的笑容,就好像剛才的話不是從他說的一樣,隻片刻,他就下床,被何宣生扶著離開。


    等他走後,我的神經才得以解脫,整個人放鬆下來,隻覺得渾身發冷,連忙將被解開的衣服扣好,用手摸了摸額頭,竟然是濕的。剛才的我簡直是玩火自焚,“以身試之,便可知曉”,他說的對,這方法最直接,也最簡單。


    可是,為何知道結果的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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