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王和那漢子的聯手之下,不消片刻,所有西選官被打退,茅十八也沒有什麽事。


    “多謝兩位搭救!茅十八在這裏多謝了。”:茅十八拱手揖禮,對突然出現幫助自己的朝王和那漢子感謝道。


    “茅兄客氣了。”:朝王應聲道,撇了撇身邊那漢子,繼續說著。


    “借用這位仁兄的一句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能助茅兄這樣的豪傑,實是義不容辭。再說這些西選官乃是吳三桂的手下,咱們漢人痛恨之,教訓他們咱們是大快人心了。”


    那漢子點了點頭,應承道:“尊駕說的不錯,茅兄是江湖豪傑,打家劫舍,殺官越獄,著實做了不少大事,應得相助。教訓這些吳三桂的爪牙,也是讓我心頭大快。”


    “十八哥。”:韋小寶見西選官打跑,也顧不上吃喝,小步跑了過來,一臉關切的望著茅十八。


    茅十八咧嘴一笑,對韋小寶點了點頭,後對朝王和那漢子道。


    “茅十八平生最敬重的是“平生不見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的天地會陳總舵主,今兒便要加上兩位了。”


    “小小名號不足掛齒,賤名不敢和陳總舵主並論。能讓茅兄放在心裏,已是最高興不過了。”:朝王連連擺手道。


    那漢子搖頭,急說道:“說的不錯,陳總舵主是反清複明的大英雄大豪傑,我怎能與之相比。茅兄太抬舉了。”


    茅十八沒在接話,義正嚴詞,笑道:“我平生第一痛恨之人,便是大漢奸吳三桂,隻可惜這惡賊遠在雲南,沒法找他晦氣,今日打了他手下的小漢奸,當真痛快。請教兩位閣下尊姓大名。”


    聞言,朝王暗道:這茅十八也算是人傑了。又看了看茅十八壯碩的軀體血跡斑斑,看樣子早有傷在身,感歎道。


    “茅兄身上早負了傷,仍是激於義憤,痛斥漢奸,令人好生相敬。在下的賤名也不是不可告訴人的秘密,我本是揚州城公幹,與小寶熟得很。”


    韋小寶見朝王提到自己,由生高興,接話道。


    “這是我江湖人稱“泰山刀”的朝王,朝大哥了。”


    韋小寶語氣驕傲,像朝王如同他自己一般。


    “原來是泰山刀,真是久仰大名,一直不曾一見,茅某神交已久了。”:茅十八打量了朝王上下,了然道,在江湖中十四五歲能有這般力氣的唯獨泰山刀了,暗怪自己一直想不起來,還要韋小寶介紹。


    “茅兄誇讚了,朝某對茅兄的事跡一點都不陌生,那是向往的很,早想與茅兄同塌而臥,暢談人生了。”


    “你就是江湖人稱的泰山刀,打敗了我吳立身,吳師兄的泰山刀?”:那漢子雙眼爆出精光,戰意綿綿道。


    他的印象中,泰山刀是背肩一把大闊刀,腕配銅環,如同門神。怎麽也想不到,泰山刀會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少年,若不是他自己說出,這漢子怎麽都不會相信。


    茅十八和韋小寶一臉疑惑,見那漢子語氣衝衝,好像和朝王結仇似的,在一旁也不好插嘴。


    “你口稱吳立身師兄?”:朝王這才仔細掃了這漢子,恍然大悟道。


    “莫非你是沐王府,白氏雙木之一的白寒風?”


    沐王府大多高手朝王有過麵緣,這漢子從來沒見過,一番猜想,加上這漢子一身精湛的內力,已然猜到了這漢子的姓名。


    “正是白某,沐王府白氏雙木之一的白寒風,”:白寒風拱手驕傲道,被人提到沐王府,證明沐王府的大名流傳頗廣,怎麽能不驕傲。


    說完,白寒風向朝王,道。


    “聽我吳師兄說敗於你手,我白寒風早想討教討教了。”


    “原來是沐王府中的英雄,茅十八真是敬仰敬仰!”:茅十八敬仰道,他最佩服反清複明的大英雄、大豪傑,除了天地會,沐王府也算一個。


    隻是他有心加入反清大業,可惜無人引薦罷了。


    韋小寶卻是不知道沐王府,他知道的“沐王府”那是明朝的,開明大將沐英沐老王爺那一代,過了去幾百年之久,現今的沐王府,他當然不知道了。


    “討教不敢當,白兄要有心和朝某比試,咱們選個時日也行。”:朝王拒絕道,他追韋小寶追了一天一夜,累得經骨酸痛,實在不想和人比試。


    不過,白寒風可不放過朝王。


    “擇日不如今日,白某能見到泰山刀實在不易,說什麽也要和你比試一場,了卻我的心願。”


    朝王麵色一沉,今天真是不想比試,奈何這白寒風打蛇上棍,不依不饒,讓他不好發作,又不好明擺的拒絕。


    朝王沒應聲,現場一片沉默。


    機警的韋小寶見朝王臉色不好看,眼睛一轉,對那白寒風叫囂道。


    “你這人怎得如此不知好歹,我朝大哥匆忙趕路肯定勞累了,今日不和你比試,就是不想比試,你這麽逼迫,還算什麽英雄好漢,枉我小寶之前還高看你,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卑鄙小人。”


    “小寶住口。”:茅十八連忙出口喝止,再看了看白寒風,怕對方不高興。


    白寒風被韋小寶這麽一說,不好意思起來,怪自己馬虎大意,太過心急,朝王不遠千裏、風塵仆仆的從揚州來到此地,定然很勞累了。剛才一番話,倒顯得他逼迫的意思,做了小人。


    “這小寶真夠機警的。”:朝王讚賞的看了韋小寶一眼。後者高興萬分,似做了天大的好事。


    “白某粗心大意,幸得小哥的提醒。在這裏謝過小哥了。”:白寒風一拱手,謝過韋小寶。


    又同朝王,道。


    “不知泰山刀趕路勞累,實在罪過,它日有時間找你討教,我這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不周之處,還請海涵。”


    “還請海涵。”


    白寒風向茅十八,韋小寶一一揖禮,拿起桌子上的包裹,轉身出了飯館,架起馬車離開。


    “嗯?”:朝王眉頭一皺,他發現白寒風架馬車時,從馬車裏傳來一道女聲。顯然馬車中有一名女士,能讓白寒風做馬夫的女士,身份在沐王府自然不低。


    但是這些事,朝王想想就忘記了,他的目的是兌換點,其他的事情都不能讓他放在心上。


    白寒風一走,韋小寶活躍了起來,拉著朝王問道。


    “朝大哥,你怎麽來了,不會是來抓我的吧?”


    “我抓你幹嘛?”:朝王翻白眼,回應道。


    “你不是要去京城嗎?我也要去京城。”


    “朝大哥也要去京城那是太好了。”:韋小寶歡呼起來。


    “對了朝大哥,我媽媽怎麽樣了。”:韋小寶歡呼後,沒有忘記他的母親。


    “你母親還好,臨走前我還給了你母親五百兩銀子,以後也不用在麗春院忙裏忙外的討生活了。”


    朝王道,在走之前,給了韋小寶的母親一千兩銀子,隻是韋小寶的母親不收,最後朝王說了一大番話,才收了五百兩。


    沒辦法,朝王和韋小寶母子倆都相熟,加上韋小寶又是“鹿鼎記”世界的主角,以後賺兌換點還得靠他,當然要對韋小寶的母親特殊照顧了。


    “朝大哥,小寶真是太謝謝你了,以後小寶賺了銀子一定會十倍……,不……,是百倍,千倍的還給你的。”


    韋小寶感動道,離開揚州城,他最思念他的母親韋春花,時時刻刻在想他母親過得好不好。今天朝王為他解除了後顧之憂,自然是感動了。


    “小寶這說得什麽話,我們相識有幾年了,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那是應該的。”


    “對,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朝王一席話,令韋小寶使勁點頭,正經正言道。


    韋小寶說話一向嘻嘻哈哈,少有正經正言,能讓他這麽說話,證明此話說進了他心坎。


    “茅兄,京城之行再加上朝某一個,你看可行?”:朝王微笑的看著茅十八。


    茅十八,想了想。


    “同行也可以,不過我是去京城挑戰滿清第一勇士鼇拜的,你不怕跟我同行惹麻煩嗎?”


    “哈哈!”:朝王哈哈大笑。


    “我朝某最不怕的就是麻煩,有麻煩就是挑戰,有挑戰就有進步。走,茅兄,今見你投緣的很,我們喝它個三大碗,再去京城。”


    “好!”:茅十八高興一聲好,到飯館櫃台拿酒拿碗。他是個爽朗之人,見朝王也是如此爽朗,也是覺得投緣。


    “十八哥,多拿一個碗,還有我呢!”:韋小寶怕兩人忘了他,開口道。


    “小寶,這一碗酒可有半斤,你喝得下嗎?”:朝王笑道。


    韋小寶不想讓朝王小瞧,立馬回答。


    “你們喝得下,我自然喝得下。”


    朝王點了點頭,不能讓韋小寶覺得自己忽視了他,對茅十八道。


    “十八哥,再拿一碗,我們三個人一塊喝。”


    茅十八雙手其動,搬酒找碗,接話道。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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