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房間。


    張琪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布包。


    “這是那本《奇物異談》,我可是找了好長時間才從雜物堆找到的,本來想早點給你的,隻是很久都沒有見到你。”


    朝王接過帶有體溫和女兒香的小布包,打開來看,一本泛黃的古書,書麵上模糊的四個大字,奇物異談。


    “真是太感謝你了,你不說我還忘了有這本書。”


    張琪甜甜一笑,嘴角露出兩個小酒窩,跟著拂了拂額頭上掉下來的發絲。


    “你救了我哥哥,又給我哥哥謀差事,我應該感謝你才是。”


    朝王凝視張琪秀麗的麵龐,想到以後兄妹倆相依為命,心底泛起同情。


    “你以後沒事可以到我這裏來幫忙,可以多跟著青荷學學東西,而且青荷武功不錯,你跟她學些武功,也多一些自保的手段。”


    張琪點點頭,輕聲細語道:“那就麻煩朝大哥,青河公子手段非凡,做生意的本事也厲害,他能教我一手,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說完,張琪粉臉一紅,雙手搓著一角。


    朝王看在眼裏,大驚失色,心道:小琪這丫頭不會還不知道青荷是女子之身吧?看這神情,怕是對青荷情根深種了。


    “不行,我得去找青荷談談,可不能害了這丫頭。”


    想完,朝王道。


    “你先在這裏照顧你哥哥和張虎,我還有些事情找青荷。”


    “恩。”:張琪紅著臉,點頭答應。


    離開張琪,朝王來到後堂。


    隻見青荷坐在桌子下,翹著腿,拿著扇子,一邊搖,一邊看著賬本,十足的公子派頭。


    “青荷,我有些事跟你說。”:朝王在青荷身邊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喝完說道。


    “什麽事?”:青荷合起賬本,秀目一轉,盯著朝王,好奇問道。


    “是這樣的………”:朝王對青荷細說了張琪之事。


    “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青荷聽完嫣然一笑,笑靨如花,煞是好看。


    而後,青荷臉色一肅,道。


    “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鼇拜沒除掉之前,我的身份一定不能暴露,張琪的事情,我以後敬而遠之就是了。”


    “這………”:朝王啞口無語,想了想事關青荷的安危,和自己鐵器樓的生意,隻能妥協了。


    “竟然現在你的身份不能暴露,但你一定要和張琪說個明白,可不能害了這個丫頭。”


    一句話剛說完,青荷美目大瞪,怒道。


    “什麽叫不能害了這個丫頭,我又不是地痞惡霸,還能強搶良家婦女不能。”


    接著,青荷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轉,嬉笑道:“再說,人家的感情,你管得著嗎?大不了我娶她做小妾。”


    此話聽在朝王耳中,心裏一陣吐糟。


    “就你?你還指不定以後給誰做小妾呢!你還娶小妾,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


    當然,這話不能說出口,要說了出來,青荷非把他大罵一頓不可。


    “好,好,你愛怎麽樣,怎麽樣。”:朝王無奈說道,其實他明白,青荷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子,隻是喜歡在口頭上爭輸贏罷了,心中還是知道這麽做的。


    “那蒙古的一批奇鐵什麽時候運過來。”:談笑後,朝王沒有忘記正事。


    十絕至尊劍,隻差一步便成型,蒙古的一批奇鐵至關重要。蒙古跟整個神州大地不一樣,神州雖然天廣地大,物產豐富,但人也多,能尋找到的奇鐵也少得可憐。


    蒙古不同,蒙古大多牧馬民族,對鐵礦需求不大。


    “我算了算,多則半年,少則四五個月。”:青荷接話道。


    “對了。”:青荷換成一副好奇的麵孔,瞅著朝王,道。


    “你那劍塔中到底有什麽寶貝,你能給我說說嗎?”


    青荷雙手拖著下巴,等待朝王的回答。


    朝王白了一眼,神秘道:“這是秘密,你要想知道,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


    劍塔就是朝王放十絕至尊爐,煉劍的塔。和揚州一樣,煉製鐵器的鐵汁,都是從塔中拿出的,這件事朝王沒有告訴任何人。


    “劍塔外麵那麽熱,裏麵肯定不是人待的地方,我能進去早就進去了,還問你幹嘛。”


    青荷嘟囔著嘴,不高興道:“不告訴算了,小氣鬼。”


    “等蒙古那批奇鐵一到,你就能知道了。”:朝王笑說道,又從懷中拿出幾顆經驗丹。


    “上半個月的經驗丹用完了吧,這是下半月的,你拿著,好好修煉,鐵器樓可不能沒有你。”


    青荷為自己創造財富,朝王不會吝嗇幾顆經驗丹。


    青荷接過經驗丹,左看看,右看看,經營了鐵器樓大半年,結識了無數江湖中人,見識閱曆都有了,再一次看到經驗丹,比當初理所當然的心裏,多了不可置信的驚訝。


    越是想了解朝王,越是覺得朝王神秘不可測。


    青荷有很多事情都埋藏在心裏,等某一天朝王能明明白白的告訴她。


    …………


    第二天,朝王早早起床,拿著禮物,來到了司徒伯雷居住的地點。王屋山是反清亂黨,朝王自是不敢明目張膽去找他們。一是怕惹麻煩,二是怕暴露了他們藏匿的地點,害了他們。


    昨天,王屋山和沐王府的人出現,多隆、佟國舅,都心照不宣,沒有告訴皇上。


    來到司徒伯雷的居住地點,院子裏,一道倩影,連連閃動。


    朝王一探,發現是曾柔在練功。


    好奇心作祟的朝王,摸著牆邊,走了過去,有心試試曾柔的功夫。


    曾柔在用心練著司徒伯雷教她的劍法,渾然沒有發現朝王。


    曾柔的劍法,朝王看在眼裏,靈動飄逸,宛如花仙舞步,又大開大合,招式鋪張。


    樣子好看,隻是華麗外表下,力量有所欠缺。加上這一手劍法,稍帶了點闊氣,不似女子劍法。


    朝王撿起地麵一塊石子,向曾柔一彈。


    石子刷一聲,聲音入耳,朝王有心留手,力量不是很大。


    曾柔警覺下,用劍一挑,挑飛。


    “是誰偷襲我?”


    放下打算送給司徒伯雷的禮物,朝王挽起袍子,飛身衝了過去,途中經過一棵樹,撇下一根樹枝,以枝代劍,攻向曾柔。


    “丫頭,見你練劍,我正巧手癢,咱倆比試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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