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在距高考還有三天的時候,林中雪出奇的沒有串坐,而是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埋頭苦學。


    秦軻明白林中雪的意思,也沒主動去找她,拿出一張英語試卷自測。


    皇上不急太監急,夏天宇一臉八卦地看一眼林中雪,再看一眼秦軻,給他遞過去一張紙條,“你們兩口子吵架了?”


    秦軻回:“沒有!”


    夏天宇問:“那這兩地分居是幾個意思?”


    秦軻回:“距離產生美!”


    夏天宇不屑地撇撇嘴,結束這一次紙上對話。


    放學的時候,林中雪站在老地方等秦軻,清冷的月輝映照在她的俏臉上,好似薄薄的麵紗,籠罩住絕美的容顏。


    來來往往的男學生,不時地停下,行注目禮。就算女友在身邊,也偷偷地看上幾眼,美女是用來養眼的,不看白不看。


    同時,很多人都在想,這美女是哪個班的?有沒有男朋友?在等誰呢?


    有男生大著膽子走上去,正準備搭訕時,一位相貌平平的少年推著車,走到美女的身旁,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被搶占先機的男生十分惱火,心想你推輛破自行車,就能泡到美女嗎?現在多的是拜金女,你想追求人家,怎麽說也得開輛寶馬車來。


    沒聽過那句經典的拜金話嗎?寧願坐在寶馬車上哭,也不願坐在自行車上笑。


    可美女的反應讓很多人失望,隻見她微笑著點點頭,滿麵春風的坐在後座,一路上和少年有說有笑地走遠了。


    “我開始相信愛情了!”這是每個單身汪的心聲,從此以後,校園掀起一股騎單車風。


    剛出校門,秦軻問林中雪:“剛才那人你們認識?”


    林中雪說:“不認識,怎麽了?”


    秦軻笑道:“沒什麽,就是問問。”


    林中雪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壞壞地笑道:“你吃醋了?”


    秦軻搖搖頭,“沒有。”


    林中雪說:“你剛才明明吃醋了。”


    秦軻回:“沒有。”


    林中雪伸手在秦軻的腰部擰了一把,惡狠狠地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有沒有吃醋?”


    秦軻點點頭,“好吧,我承認剛才吃醋了。”


    “這才乖嘛。”林中雪甜甜地笑了,紅撲撲的俏臉貼緊秦軻的後背,她說:“放心吧,隻要你不點頭,沒人能把我從你身邊搶走,就算他們再優秀,我也不在乎。”


    秦軻故意打趣她,“那我要是點頭呢?”


    “你敢!”林中雪一怔,繼而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秦軻的腰,用頭蹭了蹭他的後背,看著他有些委屈地說:“那我也不會離開你。”


    秦軻不解地問:“為什麽?”


    聲音竟然有些哽咽,林中雪秀眸中噙著淚水,低聲說道:“因為我喜歡你。”


    秦軻低著頭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顫抖的雙肩,證明他內心的不平靜。


    秦軻在經過一場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長歎一聲,輕聲對林中雪說:“對不起。”


    秦軻這一聲對不起有兩層含義,一方麵是為剛才的打趣道歉;另一方麵是在情感上,少女拋開矜持表白,他卻給不了肯定的回答。


    林中雪的淚水已經浸濕秦軻的衣衫,她喃喃地說:“答應我,別再說這三個字,我不想聽,不想聽。”


    兩人自此就開始沉默不語,直到自行車停在林中雪家的小區旁,秦軻才出言打破沉默,“你到家了,要我送你上去嗎?”


    後麵一句是秦軻今天才加的台詞,以前都是一句“你到家了”,然後就目送著林中雪下車,上樓,在看到林中雪臥室的燈亮了之後,他才騎車離去。


    這後麵的話,他想了好久才說出口。


    雖然說這話時內心很糾結,但是他覺得有必要加上一句,因為他要對少女說過的話負責。


    林中雪從恍惚中驚醒,抹一把眼角的淚漬,聽到秦軻要送她上樓,眼前一亮,心中的憂傷一掃而空。


    盯著秦軻俊逸的臉龐,笑靨如花,“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哦。”


    林中雪帶著秦軻在小區裏轉了一圈,就是不說哪一棟樓才是她家住的,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秦軻則是惦記著今晚還有那麽多作業沒做,實在不想走了,便停下來問林中雪:


    “你家到底在哪啊?這裏的樓層我們都轉遍了,怎麽還沒找到你家,難道你是路癡?”


    小心思被發現,林中雪也不臉紅,隻是靦腆地笑道:“鬼才是路癡呢!你好不容易來我們小區一趟,我帶你四處轉轉不行嗎?”


    秦軻無奈地一撫額,“白天轉轉倒是可以,但是大晚上的,你帶我轉什麽?”


    林中雪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拉著秦軻的手,蹦蹦跳跳地向自家的樓層趕去。


    秦軻在她身後說道:“你要是願意,剩下的兩天裏,每天晚上我都可以陪你轉轉。”


    林中雪沒有回頭,雙肩微顫,身旁的夜色突然泛起幾點晶瑩,那是少女喜極而泣的眼淚。


    高考來了,猶如洪水猛獸,摧殘著每個學子敏感的心。


    高考前一天晚上,很多學生徹夜未眠。本來林中雪也是要失眠的,可是當秦軻給她打了一個電話之後,那一晚她睡得格外香甜。


    還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裏,秦軻主動向她求婚,兩人結為連理,白頭偕老,兒孫滿堂。


    六月七號,八號是兩個值得人一生銘記的日子。


    八號下午五點高考結束,那天晚上,林中雪和秦軻煲了一個很長的電話煲,期間主要是林中雪在說,秦軻偶爾插上幾句。


    末了,林中雪問秦軻有多大把握上安德大學。


    秦軻輕聲道:“十成。”


    林中雪:“你就不能謙虛點?”


    秦軻:“我估計考出的分數會比安德大學高上50多,你讓我怎麽謙虛?”


    “自大!”嘴上這麽說,林中雪心裏卻美滋滋的。


    二十五號中午十二點,高考放榜,安德大學最低投檔線600分,秦軻考了645,林中雪比他多十分。


    “小軻子,說大話遭報應了吧。嘻嘻,分比我還低。”電話那頭林中雪一臉的戲謔。


    秦軻說:“現在是女權社會,我可不敢比你強。”


    林中雪問:“你是妻管嚴?”


    秦軻說:“隻對你而言。”


    林中雪俏臉一紅,“討厭,沒想到你這根木頭,也會說肉麻的情話。”


    秦軻說:“沒辦法,最近糖吃多了。”


    林中雪問:“什麽意思?”


    秦軻說:“你猜。”


    林中雪回:“你猜我猜不猜?”


    秦軻說:“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林中雪:“……”


    掛斷電話之後,林中雪臉紅了好一會兒,回想著剛才和秦軻的對話,突然明白過來,“好啊,和我甜言蜜語也要吃糖,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二十八號,第一批誌願正式填報,秦軻想也不想的在第一個誌願填了安德大學。


    雖然知道秦軻肯定會填安德大學,但是當林中雪親眼見到那四個字時,還是忍不住親了秦軻一口。


    回家的路上,林中雪問:“明天的謝師宴你參加嗎?”


    秦軻說:“要是沒事的話,我肯定會去。”


    林中雪調皮地眨眨眼,“等你哦。”


    淩晨五點,秦軻準時醒來,穿戴整齊之後,從窗戶翻出去,猶如蜘蛛俠一樣順著牆壁爬上小區的頂樓,正襟危坐,開始入定練功。


    這是他每天的必修課程,趁著旭日東升,紫氣東來的時候練功,可以事半功倍。


    “呼!”一股濁氣從秦軻的鼻孔中噴出,他緊閉的雙眼猛地一睜,有著兩道精光爆射而出,恍如兩把出鞘的絕世寶劍。


    “終於進入築基階段,看來想要恢複以前的實力也是指日可待。”


    秦軻握握雙手,體內充盈的力量讓他欣喜若狂。


    (古武者等級的劃分:築基,禦氣,駕靈,宗師,大宗師)


    “閑來無事,去北辰山逛逛吧,聽人說那裏可是自然風景保護區,沒準可以采到好的藥材。”


    對於現代人賣的中藥,秦軻十分不看好――要麽是年份不足;要麽是保存不善,導致藥效流失;要麽濫竽充數。


    所以為了能盡早的治好萌萌的病,秦軻還是決定自己上山采藥。


    練功花去一個小時的時間,趕往北辰山的途中,又耗去半個小時,等到了北辰山,已經是六點半。


    旭日初升,山中還彌漫著薄薄的霧氣,豆大的露水不時地從葉子上滑落,四周偶爾傳來鳥兒的歌唱。


    秦軻一邊享受著難得的寧靜,一邊耐心地尋覓草藥。


    沒走多久,秦軻就發現一株紫色的藤蔓植物。


    “居然是百年的雞血藤。”


    一進山就發現寶貝,這讓秦軻心情大好,一路向前,不到半個小時,他的背上已經多了個西瓜大小的包袱,裏麵全是名貴的草藥。


    “看來我今天運氣不錯,進入一座寶山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嘿嘿,寶物我來了。”


    既然知道是寶山,就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已經到了半山腰的秦軻決定繼續往前走,他要登上山頂,將整個北辰山的草藥一掃而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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