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市的夜sè正濃,已經初具大城市規模的高層建築群,被閃爍著的五顏六sè燈光,籠罩在一片光怪陸離的絢麗氣氛中。


    夜sè下的市公安局大樓燈火通明,接二連三發生的凶殺案件讓所有jing察的神經都繃到了最緊。


    一輛輛著打著紅藍爆閃的jing車急速駛出了停車場,向著城裏的各處交通要道駛了過去。


    十樓上,那間專門為王一凡騰出來的辦公室裏寂靜一片。


    鼠標的點擊聲忽然響了起來,就在一台24寸液晶顯示器的電腦麵前,雙眼通紅的王一凡對著屏幕忙活了起來。


    他全神貫注,卻沒注意到辦公室的大門就在此刻被人輕輕打開。


    一個人無聲無息的走了上來,將一份東西放在了他的麵前:“一凡,你也別太辛苦了。忙了一天到現在還沒吃飯吧?我特地從食堂裏給你打了一份,趁熱快點吃吧。”


    他抬起頭來,眼前的女人卻是帶著微笑的羅曼怡。


    燈光下的女jing官顯得嫵媚了許多,也許是房間內的暖氣過於熱了一些,隻見她胸襟前的扣子不自覺的解開了一顆,隱隱露出裏麵的桃sè毛線衣一角來,於莊重中更顯一分俏皮可人。


    “不了,我現在沒有胃口。”王一凡冷冷的說著,握住鼠標的手卻移到了下麵的鍵盤上,兩根手指有些笨拙的打起了字。


    羅曼怡似乎是吃慣了他的軟釘子,倒也不以為意的走到他的身後,冷不丁瞥了一眼他麵前的電腦屏幕。


    “我還以為你徹夜忙碌,是為了破案的公事。想不到,你居然公器私用,在幹這個?”她略帶醋意的說道。


    卻原來王一凡麵前的電腦屏幕上,顯示的卻是慕容婉兒的一係列個人資料。


    這台電腦雖然是直接連入到公安係統的內部網絡上,但王一凡畢竟是初學乍用,搗鼓了半天才剛剛找到慕容婉兒的檔案,不過他真正要查的,卻不是類似家庭住址和出生年月ri這些簡單的資料,而是她出國後的具體動向。


    他連連嚐試了幾次,想要查到慕容婉兒的出入境記錄和簽證的地址,都最終失敗,不免有些失望了。


    見了他這副失望透頂的樣子,羅曼怡故意嘲諷道:“你以為我們華夏的個人資料係統和國外一樣完善麽?我想你隻怕在這裏坐上一個晚上,都查不到它的任何消息。”


    王一凡咬了咬嘴唇,忽然抓住了她的手:“你能幫我聯係上國際刑jing組織,幫我查一下她在巴黎的具體地址或是聯係方式麽?”


    冷不防被王一凡抓住了手,即便是羅曼怡這樣的巾幗女jing,也不免有些慌亂了起來。


    她用力掙脫王一凡的手,嘴裏罵道:“你簡直是瘋了!就為這麽小一點事,還要驚動國際刑jing。對了,你不是在秘密機關工作麽?為什麽不直接從那裏麵查?別說是個小小的離家女青年了,就是找個國際恐怖分子什麽的都易如反掌。”


    “別提了!”一說到清風管轄的那個秘密組織,王一凡就是一臉的無奈:“光給我掛著個少校的空頭職務,卻隻派我幹一些出生入死的外勤工作。任何的機密和高端設備,我都得靠邊站。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那些根紅苗紅的少壯派手裏,真該死!”


    “你到底是做了什麽事,才會讓她離開的?”羅曼怡拖了張椅子,坐在他的麵前好奇問道:“我真是想不到,以前你和她那麽恩愛,甚至不惜在婚宴上演出一幕私奔的好戲來。怎麽才這麽短的時間,就這麽分開了?”


    王一凡被她充滿疑問的目光看得有些窘迫,忙抓起桌上的飯盒就吃了起來。


    這副狼吞虎咽的樣子,反而引起了羅曼怡更為強烈的好奇心,她收起笑容,冷冰冰的看著王一凡,一字一句的問道:“上次喝酒的時候你不肯說也就算了,但是今天你必須說!”


    “你們女人為什麽總是這麽好奇男人的一舉一動呢?”王一凡扒了一口飯,淡然問道。


    “因為我關心你啊!”羅曼怡幾乎是脫口而出。


    不過這句話一說出來,她就有些後悔了。


    雖然這種趁人之危、大挖牆角的事情顯得有些不地道,但她深知慕容婉兒不在的這段時間,是自己千載難逢的機會。


    更何況兩個人又因為工作的關係湊到了一起,若是眼睜睜看著王一凡找回慕容婉兒而甘心放棄的話,那絕對不是羅曼怡一向的行事作風。


    她本就是個要強的女孩子,從小到大,從上jing校到換上這一身製服打擊犯罪,每天都在設定目標和完成目標的過程中度過。


    雖然之前在學校裏也不乏追求者向她頻頻發起攻勢,但那些徒有其表的家夥在她眼中無異於垃圾一般。


    而王一凡則像一個渾身是刺但又散發著誘人芬芳的玫瑰一般,引得她情不自禁的被他吸引。


    這句火辣辣的表白也燒得王一凡臉上一愣,嗆的他立刻咳嗽了起來,差點把剛剛吃下去的飯菜都給噴了出來。


    “你關心我?”他放下飯盒,哭笑不得的問道:“曼怡,我有這麽吸引人,值得你牽腸掛肚的麽?”


    “你就別再裝了。”羅曼怡臉上的神sè忽然變得輕佻了起來:“沒有用的,你是那樣拉風的男人。不管在任何地方,就好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鮮明、光亮。你那妖異的眼神,唏噓的胡渣滓和動人的氣質,都深深迷住了我。”


    王一凡被她這一句話雷得外焦內嫩冒渣渣了,依稀好像記得是一句電影的台詞,便將計就計的回了一句:“看來我不應該來這裏幫你辦案。”


    羅曼怡一拍桌子,大聲喊道:“你現在才知道,太晚了!”


    王一凡伸手捋了捋兩天沒洗的頭發,無奈的說:“留下點回憶行不行?”


    “不行!”羅曼怡斬釘截鐵的答道:“我不要回憶!要留下的話,就留下你的人!”


    王一凡苦惱萬分的攤著手說:“你那樣最後隻能得到我的**,並不能得到我的靈魂。告訴你,我已經有愛人了,我們在一起是不會有結果的。你就放開我吧!”


    他正入戲喊得起勁,卻冷不防臉上輕輕吃了羅曼怡一耳光:“看看你,剛才還一副愁眉苦臉、垂頭喪氣的樣子,現在才幾分鍾的功夫,尾巴又翹起來了?”


    王一凡臉上中了這一巴掌,倒並不覺得痛,反而笑嗬嗬的抓住了她的手:“牡丹槍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呸!”羅曼怡輕輕啐了一口,一張俏臉上卻沒來由的飛起了兩朵紅霞來。


    明亮的燈光下,隻見她的俏臉隱沒在一片淡淡的yin影中,一雙烏黑的大眼睛脈脈含情的望著他,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王一凡隻覺被自己抓在掌中的那隻左手柔滑細嫩,禁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被他吻在手背上的羅曼怡渾身一顫,左手上傳來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溫暖和濕潤,一顆芳心忍不住砰然跳動了起來。


    王一凡一時忘形,也不免有些懊悔起來,但看著羅曼怡那副陶醉不已的樣子,卻也不禁為她的執著和堅定而感動。


    他慢慢站了起來,走到羅曼怡的麵前,低頭摘下她頭上戴著的大簷帽,輕輕解開腦後那個隨意紮起來的發卡,將那一頭如緞子般柔滑的齊肩膀長發散了開來,流雲飛瀑的青絲撓得他的手背舒服極了,他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頭上輕撫起來。


    “我記得你以前可是短頭發啊,怎麽突然留起長發了?”王一凡一邊撫摸著她那如流雲飛瀑般垂下的長發,一邊微笑著問。


    “明知故問!”羅曼怡輕輕罵了一句,臉上卻越發紅了起來。


    王一凡不禁一陣砰然心動,低頭望著娥眉低垂的羅曼怡,伸手勾起她的臉來。


    這張過去一直對他冷冰冰、不苟言笑的俏臉,此刻居然顯得格外千嬌百媚。


    王一凡終於忍不住低頭向她的唇邊吻去。


    感受到撲麵而來的強烈男xing氣息,羅曼怡的呼吸立刻就變得停滯起來。


    在司法局被他吻過那種難忘的激動心情,此刻又重新充斥到了她的心頭,讓她又驚又喜。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雙既熟悉又陌生的火熱雙唇就狠狠壓了上來,她心裏試圖要分辨這是夢境還是真實,卻被喜悅的淚水衝濕了眼眶,雙手緊緊抱住了王一凡的腰,任他盡情采擷起來。


    良久,王一凡才慢慢離開她略顯幹澀的嘴唇,想起剛才自己忘情的一吻,不禁有些茫然起來。


    此刻這種場景,恐怕就是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在市公安局的辦公室裏,和一個穿著jing服的女jing察激吻擁抱,簡直是難以想象。


    即便是東瀛島國最勁爆的製服動作片,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就在他的腦子亂七八糟的想個不停時,羅曼怡卻將抱在在他腰間的雙手抽了出來,用力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這一下卻比剛才的偷心一吻來得更加勁爆和刺激,王一凡簡直有了一種被強吻和非禮的受虐感。


    不過他很快就適應了從征服者到被征服者的角sè對換,抱住羅曼怡熱吻了起來。


    兩個人著實壓抑的太久了一些,又都是身手不凡的練家子,所以就連熱吻的時間,都要比常人久了許多。


    兩個人一邊擁抱著,一邊踉踉蹌蹌的像對連體嬰兒一樣向著辦公桌邊走去。


    王一凡的胳膊猛的用力,將羅曼怡那略顯輕盈的身體抱到了桌上,一雙手不受控製的從jing服的下擺處摸了上去,用力攥住她胸前的一對飽滿雙峰來,一邊驚異於她那不可一手掌握的雄偉挺拔來,一邊更加大力的揉搓起來。


    羅曼怡從未嚐試過被人如此褻玩,麵上早就驚得花容失sè,卻又無力阻擋的嬌聲喊道:“你,你這是在襲jing!”


    王一凡被她的話說得哭笑不得,停下手來尷尬問道:“曼怡,看起來你在刑jing隊待的時間上了,都已經練成了一套屈打成招的坑爹語句了。我襲jing?好像是你先xing sāo擾我在前啊!”


    “你這個老流氓!”羅曼怡笑嗬嗬的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渣,故作一副嚴肅的樣子調笑道:“那你就去告啊?我倒要看看,外麵的人是相信你這個前黑道頭子,還是相信我這個堂堂的刑jing隊大隊長的話!”


    “行,你有種!”王一凡惡狠狠的說著,忽然抽手在口邊嗬了口氣,就往她的身上撓去。


    “你幹什麽?”羅曼怡被他的動作弄得猝不及防,隻覺得他的一雙魔爪在自己的身上四處遊走,卻是說不出的奇癢難耐,忍不住叫出聲來。


    王一凡立刻停了手,伸出食指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麵sè嚴峻的說:“都這麽晚了,你還大呼小叫的,也不怕被外麵的同事們聽到?”


    羅曼怡這才紅著臉整了整身上的jing服,沒好氣的斥道:“還不是你!都這麽大的人了,還要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玩這種撓癢癢的把戲,真幼稚!”


    王一凡站起身來,走到辦公室的門口,伸頭在走廊上四處望了一下,見沒有人,便用力關上了大門,輕輕扣上反鎖。


    “你不會是要在這裏?”羅曼怡驚羞不已的嚅嚅問道。


    “那你說呢?”王一凡搓了搓手,邪邪的說:“你剛才,不是說我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麽?那我現在就要向你證明,我到底是不是個孩子。”


    “你看看你現在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像個孩子了。”羅曼怡輕輕歎了口氣,看到王一凡這番如偷情般鬼鬼祟祟動作的,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笑了一陣,就正sè對王一凡說:“也許就是因為你在情感上一直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才會無法真正發現你的本心。所以在麵對那麽多的女人時,你無法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去選擇那個最適合你的女人,反而和身邊所有的女人打成一片,就像是一個力圖收集到所有好東西的孩童一樣,貪心卻又天真。”


    “你倒是很了解我!”王一凡也收起了方才那副猴急急的滑稽動作,一臉無奈的說:“既然你這麽了解我,那就給我一點建議。我現在到底該怎麽做?”


    “我沒有什麽好建議給你!”羅曼怡輕輕搖了搖頭,眼中充滿了疑惑和茫然:“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感覺到,像你這樣的男人,我是無法一個人獨占的,也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獨占。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不對,你可是刑jing隊的大隊長,條理清晰、思維敏捷,這種事情你一定會有答案的!”王一凡抓著她的肩膀大聲問道。


    “好吧,好吧!”羅曼怡被他的雙手抓得生疼,無可奈何的說:“我就給你幾個建議。一是幹脆做和尚、太監或者道士什麽的,自絕於人民,了斷塵緣。一是幹脆麵麵俱到,見一個愛一個。現在社會上處情人、養小三的領導多了。也不在乎多你一個。”


    “我的天啊,這是你這個堂堂刑jing隊大隊長說的話麽?”王一凡驚愕的抓著頭發,難以置信的說:“我怎麽可以做出那種卑鄙無恥的事?”


    “你完全可以那麽做。”羅曼怡一本正經的說:“因為你現在就已經身處是在權力場上的領導官員了,這麽做倒也蠻符合你現在的身份。”


    王一凡輕輕搖了搖頭,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用力抱住了她,大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故意耍我。”


    “你才知道啊?真是笨死了!”羅曼怡也格格笑了起來。


    兩人又是一陣打打鬧鬧,卻在爭執中情愫暗生。


    王一凡忽然緊緊抱住了羅曼怡,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謝謝你,我知道你做出這一切,是為了讓我安心,真是難為你了。”


    “你不用感謝我,這是我心甘情願的。”羅曼怡輕輕答道。


    王一凡不再猶豫,伸手輕輕解開了羅曼怡jing服上的扣子,將這件黑sè的製服脫了下來,輕輕壓在了她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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