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改造反器材步槍,子彈的飛行速度不知比普通的反器材步槍快了幾倍,月羅剛剛發現不對,加了料的破甲彈距離他的後腦勺已經不足一米。


    月羅從來沒有如此感覺到死亡的逼近,盡管他極力的躲避,但是破甲彈依舊帶走了他的左耳。


    “啊,是誰,到底是誰。”光著上身,月羅捂著血流如注的左臉瘋狂的吼叫道。


    “誰?我是你爺爺。”寧玉冷冷一笑,對著月羅又是連開三槍,三顆破甲彈,成品字形向月羅飛過去。


    “該死的。”月羅一拍手中飛劍,飛劍化作一道紅光,將三顆破甲彈擊飛,整個人騰空而起,向寧玉所在的位置追了過來。


    倒在地上的紅菱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麵對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紅菱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翻身跌跌撞撞的向城外逃去。


    寧玉一邊後退,一邊對著月羅繼續開槍,拿月羅當活靶子練槍,寧玉這邊是玩爽了,可事卻把月羅給氣瘋了,他月羅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戲弄過,而且那穿甲彈的威力奇大,連續使用飛劍破解這些穿甲彈,讓他飛劍的靈性在被一點點的削弱,若是在這般繼續下去,他這柄飛劍就算廢了。


    “王八蛋,膽小鬼,有種你別跑,站住和我堂堂正正一戰。”月羅雙眼不滿了血絲,那樣子好像是一座馬上就要噴發的火山。


    “嗬嗬嗬嗬,有種你追上來啊,等你追上來以後,小爺我一定和你堂堂正正的大戰一場。”寧玉一臉吊兒郎當的樣子,繼續刺激已經快要爆炸的月羅。


    “啊……真是氣煞我也。”再也忍受不了的月羅,終於爆炸了,他拚命燃燒法力,不計後果的向寧玉追了過來。


    寧玉等的就是這種時候,寧玉不在開槍,開始加快自己的速度,讓自己始終和月羅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繼續向城外飛奔,剛一出城,寧玉馬上拿出一架火箭彈發射器對著月羅就是一發。


    火箭彈撞在月羅的飛劍之上發生了劇烈的爆炸,煙塵滾滾占時遮蔽了月羅的視線,同時月羅的法力也跌到了最低點。


    “就是現在。”寧玉身形一晃化作道道殘影,衝進了煙塵之中,對著被炸蒙的月羅就是狠狠一劍,劍光璀璨猶如一團煞氣內斂的星雲,對著月羅的腦袋罩了過去。


    “該死的。”月羅手中飛劍一晃,劍光形成一道劍幕想要擋住寧玉的劍光,可惜他是法力不濟又是倉促出手,寧玉卻是準備充足,又是蓄勢一擊,“哢嚓”劍幕破碎,寧玉的攻擊依舊餘勢不減的罩向月羅。


    “啊……”月羅雖然盡力躲避,但是依舊被寧玉的劍光絞碎了一條胳膊,劇痛也讓月羅從憤怒之中醒來,這種情況月羅那裏還敢在戰,駕起遁光扭頭就跑。


    “現在想跑晚了。”寧玉手中斬靈劍一劃,一道由劍氣組成的劍網,將月羅的退路封死。


    “王八蛋,你真的想魚死網破嗎?”在劍網之中不斷躲避的月羅,一臉凶獰的吼道。


    “魚死網破?”寧玉嗬嗬一笑道:“那也要魚兒夠大才可以啊,就你這體格,還真不夠魚死網破的資格。”說著寧玉斬靈劍移動,劍網急速縮小,要將月羅絞碎。


    “這是你逼我的。”月羅左腿猛的炸開,化作一道璀璨光輪沒入飛劍之中,飛劍立時嗡嗡作響,劍鳴之聲大作,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波紋從飛劍之上散開,將接靠近的劍氣擊碎。


    “吼!!,玄陰劍給我殺。”劍鳴之聲大作的飛劍,化作一道黑色劍輪,一擊撞碎劍網,向著寧玉狠狠的斬了過去。


    “來得好,斬靈劍訣破邪殺。”寧玉揚天怒吼,周身煞氣大盛,泛著絲絲血色的劍光和黑色劍輪狠狠的撞在一起。


    一時之間,風雲變幻,狂風怒吼,天地之間好似隻剩下兩團耀眼的劍光。


    等到風雲回歸平靜,刺眼的劍光消失,天地為之一靜,月羅已經不見了蹤影。


    地麵之上,形成了一個寬達百丈,深不可測的巨坑,月落在這一擊之中,燃盡了所有的生命,寧玉似乎也不好受,本人也麵色慘白,一副消耗過度的樣子。


    “媽的,早知道這家夥會瘋狂到以身祭劍,就應該早早將他幹掉,白白耗費了如此多的元氣,真是晦氣。”寧玉暗罵幾句,運轉法力幾個閃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差不多就是寧玉幹掉月羅的時候,追蹤黑山的托山天王,進入了一片密林之中,托山天王剛剛入密林就失去了黑山等人的蹤影,並且密林之中起了大霧。


    “雕蟲小技,想要憑借這些小把戲逃脫嗎?”托山天王摸了摸腰間的迷你山峰,繼續向叢林深處走去。


    越走托山天王越覺得不對勁,他感覺自己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轉。


    “該死的,這是到底是怎麽回事。”托山天王一拍腰間的迷你型假山,山峰之上一道道符文亮起,形成一道旋風想要借此將迷霧驅散,可是那迷霧不知怎麽的,無論旋風怎麽吹都無濟於事。


    托山天王意識到,這迷霧並不是為了阻止他追擊黑山等人所設置,而是要將他圍困在這裏,甚至是想將他殺死在這裏所設置的。


    “真是一群自大狂,你們到底是哪裏來的運氣,居然想在這種時候殺我。”托山天王冷冷一笑,一拍腰間的法寶山峰,山峰立即化為百丈大小,托山天王向前一指,山峰狠狠的砸了過去,他要以絕對的力量破解這該死的陣法。


    伴隨著巨大的轟鳴之聲,樹木山石乃至迷霧,統統被巨大的山峰擊成碎粉,可是下一秒所有的一切,又都全部恢複原狀,樹木還是那個樹木,山石還是那個山石,迷霧還是那般讓人厭惡,就好似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該死的,你們這群隻知道躲躲藏藏的地老鼠都給我去死吧。”被激怒的托山天王,指揮著巨大山峰,開始向四周瘋狂轟擊。


    可惜依舊是徒勞無功,除了增加一些讓人腦袋疼的巨大噪音之外,密林之中那怕是一粒灰塵的位置都沒有改變。


    “薛明怎麽樣,測試出這位托山天王的底牌了嗎”一處不為人知的密地,之前還是需要別人攙扶逃跑的黑山,笑嗬嗬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慢慢的品這一杯猶如鮮血一般的美酒。


    “沒有,到目前為止我們這位托山天王都沒有使用什麽底牌,一直是使用他的那枚法寶山峰漫無目的的一通亂打。”中文書薛明輕搖羽扇道。


    “嗬嗬,我們這位傳說之中最為暴躁的托山天王還是很有耐心的嗎,都這麽久了居然還沒有施展底牌。”黑山臉上笑容更勝,輕輕地茗了一口杯中如同鮮血一般的酒漿。


    “隊長,為了這麽一個莽夫,消耗一件中品法寶級別的陣盤,和一杯鳳凰血酒值得嗎?”之前攙扶黑山逃跑的一名瘦高年輕人皺著眉頭問道。


    黑山笑道:“什麽中品法寶級別的陣盤,隻不過是一件隻能使用一次的殘次品罷了,與其放著落灰不如早早使用掉,至於說這杯鳳凰血酒,我倒是覺得這位托山天王值這個價。”


    “怪不得隊長會喝鳳凰雪酒,看來隊長你也發現了啊。”中年文士薛明一臉神秘的笑道。


    “哎呀,隊長軍師你們到底是在打什麽啞謎啊,快點告訴我啊,真是急死人了。”另一個之前攙扶過黑山的女孩一臉好奇的問道。


    “雲柔你想知道我和軍師在想什麽?”


    “恩,想知道,非常想知道。”女孩雲柔好似小雞啄米一樣點著小腦袋說道。


    黑山憨厚的臉上閃過一絲壞笑道:“雲柔你越是想知道隊長我就越是不想告訴你,因為隊長我就喜歡看你著急的樣子。”


    “隊長你……”女孩滿臉的黑線,握著小拳頭很想上去將這位不靠譜的隊長暴揍一頓,可是衡量了一下覺得自己不是對手,隻能悄聲罵道:“怪不得隊長一直是單身狗,真是活該,一點都不會討女孩子歡心。”


    “我們這位托山天王倒也不笨,發現無法破陣之後,居然明智的停止了攻擊,不在消耗法力。修傑你進入陣法之中配合陣法攻擊托山天王,即使不能讓托山天王施展出底牌,也要盡可能的消耗他的法力。”中年文士薛明半眯著的眼睛忽然全部睜開,指著瘦高年輕人說道。


    瘦高年輕人修傑沒有多說什麽,身形一晃進入了陣法之中,修傑拿出一枚淡紫色石印,手中法訣一捏大喝道:“雷來。”


    天空之中立時烏雲匯聚,一道水桶粗細的紫色雷電竄出烏雲,狠狠砸向停止攻擊的托山天王。


    “你們這些藏頭藏尾的小老鼠終於出現了。”托山天王一拍手中法寶,迷你型山峰化作一丈大小,飛向空中撞碎紫色雷電,調轉方向狠狠的向修傑砸了過去。


    修傑腳下一滑憑空消失,讓托山天王的攻擊落空,幾乎同一時間修傑出現在相反的方向,手中法訣連連變化,天空之中烏雲旋轉,一道完全由雷霆組成的雷龍,從烏雲之中露出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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