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馬一口氣跑出了小鎮子蘇小曼都還沒有機會把黃承安搞定氣得她簡直想一掌拍暈了他了事對著他的耳朵吼:“你幹嘛不相信我?!”


    相信?這兩個字驚醒了黃承安有蘇小曼在身後了啊還怕什麽呢?


    於是他連忙放開馬脖子倒是蘇小曼根本沒有料到這句話會起到這麽立竿見影的效果手下還揪著黃承安的後衣襟要拉開他的他一鬆手兩人反而失去了平衡恰巧趕上那馬前蹄騰空蘇小曼不受控製地被甩了出去她努力想要抓住黃承安的但衣料滑出手心的感覺和指甲斷裂的疼痛一起襲來隻好眼睜睜地看著黃承安也飛了出去。


    挫敗感漫天漫地的襲來蘇小曼任自已狼狽地跌到田地裏有一瞬間她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為什麽會陷到這步田地裏。她不應該是在師門呆著麽?練練功采采藥閑來逗逗師兄騙騙師弟氣氣師父的嗎?無憂無慮的日子一天天地過下去。


    可是現在她開始有煩惱了。


    不明白自己是哪裏好讓二師兄如此付出--受不起;更不明白自己是哪裏不好讓莫離如此疏遠避之唯恐不及。


    莫離、莫離。


    為什麽突然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又為什麽連個理由都不肯給。


    他直接否認了當時的心意相通他當沒有過。真的沒有過嗎?是被拋棄了還是從始至終的自作多情?


    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讓蘇小曼感覺到巨大的難堪。


    黃承安慢慢地靠過來認真地看著蘇小曼好一會兒小心地勸:“娘子--別哭了。”


    蘇小曼看他一眼更想哭了:還有眼前這個喪失了許多年記憶白癡得像個孩子的黃承安下一次與寶瓶相見她又該如何以對?


    黃承安伸出手極輕柔地擦擦小曼臉上的淚試探地挨著她坐在地上伸出手臂試探地環抱住她在她耳邊說:“娘子別哭了。”


    有時候流淚的時候最好不要有人安慰淚反而會落得更凶。蘇小曼原本要控製住的淚水再次決堤長流正因為覺得黃承安聽不懂於是索性抱住他哭訴起來:“莫離是怎麽了?他憑什麽這麽對我?”


    “他壞咱不理他。”


    “不是咱不理他是他不理我了啊!為什麽?為什麽都不告訴我?我改啊!”


    黃承安心疼地摸摸她的頭居然說出了句很高深的話來:“不改娘子就是娘子。改了就不是你了。”


    蘇小曼抬起淚眼驚疑地看他。


    黃承安繼續表高深言論:“娘子咱是最好的莫離理不理咱們跟咱們好不好沒關係是他不好。”


    這不像是傻掉了的黃承安啊!蘇小曼哭都忘了伸手去給他診脈吸著鼻子問:“你恢複記憶了?”


    “什麽?”黃承安很迷茫。


    蘇小曼失望地垂下手去--他沒有恢複。


    見她又不開心了黃承安做委屈狀:“人家都忍痛這麽努力地哄你了給點麵子嘛!”


    蘇小曼忍俊不禁那廝見她笑更來勁了將自己的衣領一扒:“你看。”


    他脖子上居然有深深一道勒痕鮮紅的要滴出血來一般蘇小曼立即意識到自己的指甲是怎麽斷的了剛才兩個人分別跌開的時候他脖子上什麽東西被自己扯落了?連忙問:“你戴的什麽?”


    “一塊玉啊。”


    “重要嗎?”蘇小曼問著已經起身去找。不論從他的衣著還是舉止此人都大有來頭的樣子肯帳號身戴的東西不必說也價值不菲。


    黃承安卻還迷糊呢:“你找什麽?”


    “你的玉。”


    黃承安也起來跟著找一邊找一邊說:“我有很多誒。”


    “嗯?”


    黃承安亮亮扇綴指指腰佩還有手上的玉扳指蘇小曼繼續埋頭找:“什麽樣子的東西?拿什麽串的?”


    “銀鏈子串的就是塊玉啊。”


    問了也白問這廝形容不上來!蘇小曼放棄詢問地繼續尋找。


    但這是一塊田小麥長了及膝高想從麥叢裏找出一塊同樣可能是綠色的“玉”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子還真是需要耐心。沒一會兒黃承安就急了:“我有很多誒!”


    蘇小曼打量他:“可能很值錢的指不定還是你們傳家寶什麽的。”


    黃承安才不理她:“我好累哦想睡覺。”他又指了指蘇小曼的衣服:“你好髒。”


    可不是剛才跌到地上弄得一身泥又翻了半天麥地。蘇小曼看了看自己的樣子再看看天色。也決定放棄:“好的咱們回鎮子去找個地方好好休息。”


    黃承安簡直要歡呼起來。


    回到鎮上蘇小曼找了最好的客棧打算讓自己好好睡一覺然後把一切不愉快通通忘掉飛快地清理幹淨自己換了身衣服黃承安已經開始叫餓了她連忙開門和他一起去吃飯。


    二樓是有餐廳用屏風隔成一間間的很清雅蘇小曼點了菜有一句沒一句地聽黃承安哈啦神遊天外。


    突然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闖進耳朵裏“華公子酒量在下佩服!”


    莫、莫離?!


    他也在這裏喝酒?


    沒來得及確定呢已經換了個人說話:“你服我卻未必佩服。要照著這邊的規拘三兩下灌趴下他。”


    “誰說的?什麽規拘?擱倒我?”


    “不信?那可小心吃虧哦!”


    “想放倒我你們幾個加進來吧!”好大的口氣!


    蘇小曼忍不住站起來斜對麵山水畫屏隔住的一間裏有一個斯文俊俏的白衣公子舉著角杯放大話:“什麽規拘?”


    他一頭烏黑的長用銀冠束著冠前挑起一枚碩大的珍珠。龍眼大的珍珠確實罕見但這白衣公子戴著卻隻顯出雅氣沒有貴氣所以滿桌子的人隻有他華衣寶冠大家卻能和他吃著酒笑在一起讓他融入廳中。


    說規拘的是一個紫衣人靠南坐的他也不說話杯一舉問:“誰跟我走?”大家七嘴八舌道:“跟”“我跟”“算我一個”“還有!”


    紫衣人脖子一仰美酒下肚後將杯捏在手裏大家也跟著喝下然後紛紛把杯子遞給紫衣人莫離靠西坐的隻能看著半邊側臉但他神情似笑非笑好像白衣公子要吃大虧似的。


    果然紫衣人一手夾著六隻杯子一手端壺斟上居然一轉手全遞到白衣青年麵前。


    白衣青年傻眼了:“不會是……全讓我喝吧?”


    紫衣人點頭。


    白衣青年一副你們讓我死了吧的神情叫道:“不會吧你們一人一杯我卻要喝六杯?!”


    紫衣人要笑不笑:“他們跟我走同敬你酒。”


    白衣青年長得棱角分明卻又清瘦俊俏像是個夢裏才會出現的人可開口來卻沒有一絲文氣出來蘇小曼都替他可惜了那副好皮相他誇張地叫起來:“老天爺你們這是賴皮啊!說隨你們那裏的規拘也不會有這麽整人的喝酒規拘吧?你們聯手收拾我是不是?”


    紫衣人顧自把酒直端到他臉前去大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是你想賴皮不成?”白衣青年做出個“打住”的手勢“別先說哪裏的規拘!”


    紫衣人笑笑地說:“就是本地的。要麽你出去問問再回來喝?”


    白衣青年顯然不信盯著他看一會兒但顯然沒有從紫衣人臉上看出一絲破綻來隻好苦著臉很無奈地接下一杯杯飲盡。


    莫離莞爾也給自己斟了杯酒故意說:“誰跟我?”


    白衣青年大叫:“等一下!”


    大家看向他白衣青年一把搶過莫離的杯子“誰要再來我跳下去!”說著真就翻身坐到了窗子上。


    這動作毫無風度可言不過他長得好就算做這種動作都還不礙眼。


    紫衣人道:“好了好了你下來吧。喝酒的規拘五花八門你不可能全聽過……說大話當真會閃了舌頭的。”


    白衣青年見他們不再追究這才籲了口氣下來故意做擦擦汗的姿勢以袖扇著風說:“這樣啊我能喝一桶也被你們灌死……”


    紫衣人開始審了:“那麽你就是準備招了?說吧好好的蘇大小姐你為什麽不肯娶?”


    白衣青年不服氣轉看莫離:“那我好好的妹妹你為什麽不肯娶?”


    蘇小曼聽到這裏一震:這就是原因嗎?!


    那個白衣公子的妹妹?


    隻看白衣人的麵相他妹妹不必說也是絕代佳人更不必說她的身世門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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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不小心卡了……


    汗下……再加上工作忙起來瓶頸了幾天……不好意思哦。


    這一次慢慢保證恢複更新度!每天一更!如果再不更至少會讓大家看到假條和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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