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超讚成顧晨的想法,也是回應道:“顧晨,那按你說的辦,你這裏可以聯係一下高新分局相關的同事,讓他們注意一下晚上的情況。”


    “根據我的排查,這個家夥,連續好多天都在這裏作案。”


    “而且,人家不僅是晚上來這裏作案,白天也會來。”


    “什麽?”盧薇薇聽到何俊超如此一說,也是不可置信道:“何俊超,你有沒有搞錯啊?”


    “這你說晚上去板房裏偷錢,還自己偷偷做煎餅,這我相信,可白天人家老板在這裏,他怎麽偷東西呢?”


    “害!你聽我把話說完啊。”感覺盧薇薇也是個急性子,何俊超索性解釋說:


    “晚上偷東西,那是肯定的,但是,這個家夥,白天也會來到這個攤位,他來這裏買煎餅。”


    “啥?”聽何俊超這麽一說,盧薇薇又傻眼了,趕緊回道:


    “你說他白天來攤位前買煎餅?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我也感覺。”何俊超幹笑幾聲,也是有些無語道:


    “這家夥我是真有點看不懂,明明是個賊,卻迷戀上了做煎餅。”


    “根據我在監控裏的觀察,這個賊,白天來這裏買煎餅,其實就是在偷學煎餅製作的技巧。”


    “因為我看他之前進入板房裏,偷偷做煎餅的動作,好像不是很熟悉的樣子。”


    “可是後麵這幾天,他是每天都有光顧的,而且就盯著人家老板做煎餅。”


    頓了頓,何俊超又道:“畢竟你想啊,人家天天潛伏在板房裏,老板的食材醬料,那人家都是清清楚楚的。”


    “可就是製作流程不太熟悉,所以,我估計,人家就是來虛心求學的。”


    “嗬嗬,還虛心求學,這家夥還真是偷學成癮了?”聽到這番回答,盧薇薇的三觀都要被顛覆了。


    感覺這個賊的確有毛病,不光有毛病,還特別勤奮好學呢。


    想了想,盧薇薇看向顧晨道:“顧師弟,你說,這個賊學會製作流程之後,會不會自己也去某個地方整一個煎餅攤呢?”


    “大概率不會吧?”顧晨搖搖腦袋。


    “此話怎講?”盧薇薇表情一呆,有些不太明白。


    於是顧晨趕緊又道:“盧師姐難道沒聽那對夫妻說嗎?醬料都是他們自己在家裏調製而成的,屬於秘製醬料。”


    “小偷雖然每天晚上,趁著兩夫妻收攤回家,會躲在他們的板房內做煎餅。”


    “可畢竟原材料都是現成的,醬料也是現成的,他隻要拿來就可以用。”


    “但要真讓自己去製作醬料,我估計,大概率是調不出來的。”


    “也對哦。”聽顧晨如此一說,盧薇薇也感覺是這麽個道理。


    而此時此刻,電話那頭的何俊超也是趕緊問道:“那你們還有什麽事沒?”


    “沒了,謝謝何師兄。”顧晨微微一笑,趕緊道謝。


    “沒啥,就是以後這高新分局該管的事情,你們最好少管,這一天天的,可不就是折騰人嗎?”


    “你顧晨跟盧薇薇調休,我還要為你們的調休工作,嗬嗬,可能我上輩子真的就是工具人吧。”


    “行了,讓你辦點事情,就嘮嘮叨叨的,偷吃我零食的時候,怎麽不見你這麽消極?”盧薇薇倒是有自己的一套懟人說法。


    兩人也是東一句西一句的,調侃了起來,這才雙雙掛斷電話。


    收回手機,盧薇薇也是看向顧晨道:“對了顧師弟,要不要去聯係一下高新分局這邊的同事?”


    “這不是現成的嗎?”這邊盧薇薇話音剛落,顧晨就看見,兩名穿著警服的男子,此刻正並排的往自己這頭緩緩走來,像是在執行巡邏任務。


    “還真是。”盧薇薇見狀,也是咧嘴一笑,趕緊站起身,攔在兩名警員跟前。


    “你們好。”盧薇薇剛想開口,其中一名見習警便伸手說道:“你不是芙蓉分局的警花嗎?”


    “你知道我?”盧薇薇剛想自我介紹,現在好了,人家直接就認識你,還是個見習警。


    盧薇薇頓時心裏美滋滋,感覺這見習警的眼力勁還是可以的。


    見習警對著盧薇薇笑孜孜道:“你應該是芙蓉分局的盧薇薇,我知道你的,我們單位裏的同事,都把你當做夢中情人呢,其中就包括我師兄。”


    這邊見習警話音剛落,一旁的二級警司,立馬朝著見習警腦袋上拍了一下:“說什麽呢?”


    “哎呦。”見習警“哎呦”一聲,也是反駁著道:“本來就是嘛!你還說,這輩子要是能娶到像盧薇薇這樣的警花,那真的是死而無憾了。”


    “咳咳,我可沒這麽說過啊,你不要自行加工好嗎?誰不知道,芙蓉分局的顧晨,那是芙蓉分局的警草,是芙蓉分局的門麵擔當。”


    “大家都知道,有盧薇薇的地方,那必定有顧晨,他們兩個才是……”


    話音未落,二級警司忽然想到了什麽?於是趕緊看看左右。


    然而當目光看向左側時,顧晨正坐在公共座椅上,尷尬的與他揮手致意。


    “顧……顧局?”見到顧晨果然在這裏,二級警司瞬間社死,感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而顧晨也是直接站立起身,來到兩名警員跟前。


    “你就是顧晨?”見習警顯然是剛加入警隊不久,看著英俊蕭灑的顧晨,頓時笑孜孜道:


    “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師兄這輩子都別想得到盧薇薇了,哎呦!”


    這邊見習警話音剛落,就瞬間抱著自己的腳尖揉搓起來。


    很顯然,二級警司給了他一腳作為提醒。


    站在一旁的盧薇薇,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也是捂嘴偷笑。


    二級警司滿頭黑線,也是對著見習警教育道:“顧晨是芙蓉分局的副局長,在領導麵前,不要這麽沒大沒小的。”


    回頭看了眼顧晨,二級警司頓時又換了另一幅麵孔,對著顧晨笑嘻嘻道:


    “顧局,大家都知道,你跟盧薇薇是絕配,所以,平時大家都會拿你們做榜樣,偶爾調侃一下,您可別介意。”


    “沒關係的。”顧晨也是微微一笑,感覺盧薇薇被討論不是很正常嗎?


    自己剛加入芙蓉分局警隊的時候,整個分局內部,大家討論最多的女警就是盧薇薇。


    而且盧薇薇一直都是全體警員的夢中情人,這都是公開的秘密。


    之前顧晨剛參加工作不久,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尤其是盧薇薇跟自己走的太近,甚至不少男警員還把自己當成了假想情敵,弄得顧晨有些雲裏霧裏。


    所以顧晨對於二級警司和見習警的調侃,一點都不意外,優秀的人,走在哪裏都是發光發彩,盧薇薇就是這樣。


    “好了,下子可別亂說話,不過你們說的這些東西,我愛聽。”盧薇薇心裏喜滋滋,但還是要假裝矜持一下。


    二級警司咧嘴笑笑,也是默默點頭,調侃著說:“一定一定,對了,顧局家就在這邊的小區,莫非這次是休假回來?”


    “對,順便來看看我張叔。”顧晨說。


    “哦,你說的是張敬德張警官啊?的確,聽說張警官昨天剛出院,還在家修養,我們這些同事還說,休假的時候一起過去看看張警官呢。”


    頓了頓,二級警司趕緊又道:“所以,顧局來這裏,是準備買點東西帶過去嗎?”


    “我家自己就是開超市的,什麽東西都不缺。”麵對二級警司的詢問,顧晨也是咧嘴一笑。


    二級警司頓時拍了拍腦袋,也是一臉自責道:“你看我,腦瓜子不行了,都忘記顧局家是做什麽的了。”


    “像叔叔阿姨家的超市,我還經常去光顧呢,對吧?”


    話音落下,二級警司頓時碰了碰身旁的見習警。


    “哦哦。”見習警就算再如何愣頭青,也還是有一些眼力勁的,當即附和一聲,趕緊說道:


    “我們經常去顧局家的超市買東西,跟叔叔阿姨都很熟的。”


    想了想,見習警趕緊又問:“哦對了,剛才盧師姐攔住我們,莫非是找我們有事幫忙?”


    “沒錯。”見大家聊了半天,自己都把正事給忘了,於是盧薇薇趕緊轉身指向排隊的煎餅攤,說道:


    “那家煎餅攤……”


    “哦,那家煎餅攤生意挺好的。”這邊還不等盧薇薇把話說完,見習警便趕緊插話說。


    盧薇薇搖搖腦袋:“我說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見習警目光一呆,有些茫然。


    一旁的二級警司,再次拍了見習警腦袋一下,也是沒好氣道:“你讓人家把話說完啊。”


    “哦哦。”抱著腦袋的見習警,也是一副苦瓜臉。


    盧薇薇也是咧嘴一笑,這才趕緊解釋說:


    “事情是這樣的,這個煎餅攤的攤主,跟我們反映,說是晚上總感覺有人來過他們這個板房裏。”


    “而且,他們因為生意忙碌,經常會把一些零錢留在板房裏。”


    “可每次第二天過來,總感覺零錢少了許多,但又不知道哪裏不對?”


    “反正,就是感覺店裏進賊了。”


    “店裏進賊了?”聽盧薇薇如此一說,二級警司也是好奇問道:“那店裏進賊,鎖應該是被撬壞了吧?”


    “鎖沒有被撬壞。”盧薇薇搖搖腦袋,也是實話實說道:“鎖並沒有被撬壞。”


    “但是,鎖的確被撬開過,而且……”


    話說一半,盧薇薇目光看向身旁的顧晨。


    而顧晨則是看向高處的鷹眼高空攝像頭,提醒著說:


    “上麵那個攝像頭看見沒?”


    “看見了,那個好像是高空鷹眼攝像頭。”一旁的二級警司說。


    “對。”顧晨默默點頭,也是實話實說道:“我剛才通過我辦公室裏的同事,已經申請到高空鷹眼攝像頭的使用權限。”


    “而這個高空鷹眼攝像頭,又恰好可以拍到這個板房位置,所以,我們就查找了這段時間,這對夫妻關門回家後,板房這裏發生的情況。”


    “那……那都發生什麽了?聞言顧晨說辭,見習警也是好奇問道。”


    顧晨則是緩緩說道:“我們發現,這段時間,每當夜幕降臨,老板和老板娘收拾東西回家後,總有一個黑影跑到板房這裏。”


    “利用自己的撬鎖本領,將門鎖撬開,然後進入到板房內進行盜竊。”


    “這樣啊?”聽顧晨如此一說,二級警司看看左右,觀察了幾秒,這才點頭說道:


    “沒錯,這裏是監控死角,一般的攝像頭拍不到這裏。”


    抬頭看了眼商場頂部位置的高空鷹眼攝像頭,二級警司這才又道:“也隻有這個高空鷹眼攝像頭能夠拍到。”


    頓了頓,二級警司問顧晨:“那顧局,你們在高空鷹眼攝像頭裏,都看見了什麽?”


    “看見這個家夥在偷零錢,但是這個家夥又挺狡猾的,每次隻偷一點點,還不容易被這兩夫妻察覺。”


    “甚至到後來,這個家夥或許是餓了,所以,直接在板房內,自己做起了煎餅。”


    “啥?!”


    一聽顧晨這話說的,二級警司和見習警,瞬間都愣在當場,兩人同時呆若木雞。


    見習警也是不可置信道:“這……這家夥,不光偷零錢,還自己做起了煎餅?”


    “這家夥真這麽幹?”一旁的二級警司問。


    顧晨和盧薇薇同時點頭。


    “我的乖乖。”二級警司一巴掌拍在額頭上,也是難以置信道:“這家夥是不是傻?”


    “不僅如此,人家還挺鑽研的,不僅每天晚上來這裏偷錢,還在這裏做煎餅。”


    “剛開始幾天,可能對做煎餅有些生疏,所以做起煎餅動作很慢。”


    “但是這家夥不死心啊,白天又跑來這裏排隊,就這麽近距離看著老板娘做煎餅。”


    “愣是晚上來,白天還來,直接就把做煎餅的流程給學會了,所以後麵那幾天,這個小賊在人家的板房內,做起煎餅來那可是行雲流水。”


    盧薇薇也是把何俊超告知自己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分享出來。


    見習警和二級警司聞言,兩人也是麵麵相覷,呆滯了幾秒後,頓時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也是見見習警和二級警司,兩人捂著肚子和嘴,狂笑不止,盧薇薇也是忍不住加入其中道:


    “你們都別笑了,剛開始,我跟你們的反應也是一樣的,也是被這個毛賊給蠢哭了,感覺這也太奇葩了。”


    “可不是嗎?哈哈,都笑得我肚子疼。”見習警捂著肚子,也是埋怨著說。


    一旁的二級警司,則是左手捂著肚子,擺了擺右手: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笑不活了,感覺還有這種奇葩?”


    搖搖腦袋,二級警司也是無奈說道:“話說最後這家夥,還是一直這麽堅持嗎?”


    “是的。”這邊二級警司話音剛落,盧薇薇也是點頭確認說:


    “根據我同事發來的情況,的確,這個毛賊,每天晚上照舊過來練習製作煎餅,再順便偷點零錢。”


    “雖然說吧,這個煎餅攤的兩夫妻說,自己的零錢少了許多的樣子,但也不至於太多。”


    “畢竟都是零錢,可就感覺這金額或許不大,也害怕我們警方不接這個案子。”


    “所以一直很糾結,也是剛才,我跟我顧師弟在這裏買煎餅,被他們認出來,這才聊了一些。”


    瞥了眼身旁的顧晨,盧薇薇又道:“所以我顧師弟,就直接讓我們的一個同事,申請了高空鷹眼的權限,這才發現了這個奇葩的家夥。”


    “果然,人家怪盜基德,專門偷鑽石,可這個毛賊可專門偷零錢,還偷偷做煎餅。”


    二級警司搖搖腦袋,也是一臉無奈道:“真看不出來,這個家夥,應該叫煎餅怪盜吧?”


    “煎餅怪盜?”聽著二級警司取好的綽號,盧薇薇呆了一下,這才捂嘴偷笑:


    “煎餅怪盜?好名字,我喜歡這個名字。”


    “現在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如何抓到這個煎餅怪盜的問題。”見大家都聊開了,顧晨索性把問題拋出。


    二級警司拍拍胸脯,也是向顧晨保證道:“顧局,這你就放心好了,回去我就跟領導反應一下,晚上到這附近蹲點,一定幫你把這個煎餅怪盜給揪出來。”


    “那就好。”見事情辦妥,顧晨心裏也是美滋滋。


    盧薇薇則是在一旁調侃道:“抓到這個煎餅怪盜之後,記得問問他當時是怎麽想的?”


    “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家夥,是真的喜歡做煎餅?還是隻為了偷錢,順便做個煎餅填飽肚子?”


    “哈哈,那是一定的,我們一定會抓到這個煎餅怪盜,並把這件事情問清楚的。”見習警也是趕緊答應。


    感覺這種奇葩人物,自己也的確很少見。


    大家在現場簡單的寒暄幾句後,顧晨也讓盧薇薇,將何俊超發來的小偷視頻畫麵亮出,提供給兩名同事,讓兩名同事可以根據監控截圖作為參考。


    然後可以在深夜的時候,將這個煎餅怪盜一舉抓獲。


    而顧晨和盧薇薇,則要去張敬德家,看望張敬德的傷勢。


    ……


    ……


    一周後。


    顧晨將辦公桌上的文件頓了頓,低頭看了眼手表。


    此時是晚上7點,由於顧晨第二天要輪休,所以準備問盧薇薇是否去自己家吃飯?


    由於最近的工作並不算太忙碌,而且,肖陽去東南亞菲國那頭,工作也基本結束。


    所以,最近都在開表彰大會,整個芙蓉分局也都活躍在這種榮譽感的氣氛當中。


    “顧師弟。”解決完手裏的工作,盧薇薇也是扭頭看向身後的顧晨,趕緊問道:“顧師弟,明天我也調休,去你家吃飯吧?”


    “我剛想說這事來著,還想問你呢。”顧晨也是笑孜孜道。


    原本想問問盧薇薇的意見,一般盧薇薇都會答應。


    但是盧薇薇直接問自己,去自己家吃飯,這倒新鮮。


    當然,誰讓這是盧薇薇呢?顧晨家早就把盧薇薇當做自家人。


    而且,盧薇薇跟顧百川和肖曉芳相處的也是相當融洽,仿佛真的就是一家人。


    而且盧薇薇話題很多,跟顧百川和肖曉芳,似乎總有聊不完的話題,能哄著兩人笑不停。


    顧晨想著,這樣也好,每次自己回家,氣氛倒沒有這麽活躍。


    可以說,盧薇薇的到來,給家裏增加了許多歡聲笑語。


    “那就這麽說定了。”盧薇薇將桌上的文件頓了頓,放到一旁的文件夾中,這才又道:


    “那今天晚上可以好好休息,明天早點出發。”


    “嗯。”顧晨默默點頭,隨後站立起身。


    辦公室裏,還有幾名新警員在值夜班。


    顧晨和盧薇薇對視一眼,兩人並排走出辦公室。


    ……


    ……


    翌日,上午10點。


    顧晨就已經帶著盧薇薇,把車開到了小區對麵的商場戶外停車場。


    “先去買幾個煎餅,帶回去給我爸媽嚐嚐,估計他們也沒吃過這麽好吃的煎餅。”


    顧晨說話之間,已經拉起手刹。


    盧薇薇也是好奇問道:“叔叔阿姨就在這裏待著,他們難道不會來這裏嚐嚐這種小吃嗎?”


    “他們沒有這種興趣愛好,每天都是忙碌著自己的事情,至於尋找美食,那是年輕人的事情。”顧晨也是調侃的笑笑。


    “也對。”下車關好車門的盧薇薇,也是咧嘴一笑,說道:


    “順便去看看那一對夫妻老板,看看高新分局這邊,有沒有幫他們抓住那個小毛賊,算是回訪一下吧。”


    “是啊。”顧晨隻是附和一聲,心裏也想著,不清楚上星期發生的事情,有沒有得到解決?


    當然,顧晨也是相信這邊同事們的辦事效率,感覺證據都擺在那裏,找人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由於是上午10點,此刻的許多攤位才剛剛開業。


    不少美食攤主都在準備食材,清理衛生。


    顧晨遠遠就看見,那個煎餅板房的門口,稀稀拉拉的站著一些顧客。


    雖然早上顧客人不多,但是排隊還是能襯托出,這個煎餅攤的奇妙之處。


    “謔!”盧薇薇看到這一幕,也是不由感慨著說:“這大上午的,就開始排隊做生意了,真不清楚,這對夫妻,一年得賺多少錢?”


    “肯定很賺錢。”顧晨也是微微一笑,隨口一說。


    隨後,兩人便來到了煎餅板房門口,主動排隊在其他人身後。


    由於隊伍不是很長,所以顧晨並不用等太久。


    可此時此刻,顧晨卻發現,在做煎餅的是老板,而非老板娘。


    想著可能是上午生意沒有那麽忙碌,所以老板一個人也能忙碌的過來。


    可顧晨看著老板做煎餅的的動作,卻是要比他妻子慢上不少,而且也沒有太快的節奏。


    加上沒有幫手,所有流程都需自己來操作。


    所以一來二去的,動作也是有些慢的離譜。


    “老板,來四個煎餅,加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盧薇薇還是根據自己的口味,點好了四個煎餅。


    “好嘞。”老板深呼一口氣,這才開始重新準備食材。


    顧晨見老板都沒有抬頭看顧客的意思,於是便提醒了一句:“對了老板,上星期的那個賊,有沒有被抓到啊?”


    “啊?”也是聽顧晨如此一說,反應慢半拍的老板,這才從蹲姿狀態,趕緊站直身體,抬頭看向麵前的顧晨。


    當看見來人是顧晨和盧薇薇時,老板頓時咧嘴一笑:“喲?這不是顧局嗎?原來是你們啊?”


    見到熟人,老板也是喜出望外。


    盧薇薇則是趕緊問道:“對了老板,你還沒說,上星期那個賊,有沒有被抓住啊?”


    “抓住了抓住了,這告訴你們這件事的第二天,這個毛賊就已經被這邊的警察給逮個正著。”


    “當我知道,這個毛賊,還在我板房裏,每天製作煎餅時,我真是哭笑不得。”


    “而且,聽說這個家夥,不光晚上來我這個煎餅攤,白天也來,還在我這裏買煎餅,看我煎餅的製作過程。”


    說道這裏,老板也是深呼一口重氣,有些無奈道:


    “說實在的,我活了這麽久,還是頭一次碰見這種情況,這邊的警察,都稱他為‘煎餅怪盜’,真要把我笑死。”


    “抓到就好。”顧晨聽著老板的講述,總算是放下心來,於是顧晨趕緊又道:


    “哦對了,既然抓到了那個毛賊,那麽,你有沒有統計過,你這裏總共少了多少錢?”


    “統計過了。”老板一邊準備著食材,一邊回複顧晨說:


    “那個毛賊,一共來我這個攤位有9次,第9次是被逮個正著。”


    “反正,前八次加起來,他總共偷了我板房裏的零錢,差不多有700多塊吧?”


    “多少?”聽到這個數字時?盧薇薇也是不由感慨:


    “合著來您這裏9次,總共才偷了700多塊?為了700多塊,他每次還要撬鎖進去。”


    “進去之後,還要自己給自己做煎餅吃,然後還得幫您把櫃台弄幹淨。”


    “然後再把鎖給鎖上,當做沒事發生一樣。”


    說道這裏,盧薇薇不由歎息一聲,也是搖搖腦袋:“真看不出,這個家夥還真是夠可以的。”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每次過來,偷100塊都不到,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聽著盧薇薇的吐槽,老板也是忍不住說。


    顧晨趕緊又問:“那警方抓到他之後,有沒有搞清楚,他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還有,他偷錢去做什麽?”


    “說了。”說話之間,老板已經開始製作煎餅,也是回複著說:


    “聽警察同誌說,那個家夥,原本喜歡在附近上網,但是自己也沒個正經工作,所以,就想到了到附近的美食街偷點零錢上網。”


    “結果發現,我板房裏,零錢放的比較多,所以就起了歹心。”


    幽幽的歎息一聲,老板又道:“但是後來吧,可能是這家夥忽然感覺肚子餓了,然後,看見我這裏有現成的工具和食材,就想著,要不自己做點煎餅吃?”


    “所以啊,結果就是這家夥越做越起勁。”


    “剛開始,做的有些失敗,動作也慢,後來這家夥想著,反正經常要路過這裏,所以,白天他幹脆就跑到我這裏,借著買煎餅的名義,觀察我這邊的製作流程。”


    擺了擺手,老板也是無奈搖頭:“所以啊,這家夥通過9天時間,愣是把煎餅的製作流程給搞懂了。”


    “要不是這個秘製醬料,是我跟我老婆在家裏調製的,估計這家夥就把所有的步驟和關鍵技術學過去。”


    “沒準啊,他還真想去其他地方開一個煎餅攤呢。”


    “那也算是你這邊走出去的徒弟?”盧薇薇強忍著憋笑,也是調侃著說。


    “害!”老板擺擺手,也是苦笑著說:“這種徒弟還是算了,反正,被抓了,我們也安心了,省得每天自己疑神疑鬼的。”


    “隻是這個小偷太過奇葩,偷東西每次隻偷我一家,也不帶這麽薅羊毛的呀?”


    “也對。”盧薇薇憋笑著點頭,也是調侃著說:


    “誰讓你煎餅攤生意好呢?估計是看重這點。”


    這邊盧薇薇話音落下,一旁的顧晨也是看看左右,這才將目光看向煎餅老板,好奇問道:


    “誒對了,老板娘哪去了?平時不都是你們兩個一起營業嗎?”


    “我老婆……”


    話說一半,煎餅老板頓時愣了一下,似乎沒法繼續說下去。


    看出問題的顧晨,也是趕緊問道:“怎麽了?”


    “我……我老婆,已經失蹤了幾天了。”煎餅老板低頭說道。


    “失蹤?還失蹤幾天?”聽著煎餅老板如此一說,盧薇薇黛眉微蹙,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於是趕緊又問老板道:


    “話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老板娘好端端的,怎麽就失蹤了?”


    “而且,失蹤幾天時間,你就不去找找嗎?萬一出事了咋辦?”


    想了想,盧薇薇似乎意識到什麽?於是指著老板趕緊又問:


    “不會是……你們兩個吵架了吧?”


    “對,是吵架了。”煎餅老板麵對盧薇薇的質問,也是趕緊附和。


    “害!”感覺可能是自己大驚小怪,盧薇薇這才鬆上一口氣,無奈說道:


    “原來是兩夫妻吵架鬧矛盾啊?可就算是吵架鬧矛盾,也不至於離家出走吧?還失聯幾天時間?”


    想了想,盧薇薇又問煎餅老板:“可是,這幾天時間,你就沒有去聯係過你老婆嗎?”


    “聯係不上啊,手機也打不通。”煎餅老板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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