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依舊是黑暗的一片,因為窗簾沒有拉開的緣故,雖然外界已經是天亮了,但是由於窗簾所以根本就沒有一絲陽光照射進來。(.)


    木山春生緩緩的睜開了眼。


    她已經睡得時間夠長了。雖然很長時間沒有睡過好覺,但是這長達大半天的睡眠時間使木山春生這麽多年第一次體會到睡到自然醒的感覺。


    “嗯……”


    從她的嘴裏發出類似於這樣的呻吟聲。她覺得有什麽東西壓住了她,導致身上有重物。


    微微的扭過頭,看到的則是趴在床邊睡著的禦阪旅毅。


    跪坐在地上,整張臉趴在木山春生的旁邊,兩人臉之間的距離隻有不到十厘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禦阪旅毅鋪麵而來的呼吸。


    熱乎乎的……


    先是愣住了,隨後反應過來的木山春生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將壓在自己身旁的禦阪旅毅推開。隻不過伸出一半的手卻停在了空中。


    眉頭緊皺著,好想在思考什麽問題。挺拔的鼻子也時不時的抽動著,張開的嘴來回的呼吸。


    木山春生隻是不想打擾他睡覺而已。


    手指仿佛無意識的再一次的伸了出去。點在禦阪旅毅的臉頰上。雖然是個男生,但皮膚意外的保養的很好。


    既不是女生般的柔滑,也不是男生的粗糙。(.好看的小說)適中,也就是所謂的正正好好。


    也許是這一下木山春生戳的力氣有些大的原因,原本睡得正香的禦阪旅毅晃了晃。


    連忙將手移開,木山春生有些呆呆的愣在哪裏。


    時間不是很久。隻是一會的功夫,禦阪旅毅再一次的陷入了沉睡。


    看著禦阪旅毅再一次睡著的臉,木山春生捂著嘴笑了笑,清脆的笑聲響徹整個寂靜的房間。


    或許是笑聲有些大的緣故,禦阪旅毅慢慢的張開了雙眼。隨後抬起頭,睜著毫無精神的雙眼,看著木山春生。


    就像是起床氣一樣。禦阪旅毅整整等了大約十秒鍾才慢慢的回過神。


    “老師――你醒了?”


    “嗯……”


    聽到禦阪旅毅的話,木山春生嗯了一聲。


    “那你先等一下,我去給你做些飯?老師一整天沒有吃飯餓壞了吧!”


    急切的看著木山春生的臉,禦阪旅毅說道。幾乎是瞬間,剛說完這句話,禦阪旅毅就起身準備離開。


    “不用了!”


    “嗯?為什麽?”


    保持著開門的姿勢,禦阪旅毅扭過頭看著木山春生。


    看著禦阪旅毅的樣子,木山春生什麽也沒說,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笑著對他說


    “老師不餓。(.好看的小說)”


    “不餓也要吃些東西。”


    禦阪旅毅責怪的看了木山春生一眼,放開放在門把上的手,隨後朝著窗戶走去。


    將窗簾拉開,刺眼的陽光照的禦阪旅毅的眼睛猛的一疼。下意識的伸手擋住眼前的陽光。


    不過也隻是這一瞬間,很快就適應這樣的亮度。


    “老師要常常讓房間見見太陽,不然整個房間會顯得很潮濕的。”


    背對著木山春生,禦阪旅毅邊說話,邊將窗簾拉上去。


    臉上帶著笑意,木山春生看著禦阪旅毅的背後沒有說話。


    “怎麽了?”


    扭過頭的禦阪旅毅看著不說話的木山春生問道。


    “沒什麽,隻是感覺有你陪著我真好。”


    確實,這麽多年如果沒有禦阪旅毅的照顧,木山春生無法想象她將會變成什麽樣子。


    先是笑了笑,隨後想到了什麽,禦阪旅毅的表情變了。


    “老師,很快她們就可以蘇醒了。”


    “嗯……”


    聽到禦阪旅毅的話,木山春生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禦阪旅毅這樣說過了。


    看著木山春生的表情,禦阪旅毅知道木山春生已經不在相信了。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禦阪旅毅並沒有說什麽。


    “我去做飯了。”


    說完這一句話,禦阪旅毅也沒有在待下去。推開門,離開了房間。


    留下的隻有木山春生一人。


    ………………


    走在去冥土追魂醫院的路上。


    禦阪旅毅已經看著木山春生把飯吃下去了,這樣之後他才離開。


    他現在去醫院隻是為了見一個人。


    上條當麻。


    因為昨天在亞雷斯塔哪裏觀看了一場現場版的戰鬥,同樣,也和原著一般,上條當麻失去了記憶。


    禦阪旅毅知道,將自己叫過去一定是有著什麽目的,最顯然的就是不讓禦阪旅毅多管閑事。


    不過,就算想通了也晚了。


    現在的上條當麻已經失去了記憶。說是失去記憶,隻是失去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而知識卻不會忘記。


    就好比在炎熱的夏天突然想吃冰激淩,但轉念一想,為什麽會吃冰激淩?冰激淩有是什麽……之類的,雖然有著模糊的概念,但忘記自己曾經吃過。


    這就是上條當麻現在失憶的狀況。


    回到醫院。


    上條當麻躺在病床上。現在他的腦袋還在隱隱做疼。就在一個小時前,來了一個喘著修女服狀的修女,從她的語氣上好像認識自己的樣子。


    直到看到對方快要哭出來的時候,才用著從別人哪裏的來的事情來挽回這個不想讓她掉眼淚的少女。


    隨之而來的便是少女的血盆大口。


    就算到了現在,上條當麻還是感覺自己的腦袋很痛。


    他不知道現在該怎麽麵對剛剛離開的修女,或許是一會來到的認識自己的人。現在的記憶已經小時的一幹二淨了。忘記從前的一切,也忘記了和自己熟悉的那些人的一點一滴。


    感覺很頭痛,這一次並不是剛剛被咬的痛,而是來自思維的疼痛。因為不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上條當麻都不是一個喜歡思考問題的人。


    拍了拍腦袋,名叫做上條當麻的少年,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


    嘩――


    門被打開了。


    由於聲音有些大的緣故,導致正在拍著腦袋的上條當麻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動作,去看門口出現的人。


    “呦!你還真是命硬呢!”


    還沒等上條當麻搞清楚狀況。站在門口的人就說了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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