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憨憨一怔,故意調侃著說道:“劫個屁,別鬧了,小明,我男人也在這個酒店呢……!”


    秦禹一巴掌拍在林念蕾屁股上:“還小明?我給你打成小黑,你信不?”


    “嘿嘿。”


    林念蕾轉身,笑麵如花地問道:“想沒想我,老弟?!”


    “我想我兒子了。”秦禹開心地彎下腰,伸手摸了摸林念蕾的小腹:“哎,真有變化了哈,都鼓起來了。”


    “你穩重點,大庭廣眾之下,亂摸什麽。”林念蕾俏臉紅暈。


    “老夫老妻了,怎麽還還害臊呢?”秦禹齜牙趴在林念蕾的小腹上聽了一會:“哎,哎,他真的動了……!”


    “你怎麽像個傻子似的……”林憨憨無奈。


    秦禹聽了好一會,才笑嗬嗬地站起身:“行啊,你有功啊,晚上我就把自己完全交給你了,你可以自由發揮。”


    “滾,沙雕!”


    “嗬嗬。”秦禹牽起林念蕾的小手,滿臉幸福地看著她:“多穿點啊,別感冒發燒了……。”


    二人一邊膩膩歪歪地聊著,一邊邁步進了電梯,去了頂層的私人餐廳。


    ……


    進屋後。


    林念蕾熟絡的跟眾人打了個招呼後,大家就開始吃飯。


    席間,閑聊的話題暫且不敘,隻說酒喝得差不多了後,秦禹從手包內掏出了一張支票,偷偷塞給了顧言。


    “幹嘛?”顧言愣了一下。


    “我這兒一共就留了六千萬,大家分一分也不剩下什麽了。”秦禹低聲說道:“你拿五百個吧,暫時緩解一下經濟困難。”


    “我踏馬跟你開玩笑呢。”顧言撇嘴回道:“老子在八區,想自己花錢都難。你那兒困難,就先用著吧,我等大額的利益分紅。”


    “一碼歸一碼,拿著吧。”秦禹堅持著把支票推給了顧言,假模假式地說道:“你不缺,但這錢我不能不給。咱辦事兒就一個字,講究!”


    “……你千萬別對我這麽好,老子心裏有點沒底。”


    “別沒底,這回真沒事兒求你。”秦禹將支票塞到了顧言的衣服裏:“九區那邊,還有一大批軍費沒批給我,後麵的話,我這兒的錢應該能夠用。”


    “那……那我就收著了?”


    “收著,收著。”秦禹點頭。


    “他媽的,你這人厲害就厲害在這兒。你管我要錢,我不給你好像還對不起你一樣,但你給我錢,我他媽還不太敢拿。”顧言狂汗著說道:“做人做到你這個份上,也是蠻吊的。”


    “不帶這麽冷嘲熱諷的昂!”


    “哈哈,來幹一個。”察猛招呼了一聲。


    眾人聞聲舉杯,一飲而盡。


    秦禹這次來燕北,給顧言分點錢隻是順手的事兒,他主要想和對方談一談後續川府的投資,以及未來八區可能會發生的一係列政治矛盾的問題。所以酒席宴散後,倆人又單獨坐在房間內“密謀”了半個多小時。


    正事兒談完後,原本顧言準備帶著秦禹他們去市區樂嗬樂嗬,但無奈西北駐軍那邊一直在打電話催他,問這問那的。秦禹一看這玩也玩不盡興,就讓他先走了。


    臨行前,顧言低聲衝著秦禹說道:“結婚前一周給我打電話,我肯定過去。”


    “好。”秦禹點頭。


    ……


    顧言走後,大家也就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但這幫八區的損友,也都知道秦禹快結婚了,所以都告訴他,舉辦婚禮之前,一定給大家來信兒,他們一起趕過去。


    散場之後,察猛,齊麟等人留在了酒店,而秦禹則是單獨開車,帶著林念蕾返回了他在燕北專門給媳婦買的待產房。


    回家後。


    秦禹衝了個澡,賤兮兮地湊到沙發上問道:“親愛的,漫漫長夜,搞一點刺激的運動啊?”


    “好的呀!”林念蕾穿著瑜伽服,萌萌噠點頭:“那你去洗澡吧。”


    “嗯?我不是剛洗完嗎?”


    “你洗了嗎?”林念蕾呆呆地問道。


    “……你是不是智障了,我不是剛從浴室出來嗎?”


    “不好意思,達令,我忘了。”林念蕾徹底地詮釋了什麽叫一孕傻三年。


    “我靠,要不還是算了吧,”秦禹眨了眨眼睛:“不然我總有一種睡傻子的感覺。”


    “滾!”林念蕾拍了秦禹一下:“我去衝個澡哈。”


    “這個階段,咱倆那啥沒事兒吧?”


    “麽事兒。”林念蕾邁步走進了浴室。


    ……


    一個半小時之後。


    秦禹躺在床上,笑著問道:“媳婦,要不就訂下個月算了,正好我要去一下九區和七區,順路能把該通知的人都通知了。”


    “在哪兒辦呢?”林憨憨啃著水果,輕聲問道。


    “在川府吧,那邊更方便一些。現在鬆江,南滬的人都在那兒,省得大家來回跑了。”秦禹想了一下說道。


    林憨憨美眸流轉,笑吟吟地看向了秦禹。她自打懷孕後女人味更足,舉手投足間都有了不一樣的風情,看著既有些嬌憨可愛,又有一點小性感。


    秦禹硬邦邦地看著對方:“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一個剛從大山裏出來的男人好嗎……?!”


    “你這個渣男,就這麽把我騙到手了。”林憨憨掐了掐秦禹的臉蛋:“……我一看你笑,就有一種掉進坑裏的感覺。”


    “掉個毛啊,你知道現在有多少待字閨中的小姑娘,生撲我嗎?”


    “呦,秦旅長,在川府有故事了唄?”


    “哈哈,那故事都能寫本書了。”


    “我踏馬打屎你。”


    “嗬嗬,不鬧了。”秦禹一把摟過憨憨:“那就下個月吧,我找人算個好日子,咱們就通知親友。”


    “好吧。”林憨憨乖巧點頭:“那我也在燕北找找婚禮公司,讓他們拿拿計劃啥的。”


    “嗯。”


    秦禹點了點頭,見林憨憨的情緒也很高漲,立馬出聲問了一句:“媳婦,還有個事兒。”


    “怎麽了?”


    “你家裏那邊……是不是也得通知一下啊?”秦禹問。


    林憨憨聽到這話,頓時皺了皺黛眉:“不用通知。”


    “……這不好吧?!”秦禹撓了撓頭:“結婚這麽大的事兒,不通知一下,說不過去的。”


    “我懷孕了,家裏一個電話都沒有,那我們還通知什麽啊?”林憨憨的倔勁又上來了:“不管他們,我們準備自己的就行了。”


    “……媳婦,我覺得這個事兒,還是要慎重一下。”秦禹坐起身,滔滔不絕的想講道理。


    “你怎麽那麽磨嘰啊。”林憨憨抬頭看向秦禹:“我說不通知就不通知,你滴明白?”


    ……


    川府,遠山生活鎮內。


    金泰洙把57號副站長老樸的資料,全部弄完後,才低聲衝著小祁說道:“我寫的,已經完事兒了,你找人複印就行。至於證據什麽的,你讓人在五區接一下,我通知那邊送過去。”


    “能扳倒他嗎?”小祁問。


    “能。”金泰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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