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謝老三
李小芸不知道在醫院裏躺了多久對自己怎麽被送進醫院以及醫生怎麽為自己包紮頭上的傷口都沒有清晰的記憶。腦海中總是浮現家裏那烈焰騰騰、濃煙滾滾的情景。記得當時媽媽在自己的房間裏正在勸自己不要哭突然門外傳了一股很刺鼻的糊味很快一股濃煙從門外飄了進來。正當她驚訝的時候媽媽說了聲：“糟了我的菜！”就驚慌而迅地衝出房間。
李小芸也馬上從床上爬起來衝向房間。她看到了廚房裏可怕的一幕：廚房裏一片火海不但液化氣灶在燃燒而且排風扇也在燃燒最令人恐懼的是地板也在燃燒並且地上的火象一條蛇在地上爬動向客廳蔓延過來。估計是那幾大瓶食用油的塑料瓶被燒爛後裏麵的油都流到了灶台和地上。
媽媽一邊胡亂地揮舞著手裏的圍巾一邊在洗手池那裏慌亂地擰著水龍頭因為濃煙嗆得她不停地咳嗽火時不時從她身邊掠過好幾次都快燒著她了。
稍微回過神來的李小芸連忙衝上去抓住媽媽的一隻手就往外拖：“快走！會燒死的。”
還沒有走上幾步李小芸自己不知道是慌亂還是腳踩著了什麽東西身體一晃人就往地上倒去。不幸的是人的腦袋剛好倒在正在蔓延的火油旁頭很快被火點著了。一些滾燙而且燃燒著的油也濺到了她左邊的前額上“嘶――”。
“哎喲――”頭上一陣巨痛傳遍了全身李小芸咬緊牙關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朝遠離火焰的地方滾去人很快就昏迷過去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救護車上媽媽坐在自己的身邊輕輕地哭著。
經過醫生的處理身上的傷是沒有什麽大問題了醫生說隻要住幾天院就可以了。隻是一頭烏黑的秀沒有了被油燒壞的額頭會不會留下疤痕也就不得而知了。
事後消防人員告訴爸爸造成火災的直接原因就是媽媽到自己的房間去的時候忘記關火了而食用油瓶與鍋靠的太緊灶上燒紅的鐵鍋把油瓶燙化了油流出來以後就被灶火點著引起火災的。虧了媽媽把熱水器水龍頭打開了水一直衝著液化氣罐否則液化氣罐被烤熱後有可能生爆炸那後果就嚴重了。不過那些水也把燃燒的油帶到了各處擴大了著火麵積如果不是消防隊員來的快恐怕整個房子都會被燒光。
救李小芸和她媽媽的是爸爸他下班晚了一點點開門進來的時候正看見李李芸暈到在地上媽媽在慌亂地撲打著李小芸身上的火苗。
當天晚上得到信的外公外婆叔叔等親戚就趕過來探望他們自然是一番安慰一番歎息。
第二天下午得信的李小芸的同學也來看她了。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他們把一個探視病人的行動幾乎變成了一個同學聚會的party。在長沙上大學的、上班的、複讀高中的、沒有上學的幾乎都來了。
高中畢業了少男少女們就沒有了在學校時的那種禁忌加上李小芸的傷並不重因此大家都沒有故意約束自己：你笑我唱你說她漂亮她說你瀟灑我說我愛你你說不想嫁給他反正一屋子的麻雀。連病房裏另一個馬上就要出院的女病人也高興地加入了他們之間的瞎鬧。
李小芸看見這些同學當然也是高興不已在讀書時給自己寫過紙條的那兩個男孩子也來了看著他們兩人爭著向自己獻殷勤又相互抬杠的情景心裏就感到好笑也很滿足。
突然屋子裏的人都安靜下來了眼睛都望著門口。
門口有三個人這些同學隻認識其中的一個那就是李小芸的媽媽另外是兩個一個是位年輕的女子一個是帶眼鏡的年輕男子男子手上提著一個花藍和一袋水果。吸引大家目光並使大家安靜下來的是那位年輕的女子驚人的容貌和高貴的氣質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幾個自認為漂亮的小女孩。
幾個男生一下子就不自在起來癡癡的盯著微笑著往病房裏走來的女子。
李小芸一愣轉過頭朝門口望去立即認出了使這些同學目瞪口呆的女子是晁華也就是自己刻骨銘心的仇人！至於那個帶眼鏡的男子李小芸不認識也不想認識。
晁華當了一段時間的總經理以後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令人無法侵犯的氣質和令人驚心動魄的魅力一個小小的公司經過她幾番改革後無論是營業額還是利潤在原來的基礎上翻了幾翻自然也贏得了大家的尊重使她在員工的印象中來了一個脫胎換骨的變化。原來大家都以為她隻是一個靠與王學龍關係好而來當總經理的花瓶想不到她真有幾下子大家都服了。
看著她微笑著望著自己李小芸心慌了亂了她不敢正視她的眼睛目光慌亂地遊離著。
“小芸你好些了嗎？”晁華站在床邊看了周圍的少男少女們一眼微笑著打了一下招呼然後輕輕地問道。
李小芸臉紅了本來想說不要你管的但到嘴邊話就變了：“好了謝謝你！”
“好了就好今天我和黃小東助理一起來看看你你安心養病公司的事先不要管它病好了休息幾天再去。”晁華看了看她的臉現在被紗布包的隻剩下三分之一了。
助理也馬上接過話來說：“你好我叫黃小東今天才開始正式上班。這晁總經理給你買的鮮花和水果。”
“謝謝！”李小芸無力地看了一眼黃小東從他們進來後李小芸似乎突然間失去了全部的力氣現在真的象一位重病在身的病人了。
“晁總真的謝謝你了這麽忙你還來看我們小芸。”李小芸的媽媽連忙接過黃小東手裏的東西。
黃小東又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個裝得鼓鼓的信封對李小芸的媽媽說：“您好這是公司的慰問金請收下。”
“那怎麽好意思？謝謝你謝謝晁總！”李小芸媽媽一邊接過信封一邊說道。
“您太客氣了你喊我小晁或小華都行我比小芸大不了幾歲！這是公司的心意對了小芸王總也知道你受了傷他現在沒有時間過來要我代他向你問好他也會跟你爸爸打電話的。”晁華轉回頭對李小芸說道。
晁華再次轉過臉對李小芸媽媽說道：“你們生活上還有什麽困難嗎？或者需要公司幫什麽忙嗎？”
“謝謝你我們現在都還好家裏也沒有損失什麽隻是小華的臉哎可能會在額頭上留下疤痕。”李小芸的媽媽歎著氣說道。
李小芸聽了媽媽的話臉色更加慘白眼淚也流了出來。
正在這時候護士小姐前來換藥看了一屋子的人有點驚訝。她放在手裏的盤子一邊幹自己的活一邊說道：“這點疤痕沒有什麽關係隻要動一下美容植皮手續就可以了。”
“是嗎？護士小姐你們醫院能做嗎？”李小芸的媽媽聽了連忙問道李小芸也睜大眼睛看著護士。
“我們醫院是全省最好的醫院怎麽不能做？隻要傷好一點就可以做。”護士小姐不屑的說道。
“那需要多少錢？”李小芸的媽媽也不管護士小姐的態度問道。
“大約一萬二左右吧具體不清楚你要問醫生。”護士小姐忙完就走了。
“這麽貴？現在房子錢還沒有交清呢。”李小芸的媽媽嘮叨著。
“媽――”李小芸不滿地喊道。
晁華因為有事就要走了臨走前晁華對李小芸的媽媽說：“大嬸你去跟醫院打聽一下手術需要多少錢然後告訴黃助理。你們一家都是我們公司的元老這點忙我們還是要幫的醫藥費和手術費由公司出。”
周圍的這些少男少女們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美女現在驚訝的不是她的美麗而是她的身份：怎麽開口就是幾萬幾萬的這麽牛她是誰呀？
“那真的。。。。。。”李小芸的媽媽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小芸的話打斷了：“我不要！我自己有錢！你告訴王學龍我不需要他假惺惺的掛念！我的傷就是你們害的你們走！”
“小芸！怎麽說話的。”李小芸的媽媽臉上有點掛不住了連忙對晁華說道：“晁總對不起她。。。。。。”
“沒什麽她心情不好大嬸小芸那我們先走了。”說完就輕飄飄地離開了房間。
李小芸的媽媽看著自己的女兒無動於衷窘得一臉通紅嘴裏不知說什麽好隻好跟在他們後麵送他們走。
同學們都沒有從李小芸的態度中回過神來直到三人離開了門口這些人才噓了一口氣但隨既又陷入了尷尬中不知如何開口。
“哇――”李小芸不管不顧地大聲哭了起來。哭聲把大家的尷尬都驅散了這些少男少女們立即圍了上來安慰著滿臉淚水的病人。不過大家的心裏都認為李小芸有點無理起鬧相互之間的態度自然就起了一點變化。敏感的李小芸也意識到了這種變化她說她累了想睡一會兒請大家回去。
看著同學們一個個魚貫而去連自己的那兩個追求者也沒有一句客氣話又想起他們看到晁華時露出的神態李小芸心裏的怒火越燒越旺。
“我不好過我也叫你過不下去。哼！”李小芸咬牙切齒地誓。
病好出院以後李小芸到原來住的地方去找一個二流子也是她的追求者江昆明。他是麗臣公司的職工子弟從小嬌生慣養長大了就一天到晚瞎混盡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由於偷盜與打架鬥毆經常被警察局找去關一段時間不過對李小芸一家還是很好的有時還幫忙李小芸的爸爸做了事。李小芸雖然對他沒有惡感但要自己嫁給他那是想都沒有想過平時也盡量避免與他見麵。但現在李小芸想整晁華對一個在社會上不認識幾個人的女子來講也隻有去找他了。
江昆明開始還以為有什麽好事滿心歡喜的聽了李小芸的話他就傻了偷雞摸狗的事他敢幹但上門去整一個有名氣的老總卻沒有這個膽。他在李小芸的催促下隻好答應去找別人。也是他門路寬沒有二天就找來了一個曾經因搶劫而坐過牢的家夥。
聽說對方是一個女老總那家夥就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好爭風吃醋吧？想把她怎麽樣？”
李小芸有點畏懼地看著眼前一臉橫肉的男人身體往江昆明的身邊靠了靠膽怯地說道：“我要不讓她好過！”
“怎麽過不好過卸一條腿還是卸一隻手？還是破她的相？還是強*奸她？哈哈要是強*奸她老子要的錢可以少點不能又享受又要錢對不小妞你的身材也不錯呀要不你陪我玩我做了她不要你一分錢。怎麽樣？”男子油裏油氣的說道。
聽了這些粗話加上他的形態李小芸立即就後悔了。就想離開這裏離開這些流氓。
“哈哈小妞怕了？一下就沒有膽量了沒有膽量的話你就把那個男人讓給她算了他們快活你就在旁邊看著就是。哈哈”男子放肆大笑起來。
“誰沒有膽量？破她的相多少錢？”李小芸一想到他們可能走到一起火就冒了出來理智也不知飛到了哪裏。
“哈有種的娘們年紀輕輕好歹毒的心腸。破相十萬強*奸隻要八萬。另外先付五千元的信息調查費。拿錢來我馬上就去！”男子伸出那個粗獷的大手讓李小芸膽顫心驚。
“什麽什麽信息費？”李小芸隨口問了一句求助式地看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江昆明一眼。
“老子要去摸清她的生活規律要知道她住在哪裏怎麽做最安全總不至於拿了你這點錢先把命丟了沒福享受。”男子粗魯地說道“先付五千老子覺得沒問題一周後你付錢老子就給你做。”
“要是你拿了錢不做事呢？”隨著談話的深入李小芸也慢慢大膽起來。
“老子要在這世上混怎麽會言而無信？那你在一周後先付一半事成後付另一半。”男子退了一步“沒有錢玩老子老子叫你好看。”
隨後的日子李小芸在驚恐不安和興奮莫明中苦挨著。
李小芸不知道在醫院裏躺了多久對自己怎麽被送進醫院以及醫生怎麽為自己包紮頭上的傷口都沒有清晰的記憶。腦海中總是浮現家裏那烈焰騰騰、濃煙滾滾的情景。記得當時媽媽在自己的房間裏正在勸自己不要哭突然門外傳了一股很刺鼻的糊味很快一股濃煙從門外飄了進來。正當她驚訝的時候媽媽說了聲：“糟了我的菜！”就驚慌而迅地衝出房間。
李小芸也馬上從床上爬起來衝向房間。她看到了廚房裏可怕的一幕：廚房裏一片火海不但液化氣灶在燃燒而且排風扇也在燃燒最令人恐懼的是地板也在燃燒並且地上的火象一條蛇在地上爬動向客廳蔓延過來。估計是那幾大瓶食用油的塑料瓶被燒爛後裏麵的油都流到了灶台和地上。
媽媽一邊胡亂地揮舞著手裏的圍巾一邊在洗手池那裏慌亂地擰著水龍頭因為濃煙嗆得她不停地咳嗽火時不時從她身邊掠過好幾次都快燒著她了。
稍微回過神來的李小芸連忙衝上去抓住媽媽的一隻手就往外拖：“快走！會燒死的。”
還沒有走上幾步李小芸自己不知道是慌亂還是腳踩著了什麽東西身體一晃人就往地上倒去。不幸的是人的腦袋剛好倒在正在蔓延的火油旁頭很快被火點著了。一些滾燙而且燃燒著的油也濺到了她左邊的前額上“嘶――”。
“哎喲――”頭上一陣巨痛傳遍了全身李小芸咬緊牙關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朝遠離火焰的地方滾去人很快就昏迷過去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救護車上媽媽坐在自己的身邊輕輕地哭著。
經過醫生的處理身上的傷是沒有什麽大問題了醫生說隻要住幾天院就可以了。隻是一頭烏黑的秀沒有了被油燒壞的額頭會不會留下疤痕也就不得而知了。
事後消防人員告訴爸爸造成火災的直接原因就是媽媽到自己的房間去的時候忘記關火了而食用油瓶與鍋靠的太緊灶上燒紅的鐵鍋把油瓶燙化了油流出來以後就被灶火點著引起火災的。虧了媽媽把熱水器水龍頭打開了水一直衝著液化氣罐否則液化氣罐被烤熱後有可能生爆炸那後果就嚴重了。不過那些水也把燃燒的油帶到了各處擴大了著火麵積如果不是消防隊員來的快恐怕整個房子都會被燒光。
救李小芸和她媽媽的是爸爸他下班晚了一點點開門進來的時候正看見李李芸暈到在地上媽媽在慌亂地撲打著李小芸身上的火苗。
當天晚上得到信的外公外婆叔叔等親戚就趕過來探望他們自然是一番安慰一番歎息。
第二天下午得信的李小芸的同學也來看她了。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他們把一個探視病人的行動幾乎變成了一個同學聚會的party。在長沙上大學的、上班的、複讀高中的、沒有上學的幾乎都來了。
高中畢業了少男少女們就沒有了在學校時的那種禁忌加上李小芸的傷並不重因此大家都沒有故意約束自己：你笑我唱你說她漂亮她說你瀟灑我說我愛你你說不想嫁給他反正一屋子的麻雀。連病房裏另一個馬上就要出院的女病人也高興地加入了他們之間的瞎鬧。
李小芸看見這些同學當然也是高興不已在讀書時給自己寫過紙條的那兩個男孩子也來了看著他們兩人爭著向自己獻殷勤又相互抬杠的情景心裏就感到好笑也很滿足。
突然屋子裏的人都安靜下來了眼睛都望著門口。
門口有三個人這些同學隻認識其中的一個那就是李小芸的媽媽另外是兩個一個是位年輕的女子一個是帶眼鏡的年輕男子男子手上提著一個花藍和一袋水果。吸引大家目光並使大家安靜下來的是那位年輕的女子驚人的容貌和高貴的氣質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幾個自認為漂亮的小女孩。
幾個男生一下子就不自在起來癡癡的盯著微笑著往病房裏走來的女子。
李小芸一愣轉過頭朝門口望去立即認出了使這些同學目瞪口呆的女子是晁華也就是自己刻骨銘心的仇人！至於那個帶眼鏡的男子李小芸不認識也不想認識。
晁華當了一段時間的總經理以後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令人無法侵犯的氣質和令人驚心動魄的魅力一個小小的公司經過她幾番改革後無論是營業額還是利潤在原來的基礎上翻了幾翻自然也贏得了大家的尊重使她在員工的印象中來了一個脫胎換骨的變化。原來大家都以為她隻是一個靠與王學龍關係好而來當總經理的花瓶想不到她真有幾下子大家都服了。
看著她微笑著望著自己李小芸心慌了亂了她不敢正視她的眼睛目光慌亂地遊離著。
“小芸你好些了嗎？”晁華站在床邊看了周圍的少男少女們一眼微笑著打了一下招呼然後輕輕地問道。
李小芸臉紅了本來想說不要你管的但到嘴邊話就變了：“好了謝謝你！”
“好了就好今天我和黃小東助理一起來看看你你安心養病公司的事先不要管它病好了休息幾天再去。”晁華看了看她的臉現在被紗布包的隻剩下三分之一了。
助理也馬上接過話來說：“你好我叫黃小東今天才開始正式上班。這晁總經理給你買的鮮花和水果。”
“謝謝！”李小芸無力地看了一眼黃小東從他們進來後李小芸似乎突然間失去了全部的力氣現在真的象一位重病在身的病人了。
“晁總真的謝謝你了這麽忙你還來看我們小芸。”李小芸的媽媽連忙接過黃小東手裏的東西。
黃小東又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個裝得鼓鼓的信封對李小芸的媽媽說：“您好這是公司的慰問金請收下。”
“那怎麽好意思？謝謝你謝謝晁總！”李小芸媽媽一邊接過信封一邊說道。
“您太客氣了你喊我小晁或小華都行我比小芸大不了幾歲！這是公司的心意對了小芸王總也知道你受了傷他現在沒有時間過來要我代他向你問好他也會跟你爸爸打電話的。”晁華轉回頭對李小芸說道。
晁華再次轉過臉對李小芸媽媽說道：“你們生活上還有什麽困難嗎？或者需要公司幫什麽忙嗎？”
“謝謝你我們現在都還好家裏也沒有損失什麽隻是小華的臉哎可能會在額頭上留下疤痕。”李小芸的媽媽歎著氣說道。
李小芸聽了媽媽的話臉色更加慘白眼淚也流了出來。
正在這時候護士小姐前來換藥看了一屋子的人有點驚訝。她放在手裏的盤子一邊幹自己的活一邊說道：“這點疤痕沒有什麽關係隻要動一下美容植皮手續就可以了。”
“是嗎？護士小姐你們醫院能做嗎？”李小芸的媽媽聽了連忙問道李小芸也睜大眼睛看著護士。
“我們醫院是全省最好的醫院怎麽不能做？隻要傷好一點就可以做。”護士小姐不屑的說道。
“那需要多少錢？”李小芸的媽媽也不管護士小姐的態度問道。
“大約一萬二左右吧具體不清楚你要問醫生。”護士小姐忙完就走了。
“這麽貴？現在房子錢還沒有交清呢。”李小芸的媽媽嘮叨著。
“媽――”李小芸不滿地喊道。
晁華因為有事就要走了臨走前晁華對李小芸的媽媽說：“大嬸你去跟醫院打聽一下手術需要多少錢然後告訴黃助理。你們一家都是我們公司的元老這點忙我們還是要幫的醫藥費和手術費由公司出。”
周圍的這些少男少女們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美女現在驚訝的不是她的美麗而是她的身份：怎麽開口就是幾萬幾萬的這麽牛她是誰呀？
“那真的。。。。。。”李小芸的媽媽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小芸的話打斷了：“我不要！我自己有錢！你告訴王學龍我不需要他假惺惺的掛念！我的傷就是你們害的你們走！”
“小芸！怎麽說話的。”李小芸的媽媽臉上有點掛不住了連忙對晁華說道：“晁總對不起她。。。。。。”
“沒什麽她心情不好大嬸小芸那我們先走了。”說完就輕飄飄地離開了房間。
李小芸的媽媽看著自己的女兒無動於衷窘得一臉通紅嘴裏不知說什麽好隻好跟在他們後麵送他們走。
同學們都沒有從李小芸的態度中回過神來直到三人離開了門口這些人才噓了一口氣但隨既又陷入了尷尬中不知如何開口。
“哇――”李小芸不管不顧地大聲哭了起來。哭聲把大家的尷尬都驅散了這些少男少女們立即圍了上來安慰著滿臉淚水的病人。不過大家的心裏都認為李小芸有點無理起鬧相互之間的態度自然就起了一點變化。敏感的李小芸也意識到了這種變化她說她累了想睡一會兒請大家回去。
看著同學們一個個魚貫而去連自己的那兩個追求者也沒有一句客氣話又想起他們看到晁華時露出的神態李小芸心裏的怒火越燒越旺。
“我不好過我也叫你過不下去。哼！”李小芸咬牙切齒地誓。
病好出院以後李小芸到原來住的地方去找一個二流子也是她的追求者江昆明。他是麗臣公司的職工子弟從小嬌生慣養長大了就一天到晚瞎混盡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由於偷盜與打架鬥毆經常被警察局找去關一段時間不過對李小芸一家還是很好的有時還幫忙李小芸的爸爸做了事。李小芸雖然對他沒有惡感但要自己嫁給他那是想都沒有想過平時也盡量避免與他見麵。但現在李小芸想整晁華對一個在社會上不認識幾個人的女子來講也隻有去找他了。
江昆明開始還以為有什麽好事滿心歡喜的聽了李小芸的話他就傻了偷雞摸狗的事他敢幹但上門去整一個有名氣的老總卻沒有這個膽。他在李小芸的催促下隻好答應去找別人。也是他門路寬沒有二天就找來了一個曾經因搶劫而坐過牢的家夥。
聽說對方是一個女老總那家夥就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好爭風吃醋吧？想把她怎麽樣？”
李小芸有點畏懼地看著眼前一臉橫肉的男人身體往江昆明的身邊靠了靠膽怯地說道：“我要不讓她好過！”
“怎麽過不好過卸一條腿還是卸一隻手？還是破她的相？還是強*奸她？哈哈要是強*奸她老子要的錢可以少點不能又享受又要錢對不小妞你的身材也不錯呀要不你陪我玩我做了她不要你一分錢。怎麽樣？”男子油裏油氣的說道。
聽了這些粗話加上他的形態李小芸立即就後悔了。就想離開這裏離開這些流氓。
“哈哈小妞怕了？一下就沒有膽量了沒有膽量的話你就把那個男人讓給她算了他們快活你就在旁邊看著就是。哈哈”男子放肆大笑起來。
“誰沒有膽量？破她的相多少錢？”李小芸一想到他們可能走到一起火就冒了出來理智也不知飛到了哪裏。
“哈有種的娘們年紀輕輕好歹毒的心腸。破相十萬強*奸隻要八萬。另外先付五千元的信息調查費。拿錢來我馬上就去！”男子伸出那個粗獷的大手讓李小芸膽顫心驚。
“什麽什麽信息費？”李小芸隨口問了一句求助式地看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江昆明一眼。
“老子要去摸清她的生活規律要知道她住在哪裏怎麽做最安全總不至於拿了你這點錢先把命丟了沒福享受。”男子粗魯地說道“先付五千老子覺得沒問題一周後你付錢老子就給你做。”
“要是你拿了錢不做事呢？”隨著談話的深入李小芸也慢慢大膽起來。
“老子要在這世上混怎麽會言而無信？那你在一周後先付一半事成後付另一半。”男子退了一步“沒有錢玩老子老子叫你好看。”
隨後的日子李小芸在驚恐不安和興奮莫明中苦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