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妻子回娘家了。她喜歡一個成天陪在她身邊的丈夫喜歡丈夫有錢還得浪漫。可我呢前兩個條件都做不到;第三個條件做起來容易一些可是沒有時間和金錢的保證要浪漫也浪漫不到哪裏去。


    我打電話要了一個出租車親自把周大勝送回了家裏。他的妻子要留我吃飯被我拒絕了。他的兒子拉著我的手直問我什麽時候都教他學功夫。


    “聽我的還是讀書”我老對他這樣說。


    妻子離家出走我突然害怕回家了。以前不管在外麵做什麽總想著家想著妻子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可是現在呢有家卻不願回去了。今晚我不值班我又能到哪裏去呢?


    我一個人出了村子路邊的樹在風中沙沙地磨擦著樹葉伴奏著青蛙的鳴唱這自然的音樂像流淌的小河浸透了我的肉體讓我心裏舒坦了許多。如果妻子真的想離開我那就叫她離開好了她和我不能共奏生活的和諧樂章就不要勉強了她了。


    鎮政府駐地的幾家飯店前都停著車輛這幾年有的農民富裕了也開始經常到飯店請客吃飯。派出所的那輛警車停在一家飯店前不知誰又在請我的那些兄弟了;如果是村幹部那就是在用公款請;如果是個平民那準是有什麽事要求派出所的人了。雖然上麵規定不準喝酒但是他們還是適當喝一點的。特別是那幾個從農村招來的合同製民警他們的地位低工資低因此對自己的要求也低不把紀律當回事兒。


    剛走進派出所的大門一輛豪華的轎車從外麵駛進來在我的身邊停下了。


    “請問這是海河派出所嗎?”從車上下來一個女人問我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從她的衣著上感覺她與從不同。


    派出所的大門剛好能開進一輛車她的車燈一定照見了掛在大門旁邊的醒目的派出所的木牌;她卻現在卻明知故問我真不明白有的人就是喜歡浪費別人的時間。我隻是點點頭。


    “再請問那個叫陳剛的在不在?”女人又問。


    “我就是。”


    “哦聽說你的功夫很厲害”女人說“頭上挨了從山上滾下來的大石頭都出沒有事兒。謝謝你救了我爸爸。――我叫叢容今晚我想請你。走吧請你上車;吃完飯我再把你送回來。”


    “不請你回去吧我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沒什麽。”是縣長的女兒說話就這麽“霸道”?我轉身要離開。


    叢容急忙衝上一步擋在我麵前也許她習慣了對別人號施令;可我就是我我不欠你的也不求你我愛去才去呢。


    “我真的不想去請你們回去吧”我往後退了一步轉身就走。今晚我想睡在宿舍裏一個人好好地想一想對今後的工作和生活有一個新的打算安排。妻子要離我而去的事實是一個挑戰又非常殘酷。愛情和工作我隻能選擇工作這就是我今後的生活目標。


    但是叢容抓住了我的胳膊拉住了我;然後又擋在我麵前不讓我走。她想說什麽但是張了張嘴什麽也沒有說出來。這時從車上下來幾個人走過來。


    “你小子天上的月亮嗎誰也請不到?――也不看看是誰在請你?真是的……”一個燙過的男人用一隻腳踢了踢水泥路麵上的一塊石頭對我說。


    “我就是天上的月亮――世界上隻有一個我。我去與不去隻有我一個人可以做出決定因此你不要插嘴。(.無彈窗廣告)”我最討厭這種油嘴滑舌聲調軟綿綿的男人;他們會露出親切溫暖的表情可是心裏呢卻暗藏毒計不安好心。


    “你……”燙男人伸出拳頭在我麵前晃了晃。


    突然從容的手機響了她從口袋裏拿出手機要接聽。我繞開她但是她又追上來仍然擋住我。


    “是嗎”她對著手機說“真的?什麽?後瓦夼村哪個鎮的?天哪肯定是被人謀殺的。好的這樣吧有關他(她)的消息請馬上告訴我。”


    我決定要跟叢容去了因為電話裏有人對她提到了後瓦夼村的謀殺案她為什麽要對此感興趣呢我很想知道。


    “陳剛你我都是同齡人”從容對我說“不管你做過什麽可我現在就在你麵前;不管為了什麽我隻想和你交個朋友。你還不想去嗎?”


    “那我去。”


    叢容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來她好象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指頭上我在心裏笑了笑。


    轎車進入城裏在縣委招待所門口停下了。叢容要在這兒請客一定不用自己花錢。但是正當我們要進招待所大樓時有個女人在招待所的大門口外叫了從容一聲。


    “肖兵你先帶人上去吧”叢容對那個燙男人說。


    “三樓3o9房間”肖兵說對我說他帶頭走進了招待所。其他的人跟著他走進去了。


    我猜不出叢容為什麽對生後瓦夼村的謀殺感興趣。是誰在叫從容?不會是告訴她謀殺案的情況吧所以我想靠近她探聽一下消息。於是我又返回到招待所大門口。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離大門口不遠的地方叢容和一個女人朝轎車走過去。縣委招待所處在一條死胡同的盡頭因此這裏沒有來往的車輛非常安靜。


    然而當叢容靠近轎車的一霎那有人從車裏伸出手抓住了她;一直躲在車後的一個男人衝到了叢容的身後和那個女人一起把叢容往車上麵推這分明是要綁架她――“放開她!”我大喝了一聲朝汽車衝過去。


    那個男人放開抱著叢容的手從腰裏掏出匕迎著我上來了看他的一招一式像是有武功的樣子但是我把身了一閃讓開了他。叢容已被人拉上了車隻有雙腿還留在車外。另一輛轎車從一個角落開出來好像過來接應揮舞匕的男人。


    我跳到轎車跟前一手推開了那個女人另一隻手抓住了叢容的一隻腿;同時我的右腳往後踢了一下――正中要用匕刺向我的那個男人的小腹他叫了一聲倒在地上。我使勁把從容往車外一拉幾乎把那個在車裏抱住從容的男人拉出車外他急忙忪開了叢容但是他的頭還是碰到了車體痛的叫了一聲。轎車向前開走了。


    而那個女人對我行凶的男人上了第二輛轎車也逃掉了。要不是我抱著叢容至少能抓住這一男一女。然而這兩輛轎車都沒有車牌這肯定是一場早已策化好的綁架案。我放開了叢容她呆站在那裏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走吧我們到樓上去吧”從容拉著我的手說。


    我掙脫了她的手。我往四下看了看沒人看到這場綁架案的生;招待所傳達室的老人正在那兒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電視機的音量很大在外麵都能聽得見。


    叢容先把我送到了房間她到洗涮間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當她回到房間坐下來的時候又說又笑的好象剛才根本就沒有生過叫她擔驚受怕的綁架案似的我真的佩服她這種遇事不驚的沉穩性格。我呢腦子裏又多了一個問題:一直在尋思著是什麽人要綁架縣長的女兒?至於飯桌上上了什麽樣的菜什麽樣的酒一點也沒看在眼裏。酒我是不喝的;菜我就隨便吃一點。心裏亂糟糟的謀殺案、綁架案和妻子的出走攪合在一起我真想快點離開這裏回去叫“睡覺”給我整理一下紛亂的思緒。


    飯桌上的人除了我之外都是高幹子女他們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高談闊論大吃大喝。我正打算要離開的時候叢容在飯桌底下用一隻手摁到了我的大腿上。她上衣的一個扣子開了粉紅色的乳罩格外顯眼。我有些反感她真是一個既固執又放蕩的女人而我最討厭這樣的女人。


    “對不起我先走了”我站起來小聲對叢容說。


    叢容有些不高興但還是陪我下樓。她到服務處結了賬我看她是付的現金。


    “你為什麽不簽個名字呢難道這桌酒席還用得著你付錢嗎?”我好奇地問她。


    “你怎麽能這麽想?”叢容不高興了。“是我請客又不是爸爸請。――好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我打的回家得了你還是回去陪你的朋友吧”我說。


    “現在你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了”叢容笑笑。她從提包裏拿出一張名片給我“有事打我的電話。”


    她是城裏一家婚慶服務部的經理。父親是縣長她倒是沒有在政府部門工作我對她又多了一個猜疑。


    她打開車門等我上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鑽進了車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誰動了老婆的乳房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海裏海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海裏海並收藏誰動了老婆的乳房最新章節